天上風箏在天上飛  地上人兒在地上追  電視上整天巴扯著什麽“我們生活的年代”“我們無法什麽什麽的青春”,個兒頂個兒的矯情,矯情的不知該如何是好。這他媽到底是個什麽世界?我們在這劈裏啪啦的生活裏究竟扮演者神馬樣兒的角色?

    七夕這天,大家有情人的過情人節沒情人的招聘個臨時女友也要湊合著過情人節,不就圖個樂嘛。生活中、網絡上滿大街都是你儂我儂大家儂,獨樂樂而眾樂樂。可周某人就是樂不起來,他總覺得自己跟情人節八字不合,沒多大意思,倒是他的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像光棍節。尤其是在情人節這天,光棍感十足。

    每年的今天都會收到郭大俠的祝福短信,“光棍節快樂!”今年的今天也不例外。看著山寨手機上幾個挑釁味兒十足的大字,周遷也隻能一如既往的說聲操。

    說到這裏不得不提及一下,周某人在搞女人這方麵還是相當神通廣大的。為此他一直對外聲稱:隻要是我看中的女人,基本上沒有老子搞不到手的。這恐怕要歸功於一向吝嗇的他對異性的網開一麵,畢竟有錢好辦各種事兒。還有他在女人麵前那種死不要臉不成功便成仁的精神。

    搞不清楚為什麽男人總把自己的相好們分為少小無猜、青澀的初戀、紅顏知己、結發妻子等等,相比之下女人想的就要簡單些,她們對男人的劃分隻有喜歡與不喜歡兩種概念,即便是站在千年怨婦的立場,恐怕對男性也隻有傷害與未曾相識的區別。周某人在這方麵的見解極其簡單:睡過、沒睡過。

    他是有過很多女人不假,不過都沒多大常性。由於年齡問題那些女人不是已經嫁做他人婦就是嫁做他人情婦,說起來黯然傷神哪。最近他正和某過氣女藝伎打的水生火熱。說穿了就是曾經紅極一時的高雅女士。他想和她結婚,他老媽死活都不同意,就這麽簡單。

    由於鬼娃一係列的迴魂夜搞鬼,他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聞過女人,都忘記是什麽味兒了。劉飛標剛領到一千塊錢工資心裏就起了歪念,什麽叫狗窩子裏放不住幹糧周遷可算是大開眼界,於是在周遷的陪同下來到某三級大酒店,不,是三星級大酒店,邊討論著到底是aa還是你請,邊猴急的催促著大堂經理,“快點快點啊,親娘哎,都一個月沒碰過女人了,這還是人過的日子嗎?”

    沒辦法,他們本來就是些擺脫不了低級趣味的人,相比永遠都撬不開七情六欲的束縛。

    世界上有這麽多條街,街上有那麽多家妓院,他偏偏來到福美。就是因為高雅曾經是這裏的頭牌。伴隨著周遷的出現,她已經退隱江湖長達一年之久。而由於周媽媽的百般阻撓以及隔三差五的惡言相向,她已經兩個月沒有與周某人聯係了。倒是聽孫大拿童鞋提起過她,最近高雅好像做了張騰的情婦,熱力四射的奔向無比美好的被包養道路。這些都屬於傳說中上流社會的紙醉金迷,周某人懶得知道也懶得參與。男人不要怪女人現實,女人也不要怪男人花心,要怪就怪自己沒本事。

    連吃帶睡,昨兒晚上一共花了六百多塊錢,打完折後是六百整,瞄了好久見劉飛標始終沒有掏腰包的意向,周遷皺了皺眉頭,狠了狠心,咬了咬牙,掏出了一遝毛爺爺,很不情願的遞給了媽媽桑。再怎麽痛忍一會兒也就過去了,隻是再一次證實,劉飛標就是一攤臭狗屎!玩完女人直接拍就屁股走人,媽的。

    他沒有跟任何人說,他在此三級酒店見到了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昔日的“嫂嫂”——崔葉。她穿著吊帶及超短小裙手夾香煙與他擦肩而過的時候,他多麽想告訴自己認錯人了,可是崔葉沒有這麽告訴自己,她停下了腳步,周遷一個迴頭,雙方石化在那裏。

    崔葉現在是一個職業炮筒,不用她多自我介紹周遷也能想象的到,他沒有想象到的是自己會主動放棄了一次與mm那什麽的機會,與他的“嫂嫂”深夜暢談。留的青山在,還怕找不到奶。。奶?

    忍這一時半會兒的也死不了人不是。隻不過照樣要付小費。天快亮的時候崔葉告訴他,她的第二任丈夫李某被判了十七年,好像是因為什麽綁架勒索案,具體她也不怎麽清楚,還有,想必這也是最關鍵的——她有一個兒子,以前叫李義深現在改名為崔恨天。周遷倒是很想見見這位崔恨天先生,到底是何方神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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