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死死的盯著周遷,不用說她的麵部表情有多恐怖,電視上演過多少遍的。依舊是很深沉的語氣。“活埋。”小周周隨之又打了個寒顫。“我操這麽慘?我滴個娘啊我沒聽錯吧,活埋?那你生前也真夠倒黴的。找到咱們的仇人了嗎親姐姐?”聽到後半句,女鬼終於把眼睛轉到周遷麵前,“他已經死了。”

    “對了,你還沒迴答我呢到底有沒有地府有沒有閻羅王?你怎麽還不去投胎?”麵對周遷一再發問,女鬼很不耐煩,“關你什麽事?”

    “靠,不懂就要問嘛,幹嘛跟小孩子斤斤計較。不投胎更好嘍,大家多點兒時間交流也不錯。對了,你幹嗎總是在我夢裏出現?”

    “是你把我招過來的,我隻是跟著我的頭發一路隨行。”

    不僅僅是現在,以前好像也在哪裏見過,周遷忍不住打量著那撮頭發按耐不住內心的竊喜,心想隻要有它在以後想什麽時候見你就什麽時候見你了。“好好,我是惡人,”嘴裏嘟囔著我他媽還昏迷不醒了好幾天,誰來賠我精神損失費。“就是說那晚我是在你的墳上睡著了?也是和你撕扯?不是做夢?”周遷瞪大了雙眼期待她的迴複,同時感覺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麽的不可思議。

    “天機不可泄露,你知道的太多了。”哦,,外焦裏嫩中。。。“我知道我知道,電視上的鬼都愛這一套,咱能不能清新脫俗著點兒?實在不行換句台詞也成,真的。”在這個夜深人靜的晚上,女鬼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小周周故作停頓片刻,請注意,他是故意裝出來的,其實他早就想好接下來的台詞:“我是說,那天晚上,我。。。和你。。有沒有怎麽樣?”依舊是很下流的笑。女鬼苦笑,“什麽怎麽樣?”

    “我怎麽記得,好象咱倆男女授受的。。挺親近的。。年輕人,要敢作敢當啊!”周遷邊說邊做了個沉思狀,這也是故意作出來的。

    “莫名其妙。”不給他麵子。

    周遷現在是屎殼郎墊桌子腿兒,硬撐。“你來的目的,是不是想把那晚咱倆沒有做的事做完?”

    “不得無禮。”說完又是一巴掌。小周周揉了揉臉,心想您出招之前也不知一聲,我好躲嘛。“你小時侯是不是學古漢語的?動不動四個字四個字的嘣,我認識一個寫劇本的,台灣的,她筆下的女主人公基本上都像你這樣,改天介紹你認識?”

    “不知所雲。”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說吧,你想對我做什麽?先奸後殺?”周遷邊說邊擺弄著他的腳丫子,由於廚房溫度太高,他長了腳氣。“我隻是來看一位故友。”

    她的答非所問倒是讓周遷的後背冒了冷汗,“你剛才不還說你已經掛了五十多年?你那朋友不會是侯大爺吧?說,你跟那老頭是不是有一腿?”說這話的時候周遷咬到了自己的舌頭,生疼。發現鬼的眼睛都變綠了,估計是被自己氣的。“在你胡言亂語之前,小心自己的舌頭。”原來是她在搞鬼,好端端的怎麽會咬到舌頭。“好好好,真是,笑點兒這麽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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