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言野指指她腫的像是饅頭一樣的腳踝說道,“你是打算單腳跳著上五樓?還是準備雙腳並用上五樓?”


    “單腳就可以的。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可以演示給你看。”程玉說著,單腳跳躍著往前走。


    “程老師……”言野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固執的女人,他不明白,程玉是不好意思,還是出於一種什麽樣的原因總是拒絕他的幫助。


    正在言野想著要如何辦的時候,程越遠遠的走了過來:“姐!”


    聽到程越叫聲,程玉扭頭看了他一眼,朝他招了招手:“越越,你過來!”


    程越緊跑兩步來到了程玉的跟前,看她單腿站立,剛想要調侃她,忽然見看到她受傷了,連忙問她:“姐,你這是怎麽了?”


    今天是個什麽日子?


    他們姐弟倆竟然都受了傷!


    “上樓再說吧。你扶我吧。”程玉守著朝程越的胳膊伸出手來,不偏不倚正好的抓住了他傷口的位置疼的他忍不住發出一身大叫,“啊!”


    “越越,你怎了?”程玉一驚,連忙伸手去再次觸摸他的手臂,卻被程越給躲開了。


    “沒事。受了一點小傷。走吧,姐!”


    言野看著程玉似乎對他有些抗拒的樣子,也沒說什麽就跟在兩個人的身後上樓去了。


    進門的時候,程越邀請他去坐坐,言野拒絕了。


    程越扶著程玉坐了下來,蹲下身去查看程玉的腳踝。


    “不要緊的,就是跌了一跤,軟組織挫傷而已,其他的沒有大事,你不用擔心。”程玉說道。


    “姐。你是為什麽摔了跟頭?是因為頭的原因?還是腳的原因?”程越擔心的看著她。


    普通人摔一跤不要緊的,但是程玉就比較麻煩了。


    “崴腳了。你不用擔心我。”程玉拉著弟弟坐下了下來,伸手去摸他的胳膊,程越想要躲開,卻被她的給牢牢的攥住了。


    “你受傷了。又跟人打架了?”程玉問道。


    “沒有。這次是見義勇為了。”程越簡單的把自己的事情一筆帶過,又接著追問程玉,“姐,你今天看見我,為什麽卻像是沒看見一樣?”


    “什麽時間?在哪裏?”程玉問道。


    “兩個小時前,距離我們軍醫大學附屬醫院不遠的地方。你當時的眼神看起來很茫然。”程越問道。


    原本他不打算追問程玉的,但是迴去之後,他想來想去還是決定要問問她。


    這樣他才能夠放心。


    “我……”程玉猶豫了一下說道,還是如實說了,“我看不清楚。”


    “啊?姐,你的病情現在到了這麽嚴重的地步了?”程越失聲的叫了出來,“你以後一個人在的時候豈不是非常非常的危險了?”


    “不會的。越越,這隻是暫時的。不要緊,你不用太擔心。”程玉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抬手輕輕的撫.摸了撫.摸程越的頭,“越越,姐姐有點累,你扶我去休息吧。”


    “好。”程越將她扶到了床上,幫她脫掉了鞋子。


    程玉閉上眼,那些封存在腦海中的記憶紛至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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