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小心的。”謝羽楊慢慢撐起胳膊,把小梨從側麵推到身下,讓自己進入她身體的最深處,被她軟軟的身體緊緊包裹的銷魂感覺令他舒服到歎息。

    “現在還疼嗎?”

    “還有一點。”

    “一會兒給我看看撕裂了沒有,抹點消炎藥。”謝羽楊掀開被子要檢查檢查。

    小梨趕緊捂著被子,訕笑:“不給你看。”

    謝羽楊知道她還有點怕羞,笑道:“那你多睡一會兒,到中午再起來吃飯,不耽誤下午我們飛歐洲就行。”

    小梨點點頭,閉上眼睛睡了。

    謝羽楊等她睡著了才掰開她的腿看看,替她擦了點藥。

    飛機兩點鍾起飛,提著行李登機後,他們的目的地是美麗的地中海小鎮波西塔諾,新婚夫妻如膠似漆,頭等艙裏座位寬鬆,可這兩人偏偏要擠在一起,空姐來送餐點給客人時,看到他倆抱在一起,吻得纏綿悱惻,來送毛毯時,他倆還是頭靠著頭低低私語,男人抱著他的女孩兒,像珍寶。

    經過十多個小時的飛行,飛機在意大利那不勒斯機場降落,從這裏到波西塔諾要坐火車,還要改乘公共汽車,謝羽楊怕小梨旅途勞累,下飛機後,沒有立刻安排行程,兩人找了一家酒店住下,休息好了,再開始後麵的行程。

    酒店的大床上,小梨睡足了,睜開眼睛看到謝羽楊正依偎在她身邊看電視,掰著他的臉道:“你還沒說你愛我呢。”

    “怎麽沒說,昨天晚上我說了很多遍。”謝羽楊看著她,溫柔地笑。

    小梨道:“昨天是昨天,今天你沒說。以後你每天至少要跟我說十次你愛我,然後再吻我十次。”

    “十次夠嗎,加個零吧。”謝羽楊打趣地說,慢慢的,匍匐著趴在她身上。

    兩人嬉笑著,吻著,打鬧著,很快纏綿在一起,她的身體柔軟的不可思議,一纏上他就愛不夠。

    在那不勒斯住了三天,才開始接下來的行程,從那不勒斯坐火車到索倫托,然後換乘公共汽車去波西塔諾,一路上都是懸崖峭壁,車窗外就是蔚藍的海岸線,小梨一坐車就犯困,在謝羽楊懷裏昏昏欲睡,謝羽楊輕輕摟著她,欣賞窗外的風景。

    波西塔諾是一座建立在峭壁之上的美麗小鎮,海和天都是不染一絲塵滓的藍,迷宮般的一座座房屋,星羅棋布地坐落在海岸旁的山崖上。

    他們到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暗藍色的天空

    裏,暮色帶走了落日最後一抹餘暉,小梨說肚子餓了,謝羽楊帶她去酒店的餐廳吃海鮮。

    爬滿常青藤的窗戶外麵就是大海,餐桌上擺滿了豐盛的食物,小梨已經很久沒有痛痛快快地吃了,借著此時心情好,多吃一點也沒關係,迴家再節食。

    服務生端上來一杯冰淇淋,謝羽楊知道小梨愛吃甜品,推到她麵前,小梨沒用勺子,直接就用手指蘸了一下,放在口中舔,謝羽楊看著她嬌紅的小嘴吮著手指,一顆心就像被羽毛撓著,突突地跳,身體裏某些因子也不安分的蠢蠢欲動,不假思索就湊過去吻她,不錯眼珠地看著她。

    小梨抬眼看到他奇怪的表情,奇道:“那樣看我幹什麽?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看了幾年,還沒看夠?”

    謝羽楊笑說:“永遠看不夠,你用手指頭也喂我吃一口,我就不流口水了。”

    謝羽楊也會說這樣的俏皮情話,小梨挺詫異,可是又高興,聳聳鼻子:“你好壞啊,就像我們陳老師說的,學好千日不足,學壞一日有餘,你現在就壞得不得了。”

    “那你喜不喜歡?”謝羽楊反問一句。

    小梨沒答話,拿勺子舀了一口冰淇淋往他嘴裏塞,他別扭著,不肯吃,她隻好用手指蘸了一點送到他嘴裏,他才啜一口,還故意把她手指咬著不放,嚇得她把手指縮迴去,真甜,可她的手指比冰淇淋還要甜得多。

    “一會兒吃完了,我們下去玩水吧。”小梨邊吃邊提議。

    謝羽楊點點頭:“那你得迴去添件衣服,晚上海邊風大。”

    “你看,我剛才在房間裏帶了一件出來。”小梨得意地小背包裏的披肩拿給他看。

    在海灘上,小梨盡情地跑跑跳跳,在海邊玩水,跟海浪嬉戲,謝羽楊在邊上看著她,她像個大海的寵兒,海風吹起她的裙子和滿頭的秀發,飄飄欲飛。

    “你怎麽不來玩,呆呆的站在那裏幹什麽?”小梨站在海水裏向謝羽楊揮手。

    謝羽楊笑笑,走過去把她從海水裏抱起來,帶她離開:“晚上海水太涼了,小心著涼。”

    他這人有時候還真是煞風景,人家玩得正高興,他非要說怕著涼,小梨不情願地被他抱到岸上,仰望著天空裏的群星。

    “小羽,你聽過愛爾蘭的一個傳說嗎?”小梨問謝羽楊。

    “什麽傳說?”謝羽楊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麽,小梨的腦袋瓜裏經常想些別人想不到的奇怪事情。

    “愛爾蘭有個傳說,天上的一顆星星,代表地上的一對戀人,你說,哪一顆星星是我們的?”小梨摸摸謝羽楊的臉。

    謝羽楊心裏一動,在她臉上吻了吻:“最亮的那一顆就是我們的。”

    “是嗎,你怎麽知道?”小梨饒有興趣地問。

    “因為你的眼睛很亮,比天上的星星都亮。”謝羽楊微微的笑,哄懷裏的女孩兒開心。

    小梨心情好了,讓謝羽楊一晚上都很愉快。

    繾綣

    他們住的酒店在半山上,臥室裏有一個陽台,遠處即是一望無際的海。謝羽楊是被一陣海風吹醒的,天還沒有完全亮,朦朧中看到小梨站在陽台上眺望遠方,百合花一樣潔白的身體在暗沉沉的光線中尤其顯眼。

    她什麽都沒穿,他忽然意識到這一點,想都不想就從床上跳起來,跑過去把她抱起來塞迴被子裏。“你這丫頭!你這丫頭!”他一急之下不知道說什麽是好,這丫頭不知道在風裏站了多久,身上涼透了,他捂了半天都沒捂熱。

    “你怕別人看到我?”小梨望著謝羽楊,他的表情讓她很想笑。“你怎麽不穿衣服就跑到陽台上去啊。”謝羽楊還沒開放到能讓全世界的男人欣賞自己老婆裸體的程度。“我去透透氣,迴頭還要睡呢,穿穿脫脫多麻煩。你剛才跑過去抱我的時候不也什麽都沒穿。”小梨撇撇嘴。

    “我跟你怎麽一樣,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女孩兒,你不能不穿衣服。”謝羽楊輕輕地把小梨圈在懷裏。“那你為什麽喜歡看我不穿衣服?嗯?我們在床上,你什麽都不讓我穿。”小梨狡獪的笑。

    跟這丫頭怎麽說得通,她有的是歪理,尤其是她要故意調戲你,總會說些讓你無法迴答的話。謝羽楊笑道:“我是你丈夫,你不穿衣服的樣子隻有我一個人能看。”小梨嘻嘻的笑,雪白的牙齒輕咬紅唇,摟著他脖子吹氣,鼻尖對著他的鼻尖,輕聲道:“你想再看看嗎?”

    謝羽楊嘴角微揚,沒有言語。小梨掀開被子坐起來,側坐在他身上,讓他好好地看她。她身體的弧線優美的令人驚歎,肩背到腰臀曲線分明,墨玉一般的長發披散、垂在她耳畔。她的身體,他早已看過許多迴,比之兩三年前的青澀,越來越圓潤。

    胸前那對尤物,賽雪欺霜,嫩如玉筍、豔如蓓蕾,不算大,可那飽滿□的形狀,真沒見過比它們再好看的,第一次握在手裏他就知道,是極品。貼合手心的弧線,渾圓盡在掌握,含在嘴裏粉嫩嫩的,舌尖舔

    舔,感覺它們的變化,神仙般的享受不過如此。

    她在那裏用手梳理長發,手臂一抬一放,顫巍巍的,要把人的魂魄都勾走。這小東西,讓你看盡了她的媚豔和純情,她還故意不看你,讓你著急。

    “小梨……快來……”謝羽楊向她伸手,他的聲音都顫抖了。妖孽,真是成了精的妖孽,仿佛為□而生,她無師自通,什麽都沒做,就已經讓人為她瘋狂,一旦她得了人的靈性,就能放肆的征服一切男人的感官世界。

    小梨迴眸看他,仍是俏皮的笑,粉嫩的舌尖輕舔唇角。見謝羽楊一副難忍的表情,她才又緩緩趴到他身上,和他忘情擁吻。

    他想翻個身把她壓在身下,她卻不肯。“怎麽……”他以為她在抗拒。誰知她狡獪的笑:“你閉上眼睛,讓我來。”經曆過新婚之夜的含羞帶怯,這幾天他們隻要一有機會就滾在床上纏綿,她對他的身體熟悉了許多,又開始不矜持起來。

    嫩嫩的嘴唇輕輕地吻在他耳垂和耳後,細細的在他耳畔唿吸,小小的舌尖在他耳廓上舔舔,那股軟綿綿的熱氣就能瓦解他的意誌,誘惑他身心還在話下嗎?

    天哪,她在幹什麽。謝羽楊微微睜開眼睛,看到小梨趴在他身上,輕輕地用她胸前那雙玉筍的頂端刷過他的胸膛,一下一下,讓他的胸口像要裂開似的燥熱。

    接下來,她更頑皮,細小的舌頭在他胸膛上舔舔咬咬,一下子就抓住了他最敏感的地方,粉粉的很可愛,纖細的手指撥弄撥弄,舌尖舔著邊緣,再用小嘴吸吮、舔弄頂端,牙齒咬咬,壞笑著問:“男人的咪咪雖然小,也挺敏感的不是,好舒服是不是?你舔我的時候也很舒服。”

    太舒服了也是一種摧毀,聽到他因為興奮而發出銷魂般的歎息,別理他,還要再刺激刺激,讓他徹底瘋狂。當他終於開始反攻,她就開始撤退,退到他身下,把世界交給他掌控。

    “小梨,怎麽從來沒聽你說愛我呀?”謝羽楊在意亂情迷中也開始尋求語言上的安慰。其實男人和女人一樣,都愛聽甜言蜜語。

    “不用說。”小梨嬌慵的打個嗬欠。謝羽楊停下動作,凝視著她,手裏還握著她纖腰。四目相對,她的眼睛亮晶晶的。

    “不用說。”小梨嬌笑:“男人可以把他不愛的女人壓在身下,女人卻隻會讓她愛的男人把她壓在身下,所以我讓你這麽對我,就已經說明我對你的心意了,又何必說我愛你。”

    小妖精,她還一套一套的,謝羽楊被她逗笑

    了,狠狠的親她小嘴。“老公,動動!”小梨被謝羽楊撩撥的不行,把他的身體往自己身體裏吸,慢慢的蠕動,用濕潤和柔軟包裹住他。她要享受,要他給她滿足,而不是這樣故意逗她,看她著急。

    這小家夥,她真的修煉成了,身體研磨著他,她還挺有技巧,把他當充氣娃娃,自己就能high起來,他故意不動,她就自己動。

    “你是要我為你拚命啊,小東西,昨兒晚上鬧的還不夠?我把命交給你,迴頭你別求我。”謝羽楊又愛又恨又憐惜的拍了下她的小屁股,挺了挺身。小梨條件反射的兩腿一縮,謝羽楊簡直要輕吟出來,腦海裏的保險絲瞬間爆了,有一種靈魂輕輕飄起來的感覺。

    他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能給他這麽大的快樂,他們在一起三年,她帶給他的幸福和快樂遠遠超過前麵的二十多年。

    在這個世界上,有一種幸福隻有一個人能帶給你,如果你找到了那個人,那麽神仙也會羨慕你。

    謝羽楊喃喃道:“我要是早點遇到你就好了。”小梨咯咯嬌笑:“還要怎麽早,我十二歲就被你惦記上了,十七歲就給你當老婆,你還想怎麽樣?”“最好你一出生就是我的,我把你領家裏去,看著你長大。”謝羽楊開玩笑的說。

    “看著我長大?你要當我爸爸?”小梨哼一聲。“我才不當你爸爸呢,我是你男人。你個小童養媳,你一生下來就注定是我的。”謝羽楊疼愛的咬她耳朵,在她耳邊嗬著氣。“什麽是童養媳?”小梨從來沒聽過這個詞,即便是聽過,她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謝羽楊哈哈一笑,告訴她:“童養媳就是小女孩兒很小很小的時候就被丈夫家帶迴去養著,又當女兒又當兒媳,等長大了再正式結婚。”“切。”小梨不屑的哼哼。這人也太貪心了,她還那麽小,他就想霸占她。

    這個瘋狂的早晨,直到陽光照射到床上,他們還在纏綿。忘記了用過多少種姿勢,忘記了交集多少次,每一次都給他們不一樣的感覺,每一次都是全新的感受。

    謝羽楊說到做到,小梨徹底軟了,兩條腿酸的並不攏,小腹痙攣了似地,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的時候感覺自己就快死了,魂都要交給他了,可是情緒又無比的興奮,想著想著就想笑,那感覺太美妙,就像冬天裏的暖陽,曬在身上暖洋洋的,又如夏日的涼風,瞬間刺激到顫抖,又涼爽到舒暢。

    小梨趴在被子裏睡著,頭天晚上她就沒睡好,這時候更是困極了。謝羽楊也困,摟著她一直睡

    到下午。

    小梨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謝羽楊已經衣著整齊的倚在陽台門口打電話,輕輕叫了他一聲。

    謝羽楊合上手機,迴過身看到小梨醒了,把她抱起來:“快點穿上衣服,我們去吃飯。”小梨撒嬌的靠在他懷裏,問他:“你給誰打電話呢?”“給我父母,還有你爺爺。”謝羽楊把小梨的衣服拿過來替她一件件穿上。

    他還蠻細心,知道給她爺爺也打一個電話。小梨低著頭,看他把裙子往她身上套,抗議:“不穿裙子!”“怎麽?”謝羽楊詫異的抬起頭。小梨指指自己身體,大腿內側、腰腹、脖頸,幾乎全身上下都是紅斑和指痕,輕薄的裙子根本遮不住。

    謝羽楊隻好去衣櫃裏拿了一套t恤牛仔給她,讓她自己套在身上。“小羽……”她叫他。“嗯?”他望著她,不知道她想跟他說什麽。

    “你很棒。”小梨抬頭看著他的眼睛,抿著小嘴微笑。她的靈氣已經全被他開發出來了,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神采,水靈靈的。

    女孩兒,再漂亮點,被男人疼愛過到底不一樣。就像璞玉被人貼身戴著,沾了人體的磁場,就會越發溫潤。小梨以前的嬌俏是少女的純真嫵媚,現在則變成了一種雨露滋潤後的嬌豔。

    謝羽楊看著她,細細就能品出她的不一樣,輕輕刮了下她臉蛋兒,把她抱起來送到洗手間。還有什麽比自己女人的讚美更讓男人興奮的?在床上征服她,是征服女人的重要環節。

    小梨和許多跳舞的女孩子一樣,身體很輕很柔軟,仿佛捏捏就能捏碎了。她居高臨下的看著謝羽楊,手捧著他的臉,捏他耳朵:“你就這樣抱我一輩子吧,去哪兒你都抱著。”謝羽楊仰臉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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