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好無限委屈地低下頭。我吃東西,我不說話。

    那兩個人還算有口德,也沒說什麽。於是他們開始討論別的話題,這個別的話題是我非常感興趣的,因為它跟陸子鍵有關。

    話說,學校對大一大二的學生,要求每年暑假都要有一次社會實踐,這個是要計入學分的。所謂社會實踐,就是大家組個團,弄個主題,實地考察探討一下。前幾天我還正和一二四她們一起討論這件事情來著,大家都想自己組個團,可惜沒有好玩的主題。現在路人甲路人乙他們討論的,就是這個社會實踐。

    他們說,陸子鍵組織了一個社會實踐,是調查某個自然生態區的水汙染治理情況。他們正商量著要不要跟陸子鍵一起。我激動地看著陸子鍵,問道:“陸師兄,我可不可以也參加?”

    陸子鍵還沒有迴答,鍾原先說話了:“不行,你跟著我。”

    我怒,“憑什麽?”

    鍾原:“我管飯。”

    我:“……”

    好吧我承認我是個沒有節操的人,偶像什麽的,那都是浮雲,關鍵還是要吃飽喝好啊……

    ……

    晚上臨睡前,我接到鍾原的一條短信。

    鍾原:“我室友都誇你了。”

    我好奇,迴他:“他們誇我什麽了?”

    鍾原:“他們都誇你熱情,很熱情。”

    我:“……”

    我:“那你有沒有跟他們解釋?”

    鍾原:“該說的我都說了。”

    我:“那你說什麽了?”

    鍾原:“我說讓他們別亂想。”

    我:“……”

    大哥,你這樣一說,他們可能會更加亂想了吧?

    我:“算了,你重點跟陸子鍵解釋一下吧。”我那美好的形象,在陸子鍵麵前千萬不能破壞了。

    過了好一會兒,鍾原才迴複我:“麻煩你別惦記陸子鍵了。”

    我炸毛:“為什麽?”

    鍾原:“我不忍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兄弟跳進火坑。”

    我:“去死吧!”受!

    過了一會兒,鍾原又發來一條短信:“你想和陸子鍵一起做社會實踐,也不是不可以。”

    我:“那你呢?”你不是說要管飯麽……

    鍾原:“一起。”

    我激動地握著手機,看吧看吧,我就說陸子鍵魅力大嘛,連鍾原都被他吸引住了……

    鍾原:“不過我有個條件。”

    我:“什麽?”

    鍾原:“帶上你們宿舍的四姑娘。”

    我:“……”

    我:“為什麽?”

    鍾原:“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先別讓她知道是我要求的。”

    奇了怪了,這小子是什麽時候的盯上四姑娘的?我突然想到了今天他一直在看的《戀愛心理學》,難道,難道?……可是不應該啊,他和四姑娘不像是一個星係的,何況四姑娘此人雖然彪悍,審美也算正常,應該不會喜歡他這種不明星球的生物吧?呃,那意思就是說,鍾原他注定要心碎了?

    當然也未必是這麽迴事,鍾原此人一向喜歡囧人多作怪,指不定他這次又要出什麽幺蛾子呢,如果能被我猜到,那才算是稀奇呢。

    雖然我對鍾原這種神神秘秘的勾當表示不齒,不過四姑娘暫時是可以出賣的吧?呃,我好像越來越無恥了……

    當然,與其我和四姑娘去,倒不如我們整個寢室都去,這樣也能避免四姑娘起疑。於是我興衝衝地和一二四商量起這件事情,老大和小二表示對此事很有興趣,尤其是小二,一聽說陸小攻和鍾小受都去,她眼睛直冒綠光。而四姑娘,則是一聽到有陸子鍵,就堅決不去。

    這個結果遠沒有達到我的預期效果,於是我和老大小二組成同一個陣營,開始遊說四姑娘,眼看著這孩子馬上就不耐煩地要動用武力了,小二當即立斷地大吼道:“四姑娘我把你的sd娃娃藏起來了你要是不從了我們我就把它的手卸下來墊桌子腿我說到做到!”

    於是四姑娘抬起到半空中的手,悄然地放下了……

    我笑眯眯地朝小二比劃了一個剪刀手的造型。

    四姑娘握了握拳頭,兇狠地說道:“三天之內,你要是不把娃娃還我,到時候我把你的手也卸了。”

    小二很沒節操地嘿嘿笑著,“報完名就給你,我敢不給嗎……”

    於是我特豪邁地給鍾原發了個短信:“搞定。”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昨天的情節竟然被某些童鞋猜中了,扭臉,你們幹毛要那麽聰明哇……

    當然,本次社會實踐注定將是一個jq四射的社會實踐……

    話說,給朋友推個文:《廿九愁嫁》

    選課

    今天中午一迴到寢室,就看到小二坐在電腦前,雙眼冒光地劈裏啪啦地敲著鍵盤。

    我放下包,問道:“小二,又趕稿子呢?”

    別看小二猥瑣,人家還是個網絡寫手,據說在某個網站裏混得還挺不錯。當然這家夥寫的東西全是耽美,我是沒看過。說實話我對耽美這個領域多少還是很畏懼的,當初小二半夜裏在寢室看gv,我瞄了兩眼,當時就差點崩潰了。小二還一個勁地辯解,說普通人第一次接觸真人gv確實有點困難,讓我多看幾次就好了……去她大爺的,難道我吐一次不行,還要多吐幾次嗎?我有那麽自虐嗎我。

    不過話說迴來,雖然我敬畏耽美以及耽美愛好者們,不過對於小二此人的毅力,我還是相當佩服的。據說這家夥在網站上發表的字數已經一百多萬了,又據說她當年高考的前一天晚上睡不著覺,於是挑燈夜戰寫了個中篇耽美小說,並以此吸引了她的第一批讀者……因此作為一個寫手,小二對寫作的執著與忠貞還是很值得我這種三分鍾熱度的人學習的。有時候我覺得好奇,就問她,“小二,寫文章是什麽感覺?”

    我至今猶記得小二當時那彪悍的迴答:“寫這東西就像xxoo,挖坑的時候充滿期待,填坑的時候充滿興奮,完結的時候快樂而空虛。”

    當時老大和四姑娘也在場。淡定如老大,彪悍如四姑娘,在聽到小二這一番形容之後,也是呆愣當場,久久迴不過神來,更不用說我這種道行的了。從那以後我就再也不敢鄙視小二了,因為這家夥雖然ws,可是她ws得夠深刻>_<

    從那以後,別人問我們小二喜歡幹什麽,一三四會齊刷刷地迴答:她喜歡xxoo。

    好吧,話題又扯遠了。且說現在,疑似趕稿子的小二一邊敲著鍵盤,一邊迴答我:“沒,我在迴帖子。”

    “哦。”不逛論壇的宅女不是好宅女。

    小二突然轉過身施舍給我一點注意力,“聽說了沒,咱學校最近有色狼出沒。”

    這時,老大和四姑娘也迴來了,正好聽到小二的話。於是老大湊到小二的電腦前看了看,說道:“還真是,不過這幾個色狼似乎是同一個人啊?”

    我對此沒什麽興趣,“我不關心色狼,我隻關心我的期末考試。”

    老大轉過身來摸了摸我的腦袋,此時我的頭發剛長出不到一寸,不過我也知足了,雖然短,但好歹是有的>_<

    老大說道:“你確實不用擔心,就算要擔心,也是應該擔心女色狼吧?”

    小二也跟著附和:“三木頭你現在真像個正太啊,讓人流口水的正太……”

    我怒,這是赤/裸裸的的發型歧視。於是我敲了敲小二的腦袋,說道:“流口水那是因為你智障,又關我什麽事。”

    小二拎開我的手,笑眯眯地和大家宣布,“關於怎麽樣對付色狼,我倒是有一個非常有建設性的想法。”

    “什麽?”

    小二捏著下巴,嚴肅地說道:“找幾個雄壯如陸子鍵的男人,把他輪了!”

    一三四:“……”

    囧之,這個想法也太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了>_<

    ……

    晚上和鍾原一起上自習。我以前一直夢想著和自己暗戀的男生上自習,然後在自習的過程中擦出點火花什麽的,現在……唉,算了吧。不過和鍾原上自習有一點好處就是,有什麽不會的問題可以問他。雖然我們專業不同,但是這小子參加過數學競賽和物理競賽,還拿過獎,所以對於高數和物理這兩門課,找他肯定沒問題。至於我的專業課,本學期的專業課隻有一門定量分析,鍾原這小子把我的課本看了一天,竟然就能像模像樣地開始給我講題了,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化學學院打入管理學院的臥底。對此我除了羨慕嫉妒恨,還能說什麽呢。

    不過有時候我也在想,如果讓我和陸子鍵一起上自習,我不會的地方他肯定也能幫我解答吧?而且肯定比鍾原解答得好……

    好吧,閑言少敘。話說今天鍾原上自習的時候竟然不辭勞苦地把電腦帶進了自習室。鍾原是一個騷包的人,所以他的電腦也是騷包的白色。我發現這家夥是真喜歡白色,平常的時候他就喜歡穿幹幹淨淨的白襯衫,加上簡單利落的短發,給人造成一種“我很純情很善良”的假象,天知道他到底有多陰險多邪惡>_<

    鍾原打開電腦,問我:“你選修了什麽課?”

    我:“問這幹嗎?”

    鍾原打開學校的選課係統,登陸,“還能幹嗎。”

    汗,我就知道這小子陰魂不散。想跟我選一樣的選修課是吧?想到時候點名我幫你點作業我幫你做是吧?你你你你你想得美……

    於是我答道:“不告訴你。”

    鍾原淡定地盯著電腦屏幕,“別逼我盜你賬號。”

    我:“……”

    我覺得鍾原是在詐我,這小子又不是第一次用這種伎倆,哼哼,我總不能次次都上當吧?我還就不信了,你一管理學院的學生,會些數學物理定量分析什麽的還勉強說得過去,總不能什麽雜七雜八的手藝都會吧?

    想到這裏,我冷笑道:“你盜啊你盜啊,切!”

    “恩,是你讓我盜的。”鍾原說著,在網頁上鼓搗了一會兒,敲了幾下鍵盤,“好了。”

    我不可置信地盯著他的電腦屏幕,真、真的……

    鍾原欠扁地說道:“用戶名是你的學號,密碼是係統默認的身份證號,你沒有改……其實我這不算是盜號。”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你怎麽知道我學號身份證號的?”

    鍾原:“你飯卡在我手裏。”

    於是我悲憤了。

    鍾原找到我的課表,指手畫腳了一番,說道:“能在不了解情況的情況下同時把全校最容易掛的四門選修課全部選中,就算自虐也沒必要這麽狠吧,木頭你真是奇才。”

    我擦汗,懷疑地看著他。

    鍾原坦然地翻看著課表選單,說道:“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這幾個都比較好過,你要不要選?”他說著,側過頭來征詢我的意見,算是民主了一把。

    廢話,就算我說不選,你也會義無反顧地給我選了吧?

    鍾原一點也不為自己的偽民主感到羞愧,他大刀闊斧地刪掉了我原來的選課,重新給我選了幾門。後來的事實證明,重新選的這幾門確實比較好過。

    鍾原把我的公共選修課改得麵目全非之後,還意猶未盡地把我的體育課也改了,從原來的乒乓球改成了網球。理由是乒乓球對人的反應速度和靈活性要求比較高,然後……他同情地看著我,搖了搖頭。

    怒,我有那麽挫嗎我?

    選完課,鍾原又從書包裏翻出一個小巧的像手電筒一樣的東西給我。

    我接過來,仔細端詳著,“這什麽東西?”

    鍾原答道:“電擊器,據說最近學校裏不怎麽太平。”

    汗,這就是傳說中的電擊器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於是我感動地看著鍾原,“謝謝你啊。”雖然這家夥比較陰險,不過瑕不掩瑜,馬大爺教育我們,要辯證地看待問題。

    “不用謝,你以後表現好點就行,最起碼別氣我了。”

    我點點頭

    ,這算是老板對員工工作的認可和鼓勵吧?看來我前一陣表現得還不錯。不過至於我怎麽氣到鍾原了,這一點我還是覺得莫名其妙,明顯是他一直在氣我好不好。

    我仔細端詳著手中小小的電擊器,問鍾原:“這東西要怎麽用?”

    鍾原指著它,比劃著,“把這裏對準敵人,按下這個按鈕就好。”

    “是這樣嗎?”我說著,不由自主地聽從著鍾原的指導,按下了開關……

    於是下一秒,鍾原就趴在了桌子上。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你們都知道發生了什麽了吧?

    望天,是誰說這文是鍾原單方麵壓榨木頭來著,其實根本上還是木頭虐鍾原啊,從身到心的虐……

    推文時刻,一個保質保量的坑:《已婚》此坑挖坑時間比我晚,現在字數是我的將近兩倍,汗顏一個>_<

    社會實踐進行中

    考試永遠是折磨學生身心健康的利器。我在考試的風波中掙紮了許久,終於浮上了岸。考完最後一門考試,我走出考場,長長地舒了口氣。這時,鍾原打來了電話。

    我:“喂?”

    鍾原:“考得怎麽樣。”

    我:“物理考得不太好,估計獎學金是拿不到了。”

    鍾原:“拿不到更好。”

    怒,我早就應該猜到他會幸災樂禍的。我忍了忍,又說道:“轉專業估計也不行了。”學校有規定,想轉專業的話,成績必須要本專業排名前十,我的成績估計夠嗆。

    鍾原沉默了一會兒,最後說道:“可惜了。”

    雖然考試沒有給我太多驚喜,不過接下來的日子足夠我哈皮的,因為,暑假要來了。

    暑假裏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社會實踐,和陸子鍵一起的社會實踐。這真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陸子鍵,我來了!

    陸子鍵這次組織的項目是調查一個自然生態區的水汙染以及治理情況,而那個自然生態區正是他的家鄉,白洋澱。陸子鍵的現在的家並不在白洋澱,不過他家在那邊的湖邊有一座老房子,我們這次的社會實踐,就住在他家的老房子裏。

    關於白洋澱我了解得並不多,隻知道那裏有湖水,有荷花,還有就是抗日戰爭時期那裏有許多神出鬼沒的抗日遊擊隊,攪得日本鬼子不得安寧。

    當然那裏到底怎麽樣不是重點,重點是那裏是陸子鍵的家鄉!

    b市離白洋澱很近,坐車也很方便。下午兩點鍾,我們坐上了開往白洋澱的汽車,四點多的時候就到達了目的車站。陸子鍵的爸爸開著一輛小麵包車親自來接我們。陸子鍵的爸爸也是高大威猛的類型,簡直就是一個中年版的陸子鍵。和陸子鍵不同的是,這位叔叔很健談,而且和藹熱情,非常能活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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