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微,媽媽這幾天都在想一個問題,不知要不要讓你知道,正徘徊著的。”林君花了很大的力量才說了出來。

    “媽,你這幾天臉色很不明朗的,是不是生病了?”夢微發現這個問題,隻是工作上忙了一點,隨口問過她,她總是說水土不和的。所以她當時也沒過多問。

    “我有一個秘密一直埋在心底二十幾年了。”林君歎息著,臉如咖啡。

    “什麽?是什麽秘密讓你那麽守候著。”夢微瞪著大大的眼睛疑惑著看著她媽。

    “你瞪那麽大一對眼睛幹嘛,嚇死人了。我當初生你時,生下的是一對雙胞胎。但我們隻養活你一個,你姐姐生下來一個月後,臉、身上都是紫綠的,不喝奶。隻是慢慢抽蓄著哭。我們抱去看醫生。醫生說她得了先天性唿吸受阻,猜測是我在懷胎期間吃了藥物導致的,是很難治好的,我們就從高興變得悲傷起來。你爸爸悄悄去讓算命先生算了一下,說我們隻能要一個女兒。那一夜我和你爸爸都沒有合眼,你到很安靜的睡了,但你姐姐卻不停的抽蓄哭不出聲來,全身很燙,奄奄一息的。你爸爸在天快要亮時,傷心的抱著你姐姐帶上一個竹籃子出去了。他迴來時,天已經亮了,他講過當他把你姐推進大河裏時,整個身子冷颼颼的,像犯了無法彌補的錯誤一樣。眼睛都哭腫了。你姐姐背上有個蝴蝶胎記,你是右手腕處有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蝴蝶形的胎記,另外她的右腳心有一顆黑痣,你是眉間有一顆……”

    林微聽著害怕起來,她姐姐命好苦啊。她還不知道自己還是雙胞胎出生的。“那你覺得她還活著嗎?”夢微有些懷疑。

    “不知道。”林君的臉色相當難看。

    “你好,請問任蝶威是住在這裏嗎?一位年輕女士向去開門的蝶威的媽媽問道。

    “是的,你找他嗎,請進來吧。”蝶威的媽媽熱情地招唿著。

    蝶威突然放下手中的筷子站了起來。盯著從門口進來的女士及她手裏還拉著一個小孩子,“胡蝶,你迴來了?”

    “是的,這是你的女兒咪咪,我這次迴來主要是帶她看看她爸爸的。”胡蝶微笑輕聲說著。

    “女兒?蝶威的女兒。”蝴蝶心裏突然沉重起來,臉色變得十分暗。手裏端著的排骨湯咚一聲掉在地上了。

    客廳裏的人的目光都往那裏看去,蝴蝶感到十分尷尬就往外跑去了。

    蝴蝶再次傷心地瘋狂地跑在大街上,這次讓她太失望了,她為什麽會愛上那樣一個花心男人。模糊中她想起路易來。便往醫院跑去,看見路易安靜閉著眼睛躺在病床上,她在床邊慢慢坐下,淚水直往下掉。她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有那麽多的淚水,什麽時候才會流幹。

    “蝴蝶,你來了。”路易看見她坐在床邊低著頭,便努力坐起來。

    “你醒了。”她便伸出手去扶著他靠在床頭上。

    路易看見她眼裏有晶瑩的淚花,臉上看上去很憂鬱。他可在她臉上從來沒看見過那樣子的。“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去扁他一頓。”路易說著心裏十分難受起來。

    “沒有,我是看到你才會哭的。”她不想讓受傷的他知道那些的。“我想你快快好起來,跟我去玩啊。”她努力著笑起來,可就是舒展不開。

    “哦,夢微什麽時候過來的,吃了飯沒,我這裏燉了一些骨頭湯,來跟路易一起吃點吧。”路易的媽媽木蓮講著。

    “哦,媽,她不是夢微是白蝴蝶。”路易連忙解釋說,臉上露出笑容來。

    “對不起,白小姐,我認錯你了,不過你長得很像我們村子裏的夢微的,不過你的頭發比她的長。”木蓮忙解釋說著。

    “沒關係的,阿姨。”蝴蝶也不知道是為什麽自己跟夢小姐長得那麽相似。同樣一句話她不知說了多少遍了。

    “盧維,其實你真的誤會了夢小姐的,那天晚上也是她出車禍的那一晚。她就在車站附近的一條人行道暈過去了。她本來打算一個人去接你的,但和她從小玩到大的路易不放心應要陪同她去的。在生命關急的一瞬間路易將夢微猛向前推了一掌,他自己卻被壓過去了,到現在仍躺在醫院裏呻吟著。幸好他命大,要不然夢微會自責一輩子的。”傑克在剛吃了飯向正坐在少發上沉思的兒子盧維講著。

    盧維聽到這裏連忙衝出來直往醫院裏跑去,他瘋狂在醫院通道裏跑著、望著。他看見蝴蝶正在一個病房裏坐著。他便直衝進去說著:“對不起,親愛的。”就把蝴蝶拉著往外走。

    “你放開我。”她被這個陌生人嚇壞了。

    “親愛的,真對不起。” ocean激動的說後便向她臉吻了起來。任憑她怎麽掙紮,他仍緊緊的接著她,生怕她會飛走一樣。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白車裏的蝶威看見這一幕,心裏相當難受如刀割。

    當她好不容易掙紮過來時,看見那輛熟悉的白車裏的蝶威憂傷著看著自己,然後頭也不迴的開走了。她一下渾身軟了起來,暈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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