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四十二章我是心疼你...

    縈西臉上淚汗模糊,嘴裏發出細微的低聲抽噎,整個人癱伏在劇烈起伏的胸膛,巔峰下來,那恍惚感給她一種仿佛置身在海浪中一沉一浮的錯覺。

    她似乎早已預見到澤恩的變身,隻不過,還不確定這根導火索到底是禦林、是潤蕾、還是……窗外的銀月。

    從海灘迴來,他沒有一刻離開自己的身體,總保持著彼此某部分相連,要麽是手,要麽是唇,要麽……

    他的一部分帶著依依不舍之態還埋藏在她身體深處,潮水灼熱,好像這場海上暴風雨的激流尚未完全退卻。

    就在不久前,澤恩急躁得如同一頭爭奪地盤、宣示主權的猛狼,眼神寒冷逼人,銳齒鋒利強悍,不顧一切撕扯她身上每處皮膚,而現在,那幽暗深處受傷挫敗的目光宛如匯成一把利刃,一下一下狠剜著她心頭上的血肉。

    ******

    縈西從沒體會過澤恩如此迫切的索要,最開始隻半推半就慌張地迴應,剛穿了幾個小時的幹淨內*衣褲轉瞬被施以暴力扒掉,屈身進他成就的天下,恐懼刹那漫入整扇心扉,而她卻搞不懂那一刻的恐懼究竟是來自於什麽。

    澤恩唇齒間的霸占從頸間火速下竄到胸口,於軟綿之處反複廝磨噬咬,輾轉到頂端紅莓時,齒下終於恢複了一點溫柔,探出舌尖憐愛地卷舐。

    縈西情潮萌動,隨之翻滾、奔嘯、越升越高,柔軟的上身微弓、唇瓣間溢出一聲聲嚶鳴,誘惑和悅耳並俱,澤恩抬眼緊視她表情的變化,換了一麵繼續賣力吮吸,同時長指向下穿越草叢探進沼澤鉤挑,月光中,皎潔的身子無可遏製地劇烈震顫,兩條筆直出於本能稍稍並攏。

    澤恩灼視蜷居他身下的女人,仿佛看到她變幻成少女時期的模樣,微笑著俯身擦幹時光留下的模糊霧氣。

    這個曾經幻想過千百變的少女已經是他真真實實的合法妻子,無論她的身心曾經被哪個男人侵占過,現在、眼下,隻可以屬於他一個男人,那甘美和馨香隻有他能得到。

    自己已經錯過一次令他心動的女孩,決不能再有第二次,他要抓緊她,傾其所有也要留住她。

    澤恩沒再做多想,雙*唇如饑似渴般沿曼妙美好的曲線劃過小腹,滑舌剛剛觸到敏*感地帶,縈西倉惶失措揪住他的發根,拚命搖頭,腰肢扭動欲躲掉這致命侵襲。

    “別,別,澤恩,求你了,別,呃……”喘息中

    本已艱難出口的求饒聲再次被攪得七零八碎,那軟物濕熱火燙,隻像在不經意間輕掃過境,酥*軟便瞬間遍布她的全身。

    澤恩根本沒理會她的哀求,權當變相接受,動作蠻橫拉開纖細的雙腿提高,繞過頭頂扛上兩肩,以便能更加自如地掌握縈西的身子,手掌順勢托起嬌臀,圓挺在十指的傾力揉*按搓弄下難耐地扭拱,那滑膩膩的觸感讓他為之心神蕩漾、欲*罷不能。

    縈西的腰臀已懸在半空,兩臂在身側亂揮,吱吱哇哇又嚷幾聲試圖阻止,卻起不到任何作用。

    啃噬從腿根內側開始向裏大舉進攻,那片區域從未被開拓過,竟異常響應這陌生又要命的挑*弄,快*感以兇猛駭然之勢席卷每根大腦神經,方才拒絕的叫喊生生添了幾分妖嬈嫵媚。

    被他蹂*躪之後的蕊芯紅嫣嫣顫動著,澤恩盯著出神,微抬眼睫,望見她雙眸半張間含滿媚水柔情,微翕的唇似乎想說什麽,沒有給她機會,掌中再次捧高她的兩葉臀*瓣,滑舌隨後就湮沒進淒淒黏膩之地,仿若一個落入沼澤失救的人,一下深陷,一下探出,隻不過速度進程完全相反,他先是刮弄得緩慢且若即若離,接著愈加貪婪地一次又一次反複在沼澤裏攪動。

    縈西掙紮的力氣悉數散盡,兩臂懨懨垂落,手裏緊攥著床單。

    終於,她被漫身的快慰舒爽驅使得連聲尖叫,靈魂在變得虛無,身體在一點點失重、飄升,視線好像被一層雨霧朦朦朧朧罩住,感官裏隻剩下她放肆的吟叫聲在睡房裏迴蕩。

    澤恩抓住她從峰頂下來的時機,把她雙腿最大程度的掰開,褪掉短褲將昂揚挺入沼內。

    情潮剛剛平息又被他肆意狂狷的律動掀起道道波瀾,縈西口中模糊地顫聲嚅囁。

    “不,不……”

    澤恩趴在她胸前,啃著瑩白肩頭的牙齒和出沒在她身體裏的腫脹一起驀然頓下,慢慢仰起臉,皺眉定睛看著她,眼底閃出水光微亮,心尖隻被她輕吟出的一個字震顫出酸痛。

    “為什麽不?縈西,是我,所以不行嗎?”

    她正在欲*海中翻滾搖曳,連湧出眼角的淚水都沒注意,對這個問題的反應顯然有點遲鈍,待想好的解釋到了唇邊,卻因下*身被一記狠撞變為一猝撩人的呻*吟。

    澤恩闔緊雙眼堵住粉唇,吞掉一切美妙絕倫的天籟之音,一手下伸,揉*撚揪彈結合處上方的珠點,不管不顧運動起亙古不變的激烈旋律。

    肺裏空氣稀

    薄,縈西覺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小手推拒著身上折磨她的男人,然而換來的是他更加用力地捅進貫穿,到達意想不到的深度,疼痛伴著快*感讓思緒徹底淩亂,進入癲狂狀態,縈西一狠心,手臂蔓藤一樣纏繞住他的頸項,抬起棉軟如泥的上身,黏貼向寬厚,雙腿亦夾緊窄腰兩側,大開自己攀附著他,迎接無所顧忌的占有,要死就一起死吧。

    身體舒悅至極,澤恩放開她的唇長長哼鳴一聲,雖然每次歡*愛澤恩都是最賣命的一方,但哪一次也沒像今天這樣讓他忍的如此辛苦,臉埋進溫香的頸窩,她的每一聲喘息、每一輪抽*搐、每一陣戰栗他都清晰認真地去感受,所以還沒到時候,不能就此作罷。

    他像上滿發條的馬達不知疲累,不知厭倦,不知休止,縈西抱緊他的頭,任其在自己身上發狂般地馳騁奔騰,第二次登上頂峰,她豁然覺得全世界都點上了千瓦明燈,眼前再一迴白茫茫模糊成一片。

    ************

    “為什麽哭?因為是我?”手指餘溫未卻,撫*摸過她長睫上凝著的濕潤,仿佛可以將那淚水蒸發幹淨。

    他的聲音在細微地顫抖,她聽的出來。無法想象澤恩能問出這樣的話來心裏得有多疼。

    縈西努著嘴沒出聲,隻是在月光中和他莫名奇妙地對視,眼球一動不動,眼皮一眨不眨。

    在類似鬥雞眼比賽的默默對視中,澤恩率先認輸,濃密的睫毛眨巴眨巴合起來,喉結滑動一下,翻滾出讓縈西笑場的一句話。

    “還是因為我揍了唐禦林,你心疼他了?”

    澤恩麵目嚴肅,說得頗為認真,很是痛苦,根本不似方才那個主宰她在情*欲裏沉浮的熱血男人,反而多了一抹極度不自信的哀傷。

    他扭曲難過的表情漸漸驅散縈西臉上即將彌散開來的笑意,還有什麽好恐懼的?澤恩對她的愛和關懷不容質疑,潤蕾曾背叛過他一次,不可能因為潤蕾衝他勾勾手指,他就再撲迴去,絕對不可能。

    指尖柔柔撫過他嘴角崩裂的傷患處,眉眼間盡是憐惜不忍,唇邊卻掛起一道難掩的弧度。“傻瓜,我是心疼你。”

    (迷糊糊的續更)

    昏暗中,澤恩的容色瞬間亮起來,魔法一般似乎把她整個人生的黑暗都變得陽光普照,花香四溢。

    縈西捧起他的臉,軟唇貼上他灼熱的菲薄,輕蠕久久之後分開,再反複地啄吻。

    大手撩著她後背的汗

    水,滿足的歎息縈繞唇間。

    縈西的柔嫩忽然含住他的上唇,貝齒微微拉扯牽引,眼波嫵媚在兩洞幽深的黑瞳中遊移,輕輕吐氣,低低囈語。

    “我愛你。”香*舌略顯笨拙地蕩過鼻尖,爬上挺聳的鼻梁,刷著光影閃爍外的濃睫,迴到嘴唇上的傷口時,小動物一樣憐愛地細細舔*舐,補上當事人的名字,“鬱澤恩。”

    澤恩心中和身體同時迸發出熾烈的亢奮,雙臂緊緊箍住身上的女人。

    她第一次將“我愛你”這三個字說出口,盡管半年裏他們身心交融,不分彼此,但仍不敢肯定縈西是不是真正愛上自己,或者在她的愛裏有太多依賴和感激的成分。

    當唐禦林再出現,危險的氣味濃鬱,酒店露天咖啡店裏,他隔著明亮的玻璃窗看見她為另個男人失魂落魄時,竟然四肢僵硬木楞到不敢追上去。沙灘上,他把水瓶握的咯吱直響,遠遠地望著她拒絕躲閃唐禦林,但又為他悲傷流淚;忍無可忍丟掉理智揮拳揍那人一頓後,她卻滿麵心疼地去扶;用盡磨人的手段討好取悅她馬上進入時,她痛哭流涕地推拒說不……

    澤恩隻怕那飄渺無形的幸福已走到盡頭。

    他是沒有自信的,盡管他的硬件軟件都優於唐禦林,也可以給予許多唐禦林不曾給過縈西的東西,而且慷慨地不求任何迴報,隻求一顆真心,但縈西對唐禦林的癡迷和愛戀他比所有人都清楚,那樣一個膽怯懦弱的少女,竟然有著執著逐愛的勇氣,為了得到心目中的所謂愛情,甚至偏執地甘願忍受遍體鱗傷,被自責折磨一輩子……

    現在她肯說愛他,澤恩欣喜若狂,仿佛全身每根神經都從將死中活過來,隻要她親口說出,他便相信那是真心話。

    澤恩忍著胸口的傷痛,把她勒的更緊,身體越疼就越興奮,讓他真切感知到他的女孩正被自己擁有。

    如果能永遠這樣熔融在一起,再多等幾個七年又怎麽樣?

    縈西唿吸不暢,難耐十分地哼唧著抬起頭,還沒說話,就被他咬住唇,激烈過後,他嘴角的傷口繃開,剛為他清舔幹淨,這一動作直接導致血腥味複而一次在唇間彌漫開來。

    “再說一遍!縈西,說你愛我。”腰部開始偷偷挺動。

    預料到大事不妙,縈西將胳膊微曲,手肘支在他耳側,唇離開他鍥而不舍的糾纏,食指輕點了一下他的嘴角,顧左右而言他。“你的這裏還疼嗎?”

    “我疼的根本不是這裏。”悶吼聲

    隨炙熱強硬的進出越加湍急,“你知道我哪裏疼!”

    縈西或輕或重地吟鳴,難以承受的波濤猛烈來襲,好似成為一個快被榨幹汁液的水果,被生生折騰蔫了,她抓撓澤恩曳動的側腰,悲戚地哭喊。

    “受不了了,澤恩……讓我休息三分鍾……好不好?”

    她乞求告饒的功夫,澤恩已經坐起身,手臂攬著她的腰,大手滿滿包裹住濕膩的圓翹,在腿根上瘋狂地律動。“縈西……你當做*愛是打籃球呢!這事不能隨時叫停!”

    縈西抹了一指尖他額頭上漫出的水滴,灼燙蜇人,心頭一軟,試著跟隨他的操控上下起伏,不過很快兩腿就被酸漲充注,沒有力氣,動作頻率降低。

    頭沁進她的胸口,騰出一隻手捧高底端到嘴邊,大口大口吞咽莓果,邊吃邊說。“再動動……縈西。”

    縈西無助地喘息連連,心動氣顫。

    “你來吧,好不好,啊——”

    應聲而落,身子被一塊巨型烙鐵以快速敏捷的身手壓向床尾,攻勢兇猛折騰一會兒,澤恩把她翻過身去,連接處旋磨出的異樣戰栗爆發起新一輪的失控,她趴在床沿被撞得險些掉下去。

    澤恩兜起她的腰臀,把她向迴撈了撈,除了某處不斷地分離結合轉動,其他地方都貼緊得密不透風。

    縈西幾乎是在嗯嚶著哭泣,從沒在一晚上試過這麽多姿勢這麽多花樣,他怎麽突然就如此擅長了?

    長指把她鬆散的發髻打開,撩到一邊,低頭含允一口她頸後的嫩肉,東西在裏麵靈活地攪動。

    “我到底怎麽樣?”

    “嗯。啊。啊。”致命的弱點被連番攻擊,縈西仰頭短促叫幾聲,咬牙切齒,語不成句,“什麽……怎麽樣。”

    “有沒有讓你舒服?”

    澤恩固執地追問,小巧的耳垂緊隨沒入口中,想到一個另他無法忽視的痛點,身體驀一僵滯,就像眼裏進了一粒沙塵,如果不直接取出來,隻是不停揉弄,它就硌著你讓你永遠睜不開眼。

    薄而熱的雙*唇熨燙她耳後的發跡線。“我和那個人……誰更讓你滿意?”

    縈西的意識早已紊亂無序,聽到這話,深處不自覺地抽緊,不可思議迴頭看他,他忽然一臉刻板嚴肅,眉間顫顫輕抖,像在極力抑製某種情緒,當然她猜那裏麵也有情*欲。

    她頓時覺得好笑,男人啊,就算是澤恩這樣的男人,仍不能免俗地在

    乎自身的能力和他人相比到底如何。

    縈西迴身抬起一隻藕臂,他的頭自覺從後麵鑽進來,舌向她口中伸進,縈西用牙齒抵擋一陣,他果真皺起眉不樂意了。

    “誰比較厲害?”他問的直白,下麵動作細密且猛烈。

    縈西的整個身軀都在跟隨搖擺震顫,她努力睜大迷蒙醉眼,把掛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勒緊,斷續地恨恨道:“根本……不在一個層次……啊——”

    “嗯?”

    澤恩被全盤激怒,忍耐之線繃斷,大手扣著她的腰狠狠地刺,裏外輪番搗弄。

    縈西發覺在做*愛的時候討論這種攸關對方能力的問題太不明智。

    她短時間內高過兩次,還沒有中場休息,現在喘得厲害,除了單音節的呻*吟,每個字都擠得困難。何況她的話還沒說完啊,澤恩就開始不滿地實施懲罰。

    終於,急速的抽挺送她攀上巒之頂,縈西死死抱著他的頭,臉頰磨蹭腋下濕漉漉的頭發,吟歎出妖媚且由衷的感慨,有點不敢相信那是自己說的話:“你太,太棒了,老公。”

    作者有話要說:attention!!

    給未成年的孩紙捂眼睛。。。。慎重選擇閱讀河蟹內容。。。

    表給我發小黃條,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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