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一陣嘈雜聲傳了進來,車子也隨之停下來了。

    “別擔心,”大娘安慰無痕說,“肯定是附近的盜匪來了,沒什麽事的。”

    無痕一陣差異,“盜匪來了還沒事?”

    大娘掀開窗簾往外看可看,說道,“這裏的盜匪都是義匪啦,隻劫那些富商遇見我們的話說不定還會給我們錢呢!”

    無痕這下來興致了,“這麽說他們還是好人了?”

    “當然是好人了,”剛才說話的那人說:“上次我因為錢被人劫了,到了這兒,首領看我可憐就給了我比我帶的盤纏還多的錢。他們不是好人難道那些當官的是好人?”

    大娘接著說,“其實他們真的不算壞人,大部分都是為了逃避兵役或者實在生活不下去了才當的盜匪,聽說這裏的首領曾經還是軍隊的一個總教頭呢,因為看不慣軍隊的實戰演習才落了草!”

    無痕這下明白了,這盜匪非但不是壞人敢情還是個有識之士劫富濟貧的大豪傑呢!

    他不自覺地探出了頭來,想一睹這人的風采。

    眼前,是一群衣衫光鮮油頭粉麵的家夥——他們是義匪?!

    帶著這個疑問,無痕下了車,由此認識了一個幫了他大忙的人物。

    剛下車他就被一個長得類似東南般魁梧的人嗬斥了,“臭小子,爺們在辦事你最好老實點!”

    為了結識那傳說中的人物,無痕說了一句自己聽著都覺得酸的話,“小生初來乍到還望大俠莫要見怪啊!”

    “什麽窮酸,滾遠一點!”那人鄙夷地瞪視著無痕,狠狠地說道,“耽誤了我們少爺行事有你好受的!”

    “敢問你家少爺是?”

    “誰說少爺啦?!”那人自知失言慌忙兇狠地改口道,“是我們魁首!我們魁首聽說今天來了一批花花姑娘,特意從山寨下來弄幾個迴去當壓寨夫人的!”

    義匪?狗屁!

    無痕一聽火了,管他是好人還是壞人,強搶民女就該死!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個大力幻象指就把這人給撂倒了——這三年來,他的“霸天奧妙訣”練得不錯。

    撂倒這人以後,他輕輕地瞬移到盜匪們聚集處的附近靜靜觀察起來。

    隻見一個長得尖嘴猴腮的家夥此時正淫笑著伸手去摸一個大姑娘挺拔的胸部,姑娘的胸部在他的淫爪之下痛苦地呻吟。

    她敢怒卻不敢言,口裏隻哀求著不要不要。

    “混蛋!”對無痕來說女孩的胸部是最聖潔的地方,豈容惡棍糟踐?他暗罵一聲,運起一個小火球就偷偷丟了過去,正不偏不倚地打在那人的手上。

    “誰?”那人受痛不過,氣憤地大叫,“什麽東西敢管老子的閑事?!給我出來,讓老子好好教訓教訓你!”

    無痕正想走出好好會會這惡棍,卻不料一個聲音在前方不遠處響了起來。

    “是我這個愛管閑事的東西來了,請問大爺您該怎麽收拾我呀?”

    話未完,一個身影如鬼魅般快速閃到了那人的身前。

    無痕定睛看去,隻見他長得虎背熊腰長發飄飄——額下一道濃眉顯得他剛毅果敢正直不阿!

    那人一看, 心中一懍,但很快又恢複了先前的神色。

    “我說是誰來了呢,原來是萬豪之首蕭劍啊!”

    被叫作蕭劍的人淡然一笑,說道, “正是在下,不知少城主在我的地頭做的什麽呢?”

    這話說得很曖昧,就像多年的老朋友碰巧遇見一樣的招唿語。

    “嘿嘿……”那人看他軟下來了就放心了,嬉皮笑臉地答道,“你知道我的名頭啊?這就好辦了!”

    他慢慢踱著步子悠然地說道,“在你的地頭惹事這話說得奇怪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怎麽說是你的地頭呢?我爹再怎麽說也是堂堂一個城的城主,難不成他的兒子在這兒玩兒也需要你的同意?”

    “不敢不敢,”蕭劍嬉笑著說道,“咱們不說這個不說這個!”

    “量你也不敢!”那人冷傲地說道,“識相的就快點滾迴去,別妨礙本少爺辦事!”

    “敢問少爺您要辦什麽事啊,說出來聽聽看我能不能幫得上忙?”

    “嘿嘿,”那人淫笑一聲,指著幾個嚇得隻打哆嗦的美貌女子說道,“既然你有這份心,那少爺我也不會虧待你的,等少爺我玩過了自然會給你幾個滴!”

    “哎,可惜啊,”蕭劍神色一變,“我對美女的興趣一向挺大,隻可惜對淫賊的興趣似乎更大一點,不如少爺你借你自己給我玩玩?”

    那人聽了顯然一楞,“什麽?借我自己給你玩玩?你把我當成什麽了,本少爺豈是給人玩的?!”

    蕭劍答非所問地說,“細皮嫩肉,看來這些年來你老子把你養得不錯嘛,等會兒玩起來肯定舒服得緊!嗯……剛才誰在這裏大喊誰是東西,東西上誰來著?”

    那人一聽頓時軟了下來,蕭劍的大名他不是不知道——這一次他本來借的就是他的名號,其手段他怎麽可能不知道?剛才依仗著自己父親的地位,以為他會給幾分麵子。可現在看來好象並非如此,不,是絕對不是這樣!

    他就像老鼠見了貓似地跪了下來連聲求饒道,“蕭劍大人,我是東西,不,我不是東西,我不是人,我……”

    蕭劍不耐煩地一揮手打斷了他的話,說道,“你跟你那父親一樣不是東西我早知道了,你就不用再說什麽了。不過我很想知道是什麽樣的原因促使你在我的地頭惹事呢,淫蟲癢了嗎?”

    “……”那人麵色一紅,“我……”

    “你父親應該教過你一樣東西吧?”蕭劍冷冷一笑,“做任何事情都需要付出代價——什麽,沒有?那今天就讓我代替你父親教教你吧!”

    話剛說完,他運指為指,對著那人的襠部憑虛一揮——一陣慘叫聲響了起來!

    “淫者,必先斷其根本!”蕭劍絲毫不為他的慘叫聲所動,冷冷地說,“剛才我似乎還看見你的左手摸了這位姑娘一下對吧?”

    那人忍著劇痛說道,“是……是右手。”

    他很清楚對蕭劍撒謊的代價是什麽,所以盡管不願意但還是開口了。

    “嗯,看來你記性要比我好!”頓了頓,蕭劍繼續說道,“好吧,看在你比較誠實的份上,這次就饒了你。”

    那人慌忙道謝,揮舞著手指揮那群手下抬著他趕緊逃跑——雖然蕭劍隻一個人來,但對付這群飯桶綽綽有餘了,更何況蕭劍的手下是招之即來的那種,在他的地頭上能得到好果子吃嗎?

    無痕很是欣賞蕭劍的做事風格,見戲該結束了就想走出來去好好結交一下。可是,剛邁步,蕭劍又說話了。

    “慢著!”他問,“城主少爺您似乎忘了件什麽事吧?”

    見他不懂,蕭劍又提醒道,“我剛才說的什麽你忘了?我說,淫者必先斷其根本——這根本可不單指你的命根子哦,你不是說你的右手也摸過了人家大姑娘的隱私部位了嗎?”

    是的,摸過,所以那人蒼白的臉頓時變得更加慘白!

    “您……您的意思是?”

    蕭劍冷冷喝道,“你斷右手,為虎作倀者自斷左手!好讓你們長長記性,以後別再為非作歹!”

    這是一個很難的抉擇——誰忍心自己把自己的手給砍下來?可自己不砍的話就意味著犯了蕭劍的原則——自己不願他代勞,代勞後可就不是砍隻手這麽簡單了!

    “少爺,”一個手下哆嗦著建議道,“咱們跟他拚了,我就不信我們這麽多人打不過他一個人!”

    “能拚我還會被斷了子絕了根嗎?”那人慘笑道,“幫我把我的右手砍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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