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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哥，我是打醬油的。
事實或許與傳記永遠存在差別，事實上的真實的版本是：
當楊洪義他們在五圍子那邊打響了以後，小野犬太郞小隊長所帶領的日軍隊伍剛走出不遠，距離五圍子還不到三千米，但他們做第一件事並不是馬上返迴去，衝上前解救被楊洪義包圍著的汪二虎的偽軍，而是調頭就跑！
小野犬太郞小隊長馬上命令他手下的二百多人的日軍部隊以最快的速度向自已老巢黑林據點開進,根本沒有去管汪二虎那幫偽軍的死活！盡管對方盡在眼前，但小野犬太郞小隊長卻視而不見，在他的眼中，保命永遠是第一位的。
要知道他們手中有四門九二步炮，七個擲彈筒、八支輕重機槍，火力配比相當的強悍，他完全可以用遠程炮火對五被包圍在五圍子之中的偽軍進行支援，來個裏應外合。
而且，隻要他們將二二五高地上的預備隊用炮火壓製住，汪二虎的偽軍部隊完全可以從二二五高地方向西突圍，與他們這二百多人進行會合，從而最終擺脫完全被完全消滅的命運，但他們卻沒有，他們隻顧自已逃命去了。
可以這麽說，由於他們的自私最終導致了汪二虎偽軍部隊的滅亡。
可以這麽說，小野犬太郞小隊長的這種另類舉動讓楊洪義、張海龍兩人都大為吃驚，因為這和以前自已所遇到的鬼子完全不一樣，要是以前的小鬼子遇到這種情況，馬上就會像你殺了他老爸一樣，迴過頭來和你拚老命。
所以看到了機會難得的楊洪義、張海龍馬上命令部隊趁機全殲了進入五圍子的偽軍部隊。
但事情並不是像小野犬太郞小隊長設想的那麽順利，就在小野犬太郞小隊長跑路半道上，他們又遇到傳說中的打醬油的——從黑林據點跑出來報信的偽軍軍需官桑泥鰍。
“報告太軍，大事不好了，八路的部隊已經占領了我們的據點！”軍需官桑泥鰍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你說什麽？”不等小野犬太郞小隊長反就過來，胡鐵蛋馬上就問道。
“我是說八路占領了我們的黑林據點！”桑泥鰍喘了一口氣定了定神的說道。
“怎麽會出現這種情況！我們不是有三十多人，還有四挺捷克輕機槍嗎！
不可能，不可能，決不可能。難到這些八路都成了孫猴子。”聽了桑泥鰍這麽一說，已經有些六神無主胡鐵蛋不由自主的說道。
“那些八路是假扮了皇軍，他們抬著土山據點的黑田廬戶中隊副騙開了我們那些守衛據點的兄弟，當時我采購軍需外出在外，所以就逃過了這一劫。”聽到胡鐵蛋這麽一說，桑泥鰍接著說道。
“你說什麽他們是抬著土山據點的副中隊長黑田廬戶少尉？”小野犬太郞小隊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是我表弟二狗子親眼看到的，當時我遠遠的看到情況不對，就跑到了我表弟二狗子的車馬店時裏，換了這身行頭櫥子的行頭。
可結果，還是讓八路的哨兵給攔住了。”桑泥鰍有些後怕的說道。
“那後來怎麽樣？”胡鐵蛋接著問道。
桑泥鰍緊張的說道：“我騙他們說——哥，我是打醬油的。他們這才放我出來。我一跑出來就過來給你報信來了。”
看到一身櫥子打扮的桑泥鰍，胡鐵蛋和小野犬太郞小隊長不由自主的以望了一眼。
“泥鰍，你的非常的能幹，你先到那邊休息休息，我的一定大大的有賞！”小野犬太郞小隊長說道。
聽到小野犬太郞小隊長要“大大的有賞”這句話以後，桑泥鰍馬上向小野犬太郞小隊長深深的鞠了一躬，舔不知恥的說道：“為大日本皇軍效力，是我無上的榮幸！”
說完之後就屁顛屁顛的跑開了。
“胡桑，你說現在我們應該怎麽辦？”這時已經有些神不守舍的小野犬太郞小隊長說道。
“請小野太軍等一等，讓我想一想！”胡鐵蛋整理了思緒說道。
看著一臉緊張的胡鐵蛋，小野犬太郞小隊長也慌了神，因為就他自個肚子中的那點貨色他自個比任何人都清楚，他自個除了會畫女人之外，其他的一無所長，特別是他對帶兵打仗這一塊，更是一竅不通，就是這個小隊長也是他通過送禮走後門，當兔寶寶換來的。
現在是前有強敵，後有追兵，老家又被人抄了，他一時競有些茫然，不知該怎麽辦！
現在他唯一可以指望的就是眼前這位紅顏知已了，要知道，胡鐵蛋可是保定軍校科班畢業，因為有著和他一樣的毛病，對男人比對女人更感興趣，和士兵搞同性戀而被**開除，被開除時更是幹到了副營長。
在沉思了一會兒胡鐵蛋說道：“小野太軍，我想這土山和小塘也一定都讓八路給攻下了，他們能抬著黑田廬戶中隊副騙開了我們兄弟，也就一定也會再抬著黑田廬戶中隊副騙開土山的那幫兄弟。
我們現在最要緊就是馬上擺脫眼下這股八路，不然的話，等他們在銅山站住腳了，下麵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我們。
因此，我想我們還是把部隊帶到太原城吧！怎麽講那裏也是大太軍所在的聯隊總部啊！”
“胡桑，去太原城這個辦法，我的也想過，可如果小犬一狼聯隊長追究起今天的事情來，我怕！”說著小野犬太郞小隊長朝那些在不遠處休息的日軍看去。
看著小野犬太郞朝鬼子兵們看去的目光，胡鐵蛋馬上會意，原來你這個小子是怕有人迴去亂講啊！
於是胡鐵蛋馬上定了定神馬上將周圍的人全部支開，接著對小野犬太郞說道：“這個的，請您不要擔心，我想他們現在感謝您還來不及呢，要知道，是您把他們從火坑裏帶了出來，那邊的八路可有好幾千人啊！
而且他們還裝備精良，有火炮、機槍，就是鬆下、河口、黑田他們這些帝國最為勇敢的武士不也栽在八路的手裏嗎？
而您卻帶著他們從死神那裏跑了出來，這難到不是大功一件嗎！
因此，我想小犬一狼聯隊長不但不會處罰您，還會大大的獎賞你。”
小野犬太郞小隊長有些不安的說道：“胡桑，軍部有規定，任何人不得泄露他的服役地點，其他的人我倒不擔心，我最擔心的是渡邊這個小家夥。
雖然他現在還不知道他的那個哥哥就在小塘據點那邊，但我想他最終一定會知道的，要知道軍部的死亡通知書裏麵有陣亡地點這一欄的。
如果他知道了今天我們這麽幹，他一定會到憲兵部去告我們的狀，我怕最終還要壞事。”
“這個問題嗎！我也想過，不如我們也來個先下手為強，讓他提前消失！”說著，胡鐵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姿勢。
“胡桑，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嗎？”小野犬太郞更加不安的問道，說到要殺自已人他心中還真有些害怕，這可是謀殺啊！
“你說殺了他！可這麽多人，我們怎麽下手啊！”小野犬太郞在看到胡鐵蛋直搖頭——‘除此之外別無他法’的暗示之後，終於下定決心的說道。
“這個好辦，由我來，您隻要看我的眼色就行了！”說著胡鐵蛋從懷裏掏出了一包白色的藥粉說道。
“這是什麽！”小野犬太郞吃驚的說道。
“這是泄藥，也是催情藥，把他放在酒裏他就變成了泄藥，把他放在醋裏，他就變成了催情藥，是我家祖傳的。”胡鐵蛋笑著說道。
“真的有這麽神奇？”小野犬太郞吃驚的說道。
“難道小野君不覺的吃完我送你的酸湯麵就生龍活虎嗎？”胡鐵蛋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怪不得每次我一吃完了你的酸湯麵之後就精力充沛，就如迴到了十七、八歲一般。”說著，小野犬太郞在胡鐵蛋的屁股上扭了一把。
“討厭！”胡鐵蛋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娘裏娘氣的說道。
接著下來，小野犬太郞馬上對這二百多名日本兵進行了封口教育，讓他們迴到太原後誰也不準提五圍子分兵的事，隻準講是在五圍子中了八路的埋伏，他們這二百多人是從八路的包圍圈中突圍出來，至於那些偽軍嗎，完全是因為作戰能力太差而全部被八路消滅。
而這二百多人剛剛從死亡的當中才逃了出來，完全就沒有人出麵反駁小野犬太郞的觀點。
因為在他們大多數人看來，今天因為小野隊長的一句話，讓億們從死神之手中逃了出來。
畢竟死亡是誰也不想直接麵對的不像紳士的況。
在天剛黑下來的時候，由於這兩百多名日軍跑了整整一天，所以在到達了預定地點後，馬上也都進行了休息。
“渡邊光平下等兵！”小野犬太郎用日文說道。
“報告長官，您有何吩付！”渡邊光平用日文說道。
“不要緊張，看你一天也累的要命，怎麽樣，第一次上戰場，還怕嗎？”小野犬太郞用日文說道。
“報告小長官，為天皇盡忠，死而無悔！”渡邊光平用日文說道。
“好！有誌氣，來陪我喝喝酒，暖暖身子，年青人，好好表現，三年前我剛到中國來的時候也和你現在這個要樣子！”小野犬太郎用日文說道。
“感謝長官！”說著渡邊光平就跟著小野犬太郎來到了火堆邊。
“渡邊君，請！”說著胡鐵蛋就把一壺特別加了料的清酒送到了渡邊光平的手裏。
“來，我們三個人一人一壺，誰也不許賴帳！喝完為止。”小野犬太郎小隊長笑著說道。
“謝謝長官！”渡邊光平用日文說道。
於是，小野犬太郎小隊長、渡邊光平下等兵、胡鐵蛋三個人就在火堆邊上喝起了酒來。
兩個小時以後，正在站崗的渡邊光平下等兵終於忍不住了，找到了他的伍長中村，說要大號去。
於是他的伍長中村就臨時接替了他一下。
但令中村伍長所史料不及的是整整一個小時，渡邊光平下等兵竟還沒有搞完。
於是，火冒三仗的中村伍長馬上就拿著槍，帶著另外兩名士兵到對麵的一個溝邊找渡邊。
可剛到溝邊，中村伍長就被那股惡臭熏的頭腦發脹。
隻見渡邊還在那來拉呢！
沒辦法，總不能把正在拉屎的渡邊拉去站崗吧！
更何況這個家夥現在連褲子都提不起來！
原來，剛喝完胡鐵蛋的特製的‘料酒’之後，渡邊光平下等兵就趕上了站崗，但站著站著他就感到了肚子痛。
於是就有了前麵找中村的那一幕。
三個小時以後，天剛亮，渡邊下等兵的大號終於搞完了，他現在隻覺渾身四肢無力，整個天地都在打恍。
終於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走迴了隊伍，接著“佟”的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渡邊，渡邊！”這是中村伍長跑了過來喊道。
到了第二天早上十點鍾，來自日本九州的渡邊光平下等兵在剛進入部隊的第三十五天因‘水土不服、染上痢疾’而光榮殉國！
他的遺體和他的哥哥一樣被埋在了中國，這片根本就不屬於他們的土地上。
而在第三天，小野犬太郎小隊長所帶領的二百多名日本兵終於到達了太原城日軍第三十六聯隊的聯隊部。
接著下來，由於小野犬太郎的花言巧語，加之小犬一狼聯隊長要在大本營的頭頭麵前邀功，就出現了下麵的情況。
“小野小隊在寡不敵眾的情況下，終於從敵人的重重包圍中突圍出來，在銅山的戰鬥中小成為了皇軍的唯一的驕傲。
由於小野犬太郎小隊長的出色指揮使這支神勇的部隊在僅付出一名人員傷亡的情況下終於擺脫了近五千名中**隊的追殺平安本的到達了本部，故特升任小野犬太郎為中尉中隊長，負責太原東城門的防守。”——轉自日軍第三十六聯隊內部通報。
讓我們將目光轉到三天前，陶平從小塘據點離開以後。
牛三娃在一九九五年出版的迴憶錄《我在敵後戰鬥日子》裏講：
“當進的情況是這樣的：……”
第六十章哥，我是打醬油的。
事實或許與傳記永遠存在差別，事實上的真實的版本是：
當楊洪義他們在五圍子那邊打響了以後，小野犬太郞小隊長所帶領的日軍隊伍剛走出不遠，距離五圍子還不到三千米，但他們做第一件事並不是馬上返迴去，衝上前解救被楊洪義包圍著的汪二虎的偽軍，而是調頭就跑！
小野犬太郞小隊長馬上命令他手下的二百多人的日軍部隊以最快的速度向自已老巢黑林據點開進,根本沒有去管汪二虎那幫偽軍的死活！盡管對方盡在眼前，但小野犬太郞小隊長卻視而不見，在他的眼中，保命永遠是第一位的。
要知道他們手中有四門九二步炮，七個擲彈筒、八支輕重機槍，火力配比相當的強悍，他完全可以用遠程炮火對五被包圍在五圍子之中的偽軍進行支援，來個裏應外合。
而且，隻要他們將二二五高地上的預備隊用炮火壓製住，汪二虎的偽軍部隊完全可以從二二五高地方向西突圍，與他們這二百多人進行會合，從而最終擺脫完全被完全消滅的命運，但他們卻沒有，他們隻顧自已逃命去了。
可以這麽說，由於他們的自私最終導致了汪二虎偽軍部隊的滅亡。
可以這麽說，小野犬太郞小隊長的這種另類舉動讓楊洪義、張海龍兩人都大為吃驚，因為這和以前自已所遇到的鬼子完全不一樣，要是以前的小鬼子遇到這種情況，馬上就會像你殺了他老爸一樣，迴過頭來和你拚老命。
所以看到了機會難得的楊洪義、張海龍馬上命令部隊趁機全殲了進入五圍子的偽軍部隊。
但事情並不是像小野犬太郞小隊長設想的那麽順利，就在小野犬太郞小隊長跑路半道上，他們又遇到傳說中的打醬油的——從黑林據點跑出來報信的偽軍軍需官桑泥鰍。
“報告太軍，大事不好了，八路的部隊已經占領了我們的據點！”軍需官桑泥鰍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你說什麽？”不等小野犬太郞小隊長反就過來，胡鐵蛋馬上就問道。
“我是說八路占領了我們的黑林據點！”桑泥鰍喘了一口氣定了定神的說道。
“怎麽會出現這種情況！我們不是有三十多人，還有四挺捷克輕機槍嗎！
不可能，不可能，決不可能。難到這些八路都成了孫猴子。”聽了桑泥鰍這麽一說，已經有些六神無主胡鐵蛋不由自主的說道。
“那些八路是假扮了皇軍，他們抬著土山據點的黑田廬戶中隊副騙開了我們那些守衛據點的兄弟，當時我采購軍需外出在外，所以就逃過了這一劫。”聽到胡鐵蛋這麽一說，桑泥鰍接著說道。
“你說什麽他們是抬著土山據點的副中隊長黑田廬戶少尉？”小野犬太郞小隊長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是我表弟二狗子親眼看到的，當時我遠遠的看到情況不對，就跑到了我表弟二狗子的車馬店時裏，換了這身行頭櫥子的行頭。
可結果，還是讓八路的哨兵給攔住了。”桑泥鰍有些後怕的說道。
“那後來怎麽樣？”胡鐵蛋接著問道。
桑泥鰍緊張的說道：“我騙他們說——哥，我是打醬油的。他們這才放我出來。我一跑出來就過來給你報信來了。”
看到一身櫥子打扮的桑泥鰍，胡鐵蛋和小野犬太郞小隊長不由自主的以望了一眼。
“泥鰍，你的非常的能幹，你先到那邊休息休息，我的一定大大的有賞！”小野犬太郞小隊長說道。
聽到小野犬太郞小隊長要“大大的有賞”這句話以後，桑泥鰍馬上向小野犬太郞小隊長深深的鞠了一躬，舔不知恥的說道：“為大日本皇軍效力，是我無上的榮幸！”
說完之後就屁顛屁顛的跑開了。
“胡桑，你說現在我們應該怎麽辦？”這時已經有些神不守舍的小野犬太郞小隊長說道。
“請小野太軍等一等，讓我想一想！”胡鐵蛋整理了思緒說道。
看著一臉緊張的胡鐵蛋，小野犬太郞小隊長也慌了神，因為就他自個肚子中的那點貨色他自個比任何人都清楚，他自個除了會畫女人之外，其他的一無所長，特別是他對帶兵打仗這一塊，更是一竅不通，就是這個小隊長也是他通過送禮走後門，當兔寶寶換來的。
現在是前有強敵，後有追兵，老家又被人抄了，他一時競有些茫然，不知該怎麽辦！
現在他唯一可以指望的就是眼前這位紅顏知已了，要知道，胡鐵蛋可是保定軍校科班畢業，因為有著和他一樣的毛病，對男人比對女人更感興趣，和士兵搞同性戀而被**開除，被開除時更是幹到了副營長。
在沉思了一會兒胡鐵蛋說道：“小野太軍，我想這土山和小塘也一定都讓八路給攻下了，他們能抬著黑田廬戶中隊副騙開了我們兄弟，也就一定也會再抬著黑田廬戶中隊副騙開土山的那幫兄弟。
我們現在最要緊就是馬上擺脫眼下這股八路，不然的話，等他們在銅山站住腳了，下麵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我們。
因此，我想我們還是把部隊帶到太原城吧！怎麽講那裏也是大太軍所在的聯隊總部啊！”
“胡桑，去太原城這個辦法，我的也想過，可如果小犬一狼聯隊長追究起今天的事情來，我怕！”說著小野犬太郞小隊長朝那些在不遠處休息的日軍看去。
看著小野犬太郞朝鬼子兵們看去的目光，胡鐵蛋馬上會意，原來你這個小子是怕有人迴去亂講啊！
於是胡鐵蛋馬上定了定神馬上將周圍的人全部支開，接著對小野犬太郞說道：“這個的，請您不要擔心，我想他們現在感謝您還來不及呢，要知道，是您把他們從火坑裏帶了出來，那邊的八路可有好幾千人啊！
而且他們還裝備精良，有火炮、機槍，就是鬆下、河口、黑田他們這些帝國最為勇敢的武士不也栽在八路的手裏嗎？
而您卻帶著他們從死神那裏跑了出來，這難到不是大功一件嗎！
因此，我想小犬一狼聯隊長不但不會處罰您，還會大大的獎賞你。”
小野犬太郞小隊長有些不安的說道：“胡桑，軍部有規定，任何人不得泄露他的服役地點，其他的人我倒不擔心，我最擔心的是渡邊這個小家夥。
雖然他現在還不知道他的那個哥哥就在小塘據點那邊，但我想他最終一定會知道的，要知道軍部的死亡通知書裏麵有陣亡地點這一欄的。
如果他知道了今天我們這麽幹，他一定會到憲兵部去告我們的狀，我怕最終還要壞事。”
“這個問題嗎！我也想過，不如我們也來個先下手為強，讓他提前消失！”說著，胡鐵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姿勢。
“胡桑，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嗎？”小野犬太郞更加不安的問道，說到要殺自已人他心中還真有些害怕，這可是謀殺啊！
“你說殺了他！可這麽多人，我們怎麽下手啊！”小野犬太郞在看到胡鐵蛋直搖頭——‘除此之外別無他法’的暗示之後，終於下定決心的說道。
“這個好辦，由我來，您隻要看我的眼色就行了！”說著胡鐵蛋從懷裏掏出了一包白色的藥粉說道。
“這是什麽！”小野犬太郞吃驚的說道。
“這是泄藥，也是催情藥，把他放在酒裏他就變成了泄藥，把他放在醋裏，他就變成了催情藥，是我家祖傳的。”胡鐵蛋笑著說道。
“真的有這麽神奇？”小野犬太郞吃驚的說道。
“難道小野君不覺的吃完我送你的酸湯麵就生龍活虎嗎？”胡鐵蛋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怪不得每次我一吃完了你的酸湯麵之後就精力充沛，就如迴到了十七、八歲一般。”說著，小野犬太郞在胡鐵蛋的屁股上扭了一把。
“討厭！”胡鐵蛋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娘裏娘氣的說道。
接著下來，小野犬太郞馬上對這二百多名日本兵進行了封口教育，讓他們迴到太原後誰也不準提五圍子分兵的事，隻準講是在五圍子中了八路的埋伏，他們這二百多人是從八路的包圍圈中突圍出來，至於那些偽軍嗎，完全是因為作戰能力太差而全部被八路消滅。
而這二百多人剛剛從死亡的當中才逃了出來，完全就沒有人出麵反駁小野犬太郞的觀點。
因為在他們大多數人看來，今天因為小野隊長的一句話，讓億們從死神之手中逃了出來。
畢竟死亡是誰也不想直接麵對的不像紳士的況。
在天剛黑下來的時候，由於這兩百多名日軍跑了整整一天，所以在到達了預定地點後，馬上也都進行了休息。
“渡邊光平下等兵！”小野犬太郎用日文說道。
“報告長官，您有何吩付！”渡邊光平用日文說道。
“不要緊張，看你一天也累的要命，怎麽樣，第一次上戰場，還怕嗎？”小野犬太郞用日文說道。
“報告小長官，為天皇盡忠，死而無悔！”渡邊光平用日文說道。
“好！有誌氣，來陪我喝喝酒，暖暖身子，年青人，好好表現，三年前我剛到中國來的時候也和你現在這個要樣子！”小野犬太郎用日文說道。
“感謝長官！”說著渡邊光平就跟著小野犬太郎來到了火堆邊。
“渡邊君，請！”說著胡鐵蛋就把一壺特別加了料的清酒送到了渡邊光平的手裏。
“來，我們三個人一人一壺，誰也不許賴帳！喝完為止。”小野犬太郎小隊長笑著說道。
“謝謝長官！”渡邊光平用日文說道。
於是，小野犬太郎小隊長、渡邊光平下等兵、胡鐵蛋三個人就在火堆邊上喝起了酒來。
兩個小時以後，正在站崗的渡邊光平下等兵終於忍不住了，找到了他的伍長中村，說要大號去。
於是他的伍長中村就臨時接替了他一下。
但令中村伍長所史料不及的是整整一個小時，渡邊光平下等兵竟還沒有搞完。
於是，火冒三仗的中村伍長馬上就拿著槍，帶著另外兩名士兵到對麵的一個溝邊找渡邊。
可剛到溝邊，中村伍長就被那股惡臭熏的頭腦發脹。
隻見渡邊還在那來拉呢！
沒辦法，總不能把正在拉屎的渡邊拉去站崗吧！
更何況這個家夥現在連褲子都提不起來！
原來，剛喝完胡鐵蛋的特製的‘料酒’之後，渡邊光平下等兵就趕上了站崗，但站著站著他就感到了肚子痛。
於是就有了前麵找中村的那一幕。
三個小時以後，天剛亮，渡邊下等兵的大號終於搞完了，他現在隻覺渾身四肢無力，整個天地都在打恍。
終於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走迴了隊伍，接著“佟”的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渡邊，渡邊！”這是中村伍長跑了過來喊道。
到了第二天早上十點鍾，來自日本九州的渡邊光平下等兵在剛進入部隊的第三十五天因‘水土不服、染上痢疾’而光榮殉國！
他的遺體和他的哥哥一樣被埋在了中國，這片根本就不屬於他們的土地上。
而在第三天，小野犬太郎小隊長所帶領的二百多名日本兵終於到達了太原城日軍第三十六聯隊的聯隊部。
接著下來，由於小野犬太郎的花言巧語，加之小犬一狼聯隊長要在大本營的頭頭麵前邀功，就出現了下麵的情況。
“小野小隊在寡不敵眾的情況下，終於從敵人的重重包圍中突圍出來，在銅山的戰鬥中小成為了皇軍的唯一的驕傲。
由於小野犬太郎小隊長的出色指揮使這支神勇的部隊在僅付出一名人員傷亡的情況下終於擺脫了近五千名中**隊的追殺平安本的到達了本部，故特升任小野犬太郎為中尉中隊長，負責太原東城門的防守。”——轉自日軍第三十六聯隊內部通報。
讓我們將目光轉到三天前，陶平從小塘據點離開以後。
牛三娃在一九九五年出版的迴憶錄《我在敵後戰鬥日子》裏講：
“當進的情況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