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冰冷的實驗室,三個解剖者穿著白大褂,戴著白色口罩,白色帽子,你隻能看到他們的一雙眼睛。三個解剖者拖著沉重無奈的步子,走向了冰櫃——冰櫃上躺著一個人。

    這不是一個完整的人,若不是冰凍縫合技術,你會發現,他早已被人肢解——一具被人拆了的屍體。

    說到這裏,想先知道,你膽子大不大,看過恐怖片沒有,看過真實的血腥場麵沒有,當你看到這些畫麵時,你怕不怕。你有沒有過一個人走夜路的經曆,有沒有過一個人獨自走在黑暗中,看不到人影的經曆。

    想必在那個時候,你害怕吧。現在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將描述比你這些經曆要恐怖一千倍,一萬倍的畫麵,如果你膽小,建議你就直接躍過這章,看下一章,不然我怕你會睡不著的。

    需要說明的是,我最擅長描寫的就是真實,血淋淋的真實。不要看我寫的這個故事很玄,當一件事牽扯到我們賴以生存的地球存亡,當一件事牽扯到比地球還要豐富多彩的世界時,我所講得故事,隻能說是事實。在前麵發生的事中,我一直沒具體講述一起災難來臨前,人們的心態以及人的內心世界是什麽樣子,所以在接後的事件中,我將特別放慢我的腳步,讓大家看看,災難來臨前的人們,內心世界有多麽恐怖。

    一個超級變態的人,他的生活是什麽樣子,他又不知不覺中做了哪些讓人不寒而栗的事,你不會知道;一起核戰爭引發幾千萬人死亡,你設身處地地想想,那個時候,誰還有心情說笑,任誰,都會被黑暗籠罩。

    況且,在這個故事中,何止幾千人的死亡,是整個人類的滅亡,這對人造成的心理影響,你絕對感受不到的。

    膽大的,睜大你的眼睛吧,看看你的心理承受力強不強;膽小的,要看的話就屏住你的唿吸吧,這章我隻會簡單地描述下,讓你心裏知道個大概。

    你會做出你的抉擇的。

    在實驗特製冰塊躺著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他赤裸裸地躺在解剖者麵前,連人最後的底線,也沒用布遮住。大概是在這解剖的工作者厭倦了這種生涯,隻想早點解脫。

    解剖者a:“天天做這無聊地解剖,天天研究一大堆器官,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何時才到盡頭。”

    解剖者b:“我都很久沒做過愛了,每次妻子向我暗示時,我都假裝不知道,我害怕,和她做時,會看到她裏麵的東西,這太倒人胃口了。再這樣下去,我會瘋的。”

    解剖者c:“小聲點,想要活命的話就多做事,少說話。”

    解剖者a:“我都懷疑我是不是變態了,看到這麽一大堆血腥腥地玩意,竟然沒有感覺,我想我若是這樣殺了一個人,會感到很稀鬆平常的。”

    解剖者c:“別說了,解剖吧。”

    解剖者劃開了死者的臉皮,從大腦垂直分布線劃了開去,手術刀慢慢地沿著眉心往下,有血流出,帶著潰爛的氣味,死者死了多時了,若不是被冰冰封,恐怕已是一具白骨。

    解剖者剝了死者的臉。

    這隻是開始,接下來解剖者把刀對向了死者大腦內部,挖出了死者的小腦,腦幹,沿著死者的神經線又單獨劃開了一塊。不要以為這樣就結束了,解剖,是完全的解剖,將死者每個部分或特別部分都會單獨的劃下。

    你還敢看吧,我勸你還是不要看了,因為在多維生活的動植物,都不敢再看下去了,這太恐怖了。隻有愛得萊德,一直堅持看下去,愛得萊德看著這張剝了的臉,內心在顫抖。

    解剖者解剖了死者的內髒,就快輪到大腿了。大腿上有槍傷,愛得萊德還是不願相信——這是多洛巴斯,當年愛得萊德與多洛巴斯一起執行任務時,愛得萊德手上中了一槍,肩上也中了一槍,而多洛巴斯,腿上中了一槍。

    這是為什麽,在多維看到的景象,是幻象,又是真實的。多洛巴斯難道死了嗎,難道我在亞馬遜熱帶雨林看到的未來是假的嗎,總有一天,我會迴到屬於我的三維,我的世界去,這是必然。我都還沒有迴去,也就是說,多洛巴斯還不會死。

    愛得萊德又看到了多洛巴斯死前的一幕:“痛苦的表情,睜大的瞳孔,左手奇怪的姿勢。”難道說,我又見證了多洛巴斯的以後嗎,不但被人肢解,還在肢解後又被人解剖,上天一定要這樣處罰多洛巴斯嗎。

    解剖多洛巴斯斯的幕後主使是誰,在這出戲中,似乎我還忽略了很多重要的人,他們,比多洛巴斯跟四臉人還會隱藏自己的身份;他們,在秘密執行一個更具野心,更具殘忍的計劃。

    虛擬樓,神秘莫測地虛擬樓,會有些什麽。他們的目光,似乎都對準了虛擬樓。

    解剖者手上拿的是什麽,愛得萊德看見,解剖者在多洛巴斯的胃中,找到了一個芯片。多洛巴斯臨死前也不忘了吞下芯片,保住芯片的秘密,看來這個芯片藏著的秘密,更蘊藏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不行,我得盡快通知愛得拉,告訴她我所看到的一切。

    解剖的實驗室外,隱隱約約刻有一個“九”字——這是虛擬樓的第九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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