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漢斯便跑了過來,看著在遊泳池中拚命掙紮的舒硯,迴頭狠狠的看了皇甫湘一眼,然後便噗通一聲,直接跳進了水裏,不一會兒,而這時,倫恩也跑了過來,手裏還拿著皇甫湘的披風,將手中的披風好好的披在皇甫湘的肩膀,這才開口詢問:“這是怎麽了?”


    “……”皇甫卿看著眼前的人,一時沒有說話。


    而這時,漢斯終於把落進水中的人給救了起來,站在皇甫湘的麵前,一臉兇狠的模樣,“皇甫湘,我沒想到你會如此的惡毒!”


    被漢斯攬在懷裏的舒硯,哆哆嗦嗦的的模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好似被凍的不輕。


    皇甫湘抬頭,看著漢斯,一臉淡定的模樣。“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麽?”


    “你怎麽可以如此惡毒?到底有什麽深仇大恨,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漢斯緊緊擁著舒硯,滿臉的憤怒。


    “你的意思,她是我推下去的?”皇甫湘看著他,臉上帶著淺薄的笑意,果然,舒硯永遠都是舒硯,別說過了三年,恐怕再過十年,舒硯也還是舒硯,深沉的心機誰也比不上。


    “這麽明顯的事情還需要詢問嗎?”漢斯很是憤怒的說道,原本對皇甫湘還有些好感的,然而現在,卻是一絲好感也無,這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誰都不能欺負的,就算是他的嫂子,也不能出手傷害。


    “不,不管湘兒的事情,是……是我……是我原本就沒站穩,湘兒也是無意碰了一下!我……我才掉下去的!”被凍得抖抖索索的舒硯一副溫婉大方的模樣,把所有的責任都攏在自己的頭上,漢斯看了,卻更加的心疼難受了。


    “我無……”皇甫湘冷笑,然而,剛開口,便被身後的人給攬了過去,倫恩將皇甫湘攬進自己的懷裏,對著自己的弟弟,聲音低沉的開口:“我相信我的妻子,她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皇甫湘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突然便覺著值,飄揚過海和他來著一趟,他連問她做沒做,就幹脆果決的站在她這一邊。皇甫湘彎了眉眼,原本滿是譏誚諷刺的雙眸瞬間變了顏色,明麗光豔。


    舒硯看到這樣的笑容,突然便覺著刺眼兒,原本便被漢斯扶著的身子突然便虛弱的向著漢斯那個方向倒了過去,好似要支撐不住的模樣。


    漢斯看著自然心疼不已,將舒硯又向自己摟緊了幾分,看著自己的哥哥,眼中也少了往日的崇拜,怎麽能因為是自己的愛人,就如此的是非不分呢?這麽明顯的事情都判斷不出來嗎?難道誰還能為了陷害別人不惜傷害自己不成?


    “我相信她!”倫恩迎接著自己弟弟的視線,依然毫不妥協的說道,皇甫湘是什麽樣的人他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她不懂這些彎彎繞繞的事情,她要做就會很幹脆的做,事後也不會有不承認這種事情的態度,她要做的,絕對會轟轟烈烈的做,也會用於承認。


    而這時,皇甫湘終是拍了拍倫恩的手,讓他先鬆開自己,這才抬腳,慢慢的走到舒硯和漢斯的麵前,“舒硯姐姐!”


    “湘兒?”舒硯看著她,為難又不安的模樣。


    “來嘛!舒硯姐姐!”皇甫湘對著舒硯微笑著招了招手,甚是溫和的說道。


    “漢斯,沒事的!”舒硯對著緊緊摟著自己的漢斯微笑的安撫著,“湘兒不會傷害我的!”


    漢斯看了皇甫湘一眼,終是慢慢的鬆了自己的手。一臉戒備的看著虛弱的舒硯慢慢的走向皇甫湘。此刻,在他的眼中,舒硯就是柔弱的菟絲花,而皇甫湘就是一個辣手摧花的惡人,是需要他好好防備的。


    “噗通!”然而,他在如何防備,也防備的不夠及時,在舒硯走到皇甫湘的麵前,舒硯為了表示自己的溫婉大方,不僅走到皇甫湘的跟前,還伸手去握著皇甫湘的手,甚是柔弱的開口:“湘兒,都是我不好,你不要放在心上!”


    “那哪能啊!”皇甫湘微笑著說道,“我也不能白白擔了惡名卻什麽惡事都沒做不是?”聲音說的極是溫婉,推人下水的動作也是極為幹脆果斷,那一聲噗通,便是舒硯再次落水的聲音,隻是前一次,是她自己,後一次,果真是皇甫湘將她腿下去的。


    “皇甫湘!”漢斯大怒,若不是看著皇甫湘是女人,還是他哥哥的女人,他真的很想弄死她,看著在遊泳池裏撲騰的人,漢斯終是沒浪費時間繼續責怪,噗通一聲,再次跳進水中,去救自己的心上人。


    而倫恩,則再一次把皇甫湘摟進自己的懷裏,臉上帶著燦爛的微笑,“唔,我們進屋吧!”


    “……”皇甫湘看了他一眼,看他臉上那藏不住的笑意,皇甫湘想,為了他們兄弟之情能夠長久,他們確實應該進屋的好,否則,讓漢斯看到他臉上那燦爛的笑容,還不得和他拚命,這人也真奇怪,她算是惹禍了,他卻一點也不放在心上,反而笑成這副模樣,然而,雖然奇怪,皇甫湘卻不可否認,她很喜歡他的奇怪。終於覺著,自己的選擇,終於有一迴是正確的了。


    倫恩摟著皇甫湘進了屋,而漢斯也終於把舒硯從遊泳池裏救了出來。隻是,原本就被凍得不行的人,此刻,終於如願的昏迷了過去,而漢斯,哪裏還有時間找皇甫湘算賬,一顆心緊張的不行,連忙把舒硯抱進房間裏,打電話給家庭醫生求救。


    而樓上,有一個人站在窗戶旁,卻是將這一幕幕都看的清清楚楚,無論是皇甫湘一個人坐在遊泳池邊玩兒,還是舒硯自導自演落水,還是漢斯和倫恩的出現,亦或是皇甫湘明目張膽的把人給推下水。這人都看的清清楚楚,當然,這個人的身邊還站著道爾家族的管家——莫瑞卡。


    “少夫人的做法是不是太……”莫瑞卡站著道爾大家長的旁邊,有點遲疑的說道,這直接把人推進遊泳池是不是太過了些?雖然,舒小姐的做法卻是有點不道義。


    “太什麽?”道爾大家長輕笑。


    “太過了些!畢竟,以後還是要相處的,現在這般,不是把關係都鬧僵了!”莫瑞卡小心的說道。


    “因為以後要相處就要處處被欺負?”道爾大家長冷笑,本來,他是及不樂意自己的兒子娶一個據說要臉蛋沒臉蛋,要聰明沒聰明的女人的,然而兒子喜歡,他也沒法子,後來,他方才得知,這個要什麽沒什麽的女人是皇甫家的女兒,皇甫家,饒是他道爾家族也比不上的,他是商人,商人重利,知道這一場聯姻可能會給他帶來多大的利益,所以,他對皇甫湘表現的才會如此熱情,然而,真正喜歡上這個丫頭,便是她剛剛那一推,從她的身上,他似乎看到了倫恩的媽媽,同樣的幹脆*,恩怨分明,不會為了所謂的麵子而隱忍,也不願白白的吃了別人的虧,道爾大家長想,這樣很好。


    至於舒硯,道爾大家長想,初始,他還是很喜歡這個姑娘的,明豔美麗且從容有度,然而,時間久了,她眼中那種強烈的企圖心便露了出來,這也是不把家族事業交給二兒子的一個很重大的原因,他不能讓道爾家的百年基業毀在一個女人的手上不是?直到剛剛,他親眼看到她用如此低劣的手段設計陷害皇甫湘,心中對她唯一的一點好感也盡數消除。他不會允許這樣的女人進入道爾家族的大門,他可以允許勾心鬥角,卻不能允許手段如此拙劣,這樣的人進入道爾家族,在家中這般也就算了,若是在外麵,豈不是丟盡了道爾家族的臉麵,這樣的人隻會給道爾家族抹黑。


    “老爺,你不是不喜歡少夫人麽?”莫瑞卡看著道爾大家長,甚是疑惑的問道。


    “誰說我不喜歡了!”道爾大家長瞪大著一雙眼睛,怒氣十足的詢問。


    “那以後舒小姐進門……”


    “誰說她要進我家的大門了?”道爾大家長看著自己的管家兼助手,頓時就不滿意了,奶奶的,什麽時候也變得這麽蠢了。這麽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


    “那……是因為今晚的事情嗎?”莫瑞卡遲疑的說道,好吧,他也覺著今晚舒小姐的做法有點過激了,畢竟,少夫人才來沒幾天,就這樣算計人家,也確實沒什麽容忍的雅量,隻是……“既然如此,為何不告訴二少爺!”


    “他現在正沉浸在戀愛的美好中,別人說的話他豈會相信?”道爾大家長揮了揮手甚是淡定的說道,“好了,你下去吧!”


    “是!”莫瑞卡躬了躬身,這才乖乖的轉身走了出去。


    道爾大家長坐在搖椅上,看著窗外美麗的夜景,臉上掛著神秘莫測的笑容,愛情這種東西,最是難解,其他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個人是多麽不好,唯獨作為另外一個當事人,卻好像被戴了一副特殊的眼鏡一樣,怎麽看怎麽覺著這人好,饒是你如何勸說都沒有,他還覺著你心懷不軌心機叵測,唯有一天,事實給他當頭一棒,他才可能真正的認識到,認識到自己喜歡的人到底是一個怎麽樣的人,然而,即便看清楚了,為著所謂的愛情,各人也會做出不同的選擇,或失望而遠離,或失望卻緊抓不放。這世上,想要找到兩廂情願的愛情,真的很難,所以,這也是他沒有極力反對大兒子去華夏帝國追妻的原因,一生難得得一所愛,豈容別人妄斷?


    房間裏,經過一番診治,舒硯終是醒了過來,她不知道,自己想要掌握道爾家族的夢想已然徹底破碎,隻是一醒來,便看見漢斯,第一件事情便是撲進漢斯的懷裏,委屈傷心的哭泣著。


    “沒事了,沒事了!”漢斯摟著舒硯,一邊輕拍著她的後背,一邊溫和的勸慰,“別怕,已經沒事兒了!”


    舒硯什麽話都沒有說,整個人都悶在漢斯頓的懷裏,小聲的啜泣,無論漢斯如何勸慰,眼淚就像止不住一般。


    而漢斯,聽著他的哭聲,自然是百般心疼,心中更是對皇甫湘怒的要死,他真是沒見過這樣的女人,竟然惡毒到如此的地步,明目張膽的推人下水,他也不明白,哥哥是看上了那個女人哪裏,這樣的一個女人,如此惡毒的心腸,饒是再漂亮,也不該帶迴家來的,無端的給家中帶來災難,不行,他得去和爸爸哥哥談談,這樣的女人,絕對不能輕饒。


    “乖,你好好睡覺,我去找老爸哥哥理論!”漢斯拍著舒硯的肩膀,小聲卻認真的說道。然後便把懷中的人放到床上,替舒硯把被子蓋好,


    “別!”舒硯一把拽住要去為她討要說法的漢斯,“不要去!”這三個字兒說完的時候,眼淚又掉了下來,閉了閉眼睛,舒硯方才繼續開口,“我和湘兒以前在帝京的時候有些誤會,恐怕她心裏還記著呢,現在這口氣她出了也就是了,我反正也沒什麽事情,你哥哥正是新婚,寵自己的媳婦兒也是自然的!別為了我而傷了兄弟間的感情!”舒硯說著,低眉斂目,甚是溫婉的模樣。


    “新婚就可以不講理嗎?”漢斯看著她那委曲求全的模樣,心疼的不得了,當然,也憤怒的不行,抽出自己的手,認真仔細的替她蓋好被子,“你好好的休息,我一會兒就迴來!”


    “漢斯…。”看著漢斯起身,舒硯又喊了一聲,似乎真的十分不想讓漢斯去找他的爸爸和兄長。


    “噓!睡覺!”漢斯對她做了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叮囑她睡覺之後便直接轉身走了出去,顯然,舒硯越是善良,他就越不想讓她受到委屈。


    直到房門關上,舒硯臉上的委屈大方不在,眼中是怨是毒,顯然,她料到了皇甫湘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卻沒料到她敢真的動手推自己下水,害她憑空又多喝了幾口水,果然,三年不見,她眼中的蠢貨竟然也變得稍許聰明了,不過,再聰明,她也還是皇甫湘,永遠也逃脫不了他的掌心。哼,她倒要看看,漢斯把這件事情鬧到道爾大家長那邊,她皇甫湘能有什麽好果子吃!嗬嗬…。


    想到這裏,躺在床上的舒硯無聲的笑了出來,她在坐著美夢,皇甫湘被道爾家族厭惡的美夢,卻不知道,她所設計的一切都被道爾家族的大家長看的清清楚楚,這樣的事實,又如何能讓她美夢成真呢?


    所以,漢斯去找的兩個人,無論是他的老爹還是他的大哥,他連麵都沒見上。


    “迴稟二少爺,老爺去老宅了!”道爾家族的管家莫瑞卡對著漢斯甚是恭敬的說道。


    “那我哥呢?”漢斯皺著眉頭冷冰冰的問。


    莫瑞卡又躬了躬身,甚是恭敬的說道:“迴稟二少爺,大少爺說少夫人還沒有調整過時差,他帶夫人出去兜兜風!”


    “……”然後,原本就憤怒的漢斯越發的憤怒了,抬手,就把一旁裝飾用的古董花瓶給打到地上,嘩啦一聲,瞬間摔的粉碎。


    “二少爺,這個花瓶有五百多年的曆史,是當年老爺花兩百多萬在拍賣行拍得!”莫瑞卡甚是盡忠職守的說道。


    原本憤怒的漢斯頓時就是一僵,道爾家族明文規定,無論是因何種緣由生氣,均不得破壞家中財物,否則,皆照價賠償,唔,意思就是,漢斯需要支付這兩百多萬,甚至如果這個寶貝升值了就得賠償比兩百多萬更多的錢,當然,沒有掉價這麽一說。“我知道了!”麵色尷尬的漢斯揮了揮手有些惱羞的說道,“我會盡快支付的!”


    “是,我會在三天後向老爺匯報!”莫瑞卡躬了躬身,依舊十分平靜的說道。


    “我知道了!”漢斯揮了揮手,終是灰溜溜的迴到那個房間。


    然後,還在等著好消息的舒硯便聽到哢嚓一聲,之後,她便見到了一臉灰敗的漢斯,這模樣,一看也知道不會有什麽好結果,僵硬著臉上的神情,舒硯扯了扯嘴角,開口道:“怎麽了,這是?”


    “哼,他們竟然都跑了!”漢斯坐在床邊,甚是氣憤的說道,不僅如此,他還得陪兩百多萬塊錢,想想就覺著虧的慌!


    舒硯那叫一個不甘,然而,心中再是如何的不甘,麵上也是不能表現出來的,舒硯露出鬆了一口氣的模樣,這才伸手將漢斯拉到自己的床邊,“他們走了正好,我本就不想讓你們傷了感情!你陪我坐會兒!”


    “你總這樣善良會很吃虧的!”漢斯在床邊坐了下來,甚是淡然的說道。


    “哪有!”舒硯羞紅著臉說道。


    這邊,舒硯應付這漢斯,而那廂,倫恩正載著皇甫湘去看夜景。直到皇甫湘在車上睡著了,方才帶著她迴家。


    而此時的華夏帝國,正是陽光正好的時候,兩個孩子正常的去幼兒園接受訓練,皇甫卿正常的上班,一切都在正常進行,唔,不對,有一個人還是不大正常的,那就是皇甫卿的高級特助了,因為自家媳婦兒懷孕了,那麽濃重的煙熏妝自然是不能再讓她畫下去了的,本來是班都不打算讓她接著上的,隻是瑤姐不樂意,無奈,隻得一個退讓一步,他答應她可以繼續上班,她答應他不畫厚重的妝容,然後……然後,精明幹練的瑤姐就頂著一張娃娃臉出現在魅影大樓,便是和她多年老搭檔的阿妹,起先都沒認出她來,若不是她的身邊一直有蕭敬東陪著,任誰也不敢把她認做以前的瑤姐。


    “那個,你確定你就是瑤姐?”阿妹有點不大確定的問。


    “……那你覺著我是誰呢?”瑤姐說道,一邊對著蕭敬東卻狠狠地翻著白眼,忍不住小聲的嘟囔:“都怪你,你看看大家這些奇怪的眼神!”


    “那你說吧,你想要孩子還是想要化妝?”蕭敬東看著她甚是民主的說道。


    原本甚是尷尬的瑤姐瞬間就變得坦蕩蕩了,唔,這可是她的寶貝兒,她自然是要寶貝兒來著,至於這張臉麽?大家要笑就笑麽,反正她就長著一張娃娃臉。


    蕭敬東終是滿意,然而,依舊不能定下心來工作,一天到晚,明明他的辦公室在九十八樓,一天卻跑到一樓不下百趟,可見,蕭特助對這個娃娃的在乎。


    “瑤姐,你看,寶寶在他心中可比你在他心中強多了,你們初結婚那會兒,他一天也不過就跑下來四五趟的樣子,哪像現在,有個空就跑下來了!”瑤姐身邊的人在蕭敬東再一次從九十八樓跑下來,問瑤姐想不想吃點啥的時候,故意這麽說道。


    娃娃臉的瑤姐掃了一眼蕭敬東沒說話。


    而蕭敬東連忙投降,甚是認真的保證:“我之所以在乎娃娃,那也是因為是她給我生的娃娃!”這句話一說,瞬間就引起嫉妒無數,而瑤姐站在一邊,隻是靜靜地笑著,這是她暗戀了多少年的男人,有什麽樣的品行她自然也清楚,又如何會做那種事情。


    蕭敬東也傻傻的笑著,確定瑤姐沒啥吩咐,便乖乖的乘著電梯去了九十八樓,然後,皇甫卿便看到了他的傻笑,已經看了兩三天的皇甫卿頓時有些接受不良,“那什麽,我這邊沒什麽事情,你給我滾出去!”


    “哦!嗬嗬嗬……”蕭敬東應了一聲,傻笑幾聲,便出去禍害智囊團的十二少去了。


    其他人倒也沒啥,唯獨寧宗看見他這個模樣,恨不能上前踹他兩腳,這不成心在他麵前挑釁來了麽,這麽些年,他輕輕鬆鬆的媳婦兒孩子都有了,而他依舊孤家寡人一個,隻能看著那個臭丫頭卻吃不到,而那個臭丫頭還有個心上人就在眼跟前,每一次,都把他氣的跳腳。是了,畢業後的羅斌,就跟在武胥的身後,已經進入魅影集團的管理階層,雖然現在的等級不高,隻有他們知道,這個小子前途不可限量。


    而寧宗更是把羅斌視為頭號敵人的,畢竟當初發生的那件事情,寧宗也算知情人一個,付婷對羅斌的感情他也知道,所以,每一次,付婷和羅斌見麵,寧大叔就化成了暴龍,隨時都能炸了的模樣。


    然而事實上,隻有付婷知道,她和羅斌是再也不可能的事情,尤其是在羅媽媽迴來之後,付婷更是徹底的對羅斌死了心,三年,當初皇甫卿將羅媽媽驅逐帝京三年,而今,三年之期已過,羅媽媽終於迴到她的舞台,而迴來做的第一件大事兒,便是找了付婷相談。


    “我決不允許你進入我羅家的大門!除非我死了!”羅媽媽的表現很平靜,沒有歇斯底裏也沒有怒罵,隻是看著付婷,平靜的像是說著最普通的話。


    而付婷,同樣也不是三年前那個隻會意氣用事其他什麽都不會想的人了,所以,她也能聽出羅媽媽這句話說的有多麽的認真,同樣,她也很平靜的告訴羅媽媽,讓她放心:“我這輩子,和羅斌之間,除了朋友之外,再無其他幹係!”說完這句話之後,付婷便沒有多留,起身,便離開了餐廳,其實,三年,足夠她把年少時期的春心萌動看破,初戀是美好的,雖然沒有開始便結束確實有點遺憾,然而,誰也不能否認,遺憾也是生命中的一部分不是嗎?所以,羅媽媽,你完全擔心多了。


    “……”羅媽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付婷慢慢的離開,看著她也不是記憶中那麽的壞,然而,饒是如此,她的心依舊堅定,她怎麽能夠容忍她進入羅家呢!三年被驅逐,那是她永生的恥辱,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便是付婷和容顏,這是她永遠也忘不了的痛,所以,無論她如今變得多麽的優秀,自己都不會讓她進自己的家門。


    而走出去的付婷,卻打電話給羅斌,有些話,是要好好的說清楚了。


    ------題外話------


    今天去給寶寶弄戶口了,排了一天的隊,來迴折騰,終是弄好了,隻是愧對了你們,讓妹紙們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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