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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月兒也是臉色一沉,歎了口氣說道:“剛迴來的時候我也不清楚,一迴去就看到裏麵亂七八糟了,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老師肯定是出事了,我離開之後便抓緊的聯係了老師的關係,通過攝像頭發現居然是一個女人和一拳穿著黑衣服的人將來老師擄走的,現在還在搜尋她的下落,看來那些人有些本事居然能將老師抓到我們找不到的地方。”


    “那依依呢,依依現在怎麽樣,她在哪裏。”婉淑琴被抓走自己也能猜得到,但是什麽身份自己便猜不來,不過張依依完全就是一個外人,而且孤苦伶仃的一個人被自己騙到了大理,心中甚是掛念,自己不但害了她,還將她的學業搞得一團糟,現在隻希望她能夠安然無恙。


    但是當自己提到張依依的時候月兒有些神色緊張的樣子,呆在原地一動不動的,讓林濤心裏好生著急。


    “你怎麽了,倒是說話啊,依依不會出了什麽事情吧,你說話啊。”看到張月兒有些沮喪的表情,林濤緊緊的抓住了張月兒那細嫩的胳膊說道,但是卻見她低著頭輕輕的哭泣起來。


    林濤立刻就懵住了,難道張月兒出事了。林濤想著,渾身的力量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可是一個無辜的女孩子,不可能出事的,林濤心裏安慰著自己,再次用渴求的眼神看著張月兒,希望她能夠告訴自己一個好消息。


    張月兒過了好半天才抬起頭來,看著林濤滿眼的淚花說道:“對不起,我對不起你,我從監控錄像裏麵看到依依她滿身是血的被一個黑衣女人開著車帶走了,不知道去了什麽地方,我也在努力的尋找著,真的,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張月兒說完便也忍不住的哭了出來,從旁邊的一個檔案袋裏麵拿出了一張照片,遞給林濤,上麵正是馬路上的監控,一個女人開著一輛黑色的suv而副駕駛上正躺著滿臉是血的張依依,看的林濤瞬間心髒便有了一種停止跳動的心悸。


    林濤忍不住將照片貼在了胸口,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但是自己的臉上此時已經變了形,張月兒卻在這時抱著林濤哭了起來,小聲的喊道:“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不知道會變成這個樣子,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此時林濤一直都在向著張依依的樣子,這段時間一來,自己每一天每一刻都在緊張的麵對著危險,都快要把這個可憐的人兒忘到了腦後,但是現在她卻遭受了如此的打擊,生死未卜,自己心裏實在是太愧疚了。


    “不,是我的錯,我不該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裏,我不該帶她到這裏來,這一切將她害成了那個樣子。”林濤說著,再次拿起來手中的照片,瞬間將它徹底的撕爛,對著旁邊的牆體狠狠的打了一拳,瞬間手麵便搓破了皮,鮮血還不停的向著下麵流了出來。


    張月兒看了也有些心疼,急忙的說道:“你放心,我現在已經通知婉淑琴老師的所有力量去尋找她們,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你就躲起來等幾天,我感覺那些綁架老師的人很可能和你有很大的聯係,現在像你這樣到處的亂跑,特別的危險。”


    張月兒說完便背過身去,給林濤拿出紗布,將已經血肉模糊的手麵包紮好,看的張月兒尋都快要疼死了,但是林濤此時卻沒有一絲的感覺,現在自己的心裏完全就是一片空白,迴憶著在南京初次遇到張依依,後來又在帝都陰差陽錯的遇到了她,不但幫了自己那麽多幫,還讓自己偷看了她洗澡,並且害的她連學校都還不去,怕是現在同樣也被百毒門列進了黑名單,現在又被不知名的女人打成了那副樣子,不知道現在是否還活著,或者現在被關押到了什麽地方。


    如果那些神秘的人想要那張依依威脅自己,那麽自己拚了命也要將她給救出來。


    林濤想著卻聽見趙素衣靠到了自己的手邊,拉著自己那隻打的已經浸透的紗布的手說:“放心,我用我的生命擔保,我一定會找到她們,而且用最短的時間,雖然依依從照片裏麵看來是上的很重,但是那女人把她帶走就說明她還活著,你就放心吧,地方我已經幫你安排好了,你就老實的呆著,等婉淑琴老師和依依被我救出來之後,咱們在從長計議。”


    林濤現在感覺自己什麽也聽不進去,心中隻想著變強,變強,學習蠱術,將那些百毒門的壞人全部殺死,一想到這些自己便紅了眼睛,仿佛立刻就要出發,不過最終還是被張月兒安撫了下來,帶著林濤找到趙素衣之後進入到了古城之內的批出偏僻住宅,雖然看起來很普通,但是進入到地下室之後便瞬間亮堂了起來,眼前的各種儀器,就像是在婉淑琴家裏一般,一應俱全,就像是一個完整的實驗室。


    林濤看了眼便留下好奇的趙素衣和張月兒,抓緊把車子開到了附近,趁著沒人抱起清幽便迴到了實驗室裏麵。


    當兩個女人看到林濤用被單裹著一個全裸的女人後,瞬間都羞了紅了臉,但是心細的張月兒卻抓緊收拾好了一張床,讓林濤將她放下來,但是林濤卻搖了搖頭:“這個女人叫清幽,適合她的隻有手術台和手銬。”林濤說著便將清幽放到了手術台上,拿起邊上的叩手鎖上了清幽的脖子和四肢。


    趙素衣還有些看不動,但是出於對女性朋友的保護,還是走到了林濤的跟錢想要將扣手打開,但是卻被林濤拉了住。


    “這個女人不能動,千萬不可以打開,否則會出現非常恐怖的事情。”林濤此話一出,讓趙素衣瞬間想到了當時在那家旅社遇鬼的經曆,嚇得急忙的退了兩步。


    “難道這個女人就是那天晚上嚇我們的鬼嗎。”趙素衣說著躲到了林濤的身後,緊緊的拽著他的胳膊,在這個時候,也隻有林濤能夠給予自己溫暖,讓自己不至於太害怕。


    林濤自從將清幽的肉身帶迴來之後,趙素衣什麽也沒有問,什麽也沒有說看來是個明白人,知道有些事情自己不知道的好,但是現在為了讓兩人了解到清幽的危害,隻好說出了她的來曆:“清幽的肉身是千餘年前的產物,因為吃了一種丹藥便一直沉睡到現在,而且至今還活著,危險性極大,之前想要將她送個婉淑琴做研究,但是沒想到她卻被人擄走了,現在隻能暫時放在這裏了,記住,不論如何不能將她從這個台子上麵放下來,而且今日之事,隻有我們三隻知道,千萬不能泄露。”


    張月兒和趙素衣同是學醫的,在聽到林濤所說之後,立刻走到了清幽的身邊,一個拿起了聽診器,一個信息的把著脈,沒過多久便都全部的皺起了眉頭,而且一幅驚訝的樣子。


    “怎麽可能,此人雖然心髒疼仍舊在跳動,但是卻異常的紊亂,一會快一會慢的,這是我從來沒有遇到過的情況,如果此人真是千年之前的人,那麽她肯定不可能活著的,身體內的所有器官都會在歲月之中不斷的腐爛,就算有防腐藥劑,也會對身體造成巨大的傷害,怎麽會像現在這般,擁有如此光滑的皮膚。”張月兒說著,有些羨慕的樣子摸了摸清幽蓮藕般的胳膊,畢竟自己從小就跟在婉淑琴的身邊學習,很多醫理自己還是很清楚的。


    張月兒說完,趙素衣也是很讚同的點了點頭,她也是出身於醫學世家,雖然學習的大多與丹藥有關,但是這方麵也是涉獵不少,自然同意張月兒的說法。


    兩人此時都被清幽的身體多吸引,在周圍來迴的研究不停,倒是忽略了林濤。


    走到床前,林濤看著趙素衣幫自己翻譯的那半本古書,在翻譯成了現代用於之後自己一看,瞬間便能了解,如何的使用碧眼青蟾,原來碧眼青蟾共有三種毒液,一種是綠毒,最為普通,第二種為紅毒,自己也就見過一兩次,想必綠毒要厲害的多,最後一種是血毒,上麵說血毒隻有在碧眼青蟾或者主人受到了生病危險的時候才會吐出,而且一旦吐出來,不管是什麽都要被瞬間毒死,而且還有極強的腐蝕性,簡直就是殺人的利器啊。


    此時看的自己非常的開心,接下來趙素衣幫自己翻譯的幾種蠱術也都是圍繞著碧眼青蟾來學習的,雖然隻有幾種,但是卻也夠自己學上一段時間的了。


    林濤看著,突然的想起了張依依那張被打的全身是血的照片,越想越來氣,但是現在張月兒還沒有找到那群綁匪的確切地點,自己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變強,隻要自己變強了,那麽自己就不需要在懼怕百毒門,甚至可以和他們相互抗衡也說不定。


    這時自己想起了外婆曾經說過的那個地方,看來自己要迴去一趟了,雖然記憶中對外婆生前住的那個古寨沒有太多的迴憶,但是地點自己還是能夠確定的。


    自己收拾了下東西,剛向高速趙素衣和張月兒自己要出去一趟,但是看到她們兩個如此細心的在研究清幽的身體,便書信一封置於桌上,趁著兩人不注意,悄悄的離開了。


    當張月兒和趙素衣終於疲憊的坐到床上時,這才發現林濤不知道去了什麽地方,隻看到桌子上麵留下一張紙條:我有要事提前離開,素衣就先留在這裏,忘月兒好生照顧素衣,不要讓她到處亂跑,同時抓緊的調查婉淑琴和張依依的下落。


    “不好,林濤有事出去了。”張月兒對著趙素衣說玩,就看到趙素衣一臉不情願的樣子,而且好像有些生氣了,轉身就像出去,但是卻被張月兒一把攔住:“素衣妹妹,你這是要去哪裏啊,外麵已經是深夜了,還不如早點休息吧。”


    張月兒說完就看到趙素衣冷哼了一聲:“我是和林濤一起來的,他去哪裏我就去哪裏,你沒有權利控製我,管著我。”


    說完淩厲的一掌對著張月兒大了過去,但卻被她輕易的躲開,這倒是讓趙素衣微微一愣,看樣子這個張月兒還是個練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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