倡導者是個叫“紅葉”的男生,長著有帥氣的儀表,在女生群中是有著強烈的號召力的。

    “哎!親愛的同學們,大家別沉默啊!要知道我們偉大的魯迅先生曾經說過‘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所以我們要……”

    “砰!”還沒有等紅葉的話說完,教室裏就是暈倒一片。椅子上現在已經是沒有一個人了,包括周末在內的所有人都是翻倒在地,接著而來的就是喈喈呀呀的呻吟聲。

    “大家也不要這樣的驚奇嘛,這句話在一百多年前可是很流行的哦!”紅葉還是那種笑死人不陪錢的樣子,接著說道,“我們還是來商量一下誰來完成這個光榮而又偉大的責任。誰去請‘更年堯’。”

    下麵的同學聽到“更年堯”這幾個字就嚇得不敢動了,在沉寂了幾分鍾之後,周末實在是忍不住了,站了起來,大聲地說道:“好了,我就為大家服務一次。我去!我去請‘更年堯’”

    “good!verygood!我們的救世主,終於,終於出現了。上帝啊!你真是我們的福音啊。你將他……他……你叫什麽名字來著?”紅葉突然想起來貌似自己還不認識眼前的這位同學。

    “砰!”不用看了,又是齊刷刷的倒地聲,這次是再也沒有人起來了。因為他們已經經過過三次這樣的“劇烈運動”了,現在都沒有再爬起來的力氣了。而周末則是忍著勁,強迫自己爬了起來,走向教室的外麵。

    在周末的身後的紅葉,眼睛裏突然閃現了一絲異樣,但是馬上他又恢複過來了。人還是笑嘻嘻地看著下麵那些無辜受傷的同學們,當看到幾個似乎是受了不輕的外傷的同學的時候,紅葉還歎了口氣:“哎!這些人怎麽這麽經受不住考驗呢。”

    在某一層樓的走廊處,周末正站在一個辦公室門口。

    “進來!”辦公室裏那個令人聽起來很不愉快的聲音響起了,這讓周末的眉頭也是緊跟著一皺。但是周末還是推開了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

    “更年堯”正坐在她的辦公桌旁喝著茶水呢,還在一邊看著一堆的檔案。周末眼睛飄了一下,就發現那是他們班學生的檔案。顯然她是想通過這方法來先了解一下自己的學生。

    “你好像是叫周末吧?有什麽事嗎?”“更年堯”的語氣還是很冷漠,對周末也還是這樣。她隻是抬起頭來,看了看就繼續看她的資料。周末給予她的第一印象是是很差很差的。

    “呃——那個……那個堯老師,我們班為了慶祝有你這樣認真負責的老師,一致決定要組織個聚會來慶祝一下。時間已經定好了,就是這個星期的周末。同時,我們也想您那天能夠到我們的聚會上來看看,活躍一下我們的氣氛。那個,堯老師,那天您有空嗎?”第一次地如此違背良心的說話,讓周末很有點不適應,人說話時也是很不自然,再加上他說話時“更年堯”的眼睛是隨著周末的話語的增加在越睜越大,最後是幾乎可以將周末給生吞下去似的,嚇得周末的話語快要亂了。

    “更年堯”跟周末的感覺是一樣的,她教書教了這麽多年,看過了許許多多的學生。在她的風行爆作之下,無論是學生還是老師,現在對她都是充滿了懼薏,但是這個叫周末的學生似乎還能夠讓她感到驚懼:“好了,我知道了!”“更年堯”的聲音已經有少許的顫抖了。

    周末見狀,也不知道老師是怎麽迴事,再加上自己也想走,所以他就把邀請帖放在她的辦公桌上,說了聲謝謝就退出了“更年堯”的辦公室,但是周末他還沒有走上幾步,就聽見辦公室裏傳來了一聲乒乓的響聲。

    “像是什麽東西摔碎了!”周末皺了皺眉頭,忽而似乎又明白了什麽道理似的,舒展著剛才緊皺的眉頭,人走向旁邊的電梯。就在周末的身影消失在那關閉的電梯裏的時候,從走廊的衛生間裏現出一個身影,向著周末相反的方向又急步走去。錯亂的腳步,如同看到什麽恐怖的事似的。

    迴到教師之後,周末就大致說了一下自己去請“更年堯”的情況,立即就贏來了綿綿不絕的掌聲。就這樣,一場在國立中學的學校曆史上的無毫前例的陰謀就這樣成型了。星期日,就在後天,那會有什麽樣的事發生呢?

    依茜早已經做好了飯在等周末,這是她有求於人的必須行為啊!雖說她今天早晨是暴走了,但她還是依舊要分清楚孰輕孰重。

    “哥哥!”周末剛走出電梯時,奴月便飛奔了過來。馬上撲在周末的懷裏。周末則是輕輕地拍了拍懷裏的小女孩,笑著說道:“奴月今天乖不乖啊?還有小猴叔叔今天都教了你什麽呢?”邊說著邊向自己的屋裏走去。

    “這個……奴月今天是很乖的。不過,今天小猴子叔叔沒有教我什麽東西。因為……”奴月是想說著的,但是她看到了一旁的依茜在陰險地笑著,所以就沒有再說下去了。

    周末也是會意地哦了聲,接著就走向餐桌邊。奴月乖巧地幫周末放外套和書包去了。“住院了嗎?”周末問了聲身邊的依茜。

    “沒有呢!隻不過才被炒鍋拍了幾十下而已,似乎也沒有什麽大傷,我看了看應該也就是骨折了罷了。”依茜一邊擺弄著桌子上的菜肴,一邊還笑著迴答著周末的問題。看到依茜的笑容,周末是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也就是骨折了而已”,心裏思索著怎樣與這個魔女打交道,現在自己和她坐在一起,生活在一起呢,自己是不是在引火焚身呢!想到那個被被依茜用炒鍋拍成大餅的侯發春,周末也隻好在心裏默默地為他祈禱了一番。

    “奴月,你說依姐姐今天打小猴子叔叔的樣子好看嗎?”周末轉向剛爬上椅子的小奴月,悄悄地問道。

    奴月沒有說話,隻是用手指使勁地饒著餐巾紙,眼睛在望著依茜,又看了看周末。許久,才最終是搖了搖她的小腦袋,然後奴月就很快地將頭低下,在靜靜地擺弄著自己的裙子。

    “嗬嗬。打人本來就不好看嘛!這是個不爭的事實。我今天下午還特意去買了個新的炒鍋呢,因為那個舊的,是徹底地破了,不能在用了。這樣也好,正好換個新的。再說,打人本來就——不——好——看!不是嗎?”依茜還是笑著說道。越說到後麵,她的笑意就越是濃,嚇得周末是連連打了幾個冷顫。

    不過,出乎周末意料之外的是,依茜再也沒有找他糾纏,要謝寶玉被殺的那件事情的經過,反而是一反常態地和周末說這說那的,唧唧喳喳的說個沒完沒了。什麽學校的老師怎麽怎麽的,學生怎麽怎麽的!……依茜的這種轉變令周末是還真有點不習慣,一時不知道依茜的葫蘆裏賣的究竟是什麽藥,但是細想一下,他似乎還是明白了個八、九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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