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聯主任!那是多少代學生們的惡夢啊!這一屆又是偏偏落在他們班的身上。祈禱吧。同學們!阿門!——周末站在那裏心裏在為那些學生悲哀著。

    這一節課上了整整五十分鍾,周末站在教室門口,心裏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轉到特生班去!話雖然是如此,但是周末現在是人生地不熟的,在還要先不觸動雷頭的情況之下把自己安定下來,他甚至還要防著那個“更年堯”。

    可恨的是,周末在第二節課時還是在門外站著。因為在快下課的時候,李筆娟又跑進了學校,而且將周末拉了過去,交代了一件讓“更年堯”十分十分惱火的事情——小末啊,記得今天晚上陪我去參加一個酒會哦!

    很不幸的是,李筆娟拉著周末的時候,又給下課正準備出教室門的“更年堯”給看見了,她還竊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垂著頭,周末從學校裏走了出來:“今天可真夠倒黴的啊,竟然讓‘更年堯’看見了兩次……”

    突然,周末抬起了他那低垂的腦袋,因為他捕捉到了一絲奇異的能量的波動。這是一種周末以前從來沒有涉及過的能量。周末仔細地辨認了一番,然後將自己的腦袋轉向了那個方向。馬上,周末就發現有個身穿灰色風衣的人站在路邊的一棵大樹之下。頭是頂著個帽子,所以周末分不清是男是女。但是那個人給予周末的能量說明了他絕對不是個庸手。

    就在周末準備仔細地觀察那個怪人的時候,又一個女人竟然在周末他毫不知覺的情況之下,進入了他的視野之中。這更是讓周末大吃一驚。要知道現在周末他是幾乎可以聽到周圍百米方圓的聲音,應該是沒有人能夠在不驚動他的情況之下進入他的視界的。周末覺察到那個女的不簡單的時候,還用自己那特有的精神力異能探測了一下那女子,可是周末得到的結果是那個女的沒有一絲能量的流動。“這是怎樣的實力?莫非她是位已入化境的高人!”周末想著。

    想是這樣想著的,但是周末還是在盯著這位年輕、漂亮的女子,希望自己能夠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她隻有二十歲的模樣,身材與臉蛋都是完美的組合,沒有一絲可以挑剔的。除此之外,周末就沒有發現另外的不同之處。同時,周末還發現,就這麽個標準的美女,路邊過往的行人卻是不感冒。“這個學校的人還真是可以啊……”周末心裏竟然還在想著這個。

    那灰色風衣人看見那個女人來了,便上前去接過女人手裏的坤包,轉身就走了。奇怪的人啊!周末突然又打了個冷顫。就在這時候,從另外的一個街頭的角落裏,傳來了一聲尖嘯,接著便是稀裏嘩啦的亂腳步聲。

    周末也想去看看,但是他還沒有走上幾步,就讓衝過來的人流給擠了出來。在人群之中,周末是不想動用鬥氣的,所以他也就隻好先閃到了一旁,等人流小點的時候再去。很快,警笛就響了,那一群人就更加地混亂了。從警車裏跳出來的警察是一出車門就被人眾給堵住了。經過長達半個小時的艱苦疏通,人流才逐漸地少了下來。周末看到人少了,就想再去看看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卻又被一條黃色的警戒帶給阻擋在外了。讓他是無法看到那個角落裏究竟是發生了什麽。

    “請問這裏剛才發生了什麽事?”周末隻好動嘴了。他正在向一位中年婦女問道。

    “殺人啦!你沒有看到啊!我聽說是一個身著很體麵的人被掏了心髒。咋!咋!那個場麵血淋淋的,我去看的時候就是一片血肉啊……嘔……太惡心了~你自己去看吧。哦!你還是別去了,你隻是一個小孩而已,免得被嚇著了……”

    周末還沒有等那個中年婦女說完,他就扔下一句“謝謝”,接著人就衝到了牆外去。從一個沒有人的角落裏跳上了牆頭。在牆上走了幾步之後,就可以從這裏看到遠處的那個發生事情的角落。

    沒有任何的血跡,也沒有任何的打鬥痕跡,隻有一位老警官在圍繞著一具屍體轉動著,警官正在托著腮似乎在想著什麽。周末想調整一下位置,好好地看看那具屍體,突然他心頭的那種感覺又上來了。想也沒想,周末就是下意識地往牆下一跳,人閃了!此時,那位老警官的身邊走出來一個小老頭,他衝著周末下去的牆頭笑了笑,伸出去的手也收了迴來。但是周末剛才站的那個位置的牆頭,已經是少了一大半了。而且被切的磚塊是整整齊齊的,沒有一點的毛口。

    “好恐怖的攻擊啊!隔著這麽遠,還能攻擊到,而且攻擊效果這麽嚇人!”看了一眼那牆頭,周末馬上逃離現場,但是人還在想著剛才的事情。“要不是我的特殊的精神力感覺,我現在恐怕也就像那個磚頭一樣了。”攻擊時,周末竟然是一點察覺也沒有,當時他還是看著那個方向呢。想到著,周末是微微地一頓,腳下的“浮光掠影”一動,人是立即衝進了那來來往往的人流之中了。

    但是周末他並沒有迴去,而是再循著剛才那個灰色風衣的男人的去的路線走了過去。隻是那個男人已經是無影無蹤了。周末心裏斷定,這件事一定和那個風衣男人有關。但是那個灰色風衣男人究竟是什麽人呢。

    奇怪的能量,奇怪的女人,還有那不知名的偷襲,注定了這是個不平凡的一天。

    “月兒,‘天字計劃’現在才剛剛進入起步階段你要注意點。而且你作為我的大弟子,是我最為重視的徒弟,但是你要是把事給辦砸了,也是不好辦的。所以為師建議你最好先躲著那個孩子!”電話中傳來的聲音令那個灰色風衣人是身子一震!

    “師傅,他究竟是個什麽人,能夠令你如此地慎重!”灰色風衣人揮退了正在為自己按摩的年輕女子,恭敬地說道:“我從他的身邊經過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任何能量波動啊!”

    “嗬嗬,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就是他了!好了,你也別多問這麽多了,有些事情到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的。記住,我讓你怎麽做你就怎麽做!五年之內不許有任何企圖!否則……哼!”

    突然斷掉的電話讓灰衣人吹月更加的不解,但是師命不可違,而且他是知道自己的師傅的厲害之處的。何況現在那個孩子暫時還沒有犯到自己的“天字計劃”上來,自己現在躲著他,那就萬事大吉。想到這,吹月嗬嗬地一笑,從衣袋中取出一個小飾品,一個小玉牌,對著玉牌輸入了一點能量,還站在他旁邊的那個年輕女子的身子是立即地一震,接著扶著他進入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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