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現在周末上因禍得福了,而李筆娟在周末試練的同時,也耍了兩手,她發現自己的修為似乎也是增長了不少。

    等待著衣服幹的時間是很漫長的。周末現在發現李筆娟的唧唧喳喳的可愛樣子有點像奴月,而她的不檢點則是有點像依茜。

    在李筆娟的棒頭外加糖衣的轟炸之下,周末默認了兩人的戀愛關係。因此,李筆娟開始了進一步的挑逗,慢慢地,慢慢地,周末的膽子也變大了,開始在李筆娟的誘人的身體上探索著(此時李筆娟還沒有穿衣服,衣服在晾著呢)。嘴,還在迎合著李筆娟的吻!

    在這深林中的這一夜,周末和李筆娟都沒有睡,在靜靜地交談著。周末將頭依舊是埋在李筆娟的那溫柔而挺拔的胸前,啃扯著李筆娟胸前雙峰之上的那片雪白之中的膺紅,但是他卻沒有再進一地跨一步。也許,周末他認為,到了這一步已經是可以說明他們,已經是綁在一起的兩個人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時候,周末與李筆娟的溫語交流也才停了下來。在這一夜裏,周末那自己的大部分事情告訴給李筆娟,但是南山以及深山之中的“雙天洞府”,周末還是沒有提起,隻是說到了悲羅王。還有,周末他也隱瞞了自己偷取蕭大老板的那批貨的事情。因為有些事,他不想讓李筆娟知道,知道得越多也就越危險,那樣以後李筆娟就不能好好地生活了!

    李筆娟也將她自己的事情講述給周末聽。原來,李筆娟的哥哥李秀文是個勢力很大的人物,但是奇怪的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在哪裏工作和做什麽事,但是哥哥和他那七個保鏢還是經常來看望她~,至於李筆娟的父母,她沒有說,周末也就不好意思再去問了,因為他也沒有告訴李筆娟自己的父母的事情。

    中午時分,周末感到李筆娟的雙帶吊衫應該已經幹了,所以他就起身去幫李筆娟取了過來。等她穿好後,兩人並肩在林間起起落落,不到三十分鍾便已經到了林子的盡頭,再往前走便是市區了。

    周末和李筆娟相互告別之後,就各自迴去了。因為兩人一起消失了四十多天,還沒有跟任何人說起自己去哪了,所以兩人都害怕家裏人在為自己擔心著,於是相互交換了聯係方式,就各朝各自的家的方向奔趕而去。

    周末先來到學校的停車場,自己的改裝法拉力還是孤零零的躺在那裏,顯得有些淒涼、寂靜。開車迴家,周末打開門時卻發現家裏並沒有人。不過,在桌子上有一張紙條,上麵寫著:奴月生病了,如果你迴來了,立即趕到路軍總部醫院北區七好樓307病房,急迫!依茜。

    看完之後,周末立即扔下紙條,衝了進去,快要衝進電梯的時候,他才記得了拉迴身去來把門、窗關上,然後是直奔路軍總部醫院。

    “恩?!小姐,請問……”周末正在向一位護士小姐打聽著醫院情況,卻聽的一聲熟悉的大叫:“周末啊!周末,真的是你啊,你沒死啊?”說話的正是那個惟恐天下不亂的,整天亂叫的侯發春。

    “奴月現在怎麽樣了?”周末也不去理會他的瘋言瘋語。

    “周末,你還真是個混蛋!”慘了,是依茜!果然依茜揮舞著粉拳向周末砸來,“你這混蛋小子,這四十幾天都死到哪裏去啦!啊?我們可是整整找了你三天三夜啊!你是不是沒磨死我們,你不放心是吧!你去看看月奴,現在她都成什麽樣子了,啊!”

    “姐姐,姐姐,你先別這樣,快告訴我奴月他她到底怎麽樣了?”周末這麽一說,依茜竟嗚嗚哭了起來還邊哭邊要借用周末的肩膀呢。旁邊的侯發春當然不幹了,連忙借出他自己的肩膀,同時拍著依茜的柔肩安慰著,待依茜安穩之後,三人才一同來到電梯,走向307病房。

    找了個空病床坐了下來,侯發春才發現,這個依茜這個平時很要強的女人,現在竟然趴在自己的肩膀上睡著了。床位的隔壁就是奴月了此時她是小臉枯黃,雙手緊緊地拽著白色被單,周末坐在奴月的身邊,輕輕地撫了撫她微皺的額頭,摸了摸她的小臉,又給她掖了掖被窩之後,這才在床間掃了一眼,似乎在尋找著什麽東西似的。

    周末找到了,是淨水器。侯發春就坐在那靜靜的看著周末的一舉一動。隻見周末從被包裏取出了那個琉玉瓶,拔開瓶塞之後,又往琉玉瓶裏麵倒了少許清水,使勁地搖晃著,最後把倒出來的水,又喂給了努月喝。就這樣重複了好幾次之後,周末才停了下來,微笑著坐在床上,用鬥氣引導奴月體內的內力遊起著。也不知是奴月過於虛弱,還是周末的鬥氣現在過於強大,這一次內力與鬥氣並沒有產生抵觸。

    因為奴月體內的內力沒有反抗,周末也顯得很輕鬆,他是一邊幫奴月運氣,一邊聽著侯春發講述著這些時間內繁盛的事情的整個過程。

    原來七月四日之時的中午,奴月突然覺得心髒是揪心地疼,與此同時她的身提也開始慢慢地發熱。依茜當然就著急了,把她連忙送進了醫院,但醫生檢查之後說,也沒查出什麽問題,但是在依茜的強硬的要求之下,醫生隻好給奴月打了止痛針和鎮定劑。而當晚周末並沒有迴來,依茜又去學校打聽,但是也沒有他的消息。第二天晚上周末他依舊是沒有迴來,也沒有任何的消息,依茜隻好找到張豐和侯氏兄弟來幫忙找。這時候,張豐透露出了打鬥的一事,跡象表明周末有身受重傷的可能。但是一眾人在林子裏找了三天三夜又是裏三層外三層,但還是沒有周末的任何消息,所以他們也就隻好迴來休息了。

    哪知奴月聽說周末失蹤之後,是大哭大鬧。好幾天,還是拒絕打針、吃藥,甚至還想拒絕飲食。醫院沒有辦法,最後隻好用營養維生器來支持奴月的生命,就如同對待一個植物人一般,而一向愛美的依茜,這時則是在病房裏陪著小奴月,給她洗澡、換衣物,還陪奴月她說話,依茜整個人就像從頭到腳換了個人似的。

    奴月是周末現在在這世上的唯一的親人,所以他對奴月很重視。周末的親生父親母親,周華和陳好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呢,周末甚至還不知道他們是否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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