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盤坐在地板上運起了《波羅密心經》和《原身修心術》。

    清晨,十二月份的六點時分還是陰雨霾霾,隻是今天沒有那刺骨的晨風了。周末突然感覺到,有人在自己的身邊,還正在扯拉著自己的衣服。周末連忙加快運功速度把眼下的這個小周天運行完。幸好此時的他已經是接近尾聲,不用再花上一個小時來運行完這個周天,不然的話……要知道練鬥氣和練內功是一樣的,如果受到外界幹擾的話,自己不會走火入魔也會是身受重傷的!

    睜開眼睛,出現在周末視野之中的,正是那個衣著襤褸的小女孩。此時,她的臉上正洋溢著驚奇和高興。

    “過來!到哥哥的對麵來!”周末站起來坐迴到床上,隨手打開了床頭的燈。那小女孩也比較聽話地爬到周末的對麵坐好。

    “你叫什麽名字?”周末輕輕地問道。

    “奴月!”小女孩的聲音很清柔,也很動聽。

    “那你為什麽會被人丟在垃圾筒裏呢?”周末摸了摸女孩的小腦袋瓜子溫柔地問道,“你先前是不是生病了?”

    小女孩的聲音還是那麽地清柔:“奴月是楚公撿迴來的。楚公天天把我和姐姐們泡在桶裏,說是長大以後替他賺錢。奴月病了,楚公說奴月快要死了,沒有用了,就不再要奴月了。哥哥,奴月好想姐姐們!”奴月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周末聽了這些話不由地心生了厭惡之感。奴月口中的楚公,十之八九是個人販子,是個養些小女孩,用了一些不知道的手段控製著她們,然後讓她們做各種各樣的事情來達到滿足自己對的金錢的欲望。

    “那你還記得楚公的家在哪嗎?”周末為奴月拭去了腮邊的淚珠。

    “不記得了。奴月沒有爸爸媽媽,是楚公撿迴來的,但姐姐們對奴月都很好。這次奴月病了,楚公就把奴月給弄出來了,奴月以前從來沒有出過門,所以不記得路了。奴月隻知道姐姐們和那間大房子,以及那好喝的水。”奴月似乎又想起了什麽,但它就是用語言表達不出來。

    “奴月,你現在幾歲了啊?哥哥去幫你拿個蘋果好嗎?”周末見奴月也沒有反對的意思,就下床去一邊的臥式冰箱裏拿了個蘋果和水果刀。

    “奴月今年已經四歲了。楚公說等奴月再過幾年,到十三歲的時候就可以像姐姐們一樣去賺錢。買漂亮的衣服了。”小奴月說到這,那小臉蛋上竟然流露出了小孩天真向往的微笑。

    聽到這些話,周末不由地皺起了眉頭:“這個楚公還真可謂狠毒,連這麽個四歲的小女孩,都被他灌輸以這樣的思想!”想到這,周末便在也沒有想什麽了,隻是低頭在默默地為奴月削著剛才的那個蘋果。

    蘋果削到快一半的時候,奴月突然又發話了:“哥哥,楚公說了,長大後奴月會和許多的哥哥、叔叔們睡覺,那樣的話才有錢買衣服……”

    “啊?!”周末手上一震,水果刀已經劃破了手指。一旁的奴月看見了,忙心疼地把周末的食指放在自己的口中吮了吮,直到沒有血絲再往外冒的時候才放心地鬆了口氣。周末此時是心中有口難言啊!——這個楚公竟然是培養妓女的,而且還從思想上將她們的人生觀點全部給顛倒了。周末看著奴月那可愛但還是稚氣未脫的臉龐,心裏想到:如果她沒有遇到自己又會是怎麽樣的呢?從她現在的模樣來看,長大後一定大個漂亮的小胚子。

    在周末心中發表感慨的時候,對麵的奴月發生了變化。她的臉上慢慢地泛現出一層黑色,而且她的皮膚上也開始凝釋出黑色的液滴。周末醒來時,看到這情況是不由地一驚,連忙轉身過去,到奴月的身後,將自己經脈中的鬥氣往奴月的任督二脈處輸去。周末的鬥氣中是蘊涵有六迴果的神奇藥性的,所以現在他給奴月已經不僅僅是治療疾病這麽簡單了,更多的是幫奴月舒筋活骨了。

    鬥氣由任督二脈出發,流經奴月的全身,將她體內經脈中的烏黑濁氣慢慢地排擠出來。不時間,整個房間裏就充斥一種令人陶醉的香味,使人的身體內不自覺地泛起了欲念之浪。周末也感覺到異常,他趕緊分出一點心神出來,用體內殘餘的鬥氣運起《波羅密心經》。良久,周末才將那次看到安迴和那女生在草叢的情節在心裏給壓抑住了。

    就這樣兩人保持這這種姿勢,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周末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奴月依舊坐在床上,身上已經沒有那些黑色的東西了,空氣中彌漫的那種香味也消失了。周末也不知道事情究竟是怎麽一迴事,那些東西都到哪裏去了,一切就像夢似的。但床單上的黑色汙漬告訴了周末剛才發生的是事實,不是夢!周末對於自己不知道的事,但又不能察覺的事,是放之不理的。他看了看表,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打開房門,走進客廳,卻發現依茜竟然還在,同時在場的還有位三十來歲的女人。

    “呀!你終於出來了!”依茜幾乎是從沙發上蹦起來的,三步並兩步地來到周末的麵前,“你怎麽一整天都呆在那裏邊啊?也沒有見你出來過。那小女孩該不會是有什麽事吧!?怎麽啦!喂!喂!你……喂!”依茜忙扶住開要倒下去的周末,向身後的女人說道,“莫姐,你快進去看看裏麵的小女孩。記得別動房間裏的其他東西!”依茜說著就將周末抱進他的房間裏。

    叫莫姐的女人在依茜發話後,幾步就進了周末的房間。隨後依茜也把周末給弄了進來,放在房間左邊的沙發上,卻發現莫姐正鎖眉眼睛是緊盯著周末床上的那條床單,黑色的汙漬在白色的床單上分外的顯眼。莫姐盯著的是那黑色汙漬和還在昏迷之中的奴月。

    依茜見壯,便好奇地問道:“莫姐,那床單上的黑色汙漬是什麽啊?”

    “蛇妖魅香!”

    《寶劍出鞘》——寶劍出鞘,無動而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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