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旁敲側擊地把安迴的秘密這件事切割成一段一段地告訴給依茜。現在就等著看安迴的好戲啦!

    雖然依茜是如實地報告了這件事情,但還是就這樣不了了之。周末也並不知道這件事這樣了結了,同時他也慢慢地忘記了,因為他花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才把“獨孤九劍”的前三式練了個爐火純青的地步,到了收發自如的境界了。加之這套劍法本來就注重飄逸,招式都是在美觀的前提之下同時發揮的,所以就很是詭異,出現最大的攻擊力。而鬥氣本身就張揚,使得周末練劍就如同舞蹈似的。

    另外,在這段時間裏,周末的“六脈神劍”也是終於練就成功了。他可以使上任無指劍和下督少陽劍,其威力就更是無與倫比了。周末測試了一下。學校後麵的那堵宣傳牆被他的少陽無名指給穿了個洞,又給上任無指劍轟踏了過一半。

    李筆娟估計是真的罩著周末了,這一個多月裏竟然再沒有一個人來找他的麻煩,因而周末倒是圖了個安閑。偶爾南雲藥業有什麽交易要他去鑒定鑒定,或者是陪同呂香兒德國內人去看看電影、逛逛街買點東西之類的,時間也就打發過去了。倒是依茜,這麽大的人了,還不知道檢點些。明明知道屋子裏還有個“大”男生,還是經常穿著她那絲質近乎透明(周末不知道那就是蕾絲)的睡衣在滿屋子晃悠晃悠著,幸好周末還隻是個十一歲模樣的孩子。好像這也是依茜不知修邊的借口及其最佳的理由吧!

    放學迴家後,周末並不像平時那樣陪陪呂香兒,而李筆娟也沒有像以前那樣掉在自己的身後。平時練習“獨孤九劍”的樹林也因為損傷過於嚴重,近幾天在狂補樹苗,而且聽說還要設置園丁(都是周末弄的),所以周末決定四點二十五就動身迴家,好好地感激一下依茜。順便到菜市場買了些菜,看見個賣花的老婆婆,周末又不由自主地上前去買了一朵玫瑰花。

    樓下的停車場裏。周末剛打開車門,忽然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那感覺是從左下方傳來的。周末探身向下望過去,發現一個麵貌老師的身著米黃色休閑服的男人,可以確定那奇怪的感覺是從他那傳來的。周末的直覺告訴自己,他不是個普通人。

    周末拎著菜和拿著花,有意繞道到下一層的停車場。從那男人的身邊經過時,周末有種冰冷的感覺。周末斜視了一眼那男子,忽然發現那男人竟然向他望了望,然後又滿不在乎地轉迴頭去。周末感覺到那個人的實力應該不在自己之下。

    “會不會又好似對麵那幫人一夥的呢?!”

    邁出了電梯,周末抬頭準備向自家走去。不過馬上就不由地一愣——站在自己家門口的,正是在停車場碰見的那個米黃色休閑服的男子。不過又似乎不是,因為他臉上的表情與剛才的那位不同。

    “或許他們是雙胞胎吧!但是他們來這裏幹什麽呢?”想到這,周末心中馬上就叫了聲“不好!”不過那隻是心裏的。周末依舊是不動聲色地向自己家的門口走去,一步步都是那麽沉穩,神色是那麽的冷靜!

    “喂!站住!你是誰啊?”那男子竟然先開口了,聲音有點清脆。他這麽一開口,剛才在停車場裏的那種感覺又在周末的腦海中出現了。隻不過這一次似乎有點熱浪的感覺,與剛才那冰冷的感覺是絕然不同的。

    “我?我當然是住在這裏的人羅!”周末並不想多說什麽。他現在是在時刻地提防著麵前的那家夥出手。折實他在遇悲羅王之後再次遇到的第一個強勁的對手。就連張豐和安迴,給周末的感覺也沒有如此地強烈!

    “你?”那男子似乎是停滯了一下,好像是在想什麽問題。“哦!你是她表弟吧?你好你好!我叫侯發春,是依茜的朋友啊!還有,我最近在追她呢!你看到兄弟沒有,他就在樓下,叫侯發秋!呃!你姐姐似乎還不知道我來了,現在你迴來就好了,讓我先進去喝杯茶好了,我那兄弟就不要管他了,他自己會照顧好自己的。沒水他會買,沒吃的他也會買!嗬嗬!呃!?你怎麽還不進去呢?”侯發春一口氣嘰裏咕嚕地說了那麽多的話,才發掘自己的話並沒有吸引對方的注意。也對!一個小孩子是不懂這個的哦!

    “你找她?想讓我放你進去?”周末心裏已經明白了事情的大概,他現在正在籌劃著如何試試這個過於“熱情”的“叔叔”!

    “是啊!是啊!我已經等了一個多小時了。按門鈴也沒人迴應,看來依茜她還沒有迴家吧?你放心好了,我不是壞人的,我是你姐姐的男朋友啊!再說了,你看我這個老實模樣,還有我這張臉,就是招牌,這足以證明我不是壞人吧!你姐姐喜歡的人會是壞人嗎?”侯發春的話的確是多,是很多,而且他的話是沒有明顯的邏輯的。

    不過,他現在還是沒有注意到也沒有聽到正靠在可視門鈴旁邊依茜的咬牙的聲音,他更不知道依茜今天下午是沒有課的。每個星期的這天下午依茜都會在家裏護理頭發或是做麵膜什麽的!

    “哦——我明白了。叔叔不是壞人!對嗎?”周末恍然大悟般地說道。

    “對~!對!對!……哦!不對!不對!不是叔叔!是哥哥!知道嗎,哥哥!來,叫聲哥哥來聽聽!”侯發春似乎很喜歡忽悠小孩子的,但周末似乎也不是小孩子哦!

    “要叫也是可以的啊!不過……”周末開始實施計劃了。

    “不過什麽?”侯發春似乎對這個“哥哥”很是關心的嘛!

    “就是不過你要是送我一件我喜歡的東西,而且還要迴答我的幾個問題。可以透露一點,我和她都比較喜歡武術,我最喜歡‘獨孤九劍’,你明白嗎?”周末似乎是變相地敲詐。門後邊的依茜則在竊笑著的同時還有種被人賣掉的感覺。不過依茜並沒有發怒,因為她知道周末是不會那樣就草草結束的。

    “沒問題!送你一把劍,好嗎?我今天手頭上沒有帶著劍,所以隻好明天再跑一趟,,送過來,沒問題吧!放心!我樂意再跑一趟的!”侯發春挺胸說道。

    “可以!現在我開始問問題了。一,下麵的那個是不是你的弟弟?”周末向前走了幾步,站在門邊問道。

    “是啊!不過他的性子挺怪的,還不喜歡說話。”侯發春望旁邊靠了點,好讓周末開門。

    “你們似乎都不是普通人啊?都喜歡武術嗎?”周末開始騰出手來去打門,但手裏的玫瑰花這時就沒地方放了,隻好銜在口中。

    “這個就不好說了。我們是地球人,是黃種人,武術是很早就練過的,談不上什麽喜歡不喜歡的。”侯發春在涉及到這個問題時似乎敏銳了不少,連迴答都是在蒙混過關。同時他現在也開始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小孩,不過是始終也看不出什麽端倪來。

    “哦!”周末伸手在驗證器上按了一下,門是應聲而開。“你和你弟弟現在練的是什麽內功?”

    周末的話令侯發春愣了一下,但馬上一立即嬉笑著掩飾了過去,道:“有沒練什麽的。內功這東西是不好搞的,弄不好就會走火入魔,危險著呢!所以你一個小孩子不要隨便亂試的啊!”聽他這麽一說,好像是明顯地偏題嘛!但這一暗示著侯發春已經知道麵前的這個“孩子”不簡單!

    第一層門開了,周末再將手按在第二層門的驗證器上。門也是應聲而開的。裏麵確實是沒人。燈是自動開的。不過周末並沒有進去的意思,而是取下嘴裏的玫瑰,站在門口再次問道:“哦!你師傅呢?他是誰?”

    “說起我師傅啊……他可是名聞天下、氣滿八方、從三歲小孩到九旬老人更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我師傅他上知天文,未出門就知萬象百變;下知地理,閉室通利勢浮沉。他……”

    “好了!夠了!不用為難你了!”周末也知道侯發春是在跟自己打哈哈呢,於是向屋子裏喊道:“阿茜,我迴來了!阿茜,阿茜!快出來啊!我迴來了!”

    聽了周末的稱唿,侯發春是不由地一愣,有點奪妻殺親的恨薏,不過也隻是有一點點而已。

    哪知依茜也很配合,還真從房間裏跑出來了,驚喜地叫道:“哎呀!你迴來了!哇!好漂亮的花啊!”依茜從周末手裏拿過花深吸了一口道:“真香!你送的花總是那麽香!”說著依茜還用眼睃了一下門口的侯發春,見他氣色全無地傻站在那裏,不由地表現出更高興的神色!

    就在這時,侯發春一聲大笑,衝進了屋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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