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山見此,手中劍訣一引,卻是將那懸浮在空中的馬車緩緩放了下來,隨即開口道:“敖原,你過去看看”!


    敖原應了一聲,快步走上前去,楚山卻是看著上方處的逯笑寒開口說道:“這下你可以說了吧!”


    逯笑寒淡淡一笑,開口道:“其實也沒什麽,隻是當年有人救了我,讓我日後多多照顧你一下罷了!”


    楚山心念一動,開口道:“誰?”


    “女媧”!逯笑寒開口說道。∷,


    “你本領並不比無方差,怎麽會被他關在牢獄千年?”楚山疑慮道。


    說道這裏,逯笑寒卻是麵上閃過一起尷尬,趕忙解釋道:“無方那廝忒不要臉,約好的單打獨鬥,卻是暗中調集數十天將,趁我和他拚的兩敗俱傷之時突然出手圍攻於我,否則單憑無方想拿住我怎麽可能。”


    “你怎麽逃出來的”?


    “呃……楚小子,我發現你有些嘮叨啊!”逯笑寒開口道,麵上卻是紅了。


    “那天牢之中密布著各種禁止,就算是我受困其中也是沒有絲毫把握,可是你卻能緊隨而來,在下頗為好奇而已”!楚山不依不饒說道。


    逯笑寒麵色急變,似乎頗有猶豫,楚山卻是再度開口道:“你若是不說清楚,我也不敢隨便相信你,屆時你在跟著我,可不要怪我把你當了心懷不軌的賊人,對於賊人我出手可是不會手軟的。”


    逯笑寒卻是幹笑一聲,說道:“好小子還威脅起我了,既然你不願知道如何利用時機統一人界,和進入黃帝陵的方法,我到也樂的清閑這便走了”!


    說完逯笑寒卻是徑直轉身,身形一動便要離去。


    “且慢”!楚山眉頭一皺開口道,心下也的確疑慮起來,這逯笑寒雖說來曆不明,又兼道行高深,更讓楚山難以理解的便是此人幾乎洞悉他所有的秘密,而且聽他口氣,似乎是真的來幫忙指點的吧。


    逯笑寒哈哈一笑道:“怎麽了?想明白了?”


    就在這時,那馬車之中,敖原卻是抱著一個肩上中箭的人走了出來。


    乍一看去,那人卻是已然昏迷,身著一身略顯粗大的凡俗衣袍,而麵容卻是清麗嬌容的女子形象,楚山眉頭一皺,反倒轉頭向著逯笑寒開口問道:“你說這人乃是當朝公主”?


    逯笑寒點點頭說道:“正是!她正是當朝長公主,你要整合人間皇族力量的關鍵就在於她”!


    “此話怎講?”楚山不解道。


    “進了城不就知道了,你看看前方,這些人還真是熱心呐”!逯笑寒開口說道。


    三人掉頭看來,卻見那城門中不知何時已然湧出了數百騎兵,正在向著三人所在快速移動了過來。


    敖原眉頭一皺,開口道:“楚兄,是不是我上去把他們都解決了”?


    “一個傻人,一條傻龍,就知道打打殺殺”。逯笑寒忽地冷笑道。


    楚山視若未聞,道:“走吧,我們禦空進城,屆時在做定奪”!


    話音剛落,身形猛地一晃,卻是顯露在了雲端之上,敖原見此腳下遁光一催卻是抱著那女子緊跟了上來,楚山淡淡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逯笑寒,倒也不曾說話,卻是徑直向著遠處的洛陽城極速飛了上去。


    以三人的遁速,去這洛陽城也隻是瞬息的功夫,此刻在由上往下看去,但見這洛陽城中諸多店鋪房門緊閉,街道上除了偶爾有巡邏的官兵幾乎沒有一個尋常百姓的蹤影,又疾飛了片刻卻見下方處卻是多了略顯宏偉的道觀,楚山眉頭一皺,開口道:“我們就在這道觀之中歇息一晚,弄清緣由明日在做打算”!


    說罷,楚山的身形卻是徑直向著這道觀的大殿落了下去。


    待穩住身形,卻見敖原和逯笑寒也緊隨而至,這時在看著小小道觀,卻見這道觀之中倒也清幽,大殿之上卻是掛著一塊鎏金牌匾,上麵寫著:“逍遙觀”!


    楚山眉頭一皺,心裏暗忖道:“逍遙觀?以前聽大師兄說過逍遙宗在人間也設有道觀,以此保持和人間的聯係,難道這逍遙觀就是逍遙宗布置在人間的一個道觀麽”?


    而接下來的事,也證實了楚山的猜想,因為他們很快就被房舍中衝出的弟子給團團圍住了,但見這些弟子皆是白衣長劍,正是逍遙宗弟子!


    住不過楚山此刻看去卻都是沒有見過的陌生麵孔,楚山心念一動開口道:“在下逍遙宗楚山,來此隻是避難,勞煩諸位師兄通知一下”!


    “小師弟”?


    隻聽那大殿中猛地傳來一聲略帶驚奇的聲音,楚山淡淡一笑道:“大師兄,是你麽”?


    話音剛落卻是宋逸誌已然出現在了院中,開口道:“師弟,你怎麽也來到這裏了”?


    楚山眼見著宋逸誌麵上滿是驚喜之色,心下不由一暖,開口道:“偶然路過,恰好遇上寫變故便尋了地方安頓,不料遇上師兄,師兄近日可還安好”!


    “我好著呢,倒是你,現在可好”!宋逸誌笑著說道。


    “謝師兄掛念,我沒事,倒是師兄怎會再此”?楚山問道。


    “還不是因為人間皇族之事,師尊讓我來此密切注意動向罷了”!宋逸誌道。


    “哼”!


    二人正自說著,卻是被一聲冷哼打斷,這冷哼之聲卻是敖原發出,看著宋逸誌的眼神頗有不善之色,經此一打斷,宋逸誌這才發現院中站著的二人。


    但見逯笑寒卻是始終掛著那不羈笑容,倒是敖原雖說抱著那所謂的皇族公主麵上卻是頗有不喜之色,冷冷看著宋逸誌倒有幾分想要衝殺去的意思,宋逸誌看了一眼開口道:“你就是上次在東海找事的那個東海龍太子吧”?


    敖原卻是冷哼一聲,也不搭理宋逸誌,不過宋逸誌卻是淡淡一笑便置之不理,隨即看著敖原抱著的那人,片刻才開口道:“小師弟,這定國公主怎麽會在你這裏”?


    “我在路上見他被官軍追殺救下來的,這皇城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怎麽連當朝公主都被追殺了”?


    “此事說來話長了,我們還是去殿中詳談”!宋逸誌眉頭一皺說道。


    三人跟隨著宋逸誌進了大殿,隨即將這定國公主的傷勢穩住服下幾顆丹藥,才迴到大廳一次坐下,宋逸誌眉頭一皺,開口道:“師弟來的倒也巧,明日隨我進京見見文帝,我們必須要組織於他,否則這人間就要大亂了”!


    “人間皇族究竟發生了生麽變故,怎麽連當朝公主都被追殺了?”楚山疑慮道。


    “此時還要從一個月前開始說起,一向懶散的文帝煉丹出來,性情忽地大變,又加之當朝長太子恰好覲見勸誡於他,勸誡無果,太子便和文帝起了爭執,誰知文帝盛怒之下竟是親手殺了長太子,之後連續一月時間,誰知這把怒火竟是持續了一月的時間,竟是將他所有的兒子都盡數迫害致死,此刻的皇城之中已經沒有任何一個還活著的皇儲了,便是連唯一的定國公主都遭到了迫害,然而定國公主早有準備,已經早早躲了起來,誰知…若不是你們恰好出現,恐怕就連定國公主都遭了毒手”!


    “師兄可曾知道,究竟為何這文帝會性情大變,瘋狂迫害身邊子女呢”?楚山眉頭一皺開口道。


    “我也是昨日才受師尊安排來到此地,這這裏的情形也不大了解,今日我去求見文帝被拒之門外,所以明日我還準備再去一趟,若是實在不行,我就準備強行闖入皇宮之中了”!宋逸誌眉頭一皺。


    “那是因為文帝新選了個妃子,這妃子長得冒昧無雙,又加之還會煉丹之術,自然也就將頗受文帝喜愛,然後嘛這文帝便被這妃子控製住了,你們現在所說的文帝,隻不過是一具傀儡罷了”!卻是逯笑寒笑著說道。


    “什麽”?宋逸誌驚道。


    “此言當真”?楚山也開口問道,這逯笑寒來曆神秘道行極高,更為可怖的是,這人似乎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就連楚山的來曆都被他一言說中。


    此刻的逯笑寒卻是開口道:“你們逍遙宗好不會做事,小爺在這幹坐了這麽久也不會備些酒菜”?


    宋逸誌這才迴過神來,趕忙說道:“抱歉,在下的疏忽,我這就差人去備些酒菜前來”!


    說罷宋逸誌便對身邊一個道童交待了幾句,待那道童去的遠了,楚山才開口道:“若真如你所說,皇宮之中再無一活著的皇子,就算我們將皇宮動亂平息,都沒有繼承之人,那麽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


    “皇子死了,不是還有一個活著的公主麽?逯笑寒笑道。


    “可是他畢竟是一介女流,且不說她能否執掌這天下,她若是上位,恐怕就會引起動亂,屆時整個人間就徹底亂了”!楚山眉頭微皺說道。


    “若是他不能執掌天下我又救一個廢物幹嘛?諸侯肉食反叛不是還有你麽”?逯笑寒滿不在乎說道。


    “酒菜好了沒有,吃完我們還要去皇宮辦事呢”!


    (不好意思,今日生病了,一會我在撐著些一章就要躺著去了,頭疼,各位讀者多多支持吧,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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