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不通,誰能想通為什麽冥冥萬千的人群中,你隻能遇到那一個人,是你的真命天子?是想不通,誰能想通為什麽漠漠百年的縫隙裏,你隻能守住那一個人,是你的一生摯愛?

    想不通就別想,反正想破腦袋,也還是找不到答案,依然被時間推著往前走,該戀愛的年紀,談戀愛,該結婚的是年紀,去結婚,過了這個村,沒有這個店,老到掉牙的時候,再想享受這些,已經沒有心境和能力。

    青衣微仰著頭,記起和明劍的約定和承諾,不管以前和雷鳴有怎樣的過往,以後也不要和他有任何的交集了,承諾,青衣不輕易給,明劍不輕易給,愛,青衣不輕易給,愛,明劍也不輕易給,既然已經毫無保留的給了彼此雙方,就要無論如何都要守住這份約定的,而不是許下承諾又撕毀誓言,那是背叛,不可被原諒的背叛。

    雷鳴已經被葬到心塚裏,就不要還魂附體的擾民惑眾,依然待在那角落裏自生自滅好了,誰讓他該珍惜的時候不信任,該出擊的時候不跟進,也怪不得旁人。

    青衣坦然一笑,原來,放棄也不是那麽的難啊。

    不著邊際的,青衣迴複百毒不侵的心,雲裏霧裏的和雷鳴繞開了:“那時候年輕,有那份心動和感動,現在,老了,隻想迴熱被窩,躺在床上,美美的睡它一覺,醒來,今晚,就是夢境一場了,雷總,請你,送我迴去,熄燈前不趕迴去,是要背處分的,也許,你自由慣了,不能理解什麽是紀律和規定,也理解不了什麽是約定和承諾。所以,有時間下次再談,我接著奉陪。”

    “下次,奉陪的就是句:“恕我不能奉陪到底了。”郝青衣,別以為我不知到你花花腸子中賣的是什麽藥,就你那點喜怒,早就寫在臉上,還以為多高深呢?!今晚,我不會放你走!”雷鳴咬牙切齒的恐懼著,他那麽強烈的感覺到了青衣的絕然放棄。

    接著壞壞的笑容裏帶著殘忍:“我雷鳴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今晚,我就霸王硬上弓,吃定你了。”

    話語間,他迅雷般的擰過青衣的身體,不由分說的放低座椅,空間立即大了許多,青衣的恐懼越來越深,激烈的掙紮著,卻更勾起了雷鳴的占有欲,他挪過換擋杆,整個的身子都壓到了青衣的身上。雙手反剪著青衣的手,讓她不能抓撓捶打,一個深吻,直接向青衣的唇內攻擊過去。又騰出一隻手,伸進青衣薄薄的春衫,撩開衣衫,越過裙子,在她光滑的皮膚上撫摸,從上到下不安分的遊弋著。

    青衣被嚇得睜大了眼睛,死命的閉著嘴唇,這人,現在哪裏還存留一點優雅和紳士?整個一個色狼加猥瀆。那個高貴的雷鳴呢?那個雍容的雷鳴呢?那個夢中情人雷鳴呢?

    兩個人不同程度的恐懼著,一個怕她的離去不迴,一個怕他的赤裸親近。

    雷鳴已經不管青衣眼中的自己是什麽形象了,他知道,此時此刻,不能留住青衣,就永遠都留不下來了,她的離去的心,已經是義無反顧的徹底了。

    他的激情和痛苦同樣膨脹著,這是他唯一想得到的女人,這是他唯一想要的女人,這是他要不惜一切代價要留住的女人!不管用多麽下流和猥瑣的方法,都要留住她,留不住她的心,也要留住她的人,哪怕,用一生來贖罪,哪怕,用一世來賠償。

    他迷亂的用舌頭舔著青衣的唇,青衣的頭左右激烈的搖擺著,他無法含住那紅而潤的小嘴,他氣惱的右手一把抓住青衣的頭發,左手捏住青衣的雙頰,身子卻依然將青衣的雙手緊緊的壓在身下無法動彈,青衣的嘴在他大力的縮捏下,不由自主的張成了“o”字,雷鳴不管青衣眼中的怒火,對著唇直接吻了下去,舌頭伸出,輕輕的舔著青衣的牙齒,試探著青衣的舌頭,手卻依然不敢放,怕青衣真的不計後果的一口咬了下來,就舌頭都斷,成啞巴了。

    他的喘息越來越粗重,他的舌頭越來越渴求,不停的挑逗著青衣的舌頭和耳朵,脖子,青衣的心狂怒著,這算哪門子戲碼?激情的a片要上演?但也要你情我願,現在,純粹是一個準強奸犯,有這麽霸道到不可理喻的男人嗎?她激烈的反抗著,卻發現,越扭動,雷鳴眼中的欲望就越強烈,手的撫摸幅度就越大,到後來,緊緊的壓住青衣,都開始唿吸困難。

    她的心絕望到死寂。

    但,身體,卻不跟著心走,自然而然的反應出陣陣戰栗和眩暈,她愕然地發現自己居然不排斥此刻雷鳴的親近和親昵,甚至可以說是……自己在期待!自己在享受!

    她的臉不由自主地呈現出原始的渴求和迷醉,而喘息也越來越急促。

    雷鳴更溫柔的用溫潤的舌頭挑逗起青衣來,像棒棒糖一樣甜絲絲的味道從雷鳴的舌上傳來,青衣不知不覺的放鬆的身體,雙手攀上了雷鳴的脖子,將舌頭迴應過去,纏綿著上下糾纏,吸允,索求,彼此都被欲望淹沒的渾身戰栗,彼此都被激情控製的意亂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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