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森夫人昨晚執著她的手,睿智而通透的看著她的眼睛說:“郝,你不用自責,你是沒有錯的,事情的真相是:我是一直服用有磺胺成分的藥,因為沒有想到逗留這麽久,所以,讓梅去為我買了一瓶新的,因為我不認識中國字,但是,昨天我已經服完了最後一片,也就是說,你想給漢筆吃我的藥,也沒有。”

    青衣的腦子轟的思維停頓,瞬間火光電石般的無數個白色耀眼的星星在眼前炸裂開來。

    梅森夫人接著說:“漢筆和其他孩子一起做體檢的時候,已經查出高度藥物過敏,不光磺胺,青黴素,先鋒類的藥物也不能服用。而這些,你並不知情。但,梅知道,院方的小孩子的檔案是她轉過來的,裏麵寫的很清楚。”

    青衣的腦子開始呈現出一絲清晰的脈絡,但隱約還有什麽線頭沒有抓住,她困難的吞咽著口水,嘴內幹澀而苦:“也就是說,夫人一開始就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

    夫人笑:“是,我知道。”表情悠閑而毫不在意。

    “但是,既然夫人早就知道來龍去脈,為什麽一開始不在眾人麵前為我澄清?給我個清白?”青衣激動的站了起來,內心的憤怒和冤屈延遲的湧進胸來。

    “你先坐下來,喝口水,平靜,平靜,聽我慢慢和你說,好嗎?”夫人還是不急不慢,麵帶優雅的天塌下來也不怕的表情。

    “算了,不和你說了,你今天和我套路不對,腦電波不一個頻率,想不到一起,你什麽時候走?我送你。”妖精在電話那頭否定加慷慨。

    “不必了,現在就走了,送什麽送?你要上班,別老溜號,下班後來我家一趟,雷鳴的手機在我這裏,我交給我媽,你拿去還給他。ok?”

    “奇怪,你自己不能給他啊?你又不用上班,想見就見,你現在見他比我還多呢,不會你們怎麽了吧?是彼此還沒有看對眼?”妖精懷疑了。

    “我們還能怎麽地?他又能值得我怎麽地?你今天怎麽那麽多問題和廢話?早上吃飽了撐的?”

    青衣怒了起來,現在覺得有個愛管閑事的朋友真不好玩,總以她的意誌為轉移,也馬大哈的非要無意間捅兩下隱私和傷口。

    “好,好,怕了你,你老大,你大人不記小人過,行了吧?豬豬不要氣妖精哦。”

    到底彼此了解和磨合了20多年,看好脾氣,冷性子的青衣無端發了這麽大的無名火,知道惹毛了她,這時候再沾邊,無疑是自找沒趣,妖精立馬退讓和解,附帶討好的撒嬌。

    前麵的話還沒有落音,後麵的大棒子妖精又毫無心機的迎頭劈來,不忘加句感想和感覺:“怎麽感覺你和逃走一樣倉惶?老大,有黑老大追殺你嗎?”

    一語命中要害。

    霎那間,青衣萎頓下來,被妖精這個釘子紮破了胎,底氣釋放的無影無蹤,無語的不知道如何說話。

    “喂,你真不對啊,你說話啊,到底怎麽了?我是紅妝,你可是武裝啊,你這樣為了什麽倉皇出逃啊?愛情?不是雷鳴真的被你啃下來了吧?你覺得雞肋一塊?肉不好吃??”

    妖精在那邊興奮的探求著答案,接著自言自語:“不對啊,你啃下這骨頭,就沒有道理還這樣啊,早不就幸福的沒邊,大喇叭通告,24小時都膩不夠,還會這麽急著迴去?”

    青衣聽著妖精的自問自答,抓狂無比,這些年都不知道怎麽忍受下來妖精的豐富情感和跳躍思維的,她隻好比妖精還跳躍著引導她離開這推算。

    “妖精,不要問了,什麽都沒有發生,也永遠都不會發生,我迴去後,你多過來看看我爸媽,算替我看的,ok?”

    “我會的,我還會義務幫你盯著你老爸,不讓那事件再發生。保證你再也找不到一個陌生女人的發夾,不過,你老爸說真的,魅力太大,多金,多權,這個,這個,不能保證盯的太牢,想自動貼的女人太多了哦。”妖精責任感超強的嚴肅著。

    “算了,心如果飛了,盯住人有什麽用?這是我爸媽的問題,都過去了,現在一切甜蜜。”青衣疲憊而無力。

    “你照顧好自己,別太苛求毫無雜質,完美的感情,這個世界上是沒有的。”終於,青衣總結出一段愛情的至理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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