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推薦一本書:幻想遊戲進化!


    以下是簡介:本書真正名稱是:《就算在無限空間,我也隻想安靜的做個宅!》、《被強迫選擇參加無限遊戲的我,我也不會輕易選擇狗帶的!》


    《你要作死,我就陪你作死!》


    這是已經被玩爛的題材,已經玩爛的從最初的【不願意】情緒與慢慢變成人渣的主角,與已經玩爛的無限流。


    被強迫著參加遊戲的淩言表示:我隻是一個上海同福裏的小會計啊(大霧)


    ——嗯,總而言之就是玩梗的歡樂向就是了~直接去歡樂汙客那邊收藏就好了~(跑~))


    時間是十點十一分,一般在這個時候,戴著胖次的變態歐吉桑都是趴在自己在秋葉原的鐵匠鋪裏的桌子上睡覺的來著。


    不過作為五個大佬裏比拳誌郎還閑的家夥,他除了睡覺也就似乎沒有什麽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了吧?


    畢竟現在做出來的那隻蘿莉現在也長大,除了每天要吃紅燒肉之外也學會不宅在家裏到處出去玩了啊······這讓他更加的閑了。


    完全屏蔽掉肢體的感覺之後,戴著胖次的變態歐吉桑的神智已經飛翔在無窮的夢境海洋之中。


    在仿佛汪洋一般無窮的夢境之中,始終有著兩條道路在貫徹著所有複雜理論的軸心。


    一條道路走向無窮大,天文單位也無去形容的距離之中,宇宙的結構和緯度的猜想在不斷的推動,宏觀的物理世界中,無窮的星河生滅,隨著緯度的變更而坍塌。


    咚、咚、咚……


    一條道路走向無窮小。那是質子和誇克之間的強弱核力所構成的複雜世界:每一瞬間都在躍遷的電子,無規則的布朗運動之中仿佛蘊藏著某種不可言喻的秩序。微觀的世界裏有著它獨有的美妙規則。


    咚、咚、咚……


    在兩條如同螺旋一般盤旋糾纏著上升,但是卻永不重疊的道路最中間卻仿佛隱藏著新的規則。


    咚、咚、咚……


    ≈±style_txt;


    宏觀和微觀交織在一起,化為了某種無用語言去形容的美妙世界,讓人沉醉……


    咚、咚……


    紊亂的雜音順著他唯一殘存下來的感知流入腦中,讓他憤怒的斷開自己的夢境。睜開了眼睛瞪著忽然出現在麵前的身影:“敲你妹啊敲!”


    在他的瞪視之下,仿佛永不停止的節奏隨著手指的收迴而停止了。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戴著胖次的變態歐吉桑發誓他要用相分離發生器去切掉那隻搗亂的手。


    順著那隻手向上看,他看到了一張似曾相識的表情正在微笑,絲毫沒有打攪到他的自覺,淡定而溫和。


    “戴著胖次的變態歐吉桑,好久不見。”淩言如此說道:“可能有很麻煩的設計要拜托你,有時間麽?”


    “你是……淩言?”戴著胖次的變態歐吉桑從自己的資料庫裏調出那一份快要被丟進迴收站的資料,和眼前的男人對比:“你居然還活著?”


    係統的提示聲忽然從他的耳中響起。似乎【千軍】戰團的總數據庫裏有關淩言的情報更新了。


    有些好奇的下載並不算大的那一份壓縮包,打開之後出現了數十份可能性質分析圖,還有一篇至少三萬字的詳細情報出來。


    直到此刻,他才注意到淩言的檔案色彩似乎變成了最具有變化性質、時效期間和意外性的‘紅’色?


    差不多就是那種如果不是自己的話那就趕緊殺掉的警告顏色就是了。


    在淩言看來,戴著胖次的變態歐吉桑似乎是睡的時間過長,醒來之後發了一下呆,然後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著人形怪獸了:


    “你是怪物麽?”


    “說不定吧?”他摳了摳自己的臉,用著有些不好意的語氣說道:“你這麽誇獎我。也真是讓我怪不好意思的。”


    “現在就開始玩低調,早了點吧?還有你這不要臉跟你師傅你越來越像了啊。雖然淩言將他的意思完全理解錯了。不過這種細節他完全不在意,隻是一副很是讚賞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能在那種劇情改變下直接迴來,真的很不錯。說吧,想要什麽,我給你打八折。”


    “有點事情找你幫忙罷了。”淩言微笑著說道,將背後的巨劍拔了出來。還有——


    哢擦——!一聲脆響響起,隻見巨劍將淩言的整隻右手都切了下來。


    刹那間,猩紅之色徹底覆蓋了被切洛下來的右手。


    順帶的,淩言的右手也重新複原了。


    對於半神級別的武力側而言,斷臂重生隻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罷了。


    將自己的右手與巨劍推到了閻叔的麵前。淩言繼續說道:“幫忙,把這兩個武器融合在一起,變成那種類似軍神五兵般的七種模式的武器。”


    “喔?這樣啊。”不同於討鬼傳世界的多多羅老爺子,閻叔什麽都沒說就直接將手臂與巨劍收下之後朝著他疑惑的問道:“需不需要什麽代替品之類的東西?畢竟看你小子這樣子,沒有趁手的武器可是很不好啊。”


    “如果你這有的話我不介意買下來。”


    “唔。”戴著胖次的神明皺起了眉頭,像是想起了什麽,他打了一個響指,手指在桌子上的虛擬鍵盤上敲動,調出一個差不多快要被扔掉的東西。


    直接伸出手臂將沉重的鐵箱從桌子下麵的空間裏提出來,重重的砸在那一張看起來單薄無比的桌子上。


    看著那個鐵箱重量,淩言有些擔心這個桌子會不會被壓垮,但是這種不知道是什麽材料做成的桌子出乎他預料的解釋啊。


    看著淩言不解的眼神,閻叔拍了拍手,指著巨大的鐵箱說道:“這是現在屁股坐在頂層的老家夥年輕時候——嗯,也就是和你差不多實力時我給他做出來的最好的作品,原本是當做紀念收藏的。還添加了不少好料,作為冷兵器而言已經可以說登峰造極了。”


    看著這個箱子,閻叔不由的想起了當初的時光,要知道自己的曾經最完美的作品看起來無論如何都逃脫不了在那一家子手裏的命運啊。


    如果那是那位大佬的武器的話,那麽應該很不錯吧?淩言有些感謝的看了閻叔一眼,閻叔攤開手指著鐵箱:“不打開看看麽?”


    淩言伸出手解開黑箱兩枚鐵扣。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在皮革的包裹之外,經過特殊處理的一支黑色的握把。


    從造型、重量、重心,再到具體的每一處設計都是中央電腦完全以‘戰爭’為前提設計出來的兵刃。


    沒有多餘的光彩,也沒有傳說之中的鳴叫,在光線之下的一柄單手重劍沉默的迎接著主人的到來。


    “太多的專業名詞估計你也聽不懂,反正作為純粹的冷兵器已經很牛掰了,不過我這裏不提供附魔之類的服務,因為對於這武器而言撫摸完全就是多餘的。”


    “沒有最好。”淩言露出了他不明的笑容,輕易的將那一柄沉重的單手劍提起來。


    手握刀柄。淩言一直壓抑在內心伸出的死寂殺意、曙光之本能還有無間紅蓮的意誌似乎順著刀鋒也宣泄了出來。


    雖然沒有任何的力量的表露,閻叔的眼瞳微不可查的顫動了一下,這是他渾身上下唯一不經過他的控製就可以做出反應的器官了。


    事實上,他在那一瞬間忽然有了向後退一步的衝動,自己所麵對的已經從具體的人類變成死亡匯聚成的實體。


    有些不安的扶了一下自己臉上的草莓味內褲,他不再去想那些東西,而是問道:“要不要試一試?”


    “怎麽試?”隨著淩言的動作,刀口的方向無意的偏轉。在掠過閻叔前方的時候讓他的直覺產生刻骨的寒意。


    看著他的這幅樣子,讓閻叔想起了那貨當初在霧繪死的時候也就是這種樣子:哪怕是什麽都不做威脅值都會不斷的向上漲……


    就像是開了掛之後的人形怪獸。


    閻叔有些感覺自己心底有著開心的感覺。這件完全就是為了破壞的作品跑到淩言手裏會變成某種危機的具現,簡直不可理喻……


    反正咱們武力側最喜歡的幹的事情就是爆種爆種和爆種了,在這個前提之下,淩言暴漲的威脅值也不是什麽太奇怪的事情了。


    他的手指在桌子上的虛擬鍵盤上再次敲打,在白色的桌麵上,光線形成的鍵盤和屏幕被收迴角落裏。而就在桌子的中央,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矩形方框,其中填充滿一條條代表著不同硬度的色彩。


    將所有的科技都濃縮到一張桌子上,大和小的概念對於真正的神來說似乎根本就不存在。


    閻叔指著調整過硬度的桌麵說道:“從最開始的地方是普通的鋼鐵硬度,後麵不斷的增強。到最後差不多就是主神那邊sss級防禦道具的硬度了,試試看。”


    無聲的,淩言手裏的刀鋒憑借著自身的重力就穿透了普通鋼鐵的區域,然後在淩言的牽引之下向前滑動;差不多過了兩格之後淩言才感覺到阻力,緩緩的施加自己的力量,到最後以一個隨手一擊最大出力的程度將刀鋒定格在了第九格。


    “以你的力量應該還能再進的,怎麽停下了?”正在做記錄的閻叔抬起頭,有些驚訝的看著淩言。


    他原本想要搜集一點淩言的資料,然後分析一下的來著。


    “不,僅僅是這種程度就夠了。”


    淩言抽出了單手劍,看著那一條藍紫色的條狀色彩問:“這是什麽程度?”


    “介於一個s級與ss級神具之間。”閻叔有些失望的取消掉記錄的文件:“差不多也就是一劍弑神的那種啦,不過完全不是你的力道問題,讓我有點失望啊。。”


    “很不錯,足夠了。”淩言滿意的點頭,收起兩柄短刀之後,他道謝了一聲之後就直接離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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