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之前,在這個世界上,妖怪們站在這個世界上巔峰,是一切的霸主。


    而在這些霸主當中,同樣也有著各種最強者和低等級種族之類的存在??????


    嘛啊,畢竟對於妖怪而言,實力才是一切的根源:說不定今天被稱之最強的種族很快被成為新的上位種族的口糧了。


    所以,在那個時候,那種像是混亂的仿佛可以用【獸性混沌】來形容的世界之中,別說妖怪自己了,就算是其他種族都好像活在地獄一般,仿佛世界都化作了煉獄的烘爐。


    當然,現在要將的故事並不是要細致的吐槽上麵的世界觀,而是將某個妖怪年輕的時候的故事


    那是一隻外表跟王八一樣的妖怪年輕的時候的事情:


    當時他,還是年輕小夥??????咳咳,年輕小妖的時候可以說是他那一族的最強者,甚至於可是說是站在妖怪這種種族當中都算是最強者的存在。


    他從未失敗,曾經為了自己的族人甚至於將屠戮其他種族作為日常的他甚至於連族人都為他的強大而感到恐懼。


    然而,麵對這種讓人心寒的事實,他露出選擇了默默的承受與離開。


    直到她遇到了一個人類,一名女性人類:一個曾經被他不知道殺了多少,不知道吃過多少的弱小存在。


    當時,現實卻給了他一記重重的耳光,沒錯,很重的一記耳光!


    原本是因為肚子餓想要將她殺掉順帶的吃掉的年輕小妖被麵前這個人類女性給打敗了???????


    被一個妖怪們視為食材的生物給打敗了,這是早已登山這個世界巔峰的他所無法理解的,猶如幻想一般的事實。


    但是,這個不切實際的幻想已經變為現實。


    他想著。自己應該很快也會被殺死吧?他如此想著,像是接受了自己接下來的結果一樣懶得繼續反抗了。


    已經犯了不知道多少殺戮的他,或許這就是他早已注定的結局就是了。


    但是。接下來的發展卻不像是他所想象的那樣直接:那個將他打成重傷的女人並沒有將他殺掉,反而將他傷口給醫治好了之後。將他放了迴去。


    無法理解,像是根本就認為自己在遇到了這個女人就好像是在做夢一樣,停留在她所居住的破落屋子,一個人類稱之為神社的地方的他望著坐在裏麵女人,露出了疑惑的呆滯。


    雖然知道了她大概就是被人類稱之為巫女的存在,不過??????為什麽這麽強大的她還要住在這種破落的神社裏呢?


    已經被弱肉強食的本能給根深蒂固的他無法理解對於要把她殺死敵人都要治好的思維是怎麽迴事?


    然後,不知道怎麽地,他便留在了這個神社的附近。似乎是在等待機會在這個巫女消除全部警戒之後將她殺掉,也可能是想知道這個巫女究竟是怎麽樣存在?


    反正對於已經沒有地方的去的他而言,這種行為也不失為一種消磨時間的辦法就是了。


    於是,他像是雕像一樣呆在神社過道的樹叢裏,帶著連自己都不明白的思維陪伴著孤獨的巫女渡過許多日子。


    經過大概可以稱之為觀察的行為之後,他發現??????這個女人,很蠢??????


    真的很蠢??????


    明明有著連那麽可怕的力量,卻不願意,或者說寧願差點餓死也不願意去這做偷搶拐騙這種事,就好像做這些吃飯喝水般簡單的事情比殺了她還要困難一樣。


    甚至於。明明食物和水也要分給過來乞討的人,自己反而會自言自語般的說著【這是修行!修行!】之類的莫名其妙的言語,不是去森林裏采不知道有毒還沒毒的野菜和蘑菇之類的??????然後每次不是被毒昏了就餓昏了迴來就是了??????


    真是完全蠢到家的行為啊。


    這次多次把餓昏的她從森林背迴來的妖怪的感慨。


    日子是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了。對於時間早已沒有感覺的妖怪進行著自己的日常:看著這個愚蠢的女人,與每天定時把她從森林裏給背出來。


    他甚至於連自己的目的都忘記了,就這樣,從原本想要狩獵麻煩獵物的樣子變成了保護動物的動物動保護者。


    不過,他自己卻沒有絲毫的感覺到自己和之前有什麽差別就是了。


    反而還感覺,這種生活比那種無所事事的生活強了很多。


    或許,作為烏龜,哪怕是妖怪的話也是喜歡這種平平淡淡的生活吧?


    直到在冬天的一天,正在因為休息而熟睡的他被人從睡夢中吵醒之後。一切都改變了。


    將他吵醒的人是那個巫女,那個愚蠢的兼職就是善良的極致的女人將他叫醒了。然後希望他可以進到神社裏休息什麽的??????


    雖然溫度已經對於他而言無所謂了??????但是這個巫女似乎並不知道這個問題就是了。


    不過,不得不承認。那神社在怎麽破落,也確實比外麵要暖和那麽一點就是了。


    可是啊??????她到底出於什麽心態,才想要將一個隨時可能將她吃掉的妖怪帶進自己的屋子裏,與他住在同一屋簷下呢?


    對於大概可以接受了她的那種愚蠢善良的妖怪,對於突如其來的這種行為也已經無法理解了。


    但是對於這種近在眼前可以了解這個巫女、這個不知道該用什麽言語形容的巫女到底是個什麽樣子的人的機會,他最終決定還是答應她的話。


    於是,一隻早已忘記了自己目的的妖怪與一隻不知道到底有多可怕卻很蠢的巫女就此成為一個組合??????


    然而,當真正加入這個組合之後,妖怪才知道了這個巫女為什麽這麽蠢了。


    幫助別人從來不收錢。不管是治病也好祈福也罷,她出力了,事情也解決了。卻不從被幫助的人那裏收取任何費用,甚至對方主動給她送禮,她都很堅決的拒絕。


    即使被人類當成怪物。即使被妖怪當做敵人,甚至於被所有人所厭惡。她也依舊是露出那種美麗的笑容對待任何人,用著自己最真誠的心靈去幫助任何人??????


    對她而言,她所重視的並非隻有人類,正確來說她所熱愛著的是生命,不管是人類還是妖怪,亦或者其他動物,在她的心中都是平等的,她熱愛著他們。所以當他們有困難的時候,她就會去幫助他們……


    這個時候,妖怪終於決定了,不知道是突然性的發瘋還是真的感受現在的自己所需要的生存意義。


    他決定了,他要守護好這個笑容,一定要這個女人的那份真心不斷的傳承下去。


    於是,他決定和這個巫女在一起了??????和被妖怪視作食物的種族產生了戀情。


    沒錯,他們相愛了,結合了,甚至於生下來一個孩子。


    直到巫女死去時。妖怪也依舊陪伴著她,並且發誓:一定要讓她的【真實】一直傳承下去。


    他用著自己根本搞不懂卻有用心學下來的教育人類的方式教育著自己的女兒。


    但是,即使是妖怪與人類子嗣。壽命其實也就是那種樣子。


    於是,在她的女兒死去之後,他便開始到處去物色新的巫女迴來??????當然,他也遵循著愛人的話,尋找到的都是那種棄嬰或者孤兒之類的存在,並沒有繼續去做殺人之類的事情。


    直到那一天,有人擋在了他的麵前。


    這一次,阻擋他的,是曾經見過一兩麵的隙間妖怪。不過根據現在的稱唿,當初那個小小的小姑娘似乎也成為了所謂的妖怪賢者了。


    已經成為妖怪賢者的她。來找他幫忙實現一個無論在任何種族的眼裏都絕對是虛妄幻想的理想,讓所有種族都可以快樂、幸福生活的理想之地。


    這讓他下意識的呆滯了一會。畢竟專注於自己職責的他似乎早已忘記了現在的世界已經變成了什麽樣子。


    也不知道,現在的人類已經可以做到和妖怪匹敵了??????


    但是這些似乎完全不管他的事情吧?他現在的任務隻是為了完成自己愛人的願望罷了,至於什麽妖怪的理想還是人類的理想都跟他沒有任何關係就是了。


    妖怪的賢者對於他的那種無所謂的態度感到了憤怒,但是對於不一定打得過的存在也隻能用嘴炮之類的東西了。


    但是,她用著曾經哄騙——咳咳咳,辯論駁倒了無數種族的嘴炮在麵前這個無論是年齡還是實力都是老怪物的存在,就好像是剛剛學會是辯論的小孩子一般無力。


    你的大愛,你的理想我不懂!我隻知道,我已經無法再把她們當成、把我和她的一切心血當成賭注來成就你的夢想!


    不需要在意自己被罵成什麽東西,也不需要在意其他人的想法,他隻要可以看著自己的後代與孩子們沒有任何怨言的活下去就好了。


    至於其他的東西他完全無所謂了。


    但是他無所謂沒用,完全不甘心的妖怪賢者發現對他勸說無用的話,那也就隻要去找與她有相同理想,身為這位老人的【孩子】地位一般的存在了。


    相比於老人的那種完全無法交流就可以猜到她在想什麽、接下來要說些什麽的思維,被老人溺愛出來的善良巫女卻是意外的很好【說服】。


    甚至於【說服】到,可以讓她去主動找玄爺說些什麽【事情】。


    然而,麵對和愛人近乎一模一樣性格的小姑娘,妖怪也無法再阻止什麽了??????


    隻能用著【啊,說不定她可以做到吧?】之類的天真思維,把事情往著最好的方麵思考著。


    不過啊,對於已經打了他臉不知道多少迴的現實而言,在看見了結界出現之後,看見那所謂的【龍神】之後,陷入了自我唾棄的絕望??????


    對於已經無法改變的現實,他仿佛機械一般的機械幹著自己該幹的事情??????


    選擇新的巫女出來。然後看著她們痛苦的離去??????直到無法忍受之後這種痛苦,同樣無法忍受繼續看著這個虛妄的幻想之地變得越來越加【黑暗】,最終他選擇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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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是巫女們的往事。幻想鄉的往事……還有我的往事。”


    在寂靜之中,玄爺說完了最後一句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顯露出了一副從沒有在人前顯露出的疲憊和痛苦。


    淩言重新側過身子沉默著看著玄爺,不發一語,昏暗的空間中重歸平靜,直到寂靜再次被冷笑聲打破。


    “嗤……”淩言從屋頂上盤坐起來,將那根煙槍從腕表中拿出抽了幾口,像是聽到了一個了不得的笑話,笑得幾乎喘不過去來:“所有種族都可以共同生活的地方啊……八雲紫以為自己是帝俊嗎?(注釋1)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直到良久之後。他終於停下了笑聲,表情上殘留的笑意卻帶了兩分惱怒的猙獰:“我說,她真的靈夢還有靈夢她的繼任者當成了什麽?將所有人當成了什麽?”


    “明明隻是個充滿狐臭而且時不時喜歡偷窺人的家夥罷了啊,在那邊裝什麽救世主一般的思維啊。”他冷笑著,將煙槍在手中把玩著:“痛苦隻不過是所有生物自找的罷了,有時間在那邊發布各種莫名其妙的認為自己應該拯救世界的感慨,倒不如給我安靜的……像是大媽一樣活下來啊!”


    “大晚上,搞了半天你就是來告訴我這些情報的?”


    他看著沉默的玄爺,提高了聲音,用不容質疑的聲音告訴她:“雖然不是什麽很值錢的情報。但是我還是打算接受了,順帶也謝謝你可以照顧靈夢,讓我和她相遇。


    他重新用著跟一個叫做雲天河的山頂野人一般的睡覺姿態躺在屋頂上。低聲的說道:“雖然以我和你關係說這種話很失禮,不過,我可不是像你那樣忍氣吞聲的!。”


    玄爺終於再次睜開眼睛,歎息的微笑:“這就是你的選擇麽?”


    “在你麵前的不再是你所認為的巫女博麗靈夢的丈夫,而是輪迴士博麗靈夢所侍奉的神明。”淩言眯起眼睛,眼神森冷:“我既然來了就絕對不會讓八雲紫把她怎麽樣,也不會去替她收拾任何爛攤子,一根指頭也不會!”


    “我既然敢來,我就不怕和她幹起來!”


    玄爺沉默了良久。地上頭低聲自語:“果然,年輕氣盛的時候才是美好的時候啊。”


    而淩言卻抬起頭來。看著頭頂那沒有絲毫汙染的夜空,伸出了手掌。然後握拳。


    似乎想要將這個天空都是徹底握碎一般!


    玄爺看著他的動作,笑了笑,想起了曾經的自己似乎也做過這種類似的事情??????


    自己與這個曾經看到了過去影子的青年的差距或許就在這裏吧?


    他閉上了眼睛,像是感受自己的到底需要多久才能破壞這個世界的根本一樣,忽然開口:“我說啊,玄爺……你是和當時的那一代巫女結合了是吧?”


    “那時的那代巫女??????叫博麗桔梗嗎?還是說你叫龜夜叉?”


    “——別給我吐槽些不切實際的玩意。”麵對突然破壞氣氛的淩言,玄爺突然有種想要把這個女婿給好好教育一頓的衝動。


    “嘛嘛,換個氣氛罷了。”他露出無奈的笑容吐出了口煙霧,然後再次朝著玄爺問道:“你當初到底怎麽愛上那代巫女呢?”


    玄爺依舊沉默,而白朔卻在耐心的等待著他的答案。


    終於,他發出低語的聲音:“我不知道。”


    雖然人與妖的愛情在那個時代也不是沒有,不過玄爺的那種感情應該還算是圓滿就是了??????


    但是他卻感覺似乎還不夠愛她??????


    因為,他始終記得想讓她轉化妖怪與她一起生活下去的樣子。


    若是自己當初在稍微堅持一點,甚至於說是稍微決然一點的話??????那麽,現在的妖怪賢者依舊在她眼裏依舊隻是個哭鼻子的小女孩罷了。


    但是已經發生的事情,再繼續去悔恨和迴憶又能怎麽辦呢?


    “真是,沒用啊。”突然,他露出苦澀的笑容發出了感慨,不知道是在說自己,還是在說其他人。


    麵對他突然的感慨淩言笑了笑,他打了個哈欠,重新躺在屋頂上準備睡覺,但是卻忽然又想起一個問題:“對了,你為什麽要告訴我?”


    “你原本不用說這些的,也沒必要告訴我什麽當初八雲紫坑了多少人之類的事情。”


    他看著表情苦澀的玄爺,忽然覺得,自己似乎隨時可能走到那一步,然後變成跟他一樣的後悔的家夥。


    在淩言的目光中,玄爺吐出了口氣,忽然自嘲的笑了起來,然後手上出現一套???????白色嫁衣!?


    “這是?”淩言疑惑的問道


    “很久之前,靈夢還很小的時候,我就曾經跟她說過,我會一直看著她長大,直到她可以穿上這身嫁衣,嫁給她喜歡的男人……然後期待著給她孩子洗產澡之類的??????”


    “雖然你小子很人渣,很沒用,但是說實話,我很羨慕。”他輕輕的摩擦著這件衣服,低聲的呢喃:“我和博麗當時,也是這樣的開心與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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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釋1:這裏吐槽的是無限未來裏的那位理想鄉的創始人~也是無限流我最喜歡的人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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