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夜的孤獨和兩張月票和另外一位朋友的十塊打賞......我究竟能不能拿到五塊錢呢?真是有些期待啊。)


    鏡頭轉迴永遠亭……


    如果從空中向下看,可以發現迷途竹林中間出現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大洞,這就是二人的招式相撞留下的痕跡,如果不是永琳的黑洞吸收了大部分能量,甚至連大結界都有破碎的危險。


    八意永琳此時已經沒有了平時的那份淡定,藍紅色的護士服變得破破爛爛,身上遍布傷痕,還少了一條手臂。


    在她麵前躺著的,則是依舊還站在那裏的祭,雖然樣子也是差不多的狼狽。


    ——唿……有些大意了。八意永琳苦笑著感受了一下體內的情況:其實位麵的頂級能力的威力超乎了她的想象,那狂暴的能量到現在還在體內不斷破壞著。


    以蓬萊人的體質,這點小傷實在算不上什麽,不過八意永琳現在可沒時間去恢複了。


    因為現在麵對的可是是三個人啊......


    ——話說,這種已經可以在幻想鄉站住腳的三個人是什麽時候出現的!?


    “還繼續嗎?”祭沉聲問道,同時也在盡可能恢複自己的魔力。


    雖然亞利艾爾她原本用也是差點抽幹了魔力,但是作為一種威力與消耗魔力成正比的能力而言,剛剛才用完一次的她現在也差不多就是油盡燈枯的狀態了。


    而且。現在她們這邊還有夜夜和小祈沒有受到過於大的傷害......就是現在麵對的是八意永琳她們——也是可以逃跑沒問題的!


    ——等等我這算是已經開始吐槽了嗎!?


    “話說。你們可以停手了吧?”突然間,很隨意意味的女聲響起了:“再打下去的話,說不定結界真的要爆開了呢?”


    “紫。你在的吧?”


    “啊拉啊拉,不愧是永琳呢,真是了解我。”


    從永琳身旁,出現了一條紫色的裂縫,在裂縫的兩端還有奇怪的蝴蝶結。


    而從中走出的,正是自稱17歲的疑似少女,八雲紫。


    “沒想到能夠看到‘月之頭腦’這麽狼狽的樣子。也算沒白來這一趟呢。”八雲紫輕笑道。


    “少來了。”永琳翻了個白眼,將目光重新轉移到了祭的身上。


    “還有繼續打嗎?”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祭無奈的吐出口氣說道。


    “小姑娘還真是知道輕重啊。”八雲紫有些讚許的說道:“不過。那個家夥似乎馬上就會過來了吧?”


    “嘖,被發現了。”祭不屑的砸了砸舌頭。


    “看來是之前那個粉色頭發的小姑娘所幹的事情吧?”


    “順帶說一句,他的同伴已經趕過來了哦,貌似是他們當中的隊長什麽的。以你現在的狀態對上他的話,說不定會死上一次哦。”八雲紫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裝作恍然大悟道:“順帶,你可能也會覺得他很眼熟的。”


    “是嗎?”永琳蹙眉,這下子可有些麻煩了。


    不夠,也僅僅隻是麻煩而已,因為她已經感覺到了,那股飛速狂奔的氣息


    雖然說那股氣息確實感覺很熟悉:尤其是好像還是兩股氣息在一個人身上......


    而且這明明應該針鋒相對的兩股氣息居然沒有絲毫要互相毀滅對方的衝動......


    饒是八意永琳都沒見過如此詭異的事情啊。


    “真是的……我可不方便和那個人見麵,先走了哦~”八雲紫看永琳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自然知道她已經發現了趕來的那兩個人。


    看著八雲紫邁入間隙消失無蹤,永琳才把目光收了迴來。


    短短的幾秒鍾,那個人影就出現在永琳的麵前。


    “果然啊。能夠留下來祭的也就隻有你了吧?月之都的賢者啊?”淩言大吼道,同時瞬間拿出了猩紅色的巨劍,斬出了一道劍芒。


    以淩言現在的實力,即使沒有使用能量與劍術去驅動武器,斬出的劍氣、劍芒也是切金斷玉,威力無比。


    可是這道血紅色的刀芒。卻被麵前的八意永琳接了下來。


    但是她表情卻是——讓淩言很意外!


    恐懼、不敢相信......完全不可能出現在這位曾經連八雲紫都打敗了的女人身上的情緒居然在看見淩言的時候出現了一瞬間,但是僅僅隻是一瞬間。在場有實力的人還是可以觀察到的。


    ——哈啊?為什麽要露出這種表情?莫非我長得很嚇人嗎?看著她那一瞬間的樣子,淩言腦子裏不斷的產生著疑惑。


    “你的名字是?”沒有之前的那種調侃和輕鬆的意味,八意永琳平靜的問道,心裏卻是已經一副不符合月之頭腦身份的驚濤駭浪。


    ——不、不可能的!他已經死了!那個可怕的男人、那個登上王座的男人應該在那次神戰裏自我隕落了才對!?但是眼前這個......就算是轉世的話......不對,不隻是陪【曙光】——就連【時間】都在他的體內......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言!?你怎麽突然過來了!?”看著淩言的出現,祭下意識的問道。


    “啊?不是小祈按了警報器之後我就過來了嗎?”淩言吐出煙霧之後,盯著八意永琳說道:“你們先去迴來吧,我來擋著這位。”


    “……我明白了。”祭慎重的點了點頭,她們這邊的三個都是已經油盡燈枯的狀態了,不然淩言也不會說出——不對。即使不強肯定也會說出來這種話才對啊。


    “人渣你說什麽呢!”聽到淩言的話,夜夜立刻大叫道:“夜夜還可以戰鬥!”


    “人家是為了抓住你們稍微大意了而已好吧?否則麵前這位曾經虐過八雲紫的強者能擋住她全力的估計也就隻是有祭而已。”不同於平常的樣子,此時的淩言始終擺出一副笑容:仿佛嗜血餓獸看到食物一般的血腥笑容。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在進到這裏之後他就是一直下意識的擺出這種表情——不過這種感覺也是不錯的啊。


    尤其是麵對現在這個【三大八】之一的家夥啊......有點興奮來著吧!?


    “小哥。自信這麽足真的沒問題嗎?”八意永琳開口說道:“雖然在嘴上稱讚人家,不過你心裏似乎完全隻是對我的實力感興趣吧?”


    “嘛啊,差不多吧?”淩言將煙槍重新叼迴嘴裏說道:“作為一個死宅,我對大媽不感興趣啊,哪怕是長著跟個十八歲少女一樣的大媽也是一樣的,因為外表依舊改變不了你是大媽的事實。”


    不知道為什麽的,當淩言說出來這種話的時候——小祈發現。似乎有個裂縫在他的背後張開,往裏麵伸出了一把匕首之類的東西。看起來想要捅淩言一樣。


    接著,好像是想起了什麽意義,又將手伸了迴去,將裂縫關閉了。


    ——這是?在意自己的年齡嗎?


    眨了眨眼睛。小祈歪了歪頭:畢竟她完全無法理解那個打著洋傘看起來有點大媽風格的女人為什麽會在意這種年齡式的問題。


    就好像她無法理解為什麽之前的那個女仆會盯著她的胸部看一樣......


    想到這裏,她下意識的托了托自己的胸部,然後看了看祭的:然後發現了原因......


    ——姐姐說的對,還是小了點......


    不過,現在可不是發現原因的時候吧!


    “你這種話還真是讓我有點生氣了啊?小哥?”


    “嘛啊,畢竟對我來說……你生不生氣都無所謂,不過我很好奇,你……”


    “倒……”


    “下……”


    完全超出了妖怪的動態視力的一瞬間,淩言消失了。露出了嗜血的笑容,連永琳也來不及反應的情況,已經出現在了永琳的麵前。手已經按在了永琳的臉上,直接將永琳往著竹林地麵按下去……


    碎裂出的痕跡,蜘蛛網一樣向四周擴散開的裂紋,轟動坍塌破碎的竹子……


    然而,祭也趁著這個機會,瞬間開了移動法術帶著夜夜和小祈朝著向博麗神社的方向飛去。


    此時。吐出口煙霧,淩言悠哉而溫和的慢慢說道:


    “的話……我究竟需要多少力量才能做到呢?然後又用盡多少力量才能將你打敗呢?”


    “你都直接行動了。還真叫人傷心呢,不會憐香惜玉呢?”


    淩言下意識的一驚,看著自己手掌下的永琳,不由的皺眉,準備使用攻擊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跪坐在地麵上,而她,則一副仿佛情人一樣的模樣,溫柔的使用雙手繞過了自己的脖子。


    八意永琳的胸部頂在自己的腦後,帶來的軟綿綿的充實感,十分容易讓任何雄性沉溺進去,不過無論是什麽時候的淩言,都不會被這個所吸引,更何況此時的淩言不知道為何的陷入自己都不了解的嗜血的狀態。


    “那麽……可以跟我走嗎?作為試驗品什麽的……作為獎勵姐姐可以任你玩弄呢~”


    “可是我對老大媽什麽的完全沒有興趣啊,月之頭腦。”仿佛感覺不到自己的危機一樣,淩言依舊是進行著嘴炮式的攻擊。


    “……速度很快,爆發力很快,但基礎不足,攻擊力可怕,技巧可怕,速度產生的攻擊力,隻能算一部分,如果我有你的速度,剛才的攻擊,使用出來的威力足以將破壞整個竹林的力量壓縮在敵人的腦中,直接使敵人死亡哦,你不禁天真到讓人覺得可愛,把力量向整個竹林散去,還低估了敵人的實力,這是不可以的哦。”麵對同樣的嘴炮攻擊,八意永琳很直接的開始分析起來了自己敵人的數據。同樣用著語言攻擊。


    “稍微試探你一下,你得意個啥子啊......”淩言無奈的說道。


    雖說自己一開始隻是為了試探一下麵前這位月之頭腦到底能讓他用出多少力量而已,結果這種試探真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看看現在的這種樣子就知道了:自己此時保持跪坐的姿勢並且被對付絞首了。隻要對方原因,自己的腦袋瞬息間就會掉地,變成學姐,塞爾堤,秋瀨或一樣的存在呢。哦哦,可怕……


    不過……


    “我可沒有被玩各種y的玩意與興趣愛好啊!”


    淩言吐了個槽,然後一巴掌往地麵。而永琳感覺到的是一股強大的排斥將她給排斥開。


    “你如果想打的話,我倒是完全可以奉陪到底啊。不過——我這裏還是需要你幫個忙啊。”淩言坐起來將身上的灰塵拍了拍。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要不要來做個交易什麽的?”


    淩言此時的表情異常的平和,平和的連一個普通人都可以感覺到他現在的情緒。


    完全就是一副:‘你若是不答應我,我就打到你答應為止!’的意思。


    “還真是夠年輕的小哥啊。”八意永琳用來不由的搖了搖頭,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已經在剛剛愈合完畢的傷口。笑了起來:“你有跟我談的資本嗎?”


    “你可以猜猜啊。”淩言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道。


    然而,八意永琳則是開始觀察起了淩言:那不是什麽讀心術之類的技能,而是單純以她的那龐大的知識與閱曆對一切行為進行判定。


    畢竟是活了八億年的人(大霧)。


    不過很可惜,永琳遇上的是淩言,一個作為主角已經變得各種厚臉皮無節操順帶的死皮賴臉的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家夥,所以她注定要落下風。


    “說出你的目的。”過了很長時間,永琳先開口了。


    “我需要你幫我治療好一個人。”


    “哦?條件呢?”


    “一個怎麽玩都不會壞掉的實驗體,我想你對祭的拂曉之女神也很感興趣吧,我交給你的要比她好上十倍。隻要死不掉怎麽樣都隨便你。”


    “可是這點條件好像還不夠哦?”


    “你沒有選擇,‘勢’在我這邊,你能夠感覺到吧。我要是全力的話,殺不掉你,殺掉你裏麵的那個家裏蹲公主還是可以而。還是你認為這裏可以擋得住我的攻擊同時阻止我或者祭還有其他人去宰了她?”


    “成交。”


    沒有說什麽多餘的話,智者的思維就是這麽簡單。


    她不會讓自家的公主就那樣殺了。


    “嘛啊,這不就得了。”淩言吐出口煙霧之後說道,然後很直接的問道:“對了。你這邊還有煙草沒?”


    “沒有,有也不會賣你。”月之頭腦很直接的拒絕道。


    ——嘖。真是小氣啊。


    於是當幾個人護衛著靈夢到達永遠亭的時候,看見的是正在躺在地上抽著煙的淩言。


    “嗚哇,我還以為你們會直接打的腦肝塗地呢?”靈夢看著眼前的異常和平的景象,一副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喔?最初的博麗巫女?你居然迴來了?”看著靈夢的出現,八意永琳饒有趣味的說道:“不過為什麽感覺你的現在的體質就跟普通人一樣?”


    “是呢,好久不見了啊,月之頭腦。”靈夢很有禮貌的點了點頭:“因為——一些小事吧?大概”


    “事情都解決了,我和永遠亭的主人做了一筆交易,你就盡管跟著她卻解決你身上的問題吧。”淩言將煙槍收起來說道。


    “……你做了什麽交易?不會有是關於我的吧?”


    “……秘密。”淩言翻了個身子,背對著靈夢說道


    “不要給我把頭轉過去啊魂淡!”


    “總之,你趕緊跟著這位月之頭腦進去拿迴戰鬥力再說。”


    “你確定?你以為我不知道這女人的大腦裏麵在想些什麽嗎?她的目的絕對是把我給切片研究的啊!”


    “怎麽可能,你們要相信我的職業道德啊,博麗巫女。”擦了擦自己的手術刀,八意永琳溫和的微笑著。


    “說這句之前給我把你的手術刀收起來啊!你以為我是和我家淩言一樣的笨蛋嗎!”


    “這種話還真是失禮啊,雖然我確實算是笨蛋的一員就是了。”淩言無語的吐槽著:“人家好歹也是活了八億年的存吧,而且本身這裏就是醫院就是幻想鄉最好的一員。醫生可是幻想鄉最好的醫生了,說不定還可以幫你解決神格的副作用問題。”


    “真的?你沒騙我?”


    “沒有。”


    “好吧,信你一次……”


    “這才聽話嘛~”


    ——————————————————分割線————————————————————


    與此同時,祭這邊的話......


    “那個!那個!你真的就是《罪惡王冠》裏的那個校條祭嗎!?”


    “嘛、嘛啊,確實是。不過我那邊應該算是平行世界的樣子!”祭有些無奈的看著麵前的黑發美麗少女,她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麵前的這個跟夜夜差不多的女孩子就是輝夜姬——在日本傳統神話裏的大和撫子......


    “嗚哇!好厲害!”輝夜姬看著祭承認了自己的身份,立刻拿出來自己的本子和筆。


    然後放在了祭的麵前:“那個、那個!給我簽名好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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