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人的雪代一族……?”零華震驚的看著那個女人。


    她明白了很多事情:自己曾經的宗族就是被眼前的家夥所破滅的,眼前的家夥甚至也是她的祖先……


    “我應該做的很隱秘才對,你居然會發現是我動的手?”


    “怎麽可能發現不了呢?”淩言看著她歎了口氣:“莫名其妙的被徹底破滅然後幾乎算是沒有緣由的將隻剩下一人的零華帶迴久世家成為刺青巫女……?”


    “我當時也很納悶啊。久世夜舟為什麽會就那樣認定零華是可以成為刺青巫女的潛質?她要是真有看了幾麵就可以判斷出這種事情的能力,至於被你這種家夥坑的變成那樣嗎?”


    “然後呢?這個小丫頭擁有我的血統的事情。”她隨意的說道:“皇族沒有姓氏雪代的吧?你又是為何認為她就是我的血統呢?”


    “我擦!不要把你說的好像隻有皇室一支血脈一樣啊,媽的好像把你說的跟個什麽好女人一樣。”淩言無語的看著她說道:“日本的皇室隻是你的孫子而已,他老頭子是誰啊?”


    “就連老頭子那貨都背著稻田姬找了幾個情人……咳咳,是幾個紅顏知己,連孩子都有了一堆……然而你的話……”淩言很譏諷的說道:“你沒有找男人借過種,我還真是不信啊。”


    “僅僅隻是這些理由嗎?”她並沒有反駁什麽,反而像是默認一般的饒有趣味的反問道,一定憤怒的情緒都沒有。


    “關於刺女的筆記裏麵那些話,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淩言露出微笑看著她:“生者與死者的血液?你認為這樣就可以當做刺青媒介嗎?至少我不會認為它們可以,我不會認為死者的血液會是那種藍色。”


    “此岸彼岸者,想念相隔之所也。入夢而適涯,但見波濤洶湧者,常夜海也。以隔斷思念之痛為刺青,刻巫女之肌者,刺魂之儀也。刻柊於身,自納外痛於己夢,使之永鎮常夜海者,刺青巫女也。”


    “適彼納柊者,集生血及亡血而一,是為紫魂之墨。以紫魂之墨為柊之刻劃,是以竭其思念之苦,轉嫁巫女之身。柊者,幹涸之紫魂墨也,流放於涯。”


    “儀畢,刺青巫女可映柊之蛇目,啟適涯之門。映柊,砌之蛇目於砌之祠,親手碎之,以流放心念。放流,刺青巫女經終世之路,遂入奈落,永眠於封閉之棘獄。”


    “刻柊之於刺青巫女,欲念潛於夢中擾巫女之心。柊者,是為在世想念者也,亦擾心之欲也。是故,以鎮釘釘入紫魂所染之人偶,以鎮服欲念。以鎮魂之歌祈巫女安神,勿留外心於己也。此即為“咎打”之儀也,是為鎮女之責也。”


    “負刺刻刺青之責者,刻女也。彼知巫女之柊而刻之,曉巫女之寢目而不視外物。於紫魂之儀,雙眼化虛,無以蘇醒,而見寢目之貌是也。是以隔世之念,化為朱青之色,刺刻而出者也。”


    “於刺魂之儀,手執棘刺,沾染柊以刺青也。染柊之手也,斷之而入涯流放也。於刺魂之儀,手執棘刺,沾染柊以刺青也。染柊之手也,斷之而入涯流放也。”


    “適涯之門啟,棘獄之瘴滿溢於狹間。瘴氣滿溢時,現世之光轉之為常世。常世之暗也,生人之魂引之冥世物。除瘴燈火也,照亮常世再現現世之時也。藍色之火焰,除常世之暗,避棘獄之瘴也。”


    “巫女之於戒儀也,勿存現世外念。是故,入久世之宮者,須自隱麵容,斷絕雜念,方可行也。切記,納柊之時,不得以外念亂巫女之心。是故,禁絕不隱麵容而入久世之宮之男子也。”


    “留外念於現世,處無眠之巫女,須逆剝刺青之膚,流放於涯。逆剝之刺青,祀於鎮石之祠,吟鎮魂之曲,祈幹涸之柊。處無眠之巫女,無可負難忍之柊,被囚於噩夢狹間。”


    “巫女之柊,當映所砌蛇目。蛇目不現,當以戒刺咎穿。蛇目不現於身,而刻刺於巫女之目者,則無目為蛇目也。當是時,周身之柊如鏡麵彈返。戒儀被破(破戒),巫女蘇醒,適涯之門啟,棘獄出狹間。棘獄出世,隨夢而之現世,是為噩夢,啃食人心。”


    “乘龍舟,搖啊,搖啊,祭祀於久世之宮。切斷生膚,刻啊,刻啊,納入柊。聲刻蛇目,親自粉碎,粉碎,流放想念。刺魂之儀,儀畢之後,戒刺穿刺,穿刺,執行戒之儀。久遠的鎮魂,鎮魂,沉眠於狹間。棘獄裏囚禁,囚禁,長久鎮壓痛。”


    他露出詭異的笑容,“你最大的錯誤就在於用這些把所謂人類的好奇心給引了出來,然而讓其去追尋該有的答案,即使被久世一族的人給徹底殺害了,也會因為這座地方記錄而存留。”


    “首先便是刻女的疑點了。”他微笑的反問著:“究竟是怎麽樣的人血與死者血液才可以讓她們痛苦到自願隔斷手腕,而去選擇自我流放呢?”


    “這個問題我想了很久,最後看著雨音所給的蛇身耳環才知道,原來……答案很扯淡,不過卻也是不錯的解釋。”


    “死者血液?代表痛苦的蛇紋?根本沒有變化過的刺青紋路?還有為什麽隻有零華一人活了下來?為什麽偏偏在這個時間段爆發?然而一切的源頭會不會這些答案的結合呢?”他將耳朵上的耳環摘了下來看著上麵的紋路,一字一句的說道:


    “所謂的死者血液,其實並不是死者的血液,而是那個被老頭子砍死的至今屍首還在黃泉裏的蛇的血液吧?”


    “而所謂的生者血液,其實也是你本人的血液吧?天照?”


    他露出玩味的笑容,說出可怕的言語。


    “犧牲一堆試驗品,你終於還是把零華這個成功品給使用,而且效果還是很成功的那種?”


    “將所謂的規則引導成歪曲的意思?在皆神村你還沒有玩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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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這一段並不是我黑天照,畢竟天照本身還真沒做過什麽好事······


    話說,今天才知道:姥爺得了帕金森,雖然隻是前期,但是我還是被嚇到了,他自己似乎認為自己活了八十多歲,已經可以了······


    可是我感覺啊······艸!屁事都被弄在這個月了!本來情緒就不行!希望那個逼班主任別惹老子!艸!


    抱歉,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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