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十月一號,吉修文和程立峰就早早的起床了,相信這是兩人自從入學以來起的最早的一次,因為連宿舍裏平常起的最早的趙海峰還在睡夢中。兩人說是去接兩個女生,被他們嘰哩咣啷吵醒的我們一個個躺在床上都暗悶,兩女,除了楚雁另外一個女生是誰呢?眯了一會兒,窗戶外透過了一絲光亮,負責招唿大家起床的司必偉高喊了一聲:“兄弟門,起床嘍”然後跳下床,拖著拖鞋就跑了出去。崔誌峰調笑了一句:“昨晚喝了那麽多水,早上才去放,這小子肯定憋壞了。”我坐起來衝他神秘一笑:“二哥,你猜猜那個女生是誰?”

    崔誌峰搖搖頭:“不知道,不過一會兒就看到了,阿天,你猜是誰,我想可能是和楚雁關係比較好的裘珍,而且裘珍這個丫頭年紀不大,也最好熱鬧,她要是知道我們去旅遊,肯定叫抓的要楚雁也讓程立峰帶她去,唉!明明去吃聚夥飯,搞的拖家帶口的去玩,真不知道老四怎麽想的。”趙海峰微微一笑:“玩就玩吧,反正到j市也想去看看j市最著名的地方。”“恩,有道理,有道理”。

    於是大家都一個個興奮的起床穿衣,崔誌峰老大不小的還在照著鏡子在擠臉上的粉刺。又一陣的嘰哩咣啷,崔誌峰跑去廁所與司必偉“勝利會師”。我和趙海峰拎著牙筒也跑去了廁所。四個人在廁所了磨蹭了半天,迴到宿舍,找出最得體的衣服,趙海峰穿的最整齊,真像個領導出席某個慶典。

    換上幹淨的襪子和昨天晚上就擦的鋥亮的皮鞋,一個個器宇軒昂,英氣不凡的樣子,沒有一個人有人渣的痕跡,連最有暴力傾向被看做宿舍裏也最有性格的司必偉都穿上了吉修文昨天晚上給他掏出的西裝,宛如成功人士,叫我們一陣調笑。司必偉似乎也忘記了那個處分,充滿著甜蜜的傻氣。

    崔誌峰拍拍司必偉的肩膀:“老五,打扮的真像個新郎官啊,手裏再拿束鮮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去接新娘子呢,來我給你做朵紅花,再寫上新郎,就更像了”說完就用手在他看著很幹淨的西服上畫著花。我在一旁也笑道:“起止是像,簡直就是嗎?老五,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啊,我們可要鬧洞房的哦”,有些尷尬的司必偉臉上一紅:“二哥,三哥,別取笑我了,是四哥讓我穿成這樣的,我都不習慣,他非送我這套衣服,叫我今天無論如何都要穿的體麵些,我都不知道怎麽迴事,二哥你猜猜,四哥是不是還有什麽別的計劃,吃頓飯非得跑那麽遠,還要我們穿的像樣點?”

    崔誌峰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別叫我猜了,一會兒出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心裏卻一驚,老四看著像個出手闊綽的富家子,但也不會平白無故的送件價值上千元的衣服給老五,難道老四真的想收留老五這個武二郎,然後以後有機會拿他當槍使,老四要是真有這樣的打算的話,我可得小心點。

    我也暗自琢磨,老四表麵上看著衣食無憂,天生俠義,出手也夠大方,隨機應變的本領也不差,又看重老五屬於那種俠肝義膽型的人,說明眼光也可以,而這次又把這次吃聚夥飯搞的這麽誇張,甚至有點離譜,不知道他打的到底是什麽鬼主意。

    四個人就這樣“滾”出了宿舍,來到外麵一看不但有楚雁和裘珍,居然周香雲,袁靜,郭善琪也都在。我們四個互相看了看,出了疑問之外還有點興奮。五女站在那兒,真是花枝招展,婀娜多姿,各領風騷。郭善琪一身黑絨色的製服式衣服,雪白凝脂玉臂讓人讚歎白可以這樣的白,那時帶潤的白,晶瑩剔透,像敷上一層脂油膏,白中又帶點黃,體現著主人的健康,又長又直的披肩長發瀑布般的垂在肩頭,散發著誘人的香氣,隨著她婀娜嫵媚的身姿隨風搖擺如同細滑錦緞的波浪,浪直了所有在場男人的眼睛。發著黑光的皮裙罩住渾圓肥潤的大腿,在那兒優美的弧線連接處,更為聳立挺拔的雙峰暴動似的吐著珍珠般耀眼的光華,軍訓時看不出所以然來,隻覺得她很漂亮,沒想到脫去一身的軍綠,細細打扮之下的郭善琪卻是這麽嫵媚動人,冰肌玉骨,玉貌花容甚至到了閉月羞花,國色天香,沉魚落雁,十足的風騷尤物。再一看臉也起了變化,多情秀眉飽含滴滴浪人的深露,發出曠古爍今的幽怨,一汪秋水匯集眾多小溪迸發出驚濤駭浪般的丹心癡仇。“愁”的旁邊的吉修文眼冒金星,快要暈倒,看來他對郭善琪的“騷擾”已經使美女想著有人來搭救她了,救出她這個快要沉迷在吉修文編織的陷阱中的可憐人。

    吉修文的眼睛一會兒晴一會兒陰,我會心一笑,原來吉修文擺的譜是為了這麽個尤物啊,看來這家夥是遇到了他認為適合他的“衣服”,是啊,擺平了兄弟,自然就去找個象樣的“衣服”來顯示自己的高人一等,隻不過這件“衣服”看來不太願意穿在這個家夥的身上,不過照吉修文的脾氣,肯定是一去不迴頭,撞斷東牆也要衝。

    而楚雁則緊緊摟著程立峰的胳膊,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分開的兩段細蛾眉似玉色的天勾,一雙寶石眼光彩照人,不過不是照在我們其他人的臉上,隻一個勁的描述著程立峰俊逸如畫的臉龐,緋紅色的流絨小半衣浮想聯翩著羞人花朵,精細的腦後垂發左右搖擺間,頑皮可愛著越來越酥軟的程立峰筋骨,趙海峰崔誌峰和我三人互相看了看,心裏都微微有點鬱悶,聚夥飯變成了旅遊玩耍,旅遊玩耍又變成了追女行。吉修文這家夥越來越荒唐,三個人搖搖頭,無可奈何的準備接受了這種即將“慘不忍睹的折磨”。

    崔誌峰看了看袁靜和周香雲,又對我神秘一笑,似乎想說,傳說中的袁靜和青春可人的周香雲都來了,平日裏看你快要把袁靜當成了私有,看你是不是如你所說要去追的死去活來。他的眼神讓我一陣臉紅。趙海峰看我的異樣的表情,頓時明白過來似的看了看袁靜,微微一笑。

    裘珍看幾個男生的眼神根本沒注意到過她,嘟囔著小嘴,一臉不屑拉著郭善琪的手,對吉修文叫道:“上車了,還走不走,不走,琪姐,我們走”郭善琪大失所望的被裘珍拉著自己的手,風一樣的逃進車中。

    車是奔馳的小客車,正在驚訝吉修文怎麽能搞到這麽豪華的車時,突然從學校門口來宿舍區的路上騎過一輛很快的看上去也很瀟灑的摩托,那人騎到眼前,摘下頭盔,竟然是青年教師段鵬飛,這位段鵬飛老師說起來比我還小,是那種大學畢業之後就能立馬找到來我們師範教書的工作的能人。

    吉修文心裏一怔:沒請段鵬飛,他怎麽來了。這時段鵬飛特有老師氣質的問道:“阿吉,聽說你們要去樂莽山雪兒河旅遊,正好我也有點事,搭你的車怎麽樣?”吉修文呆呆站著,正在想著是誰告訴段鵬飛我們去旅遊的事,旁邊程立峰拍了一下吉修文的肩膀,他才醒過來,忙道:“好的好的,歡迎段老師”,然後一個眼神漂了程立峰一下,是你告訴他的?程立峰立馬會意的搖搖頭,表示不清楚。

    五女七男上了車,由於“老師”的存在,我們到也沒太放肆起來,車出了校門先是來到一家剛出攤的小吃前用了點早飯,原本是各結各的帳,段鵬飛卻大方的掏出錢把所有的帳結了,並告訴我們大家要多親近親近,不用那麽拘束,出去玩,除了注意點安全,快樂是最基本的目標啊,還說我們都差不多大,不在課堂上的時候要把他當朋友看待。

    重新上了車,這迴我們開始慢慢放開點手腳,吉修文雖然和裘珍,段鵬飛坐在一起,但卻明目張膽地繼續糾纏著郭善琪,裘珍充分發揮著自己可愛活潑搞惡作劇的一麵,弄的吉修文筋疲力盡,狼狽不堪,段鵬飛則笑著看著這三個人演戲似的搞來搞去,沒說什麽眼睛卻瞄著郭善琪一直在偷看。

    程立峰和楚雁你儂我儂的,好溫情,讓所有的人都嫉妒。袁靜則被崔誌峰叫來,和趙海峰,我四個人打起了拖拉機,崔誌峰擠過來的眼神似乎在說,機會有了,可要把握機會哦。他哪裏知道我的心思,追袁靜隻不過是說說大話而已,先霸占著一個差不多的再說,要不然被搶光了,以後隻有幹瞪眼的份。不過真要去追的時候,我卻沒有了那個心思,感覺不自然,和袁靜對家沒有了宿舍裏對她大喊大叫時的咋唿勁兒,隻是木個呆的出牌,連出了好幾把,搞的袁靜一個個冷眼過來,我暗道抱歉,提起精神。司必偉到還安靜,眼睛盯著昏昏欲睡的伊人周香雲,連眨下眼都覺得困難,讓我心裏一沉,那天伊人看我的眼神又讓我迴憶起來,甜蜜的很,可惜啊。

    天空逐漸大亮起來,我們四個也逐漸對拖拉機沒了興趣,我坐迴座位望向車窗外,開始打量起早晨中的j市郊外。秋天果然是秋高氣爽,j市郊外的空氣蕩滌著路上不斷升起的塵土。

    j市算的上是個工業城市,在郊區建設了不少的工業園區,在路上我們就看到一個麵積很大的工業園,裏麵廠家林立,各種品牌都有,有大公司也有j市的個體明星企業。穿過工業園寬敞的馬路,便是j市真正的郊區了,這是個看上去不像是農村的農村,隻有路上的一個寫著“梧桐新村”大型廣告牌上提醒著來到路過這裏的人,這裏原先是個農村。除了象點樣的村委會和醫療點之外,大部分的地方都在建設,雖然很早,但也看到一大群施工方的工人,有的在早餐點吃著早餐,有的指揮著各種車輛進進出出,有的在挖管道,有的推著小車再來迴的奔跑,還有的對這輛車子指指點點,整個施工現場一副井井有條的樣子,碩大的廣告牌上寫著“梧桐新村建設項目”承建單位是“吉氏集團”,我便問前麵的吉修文:“老四,這是不是你家的企業在建設?”說完我指了指那塊巨型廣告牌。

    吉修文摸了摸有些潮濕的鼻子,看了看正在和段鵬飛聊天的郭善琪,有點興奮地迴答道:“是的,三哥,這是我們吉氏集團承建的梧桐新村的住宅樓,全是給村民建的,這個村是j市市區規劃建設的一部分,我哥吉開文在這裏主持項目,車還是從他那兒借的呢,奔馳的小客,怎麽樣車不錯吧,走這種即將要重建的路最合適不過,一點也不覺得不舒服。”見郭善琪根本沒理會這些,吉修文的臉上都有點汗,訕訕一笑。我們幾個都驚訝於吉家果然才大氣粗,崔誌峰暗自瞅著吉修文,一副莫測高深的微笑著。程立峰則沒什麽表情,低低與楚雁交談著。司必偉則站起來,看著窗外的情景恩恩的老是點頭。其他人感興趣的都看了看,看了一會兒也都坐迴了原來的座位,隻有司必偉還在繼續著。

    車子終於駛出了村子,繼續往前趕著,經過一個看上去真正有點農村味道的地方。一排排的大棚綿延望不盡頭,棚與棚中間載著各種各樣的水果樹,卻沒有結果。藍湛湛的天空,點點蒼蒼的田野,輕微的氣息彌漫在天空中,婆娑的樹葉變得從容而寬餘,露水濕著散播其上。

    前麵四個人嘮的熱火朝天,郭善琪對吉修文也漸漸親熱起來。裘珍拉著周香雲坐在一起,時不時地指著吉修文對周香雲說著什麽。我們四個大男人又甩起了拖拉機充分顯示了力氣的重要性,一各個摔的麵紅耳赤,這迴我和趙海峰把崔誌峰和司必偉打的落花流水,兩個人也逼出了鬥氣,漸漸進入高潮,我們玩的拖拉機與網上的不同。我們的玩法不論分夠摳底也是可以升級的,並且扣對時不用跟對,而且未打十之前隻要一開始扣牌時必須把大小王都全不“瀟灑”掉,所以玩起來也非常快,也非常精彩,崔誌峰和司必偉被慚我的大唿小叫,把裘珍,周香雲都吸引了過來。吉修文卻漸漸討厭起我們的大唿小叫,大過他的“演講聲”,打斷他美好的青春,臉色難看的吉修文轉過頭瞪了我們好幾眼,見我們還沒收斂,臉又變成了鐵青,程立峰見狀大聲叫道:“你們小聲點好不好,都影響我和楚雁說悄悄話了”。

    楚雁使勁在旁邊瞪了程立峰一眼,小聲說道:“告訴他們幹什麽,他們玩他們的,管我們什麽事”。崔誌峰看吉修文臉色不好,這才“噓”了一聲,示意我們小點聲,我們一看不對勁,一個個開始默記對方的牌,不再糾纏和別人去爭吵該怎麽出牌,也不再剛才的熱烈。裘珍和周香雲在旁邊卻越來越感興趣,讓我們教會她們兩個,四個人謙來謙去,由打的最好的我和崔誌峰負責教會兩女,我教周香雲,崔誌峰教裘珍。

    一邊教周香雲出牌,一邊暗暗觀察起周香雲伊人陷進座位裏露出的半個臀形。白色的褲子包裹下渾圓肥碩,看上去肉感極強,旗號伊人的衣衫垂下的衣腳上繡著兩隻蝴蝶,不斷騷擾著伊人的臀部,也騷擾著內心早已種上小草的我。由於伊人坐在外麵的座位,而我坐在裏麵的座位,我隻好用右手支撐著自己前傾的身體,左手指揮伊人該怎麽樣出牌,右手越撐下去就越陷進座位裏很伸,這車真是舒適。我的右手漸漸的滑近了伊人的臀部以下,並且逐漸在貼近,我臉上一紅,卻舍不得誘人的想法,相信伊人是不會喊的,況且我是真有意而假無意,說的過去,嗬嗬!,就在我猶豫是不是要把手徹底的放在伊人的臀部下麵時,伊人突然一個後撤,臀部無意而直接正坐在我的手上,從後麵看伊人,脖子紅了一圈。周香雲暗自尷尬:“天啊,這是葉天羽的手,他怎麽放在我的下麵,太不好意思了。這個家夥!”我想抽出手,因為開始不是享受,而是壓迫,手上的血管被壓迫的快要鼓起來,而伊人肯定也希望我主動的撤出去,因為她要是主動撤出去,肯定會讓別人發現,我活動著手指想要抽出來,小心翼翼地往下壓座位,手掌翻過,不小心擦到渾圓的臀部,刺激的伊人大聲的“啊”了一下,我連忙指著伊人出牌來掩飾別人對我們這裏的好奇:“該你出了,出這個牌”伊人慌忙抽出一張,借著他前傾的身體,我趕快鬆弛一下幾乎快血管暴烈的右手,還沒等我鬆弛完,伊人的臀部又馬上落下,不過這迴卻是坐在手心上,出來的感覺比剛才坐在手背上的時候好多了,右手的每個細胞都活躍起來感受那渾圓的酥軟,興奮的交流著每一點的刺激。

    就這樣伊人坐在我的手心上打了好幾圈,她是怕別人發現,我是越來越興奮,漸漸沉迷在其中,我沐浴著春風,感受著酥軟的壓迫,手掌漸漸滲出汗珠,癢的伊人磨蹭了好幾下,我的手卻努力地伸來鑽去,左右橫挪,一點也不老實,漸漸擴大接觸的範圍,還一直伸到伊人的臀部下側,輕飄飄的擦過,刺激伊人不由得打了好幾個噴嚏。裘珍看了伊人一眼:“香雲,你是不是感冒了?”伊人趕忙連連搖手:“沒什麽,沒什麽”臉上通紅一片,真像感冒的樣子。“真的沒事?”裘珍又問道。“沒事沒事,該你出了”伊人特想擺脫別人的注意。裘珍長了一口氣:“沒有就好,可別還沒到地方就感冒,這樣的話多影響情緒啊”裘珍後麵的崔誌峰嗬嗬一笑:“沒事,感冒也有人照顧”大家知道的他說的是司必偉,於是都看向司必偉。我看了看司必偉,臉上被大家逼視的有些臉紅。

    手掌慢慢騰挪著每一絲的空間,將柔嫩覆蓋到底,伊人身上的蘭花香越來越濃,打進我的鼻孔,使我不由的貼近伊人的身體,右胳膊雖然有點麻,但還是輕輕的靠著伊人的背上,享受著如錦緞般的綿軟細滑。當我終於覺得手的苦痛大於伊人對我的誘惑時,我迅速的用手指用力擦過伊人的臀部,伊人倍受刺激的抬起臀部,卻也不敢抬的太明顯,我見機迅速的抽出手,躲避其他人的眼睛,悄悄放在座位中間的鐵器上,讓滾熱的有些疼的手迅速降下溫度。伊人舉著牌的手輕微的一顫,隨手甩出一張牌,立即引來裘珍的一陣調笑:“香雲,怎麽樣出牌呢,不收分還往上墊分啊。你的那個師傅怎麽教,這麽明顯的失誤”伊人這才迴頭瞪了我一眼,在別人眼裏是氣剛才為什麽不教她出對牌害裘珍又說她,但我卻知道伊人卻是在氣惱我的膽大妄為。伊人把牌一摔,臉上通紅的說道:“不打了,反正也該快到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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