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遠還停留在“神,可不是咱們國家獨有的”震驚中。


    “老板,你辦護照了嗎?”


    許攸之沒有給修遠過多的反應和提問時間。


    “有,還是之前去m國做了半年交換生的時候辦理的。”


    “好,把你的證件都給我。”


    “嗯?!”要這些做什麽。修遠心有疑問,還是把這些東西找出來遞給許攸之。


    “因為我們要進行一次‘友好的外交訪問’。”


    修遠整個人有點懵。


    “許叔,寒哥可以跟我們一起去嗎?”


    許攸之瞧了任寒一眼:“可以,就是辦證有點麻煩。”


    現在修遠和任寒兩隻一起懵。


    -


    許攸之竟然曠工了,這可是史無前例頭一次啊。


    修遠本想幸災樂禍。不過,許攸之不在,更多事情的處決就全權交給修遠一人。


    不出上午,修遠就在辦公室開啟哀嚎模式。


    “寒哥,你說許叔怎麽還不迴來。”


    任寒表示:“你問我,我問誰啊?我也想知道他什麽時候迴來啊!”


    兩隻一起在公司變成“望叔石”。


    “不好意思,去處理了一些事情。”許攸之在下午姍姍來遲。


    “老板,把這個簽上名字。”


    修遠拿著一張a4紙,最上方印的幾個字特別醒目——員工出差登記表。


    修遠找到位置簽上“修遠”兩個字。


    “許叔,我們要出差?”


    “對,我們要出國。”


    -


    任寒對他的護照和簽證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修遠也是。


    沒想到飄飄也要辦理這些證明,才能出國。


    修遠又想起了許攸之那句話“神,可不是咱們國家獨有的”。


    看樣子,國外也有與地府類似的機構。


    一直覺得許攸之溫潤如玉,但是在工作上卻絕不含糊。而這次,更讓修遠感受到了什麽才是雷厲風行。


    許攸之隻用不到一天時間,就把一切手續都辦理好了,包括地府的。連飛機票也買的頭等艙。


    總之,什麽都不用修遠操心。


    除了必要證件,他們基本上什麽東西都沒帶。許攸之說,買買買就可以了。


    一想到自己家的分公司,修遠頓時有了底氣。


    此刻,時間晚上九點,坐標未知,修遠隻知道自己在飛機上,目的地,y國。


    不過,雖說是頭等艙,可說到底還是不如自家的床舒服,而且又在飛機上。


    修遠這一夜睡得很不安穩。


    好不容易熬到了早上,飛機終於抵達目的地——y國的m城。


    “許叔,我們為什麽來這兒?”


    “這座城市毗鄰咱們國家,是當年那場戰爭發生的地方。”


    修遠突然想到了什麽,“寒哥,我有個大膽的想法。”


    “什麽想法?”


    “他在這兒。”


    “他?你是說!”


    修遠和任寒兩隻,相視一笑。


    許攸之對這個地方好像很熟。


    一口流利的當地語言,熟練的打車,報地址,就連司機師傅繞沒繞路,都知道。


    半個小時後,他們幾個下了車,許攸之帶著他們吃了當地的早餐。


    口味,怎麽說呢,有點一言難盡,任寒更是吸都懶得吸。


    “你們就將就一下吧,等辦完了正事,再領你們去中餐館。”


    吃完早飯,許攸之帶他們到附近的一家酒店入住,就沒下一步動作了。


    修遠和任寒急的抓心撓腮。


    無聊的兩隻隻好在屋裏補眠,休養生息。修遠這一覺,竟然睡到了下午五點。


    “鈴鈴鈴~”修遠被手機鈴聲吵醒。


    “老板,出去吃晚飯。”


    許攸之有意的停頓了一下。“然後,就該幹正事了。”


    後麵這句話讓修遠瞬間清醒,忙起來收拾了一下。


    臨近晚上,這個國家的飄飄開始出來活動了。


    修遠“欣賞”著異國的飄飄風情,還不時的與任寒討論對方是怎麽“去”的。


    跟著許攸之走到一棟小樓前。“到了。”


    許攸之上前敲門,敲門的節奏和普通的“當當當”不同,仿佛在對暗號。


    “吱呀~”


    “哦!我的老朋友,好久不見。”一口不太標準的中文傳來。


    突然出來一個人將許攸之熊抱,嚇了修遠一跳。


    隻見來人身高有兩米,身材魁梧,的確有點像熊。


    許攸之一米八的身高在他麵前卻顯得格外嬌小。


    熊先生將幾位領進屋。剛要去倒水。


    “你別躲避,也別轉移話題,這件事,你知道他的嚴重性。”


    許攸之攔住了熊先生,直奔主題。


    “不是我不想放,而是這個人,他不在我這兒。”熊先生一臉委屈。


    當年,熊先生還是個見習。戰爭,死傷無數,人手不夠,熊先生被迫上崗了。


    本來,各國的鬼魂是要有各自的國家負責帶走的,但是那個年代,屍橫遍野是件很正常的事,總會漏下不少。


    張世芳,被y國的地下工作者帶走了,那個地下工作者就是實習期的熊先生。


    “張身份特殊,怎麽可能會在我這兒,我帶了他沒多久就被上麵大領導帶走了。”


    “那就麻煩了,大領導。”


    “許叔,大領導是?!”


    “就是——死神,那個拿大鐮刀嚇唬人的那個。”


    許攸之歎氣,“走吧,轉戰下一家。”


    修遠順帶把熊先生拖走了,當苦力,開車。


    -


    見大人物,總要帶點東西的,尤其是這種外交形式的。


    “還好我早有準備。”


    許攸之從包裏掏出來一個陶罐。


    “這是什麽?”


    “瓊漿玉液,真正的瓊漿玉液。”


    “許,你不地道,你有好東西不給我,我傷心了,嚶嚶嚶~”


    “停停停,你別嚶了,這都跟誰學的。”


    “你們國家的網站上不是說用這個撒嬌特別管用嗎?”


    “一頭熊撒嬌?!”許攸之給了他一個白眼。


    修遠和任寒忍不住哈哈大笑。


    -


    “到了。”


    車子停在一座古堡旁,真正的古堡。


    占地麵積,修遠目測了一下,至少得有他的學校那麽大。


    “真正的‘壕’無人性啊。”任寒感歎。


    古堡的門口有人候著,好像早就等在了那裏。


    “又被監視了。”許攸之麵露嚴肅。


    “嗨,許,好久不見。”


    “我其實一點也不想見你們。”許攸之冷笑。


    “呦,還帶了一個,有證嗎?”門口的人看向任寒。


    ”我親自辦的,你說呢?”空氣中仿佛有電火花,劈啪劈啪。


    ? ?啦啦啦~


    ?   略略略~


    ?   嘻嘻嘻~


    ?   喵喵喵~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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