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上這所二本工科院校,張然並不感到遺憾¬,在張然心裏麵沒有固執的名校情結,不像有些人非名校不上,甚至是非清華北大不上。但自從進了這所學校,張然意識到這所學校給了自己最大的遺憾——男女比例有7︰1之巨,這就意味著在這所學校裏泡mm能遇到多大的困難,而且這隻是考慮數量,如果再考慮質量,那就更讓人心寒了。張然所在的班裏有25個男生,4個女生。因為女生的數量少,所以很容易做一個大致的描述:其中三個不管看多久,離得多近,都不會讓人心中起一點波瀾,另一個遠遠看去讓人心動不已,當和你擦肩而過時,往往會讓人迴過頭來再觀望一陣——同是處在青春年華的女生,其差距就有這麽大。長得漂亮的女生叫杜雁冰,著實是開學伊始張然就迷上了這個班上獨一無二的美女,每當聽到班裏男生討論起關於杜雁冰的話題時,張然心裏禁不住直發癢。

    新生軍訓剛結束,張然領到了圖書證,先到圖書館轉了老半天。當張然從圖書館出來,剛拐過彎,發現杜雁冰背著一個挎包在前麵走著。此景此情讓張然的心髒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機會怎麽迴來的這麽快呢?在加快腳步之前,張然定睛把杜雁冰嬌美的身影打量了一番,又深深吸了一口氣。

    “杜雁冰!”張然確定自己的喊聲是很清脆、很響亮的,班裏的美女一定會聽到。

    果然,張然的喊聲得到了迴應,杜雁冰停止腳步,扭過頭來,給張然一個令人陶醉的微笑。

    張然心裏一激動,跟了上去。

    “剛從外麵迴來?”張然發問道。

    “我迴家了。”

    “你家是這裏的?”張然沒想到杜雁冰是本地的,有點驚訝。

    “算是吧!我家剛搬過來。”

    杜雁冰說話很輕柔,每一句話都像瓊漿玉液似的沁人心脾,讓張然很是受用。第一次和杜雁冰有這麽近的距離接觸,能讓張然更細致地看清楚杜雁冰:烏黑的頭發裹著一張清秀的臉龐,淡淡的眉毛下麵鑲嵌著一雙透著靈氣的眼睛,小巧的鼻子下麵兩片紅寶石般的嘴唇給人一種清澈透亮的感覺,細膩而又白淨的皮膚散發著青春的氣息。杜雁冰身上迷人的氣息通過張然身上各個孔竅鑽進張然的身體內,流於心田,暢於四肢,惹得張然一陣頭暈目眩。

    接下來的談話是讓張然感覺很愉悅的,張然感覺到杜雁冰還是一個很容易相處的女孩,性格很隨和,杜雁冰的言談舉止還證明這個女孩是一個很有思想、有主見。張然的靈魂已經迷戀上了這個既有靈性,又有氣質的女孩——班裏唯一的美女。當時學校裏各個社團正在如火如荼地忙活,他們的眼光都盯上了大一剛來的學弟學妹們,校園裏到處是他們招兵買馬的招牌,正張羅著把這些學弟學妹們收入自己的麾下。為了找一些話題,能和美女聊天,張然就地取材,和杜雁冰聊起了學校裏社團。

    “你有沒有加入哪個社團?”張然問杜雁冰。

    “嗬嗬!我正考慮著呢。”

    “你考慮那個?”

    “大學生藝術團吧。”

    “想不到還是個藝術愛好者。你的藝術造詣是在哪個方麵?唱歌,還是跳舞?”既然扯到了藝術的頭上,激起了張然的興趣。

    “都不會。我聽說裏麵有器樂隊,想到裏麵學一點。”

    “噢!那你應該有點基礎吧?比方說彈鋼琴或吹笛什麽的?”

    “都不會。我隻是有興趣想進去學一學。我聽說裏麵有教葫蘆絲的。”

    “想學葫蘆絲。嗯!葫蘆絲的聲音聽起來很有感覺。這些你都聽誰說的?”

    “我去他們社團諮詢過呀!”

    “哦!是這麽迴事。看來我行動的有點晚了。那我也去問一下。”

    “你也想進去嗎?”

    說這句話正中下懷,張然當然想進去,能不想去嗎?為了美女,即使大學生藝術團是龍潭虎穴張然也要去瞅瞅。張然低頭看了一眼杜雁冰,張然無意耍流氓,一眼望去,眼神還是跑進了杜雁冰t恤衫的領口內,一雙飽滿的乳房和若隱若現的乳溝勾得張然心神鼓蕩。不得了了,張然必須得采取一點措施來克製一下在體內到處亂竄的一團欲火,咽了一口唾沫,深吸了一口氣,一溜話就從嘴裏蹦了出來:“哦!去看看吧!我這輩子對國家的藝術事業做點貢獻可能沒啥希望了,但在有限的大學四年裏對我們學校的藝術事業做點貢獻看來還有點兒指望。”

    “嗬嗬!還挺有意思的。你以前學過音樂嗎?”

    剛才說的話收到了不錯的效果,看來女孩兒都喜歡聽逗樂子的話,張然有一把這個樂子接下去:“從小學到高中不都上過音樂課嗎?”這句話張然本來是以為說出來就一定會一語驚人的,誰知道沒有把握好,說得不三不四,襯得好似問話的人問的很白癡,答話的人也很笨蛋。

    杜雁冰沒有接張然的話,隻是很含蓄地抿了一下嘴唇,這讓張然一下子感到了尷尬的氣氛,隻罵自己:“靠!怎麽搞得。”

    “我從小倒是學過幾天樂器。”為了緩解一下自己的壓力,更為了進一步得到美女的諒解,張然想到多少得兜一下自己的家底,以顯得自己的大度。

    張然這話倒不是胡吹,談起家底也是有一些的。張然是地道的農民子弟,父母都是和土坷垃打交道的,但爺爺卻是一個傳統的鄉土藝人,是村內鼓樂隊的主事人,為方圓十裏之內家家戶戶的婚喪嫁娶張羅吹打彈唱,好歹也算當地的名人。因此,張然從小到大是受過一些音樂熏陶的,笙、嗩呐、二胡、橫笛、大鼓、鑔、鐃張然都玩兒過,其中最喜歡且玩兒得最多的是嗩呐和橫笛,當然玩兒得也最好。

    “你學過什麽樂器?”

    “嗩呐,還有笛子。”

    “嗬嗬!是嗩呐和笛子呀!”從杜雁冰的笑聲中,張然看得出來杜雁冰是在笑:你這人倒怪得很,會的樂器一個極動感,一個極悠揚,一個挺老土,一個很雅致。

    “聽起來很帶勁,笛子聽起來催眠效果很好是吧?”張然跟著笑起來。

    這一下尷尬的氣氛消除了。

    “那你進大學生藝術團試試唄?”

    “是得去問問,不知道人家要不要?”

    “沒事。你怎麽說也有一些基礎,不用怕。”

    “謝謝你的鼓勵!有你在為我鼓勁,說什麽我也得去試一試。”

    “嗬嗬……”張然又聽到了杜雁冰輕靈的笑聲。

    和杜雁冰約好一塊兒到大學生藝術團麵試,張然在杜雁冰所在的女生宿舍樓下和杜雁冰告別。同在一個班的,有共同的愛好,現在兩個人又要進一個社團,張然心裏認為自己已經坐定近水樓台了,一路飄飄然地迴到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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