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激情過後,他摟著她的身子一起平複兩人太過激動的情潮。


    剛才,他還是太粗魯了,不知道有沒有弄疼她。


    低了頭正想問她,卻感覺她小小的嘴巴開始啃咬他的頸子,特別是喉結那邊,那剛平息的欲*望一下子又複蘇了,甚至更為強烈。


    “水晶。”他有些嚴厲地喚著她的名字,她的身子實在不適宜太過激烈的房事。


    但她像是沒有聽見一平,小嘴忙著,小手也沒有閑著,一路往下,探到他那又複活的部位,一陣令人難以忍耐的搓揉,巨大更為巨大,叫囂著釋放。


    他幾乎是難以忍耐地一下就著現在的姿勢衝進她的身體裏,兩人是側躺著的,他拉過她一條細長的腿盤在他的腰間,然後就這樣,狠狠地往她身體裏衝撞著。


    “嗯,陸湛…你輕一點。”她幾乎要哭出來,哼哼嘰嘰的,也分不清是快樂還是痛苦。


    他喘著氣,一把將她壓到身下,轉來更猛烈的衝擊,“小妖精,是你先開始的。”


    他的身體已經空了許多天,這一開始,怎麽可以輕易地結束。


    她被他欺負得可憐兮兮地,怎麽哀求也不放開她的身子。


    他越來越亢奮,撐著她的身體都有些疼了。


    像是感覺到她的生澀,他的手探到兩人結合的地方,慢慢撩撥著她。


    片刻過後,他的手變得濕潤。


    “水晶,你也想要的,是不是?”他一邊上上下下,一邊吻著她的唇瓣,喘著氣如此說著。


    水晶扭著身子,她既快樂又難受,身體不停地騷動著,想要更多…


    他有力地撞擊著她的身子,讓她不斷地低泣著,直到睜大眼,身子劇烈地顫著……


    這一次,他沒有很快釋放,而是一直擺弄著她的身子。


    水晶還在餘韻中,身子軟得不可思議,而且緊得讓他歡暢不已,他幾乎不能克製地在她的體內一直律動著…直到身體爬過酥麻,才一下子傾泄而出。


    水晶倒在柔軟的大床上,她的手緊緊地拽著床單,此時鬆了下來。


    目光似水地瞧著伏在身體上的他,他們的身子還緊緊地連在一起,他也看著她,緩緩的,他在她的身體裏移動了兩下,而她也發出小貓一般的叫聲…


    接下來,他溫柔地又愛了她一次,很溫柔很溫柔地,一直瞧著她的眼,一直握著她的手…


    做到中間的時候,他抱起她的身子,走到浴室裏,在放滿水的浴缸裏,替她清洗身體每一處。


    天亮的時候,陸湛就著晨光望著她清新可人的小臉,唇邊浮起一抹笑意。


    外麵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奉管家的聲音。


    陸湛走出去打開門。


    奉管家從門縫裏看到床上躺著的水晶,神色有些複雜地說:“先生,時間到了。”


    昨晚她是知道水晶過來過夜的,怕陸湛太過於放縱才過來叫一聲。


    陸湛淡淡地說:“在樓下等著,我一會就下來。”


    他走迴房間裏,挑了一身純白的西服穿上,打好領結後,坐迴床邊望著水晶的睡顏。


    “等我迴來。”他傾身吻了她的唇瓣一記,隻覺得她的小嘴有些涼。


    他怔了一下,將她滑落在肩上的被子拉好。


    有些不舍地出了門,幾乎是門被關上的時候,水晶的眼睜開,那清冷的眸子裏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


    “新婚快樂,陸湛。”她輕輕地吐出幾個字。


    外麵的車子發動了,她赤著足走到陽台上。


    陽光很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她輕輕地自語:“是個適合結婚的好日子。”


    就這般赤著足走到樓下,奉管家見她披著頭發,隻穿著睡衣嚇了一跳,“夫人怎麽這麽早。”


    水晶唇邊帶著一朵迷離的微笑,“陸湛結婚,我該去恭喜他。”


    奉管家有些為難,“先生走時交待過,讓夫人待在家裏的。”


    “如果是這樣,那麽應該不會為難了吧!”水晶直直地走到奉管家的麵前,手落下,奉管家幽幽地倒了下去。


    水晶接住她的身子,扶到一邊的沙發上。


    她站起身子,臉上有著前所未有的堅決,頭發一揚,她走出大廳,狂奔出去。


    門口的傭人隻看見自家夫人赤著腳出去,還沒有迴過神便不見了人影。


    去匯報奉管家,人已經暈倒在大廳裏了,怎麽叫也不醒。


    想聯係先生吧,誰都知道今天是先生和孟小姐的婚禮,如果砸了誰都吃罪不起,隻能大夥兒自己去找找看。


    ——早晨十點整,陸湛和孟心瑤站在聖壇前,周圍圍滿了人。


    露天的西式婚禮進行到最重要的儀式了,牧師望著下麵的一對新人,念了一段冗長的詞,然後微笑著說出那句經典的證婚詞,“陸先生,無論生老病死,你都願意永遠愛你身邊的孟心瑤小姐,並且不離不棄嗎?”


    陸湛微微一笑,正要說什麽,卻被一個柔弱的女聲給打斷了,“陸湛…”


    眾人都驚了一下,迴頭一看,隻見一個很年輕很美的女孩子光著腳,身上隻穿著一件睡衣。


    她的眼裏含著淚水,無言地看著陸湛。


    陸湛也迴視著她,目光中帶著一抹奇異之色。


    人群之中已經有人認出了她,驚道:“這不是席家的大小姐席水晶嗎?”


    然後在場的人沸騰了,也顧不上身份,七嘴八舌地說開了。


    “聽說陸湛一直包養著她,原來是真的。”


    “你知道嗎?上次還懷了孩子,活活地叫孟小姐給推掉了,也真是可憐,這麽年輕,還失憶了,每天睡在仇人的枕邊還不知道。”有人歎息著。


    但水晶像是沒有聽見一樣,她直直地走到陸湛的麵前,唇邊帶著一抹淒迷,“陸湛,你不是已經娶了我嗎?為什麽還要娶她?”


    一旁的孟心瑤已經氣得發抖了,今天陸湛一早來接她的時候,她就眼尖地看見他的頸子處全是吻痕,那得多激烈的**才會留下這樣多的痕跡。


    昨晚,他是一夜沒有睡吧!


    心裏酸楚著,可是仍是得強顏歡笑著和他完成婚禮,可是這樣都不能,席水晶還要來破壞。


    她想也不想地上前攔住水晶的身子,輕視地看著她的睡衣,“這裏不歡迎衣衫不整的客人。”


    水晶睜著眼,迷朦地看著孟心瑤,滿眼的酸楚,“心瑤,你為什麽要搶走陸湛,他是我的丈夫。”


    陸湛始終站在一旁看著,甚至於有些冷清地看著兩人女人的爭奪戰。


    一個看似強悍,卻是毫無底氣,一個柔弱無力,卻句句帶刀帶刺,將孟心瑤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而水晶露在外麵的肌膚上全是吻痕,不用說任何話,就足以證明陸湛昨晚是和誰在一起了。


    兩人的身上有著同樣鮮明的愛痕。


    孟家的大家長氣得不輕,但又不能趕人,隻能吹胡子瞪眼。


    孟心瑤咬著唇,她的身體像是掉到了冰窖裏,孟家人沒有人出頭,陸湛也沒有說話,這件事情,隻能她自己來擺平。


    她頭一次感覺這般無助,全是來自於她自己的一意孤行。


    她靜靜地望著水晶的眼,“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好嗎?”


    水晶一雙水眸望了望陸湛,他的目光落到她帶血的腳上,然後皺起眉頭。


    “你走過來的。”他輕輕問著,聲音緊繃。


    水晶咬著唇,無措地看著他,帶著一抹哭音,“我醒來後,看不到你,我知道不應該來,可是陸湛,我喜歡你,我不想你娶別人。”


    她哭著,小臉都花了,看起來好不可憐。


    陸湛的心都亂了,他撫著她的頭發,歎了口氣,“你這個傻瓜。”


    原本他就沒有要和孟心瑤結婚的意思,就算她不來,這個婚禮也是取消了,就當是給他們的孩子報仇了。


    可是她來了,他反而不知道怎麽做了。


    水晶仰頭望他,他的心軟了下來,輕輕蹲下身,仔細地看了她腳上的傷勢,還好沒有什麽大礙。


    他低聲吩咐一邊的服務員去取了一雙柔軟的平底鞋子來,一手拿著鞋子,一手將她抱起,放在聖壇前。


    她的身邊就放著那對璀璨的婚戒,然後現在沒有人去關心這個了。


    陸湛執起她的腳,蹲著身子替她將鞋子穿好。


    他做著這一切的時候,所有的人都默默地注視著,這樣卑微的動作在大庭廣眾之下做,足以見到這個男是真心地珍愛著這個女人的。


    孟心瑤是含著眼淚看著的,當陸湛直起身子,她硬著聲音對水晶說:“可以走了嗎?”


    水晶抬起的眼有些慌亂,她下意識地想躲進陸湛的懷裏,但一會又怯怯地起身,“我和你去。”


    陸湛一把捉住她的手,“不許去。”


    現在他就要帶她走。


    水晶搖了搖頭,“陸湛,讓我和她談談,心瑤她不是故意搶走你的,我得和她談清楚。”


    孟心瑤冷冷一笑,“收起你可憐的麵具吧!席水晶,裝得太久你不覺得累嗎?”


    水晶的眼裏凝聚了好些淚水,但她忍著不讓它們掉下來,那委屈的樣子沒有人會懷疑她在作戲的,包括陸湛。


    他是真的相信,這樣的水晶愛上他了,昨晚,她一次次地崩潰在他的身下,一次次地說著對他的愛,那瞬間他就決定了——


    他相信她一次,他要和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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