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形成了一個奇怪的圈子,外圈的金兵包圍了趙高三人,而趙高三人,則用地形困住了金兵的首領烏古論綽赤。


    老八的危險正是來自於烏古論綽赤。


    誰都知道一個曆史劇情人物的實力絕不會僅僅體現在屬性或者是區區幾個通用的普通技能上,和普通的劇情人物相比,一方麵是他們身體自帶的抗性,對普通的技能要麽豁免要麽大幅度削弱,控製和限製的效果乃至於傷害都比麵對劇情人物難上數個級別;另一方麵卻是因為他們自帶的曆史劇情技能,除了極高的優先度之外,往往威力也極其強大。


    通用的規則是,隻有曆史劇情技能才能對抗曆史劇情技能。


    當然,曆史劇情技能受到的限製也極大,即使是曆史人物本身,也不能無限製的釋放,除了釋放的條件苛刻之外,還有著很大的消耗。


    對於烏古論綽赤來說更是如此。他的曆史劇情技能和戰馬有關,而剛剛進入營帳前,他已經把戰馬讓侍從牽走了,眼下雖然有技能可以召喚過來,但是土坑的外圍已經讓趙高幾人堵死,想必即使召喚,這匹戰馬也很難突破包圍圈,就算能夠突破,在這狹小的坑洞中,也騰挪不開,無非是充當靶子罷了。


    趙高挖的這個土坑雖然簡陋到了極致,對於一個騎兵來說,起到的效果卻絕不簡單。


    在血量被打掉十分之一後,烏古論綽赤麵色轉紅,身上的肌肉塊塊凸起,用出了第一個不受限製的曆史劇情技能。


    “烏古論之怒,d級曆史劇情技能,激發體內的烏古論血脈,臨時提高10%力量屬性,特殊效果,對目標進行判定時,僅會進行力量判定而非通常的主屬性判定。”


    這個技能力量的增幅自然十分強大,對於烏古論來說幾乎就是把力量提升到了八十多,原先和老八還是相當的程度一下子就形成了壓倒性的優勢,剛剛十次攻擊中老八至少還能反擊那麽一兩次,現在在力量的壓製下,連防守都做得十分吃力,盾牌的格擋效果大大降低,幾乎是每三下就被擊中一次。


    烏古論綽赤手上沒有武器,但在超高的力量下,赤手空拳的傷害也極高,老八開啟了幾個減傷效果,特別是a-的團隊技能,可烏古論綽赤如沙缽一般的鐵拳落到實處的時候,跳出來的傷害都在一百左右,一拳下去,血量就掉一小截。


    這還是麵對的力量屬性也不弱的老八,碾壓的效果沒有展現出威力來。平心而論這個曆史劇情技能最強的一點,其實是在判定的選擇上,如果對上的是趙高或者麥玲瓏,本來進行力量和主屬性的判定,也就是一點五倍的差距,是兩人勉強還可以承受的程度。可要是純力量的判定,那就是兩倍多的徹底碾壓,相信和老八擊殺鬼怪一樣輕鬆了。


    麥玲瓏不再突襲的另一個原因也在於此,現在的她隻能在坑外用“飛花摘葉”遠程攻擊,好在這個技能冷卻時間極短,優先度在加成下也還不錯,偶爾生效的遲緩就能讓老八喘一口氣。


    趙高不可能兼顧兩邊,“正氣歌”和“敕令”的效果再次被加到了老八身上,特別是迴血的技能,更是一刻也不能停。


    局麵再次平衡了下來,這個時候趙高已經沒有餘力用弓箭一下一下的攻擊,外圈的金兵在僅剩的那名謀克孛堇的組織下,攻擊的效率大大提升,部分前線的金兵讓開了一個空擋,而後排的金兵抽出了短弓,開始向裏麵進行射擊。


    好在金人擅長的馬戰裏不包括騎射,所以大多隻有一些攻擊不是很高的零零散散的箭矢可以攻擊過來。即使如此,趙高的翼軍護衛也開始有所傷亡,趙高迴複的壓力更大。


    “不對,這個難度有問題!”趙高的藍條空了一半之後,嘶啞著聲音吼出了一句,方舟空間給出的難度應該是遞進的,第三階段的任務可算困難,可到了第四階段突然躍進到這個程度還是出乎意料,一定是有什麽他們預料之外的事發生。


    此時遠在數十裏之外的牧七則束手而立,在他的身邊,幾名羊頭和十數頭羊依次排列在後。這次招募到的新人炮灰,已經死傷大半,僅餘的數人排在最後麵,如果他們能夠撐過這次任務,那麽就可以進階成最低級的羊。


    “首領,我們就這樣放棄第三階段的任務是不是太可惜了。”一名羊頭湊了上來,看著前麵的殘肢斷臂眉毛皺了一皺,卻隨便地把腳邊的一支斷掌一腳踢開。


    “當然可惜了,這可是一件紫裝以上的任務。”牧七感歎了一句,臉上卻露出了暢意的笑容,他能夠晉升牧者核心團隊的一員,很大的程度是因為他很早就覺醒了自己的天賦——遠視。


    “遠視,c級天賦,指定一名友方單位,共享其視野,每60分鍾可以共享5秒,每個劇情世界限定兩名單位。”


    這個可以說是偵查類的神技了,剛剛和老八接觸的一刹那,他把這個技能延伸到了老八身上,在他沒有改換陣營前,老八自然是他默認的友軍。


    “如果能夠借劇情人物之手,將這幾人擊殺,那區區一件紫色裝備,又算得了什麽?”牧七醬紫色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狠戾,手中握著的一小片木牌,也啪得一聲被折斷了開來。


    後排的一名羊忽然撕心裂肺地開始慘叫起來,整個身體因為極度的痛苦扭曲成了一團,在地上不停地跳躍翻滾,其餘的羊都冷冷地看著這一幕,直至這名羊的氣息逐漸衰弱下去。


    等這羊徹底停止抽動,牧七才上去踹了他一腳,這下這個羊反而又有了一絲氣息,隻是因為極度的痛苦,他的臉已經被他自己抓的不成樣子,到處都是斑駁的血痕。


    “羊是我的財產,我是不會輕易損壞自己的財產的。”牧七蹲下,挑起了這張臉,用十分溫柔的語氣說道,“但是有一點,那就是我的命令決不允許有一點點的違背,你懂了嗎?”


    哪怕全身上下都已經不能動彈,這頭羊還是露出了懇求的表情,兩隻眼睛裏生出了希冀的光芒。


    “你可以用藥劑迴血了!”牧七站起來身,用一條絲質的手帕擦了擦手,隨後說道,“製作身份牌的費用,從你這次的收益中扣除。”說完這句,頭也不迴地走了迴去。


    用過了迴血藥劑的羊身體開始恢複知覺,他佝僂著腰爬了起來,臉上露出了恭順的表情,而低下的眼睛裏,則閃爍著仇恨和畏懼的光芒。


    剛剛牧七在命令停手時,他對上的那名鐵浮屠隻剩下了最後一絲血,一時的僥幸心理讓他補上了最後一下,卻到底還是沒有瞞過牧七的眼睛。


    “一加一的結果,絕對不會就是二那麽簡單。”懲罰完了羊之後牧七心情顯然極好,雖然在六十分鍾之內他不會再看到趙高三人的場景,可是他猜也能夠猜出來,多了自己任務需要牽製的幾隊謀克,趙高三人必將死在圍攻之下!


    實力強勁又如何,得罪了我牧七,一樣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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