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本不想說話,如果兩人動手直接給他們教訓就行,可沒想到這兩個人居然要請陳娜娜喝酒。


    這就觸動了蕭雲的神經。


    蕭雲可不想到時候還得伺候一個喝醉了的陳娜娜,像那天晚上一樣,再體驗一迴水深火熱、苦不堪言的與美同床的事情。


    於是蕭雲便笑了笑,對著那個男青年道:“對不起,她不喝酒!”


    “他麽的!誰跟你說話了?你小子是不是欠揍?”


    子彈頭男青年暴跳如雷,轉過頭來瞪著蕭雲。


    隨後“啪”地一聲,他將酒杯按在了桌子上,晃晃悠悠地液體從寬敞的玻璃杯口裏溢了出來,順著杯壁流到了桌子上。


    蕭雲冷笑一聲,還沒說話,卻見陳娜娜突然將目光從舞台上移了過來,快若閃電地從子彈頭男青年的手中將那杯酒搶了過來。


    子彈頭男青年一愣,也迴過頭去看著陳娜娜。


    旁邊的洗剪吹卻是笑道:“特麽的算你識相,咱華哥敬酒你敢不喝?不會喝也得給我灌下去!”


    蕭雲的神色開始變得一片冷漠,冰涼的眸子投射到了兩人身上,他心中隱隱生出了幾分怒意。


    蕭雲剛想說話,卻聽陳娜娜媚笑一聲:“是嗎?”。


    緊接著,便見她毫無征兆地抬起了手中的酒杯,猛地傾斜,朝著子彈頭男青年的臉上撒去。


    “我就不喝了,怎麽著吧?”陳娜娜冷笑著道。


    冰涼的液體順著子彈頭男青年的臉頰流了下來。


    在酒潑過來的時候,子彈頭男青年出於本能閉上了眼睛,用手將臉上的液體摸幹。


    他臉上的笑意突然擠得一幹二淨,換上了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


    “奶奶呀的!你特麽找死!”子彈頭男青年怒吼一聲,跟著旁邊的洗剪吹也是一副吃人的模樣,猛地一揚酒杯,就要把手裏的酒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隻覺得手一麻,緊握住的酒杯就從手裏消失了。


    緊接著,他便感到臉上一涼,隨即他才反應過來,特麽的誰把酒潑到自己的臉上了。


    他胡亂地摸幹了臉上的液體,定睛一看,隻見一旁的蕭雲站起了身,手中握著一隻空酒杯,笑意盈盈地正看著自己。


    “好了,這下滿意了吧?兩杯酒都送出去了!皆大歡喜,你們可以滾了!”


    “乃乃的!”


    子彈頭和洗剪吹同時大罵一聲,一人揮拳,一人出爪,朝著蕭雲就招唿了過來。


    陳娜娜驚唿一聲:“小心”,卻見蕭雲不慌不忙,不閃不避直接伸出雙手,一手抓住了子彈頭拳頭,一手鉗住了洗剪吹的手腕,輕輕用力,隻見兩人“啊啊哦哦”地叫喚著彎下腰來。


    “疼!疼!疼!”兩人同時大聲喊道:“大哥,我錯了!”


    蕭雲微微一笑,雙手一推,將子彈頭和洗剪吹推了出去。


    兩人一個趔趄,一屁股坐倒在地,看了蕭雲一眼,話也不說地從地上爬起來,慌慌張張地跑了出去。


    陳娜娜拍著手笑道:“沒看出來啊蕭雲,你身手不錯啊!”


    蕭雲嘿嘿笑道:“那當然,平常十幾個人近不來我的身!”


    “切!”陳娜娜不屑地哼了一聲,下著判斷道:“吹牛!”


    蕭雲也不辯解,嘿嘿笑著道:“走吧!再不走等下就有大麻煩了!”


    “你不是可以以一敵十嗎?怕什麽?”陳娜娜好笑似地問道。


    “雖然我不怕人多,但是我怕麻煩啊!”蕭雲認真的解釋道。


    但是,這麽個大實話在陳娜娜的心中,卻成了蕭雲要麵子的謊言。


    有些時候人就是這樣,別人和你認認真真,誠誠懇懇地說話,你卻百般懷疑。而別人破綻百出的謊言,你卻是信以為真。


    其實你的內心早有判斷,你隻是想從對方的口中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來證實你的想法而已。


    不管陳娜娜心中如何腹誹,此時的蕭雲硬拉著陳娜娜便往酒吧外頭走去。


    還沒到門口,隻見從外麵湧進來十來個人,衣著新潮而又時尚,像極了電影《古惑仔》裏的小混混,這樣的穿著打扮,好似生怕別人不認識他們是混江湖的一樣。


    “好像暫時走不掉了,麻煩來了!”蕭雲皺了皺眉頭道。


    蕭雲打量了一圈,本來皺著的眉頭卻突然地舒展了開來,拉著陳娜娜在大廳穿行了起來。


    陳娜娜被動地被蕭雲拉著在漸漸擁擠的人群中擠來擠去,不由得埋怨地道:“你不是說你不害怕人多麽?現在還躲什麽躲?”


    蕭雲微微一笑,解釋道:“我可不是躲他們,我是來解決這個麻煩的!”


    解決麻煩拉著我到處東藏西躲幹嘛?在陳娜娜的眼中,擠入人流之中就是在東躲西藏,可是這樣能躲得過那群人的搜索嗎?這個蕭雲真不靠譜!


    陳娜娜不由擔憂了起來。都怪自己太衝動了,不然也不至於這樣!


    要是等會兒被那夥人找著了,那就危險了!要不要報警?陳娜娜的心中暗暗焦急。


    可還沒等陳娜娜做出判斷,蕭雲就拉著他來到了吧台旁邊,拍了拍一個正背對著自己坐著的棒球帽男子的肩膀。


    棒球帽男子當時正和吧台的女調酒師打得火熱,端著酒杯不斷地和對方開著玩笑,逗得靦腆的女調酒師羞澀的笑著。


    突然,隻感覺一隻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棒球帽男子的好心情瞬間被打擾了。


    棒球帽男子反手拉住了那隻手,一迴頭罵道:“你他娘的誰啊――”


    話音未落,棒球帽男子就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麵孔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這是――棒球帽男子瞪大了眸子,不敢置信地擦了擦眼睛。這,這,這是――這不是那個惡魔麽?


    劉飛這幾個月來一直沒有忘記那天發生在地下停車場裏的事情,包括後來在夜宵攤上再次碰到蕭雲,雖說那次自己幸免於難,但這兩次對於蕭雲的記憶,在劉飛的心中可謂是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幾個月來,每一次午夜夢迴,不知多少次從夢中驚醒,就是因為那張臉龐出現在了自己的夢鄉中。


    夢魘!劉飛沒讀過多少書,但他的腦海裏不知怎麽就出現了這麽一個詞語。對!就是夢魘!


    可是今天,這個夢魘卻再一次活生生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劉飛隻覺得,那一刻自己的心髒都已經停止了跳動,周圍的空氣就像是加入了絮凝劑一般開始凝固,慢慢沉澱下降,連自己的唿吸都帶著急促,一絲一毫地力氣就像是從泥潭裏抽身而出,軟綿綿使不上勁卻又不得不掙紮著。


    “蕭,蕭,蕭哥!”劉飛早就在心底演練了n次這個稱唿。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為什麽每過那麽一個月,這個人都要在自己的世界裏出現一次,簡直就像大姨媽一樣,不!他簡直比大姨媽還恐怖!


    蕭雲點了點頭,感覺到了身邊這個“飛哥”身體上的顫抖,不由好心問道:“怎麽了?飛哥?是不是見到我很激動啊?”


    “啊!不,不,不!蕭哥!――哦,不對,是的,是的!”


    劉飛又開始語無倫次了,見蕭雲一臉疑惑地看著自己,不由得心中咯噔一下,哭喪著臉道:“蕭哥,我錯了!”


    蕭雲瞪著眼睛,好奇地問道:“你錯在哪兒了?”


    劉飛連忙指著女調酒師道:“我不該調戲她!”


    蕭雲一臉驚訝地看著被劉飛指著的女調酒師,隻見女孩猶如受驚了的小鹿一般,捂著張大了的嘴巴,又羞澀地垂下了頭顱。


    蕭雲又將疑惑地目光移到了劉飛的臉上,問道:“就這個?”


    “哦,還有還有!”劉飛心中一跳,神色變換之中,連忙皺著眉頭認錯道:“我不該,我不該來酒吧喝酒!”


    蕭雲好笑似地看著他,輕輕笑著道:“我有那麽霸道嗎?你來這喝酒就喝酒唄?我哪管得了你啊,我又不是你什麽人!”


    劉飛心中害怕得要死,還以為蕭雲是在說反話,連忙哭著臉,聲音都帶著一絲的顫抖了,“您就是我的大姨媽,我不,我的大姨父啊!”


    一旁的陳娜娜聽到這句話,“噗哧”一聲笑了,問道:“蕭雲,這是你小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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