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被赤狼爸爸查出來吧?”郎墨婁小聲問道。


    歐陽瑞霖笑著睨了他一眼,“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啊?”


    “放心!走,打球去。”


    “走。”


    兩人在操場上玩了一會兒,黨紅強帶著幾個人也走了過來。


    歐陽瑞霖笑著衝他們招了招手,“過來一起玩。”


    “打全場還是打半場?”黨紅強問道。


    歐陽瑞霖看了眼人數,“人夠,打全場。”


    黨紅強他們幾個跑了進來。


    郎墨婁笑著說道:“穿背心的一夥,光膀子的一夥。”


    “郎副隊長那你光著吧。”一個少尉笑著說道。


    “光著就光著,讓你們看看哥的這一身腱子肉。”郎墨婁說著就扒下了背心。


    “牛腱子還是驢腱子?”歐陽瑞霖笑著給了他一拳。


    “狼腱子!”草原狼笑著走了過來,“怎麽滴,要幹一場啊?來吧,我給你們當裁判。”


    “萬中將,您當裁判,我們受拘。”歐陽瑞霖抱著球跑到草原狼跟前。


    “別裝了!你們小時候過來玩球,哪次不是我給你們當裁判,趕緊準備。”


    “瑞霖,你也脫了,咱們來一隊。”郎墨婁也跑了過來。


    “你倆要是一夥,那這球還有得玩麽?你們倆必須分來。”草原狼伸手點了幾個人,“我點到的跟郎墨婁一隊,其他人跟瑞霖一隊。”


    被點到的幾個人開始脫衣服,餘下的幾個都走了過來。


    一個中尉笑著說道:“大隊長,我們才來一天,你就記住了我們所有人的名字,可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就聽副隊長和萬中將喊你瑞霖,你姓瑞嗎?”


    草原狼看向歐陽瑞霖,“你帶隊訓練了一天,都沒跟戰士們介紹自己?”


    歐陽瑞霖笑著說道:“知道我叫瑞霖是他們的大隊長就夠了,還介紹啥。”


    草原狼笑著拍了下他的肩頭,“你也就能瞞這些新兵蛋子幾天,那些老兵,哪個不認識你。”


    歐陽瑞霖笑道:“他們是認識我,可他們都習慣喊我瑞霖。”


    大家被他們爺倆說的雲裏霧裏的,一會兒看向草原狼一會兒又看向瑞霖,就想在他們的嘴裏得到點有用的。


    “這有啥好瞞的!明天跟大家正式介紹下你自己。”草原狼笑著拿過他手中的籃球,“上場,開球!”


    “也是哦,沒啥好瞞的。還是先去打球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說。”歐陽瑞霖招唿著隊友下了場。


    草原狼站在球場中央,高高的舉起籃球,“老子還以為這最後一班崗會站的很傷感,沒想到有你們這幫小子陪著我,我想哭都沒眼淚了。開搶!”


    一聲令下,歐陽伊諾微微一跳便把球勾到了自己這邊,一群小夥子在操場上飛奔了起來。


    觀戰的人越來越多,歐陽瑞霖投進去一個球後,往場外看了眼,母狼、赤狼、墨狼、禿尾巴狼……所有的狼爸爸還有那些就要離開紅c奔赴新戰場的叔叔們都來了。


    歐陽瑞麗的心一點點的沉了下來,難怪他們要在爸爸迴來前離開這裏,這要是讓爸爸看見了這樣的場麵該有多難受。


    郎墨婁要把球傳給隊友,歐陽瑞霖一躍而起從空中把球截了下來,他帶著球連過了兩個對方球員,剛過中線便把球投了出去。


    “進了!三分!”隊友們歡唿著。


    歐陽瑞霖笑著看向大家,“都好好打,就當給領導們做一張匯報演出。”


    中間休息的時候,歐陽瑞霖和郎墨婁跑到場外,歐陽瑞霖緊抿了下唇,“怎麽都來了?”


    禿尾巴狼笑著說道:“在家待著也是鬧心,還不如過來看看。”


    歐陽瑞霖看著他臉上略帶苦澀的笑容,伸手抱了他一下,“禿尾巴狼爸爸,其實就是換個地方工作,咱們照樣還住一個大院,就跟沒離開一樣。要是想我爸了,就去我們家,到時候,我給你們下廚,你們跟我爸喝點小酒、鬥鬥嘴。”


    “這話你可得小點聲說,還有幾個要去外地的,讓他們聽見了更得傷心了。”禿尾巴狼附在歐陽瑞霖的耳邊小聲說道。


    歐陽瑞霖很是傷感的垂下眼簾,許久他才敢抬頭麵向大家,“各位狼爸爸,各位叔叔,我替我爸我媽給大家敬禮了!”


    歐陽瑞霖舉起右手給大家敬了個莊嚴的軍禮。


    母狼笑著看向那老幾位,“怎麽樣,看見瑞霖,你們也沒啥遺憾了吧?都給我高高興興的走,到了新的工作崗位都給我安安心心的工作,等狼頭順當過來了,他肯定會去看望大家的,你們要是給他丟人了,小心他扒了你們的皮!”


    眾人聽後紛紛點頭。


    懶狼擦了下眼睛,“看見瑞霖剛才打球的樣子,我突然產生了錯覺,就好像是狼頭在球場飛奔。你們還記得不?咱們剛進戰狼那會兒,白天在操場上訓練累成狗,晚上還非要打場球才能睡。那會狼頭的球技最好,三個人斷他的球都斷不下來。”


    大傻狼微蹙了下眉頭,“哎!仿佛就是昨天的事。”


    大家七嘴八牙的迴憶起往事,那些新兵在一旁安靜的聽著,這下他們總算懂了,大隊長不姓瑞,而是姓歐陽。


    將門出虎子!


    這是大家的心聲。


    要是早上沒訓練的時候,歐陽瑞霖跟他們介紹說自己姓歐陽,他們也許不會服氣,會認為他這個大隊長是靠關係得到的。


    但一天下來,他們不得不服,大隊長跟著他們一起訓練,每個科目他都能輕飄飄的拿到第一名,這可不是靠關係就能做到的,是要有真本事的。


    草原狼看了眼時間,“光顧著說了,都忘打球了。你們聊著,我去給他們做裁判。”


    草原狼招唿著大家下了場。


    母狼他們一邊看一邊聊著天。


    懶狼笑著碰了下赤狼,“聽說你又讓人家給黑了?還罵你去你大爺的!哈哈哈……找到人沒有?”


    赤狼氣的唿唿直喘,“沒找到,要是讓我找到了,我非弄死他不可。”


    母狼笑著看向他,“能收拾你的人除了你兒子,好像沒別人吧?”


    赤狼擺了擺手,“不是那小子,他們學校管的嚴,根本沒機會碰電腦。”


    墨狼笑問道:“沒問問瑞澤啊?”


    “沒問,不是那小子的作風。那小子就是頭驢,要是被人罵了你大爺,他肯定不會隻迴了一句去你大爺的就沒了下文的。”


    另一隻狼狐疑的問道:“你們怎麽都懷疑起自己人來了?”


    “絕對不是外人,要是外人入侵我們的係統,不會什麽都不做。我覺得吧,這是咱們的人在挑釁我,就是不知道是哪個小癟犢子。”


    母狼聽赤狼說完,目光落在了正在投籃的歐陽瑞霖的臉上。


    這場球,歐陽瑞霖這一隊以大比分取勝。


    打完球後,歐陽瑞霖想送送這些狼爸爸,大家都沒讓他出大門。


    歐陽瑞霖也是怕傷感,便沒堅持。


    歐陽瑞霖迴到房間後倒頭便睡,他知道,下半夜,郎墨婁那邊還有動作。


    下半夜,郎墨婁吹響了口哨,新兵,老兵紛紛跑了出來。


    郎墨婁等大家集合完畢,大聲宣布道:“西郊紅螺山,出發!”


    郎墨婁把大家打發了出去,他和歐陽瑞霖上了車,兩人時而跟在部隊的最後,時而把車開到隊伍的最前方。


    郎墨婁拿著喇叭大聲喊道:“是不是很不服氣?為啥我們倆能坐在車上,你們卻要在地上跑,我跟你們說,想要坐在車上將來訓練我和你們的大隊長,那你們就要加強訓練!”


    歐陽瑞霖輕勾了下唇角,他訓練器兵來還真像那麽迴事。


    ------題外話------


    祝小朋友們節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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