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亦詩笑著出了門。


    站在門外的赤狼“啪”的一聲給藍亦詩敬了個軍禮。


    藍亦詩嚇了一跳,捂著胸口衝赤狼小聲說道:“別讓他看見了,趕緊走。”


    赤狼猛點頭跟著藍亦詩下了樓。


    “小嫂子,謝謝你!不是我不愛去基地,而是我剛才給朵朵打電話,她已經把假請下來了,這把愁的。”


    藍亦詩笑著說道:“愁什麽,沒事了,不過,你別去找他,讓他找你,他是什麽人你還不知道啊!”


    赤狼嘿嘿的笑道:“小嫂子,還是你有法子治他。”


    藍亦詩笑了笑,“我那邊還有手術,得走了,你該幹嘛幹嘛去吧。”


    “我沒啥事,我去看看念兒。”


    把藍亦詩送上車後,赤狼去了醫務室,夜修一直站在窗前看著,等媳婦兒的車開走了,他才皺著眉頭嘟囔了一句,“臭小子!再嚇你幾天!”


    胡子上午陪著司空星兒去的墓地,兩人給司空植送了一捧紅玫瑰。


    司空星兒在哥哥的墓前大哭了一場,她哭的不是哥哥,隻是想把這些年的委屈一並倒了出來。


    胡子被她哭得也落了淚。


    兩人在司空植的墓碑前相依著坐了一上午,中午在郊區的一處農莊吃了點飯,下午去酒店打算見柏年朗。


    司空星兒剛進酒店,柏年朗的人便迎了過來,“夫人,柏董病了,他說今天不方便見您。”


    “他病了?”司空星兒有點不信。


    “嗯,病的還挺厲害,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還不讓醫生給他看病。”


    司空星兒急衝衝便往柏年朗的房間走,胡子快步了幾步追上了她,“星兒……”


    司空星兒笑笑,“我去看看他,放心,我不會再離開你的。”


    “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你在外麵等我,我怕他看見你,更不想看病了。”


    胡子附在她耳邊小聲說道:“星兒,我怕他是在裝病。”


    “不管是不是裝的我都不能不管。”司空星兒微蹙了下眉頭,“我去看看。”


    司空星兒推門進了房間,胡子在走廊裏轉了一圈後,拿起電話打給了藍亦詩。


    藍亦詩剛做完手術,連午飯還沒吃便被胡子給叫到了酒店。


    胡子把藍亦詩帶到柏年朗的房門前。


    柏年朗的屬下連忙攔住他們倆,“柏董說不見客人。”


    胡子微蹙了下眉頭,“你要是不想讓他客死他鄉就趕緊讓開,我請來的可是帝都最好的醫生。”


    胡子說著便把攔住門口的人扒拉開,帶著藍亦詩便進了房間。


    司空星兒聽到聲音,淚眼婆娑的從臥室裏走了出來。


    “嫂子,你不來我都要給你打電話了,柏年朗病的很厲害。”


    藍亦詩給她擦了下眼淚,“別哭了,帶我過去給他瞧瞧。”


    “嗯。”司空星兒指了指沙發,對胡子說道:“你先坐會。”


    胡子微蹙了下眉頭,站著沒動,“放心,他不想見我,我還不想見他呢。”


    司空星兒瞪了他一眼,“你小點聲。”


    胡子抬手指了指她,想說話,卻見藍亦詩一個勁兒給自己使眼色,無奈的閉了嘴。


    藍亦詩拉著司空星兒進了臥室。


    柏年朗還真病了,嘴唇都燒破了,聽見有人進來了,懨懨的看了眼又閉上了眼睛。


    藍亦詩走到床前,把手搭在了他的腕上。


    柏年朗很是不耐煩的抽出了手。


    司空星兒上前拍了他一下,“我嫂子好心好意的過來你給看病,你給我老實點,要是不老實,我現在就跟她走。”


    柏年朗歎了口氣,乖乖的把手放在床沿上。


    藍亦詩輕勾了下唇角,這還真是一物降一物。


    藍亦詩號完脈,輕聲說道:“星兒,讓他去醫院打個吊瓶吧,再這麽燒下去會發展成肺炎的。”


    司空星兒應聲,扶起了柏年朗,她剛要給他穿衣服,柏年朗噗通一聲又倒了迴去。


    “咳咳……我不去,讓我死了算了,沒有你和念兒的日子你讓我怎麽過!”


    司空星兒氣的給了他一下,“那你就死了算了!沒事洗冷水澡,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柏年朗撩開眼皮看向她,“我沒洗冷水澡,我這是想你和念兒想的!”


    “別裝了!洗完澡也不把水龍頭關上,我剛才都看見了!柏年朗,你這樣沒用的,不是我想打擊你,我從來沒愛過你,我和你之間一直都是雇傭關係。雖然這話說的有些絕情,但我還是要說,因為長痛不如短痛。柏年朗,你別再這樣折磨自己了,我知道我欠你的太多,除了我和念兒,不管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


    柏年朗緊緊的握住了司空星兒的手,“科兒,我就要你和念兒!”


    胡子從門外衝了進來,一把拉開了柏年朗的手,“別做夢了,念兒和星兒都是我的!柏年朗,你把人給我拐走了這麽多年,我沒跟要賠償就不錯了!”


    “出去!咳咳……我不想看到你,你就是個卑鄙小人!”


    “論卑鄙,我不如你!”胡子伸手把柏年朗從床上拎了起來。


    柏年朗的屬下連忙衝了過來。


    胡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想看他死,就滾一邊去!”


    柏年朗的屬下為難的看向司空星兒。


    司空星兒微蹙了眉頭,“看我幹嘛!趕緊給他穿衣服去醫院!”


    “是!”


    幾個人七手八腳給柏年朗穿上衣服扶出了房門。


    “科兒……我不去醫院,我不去……”


    柏年朗嚎了一路,司空星兒被他嚎煩了,伸手握住了他的嘴。


    “你怎麽比念兒還不聽話,柏年朗,我求求你了,你能不能成熟點,你越是這樣,我就越看不上你!”


    “唔唔……”柏年朗拉下她的手,可憐巴巴的問道:“那我怎樣你才能看上我?”


    “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我心眼小,隻能住一個人。柏年朗,你也不小了,別讓人再跟你這麽操心了,好不好!爺爺年紀那麽大了,你能讓他多過幾年舒心的日子不!”


    “你不提爺爺還好,一提他我就更難受了,咱們一家三口一起出來的,迴去時,隻剩下我一個,你讓我怎麽跟爺爺說。”


    “你不好說,我替你說!”胡子沉聲說道。


    柏年朗吼道:“你閉嘴!我不想聽你說話!”


    “別以為我多愛跟你說話似的!”胡子冷哼了一聲,“我很懷疑你是不是男人,男人有你這樣的麽,昨天明明已經談好了,你今天就搞這麽一出。”


    “滾,你才不是男人呢!昨天是你逼著我答應的。我也嚴重懷疑你,你要是個男人就不會拿著科兒的照片威脅我!”


    胡子冷笑了聲,“我不是男人,那念兒哪來的?”


    “嗚嗚……我的念兒……”柏年朗倚在司空星兒的肩頭上哭出了聲。


    胡子一把拎起他,“離我老婆遠點!”


    “南驍,放開我!”柏年朗用力的甩開胡子的手,“我要殺了你!”


    司空星兒抬手給了他一巴掌,“你敢殺我男人我就把你剁了!”


    “嗚嗚……科兒你打我……”


    “啪——”胡子又給了他一下,“打的就是你!”


    “我跟你拚了!”


    頃刻間,三個人便在車上打成了一團,藍亦詩無奈的看向車窗外,司機幾次想停車都被司空星兒給吼住了。


    好不容易到了海軍總院,藍亦詩第一個從車上跳了下來,她讓柏年朗的保鏢把柏年朗扶到了內科,直接給他辦了住院。


    司空星兒看著他掛上吊瓶才放心的出了門。


    胡子見她出來了,抱怨道:“你說你找的這個貨,都要把我氣死了!”


    “你就讓發泄下吧!”司空星兒揉了揉額頭,“你跟嫂子迴去吧,我看著他打完吊瓶就迴去。”


    “我不走!我前腳走,他後腳就得把你拐帶跑。”


    “那你就在守著!我這是什麽命!遇到的人,一個比一個不聽話!”司空星兒頭疼的又迴了病房。


    藍亦詩拍了拍胡子的肩頭,“看在他還是個病人的份上,忍忍吧。我去吃點飯,一會兒就迴來。”


    藍亦詩進了步梯間,拿出電話打給了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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