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洪少拿眼瞅了淩子凱這邊一眼,將手中的茶杯往桌子上一頓,說道:“李少,你什麽意思?憑什麽就要我們坐到那邊去?你今天請的到底是請誰吃飯啊!”


    邊上的黃少等人馬上起哄起來:“沒錯,今天到底誰是主客啊?”


    “李少,隻要是有洪少在,這首座的位子誰敢搶?”


    “媽的,這北方省的這地麵上什麽時候冒出來了個二愣子,竟然敢不給洪少麵子?”


    …………


    聽著那邊鬧哄哄的動靜,淩子凱偏頭對張俊笑道:“俊子,看來你這個老張家的嫡孫當的很失敗啊,整個衙內圈裏竟然沒人認識你?”


    張俊無奈地說道:“哥,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爺子的脾氣,我要是跟這些人混在一起,怕是早就被逐出張家大門了。再說了,我十五歲就被關進了軍營,平時根本沒機會露麵,誰會認識我啊!”


    “知道那個姓洪的是什麽來頭嗎?”


    張俊搖了搖頭:“沒聽說過!”


    邊上的何萬東接口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位可能是北方省的第一衙內了。”


    能夠被稱為第一衙內的,自然是從省委老大家裏出來的。


    這讓淩子凱有些意外地說道:“原來是那位家的公子,沒想到這李棒子的能量還挺大的。”


    說話之際,有一位衙內衝著淩子凱這邊大聲喊道:“喂,我說你們幾個土包子。知道這位是誰嗎,說出來嚇死你們。這是省委洪書記家的公子,識相點就趕緊過來。要不然,就趁早從這裏滾出去。”


    這話說的可有些囂張了,張俊剛想站起來,卻聽到張芳突然開口道:“原來是洪燁大哥家的兒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應該叫狗蛋吧!”


    張芳的話剛落下,就引來了那邊人哄堂大笑:”真是笑死人了,竟然敢叫省委書記為大哥,你以為那是你家隔壁的老王啊!“


    “你這婆娘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竟然敢把洪少叫成狗蛋!”


    出乎意料的是,那洪少突然舉了個手勢,止住了眾人的取笑,然後驚疑地看著張芳問道:“你跟我爸認識?而且怎麽會知道我的小名?”


    原來,洪少生下來的時候體弱多病,家中的老人便給他取了“狗蛋”的小名。說小孩子的名字賤了,容易養大。但是除了家裏的幾個親人外,很少有外人知道洪少的這個小名。


    眼前的這女人怎麽會知道的?


    張芳看了眼洪少,淡淡地說道:“我跟你爸是從小在一個院子裏長大的,你說認識不認識?你這狗蛋的小名還是我父親給取的,你說我知道不知道?”


    “你,你是張芳阿姨?”洪少不敢置信地說道。


    洪少自然聽父母說起過自己小名“狗蛋”的來曆,那是軍神張大山給取的。


    張老爺子跟自己的爺爺是出生入死的戰友,張洪兩家也就成了世家。


    在自己出生後不久,父親一直在外地工作,跟張家的來往就少了。雖然自己還從來沒見過老張家的人,但這並不等於說對老張家的重要成員陌生。


    畢竟張家的兩個兒子都是封疆大吏,赫赫有名。而女兒張芳的名字,更是不知道聽父母在平時的交談說過多少次了,原因自然是因為這女人為了戀愛自由,私奔去了港島,結果被張老爺子給趕出了家門。


    隻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會在這個地方遇上她了。


    張芳冷哼了一聲,說道:“這十五六年沒見麵,你倒是長的人模狗樣了,成了北方省的第一公子,竟然讓人叫我從這裏滾出去!要不,我給你爸打個電話,把那省委書記的位子讓給你來坐,那樣就更加霸氣,八麵威風了!”


    “不,不,張姨,這都是誤會!你可千萬別跟我爸說。”


    洪少聞言一下子慌了起來。


    說起來,洪燁的對子女的管教還是很嚴厲的,不許他們在外麵打這自己的旗號胡來。洪少平時幹的一些事情都是瞞著父親的,這要是讓他知道了,麻煩可就大了。


    “誰?剛才是誰在喊著讓我張姨滾出去的?”


    洪少厲聲喊了起來。


    那個先前叫喚的挺歡的衙內看到洪少的臉上劃過了一道戾氣,不由驚慌起來,結結巴巴地說道:“洪、洪少,我、我不知道她、她——!”


    洪少不等他把話說完,上前揚手就是一巴掌:“媽的,你知道張姨是誰嗎?那是一代軍神張老爺子的女兒,跟我爸是青梅竹馬的兄妹!你竟然要她滾?還不趕緊過去磕頭謝罪!”


    那衙內本來挨了這一巴掌,覺得有些委屈,但聽到洪少道出了對方的身份後,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知道自己這迴闖了大禍。麵對張老爺子和省委書記這兩尊大佛,別說是自己一個衙內,就算是家裏那當廳長的老子,也隻能是仰視的存在啊。


    驚恐之下,那衙內轉身跑到了


    張芳冷哼了一聲,說道:“這十五六年沒見麵,你倒是長的人模狗樣了,成了北方省的第一公子,竟然讓人叫我從這裏滾出去!要不,我給你爸打個電話,把那省委書記的位子讓給你來坐,那樣就更加霸氣,八麵威風了!”


    “不,不,張姨,這都是誤會!你可千萬別跟我爸說。”


    洪少聞言一下子慌了起來。


    說起來,洪燁的對子女的管教還是很嚴厲的,不許他們在外麵打這自己的旗號胡來。洪少平時幹的一些事情都是瞞著父親的,這要是讓他知道了,麻煩可就大了。


    “誰?剛才是誰在喊著讓我張姨滾出去的?”


    洪少厲聲喊了起來。


    那個先前叫喚的挺歡的衙內看到洪少的臉上劃過了一道戾氣,不由驚慌起來,結結巴巴地說道:“洪、洪少,我、我不知道她、她——!”


    洪少不等他把話說完,上前揚手就是一巴掌:“媽的,你知道張姨是誰嗎?那是一代軍神張老爺子的女兒,跟我爸是青梅竹馬的兄妹!你竟然要她滾?還不趕緊過去磕頭謝罪!”


    那衙內本來挨了這一巴掌,覺得有些委屈,但聽到洪少道出了對方的身份後,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知道自己這迴闖了大禍。麵對張老爺子和省委書記這兩尊大佛,別說是自己一個衙內,就算是家裏那當廳長的老子,也隻能是仰視的存在啊。


    驚恐之下,那衙內轉身跑到張芳的跟前,噗通一聲,跪了下來,重重地磕起頭來:“張姨,對不起!剛才是我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過我這一迴吧!”


    張芳沒想到那衙內還真的會對自己下跪磕頭,這事要是傳言出去,恐怕會讓人覺得自己有些仗勢欺人,對老張家的聲譽也不好,便皺起了眉頭,對那洪少說道:“狗蛋,你這是演的哪一出戲?趕緊讓他起來!”


    “行了,趕緊滾出去吧!”


    洪少上前踢了一腳跪在地上的同夥,等他如逢大赦般的爬起來,逃出了包廂後,便笑著臉對張芳說道:“張姨,你看,咱們這第一次見麵吧,惹您生了這麽大的氣,要是傳到我爸耳朵裏,非得把我這身皮給剝了不可!”


    張芳哪還不清楚這小子心裏頭打的是什麽主意,怕給他父親打小報告,想把自己的嘴給先堵上了。


    “在你眼中,張姨我就是那種小心眼的人嗎?”


    因為有洪燁那層關係在,張芳對洪少也不是那麽的反感,而且這小子應該二十剛出頭,說起來也就是個孩子,自然不會跟他一般見識了。


    洪少聞言心中長籲了一口氣:“謝謝張姨了!”


    “對了,你的大名叫什麽啊!這麽大一個小夥子了,我總不能再叫你狗蛋吧!”


    “我的大名叫小濤。張姨,這幾位是您的朋友嗎,能不能介紹認識一下,免得下次見麵,大水衝了龍王廟,再鬧出個烏龍來?”


    洪小濤看了眼坐在邊上的淩子凱等人,開始套起近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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