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遠航一看老巫婆給他臉色,心裏就有點膩歪,心說我不給你臉色就不錯了,你還端起架子了,還以我是以前的小列車員啊!這要是平時,麵上怎麽也得過得去和她打聲招唿,這次理都沒理她,而是笑著對薑雪芳說:“薑姐,那件事情謝謝你了,以後有什麽地方用得著兄弟的,你說話就好使!”


    薑雪芳被肖遠航說得一楞,什麽事情啊就謝謝我,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呢,肖遠航向她揮手再見,轉身就出了教育室。他說這話就是特意給田芬這老巫婆聽的,那件事情是什麽事情他也不知道,就是這樣說事兒,教育室不是你田芬的教育室,我感謝薑雪芳也不會感謝你!


    肖遠航鳥都鳥不田芬,把她氣得鼓鼓的,辦公桌上的那坨肉沒有10斤也得有8斤,而且全是瘦肉,田芬是越看越生氣,她耐合不了肖遠航就把氣撒在了薑雪芳身上:“小薑,上班時間你不幹活,閑聊什麽?”


    以前薑雪芳對田芬是唯唯諾諾的,工作起來十分的小心謹慎,很怕得罪了— 自己的頂頭上司。可自從離婚之後,一切都看開了。教育室就兩個人,田芬仗著是主任,什麽活都指派給她幹,一天成了甩手當家的,薑雪芳對她不滿已經很久了,隻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薑雪芳也沒想到今天田芬能來得這麽早,不然她也不能讓肖遠航這麽明晃晃的把東西拿進來,見田芬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訓斥自己,她的火氣也上來了,望著她慢悠悠的說:“田主任,請你看看表,現在還沒到上班呢!”


    這可是氣死人不償命的節奏啊,田芬聞言氣得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現在確實還差10分鍾到上班時間,這慢悠悠的小話噎得她直翻白眼。不由得惱羞成怒,指著薑雪芳大聲道:“薑雪芳,你長能奈了是不,怎麽,你還說不得了?”


    薑雪芳抱著膀,一臉玩味的表情,還是慢慢悠悠的說:“田主任,請你注意一下態度,你說得對我當然會接受。但你對我的無端指責,我堅決不能接受!”


    “反了,反了,還反了你了,我撤你的職!”田芬氣得像瘋婆子一樣,那神態就像要吃了薑雪芳一樣。


    “撤我的職?你還沒有那個權力!”薑雪芳仍然是慢慢悠悠的說,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臉上甚至還露出了一絲笑容。


    田芬不過是教育室的主任,工作上雖然是薑雪芳的領導。但卻沒有人事權,幹部任免必須由黨委會研究決定,報分局審批,說白了。行政幹部的任免是段長說得算,黨務幹部是書記說得算,田芬一個小小的中層幹部,連建議權都沒有!


    “你、你、你!”田芬指著薑雪芳所得嘴直哆嗦。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來才大叫道:“薑雪芳,你給我滾。我教育室不要你了!”


    薑雪芳仍然不為所動,似笑非笑的望著田芬說:“好啊,田大主任,隻要段長批準了我自然會滾,你以為我願意在你這幹啊!”


    “你!”田芬氣得猛一拍桌子:“我這就找段長去!”說完氣衝衝的摔門而出,直奔吳段長的辦公室而去。


    田芬到吳段長那怎麽說的薑雪芳不清楚,反正今天一天她再也沒迴教育室,第二天據說她是因“病”住院了,也沒來上班。


    17日下午快要下班的時候,小商品批發市場的營業員小麗跑到肖遠航的辦公室告說:“有一個部隊的人來找杜娟姐,她讓我過來告訴你一聲,請你過去一趟。”


    部隊的人?肖遠航一下子就想到了張團長,於是問道:“人在什麽地方呢?”


    小麗說:“就是批發市場呢,杜娟姐正陪著那個軍人說話呢。”


    “好的,我馬上就過去。”肖遠航說著穿上羽絨服,拿起包就出了辦公室,到了院子裏開門上了車,見小麗還楞楞的站在門口不知出何是好,招唿她說:“小麗,快上車啊,還楞著幹什麽?”


    小麗這才一溜煙的跑了過來,十分興奮了上了車。


    到了小商品批發市場裏麵,肖遠航看到杜娟正坐在墨香文具批發休息區的沙發上和一個身穿草綠色四個兜幹部軍服的中年男子說話,便急步走了進去。杜娟一看肖遠航來了,急忙起身說:“張大哥,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我在信中跟你說的肖遠航,如果不是他,你就可能再也見不到我們娘倆了!”


    張團長站起身來,向肖遠航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上前一步與他握手說:“肖書記,你好,我是張維臣,杜娟愛人林衛國烈士生前的戰友,感謝你對杜娟母女的幫助!”


    張維臣說話有板有眼,肖遠航頓時感覺到了一種強烈的軍人氣息,張團長是上過戰場見過血的人,身上自然散發出的那種令人窒息的強悍氣息,讓肖遠航都感覺到有些發冷,穩定了一下心神,他露出笑容說:“張團長客氣了,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其實,張團長在杜娟的信中得知肖遠對杜娟的無私幫忙之後,對他還是十分感激的,來到古河見到杜娟如此漂亮,剛才在與杜娟的談話中得知,現在杜娟母女和肖遠航一起住在他的房子裏,突然就生出一個不好的感覺,而且隨著與杜娟的談話越來越深入,這個感覺也越來越強烈,肖遠航無私的幫助也都變成有一定目的的,他要看看這個肖遠航到底是何許人也,如果想打杜娟的主意,他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肖遠航出現後,張維臣見他不過是一個20左右歲的陽光青年,而且看到他眼底清正的神情後,這些感覺頓時就消失了,心裏慚愧把肖遠航給想歪了,所以,這個軍禮敬得十分莊重。


    張團長鄭重的說:“我這絕對不是客氣,是真心的感謝你!我的兄弟在前線流血犧牲,可他的妻女卻遭受著非人的磨難,是我的工作沒做到啊,如果她們母女有個三長兩短的,你讓我怎麽向衛國兄弟交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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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今晚臨時安排出差,昨下班才通知,因此隻趕出來一章,後天淩晨無法更新,後天晚上我會補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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