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遠航和薑雪芳兩個人喝整整兩瓶白酒,但是因為薑雪芳搶著喝,能比肖遠航喝得多一些,肖遠航此時也是有點頭暈目眩,薑雪芳則是醉得一塌糊塗,嘴裏隻是不停的罵著丈夫的名字,還好沒直接醉倒在酒桌上。レ思♥路♣客レ


    肖遠航結完了帳,一看都10點半了,輕輕的推了了薑雪芳的肩頭說:“薑姐,你家在哪兒,我送你迴家。”


    薑雪芳手一揮嘟囔著說:“我不迴家,那不是我家,我沒有家!” . .


    肖遠航說:“薑姐,不迴家怎麽能行呢,這都快11點了。”


    薑雪芳說:“我就不迴家!”


    肖遠航說:“薑姐,你不迴家也不能在這坐到天亮吧?”


    薑雪芳說:“反正我就是不迴家!”


    肖遠航沒辦法,上前攙扶起薑雪芳,說:“薑姐,你不迴家也行,我把你送到段裏的( 休息室睡一覺吧,明天早晨就好了!”


    薑雪芳雖然醉得一塌糊塗,但心裏還殘存著一絲理智:“我不去,他們看到我這個樣子該笑話我了!”說著掙了掙,想掙脫肖遠航,肖遠航怕她摔倒怎麽能讓她掙得脫呢。


    肖遠航無奈的說:“薑姐,你說你家也不迴,段裏的休息室也不去,到底想讓那啊?” . .


    薑雪芳含糊的說:“那都行,就是不迴家,不去休息室。”


    肖遠航想了想說:“薑姐,不行我就給你找個旅店住一晚吧,你看行不行。”


    薑雪芳醉眼朦朧的望著肖遠航點了點頭:“成!”


    肖遠航知道站前附近的小旅店不太安全,扶著薑雪芳出了棚子直接找到一輛出租車,這個時候古河根本沒有多少出租車,隻有少輛的北.京2號吉普車在站前拉活,而且價錢貴的要死,古河市內起車是10塊。大冷的天,肖遠航不想讓薑雪芳在板車上吹風,怕他感冒了,叫了一吉普車,告訴司機說:“給我找一家條件好一點的旅店。”


    出租車司機麵無表情的說:“去國營的還是個體的?”


    “個體的!”肖遠航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開玩笑,這個時代去住國營旅店很麻煩的,開房需要登記,男女同住一個屋需要單位出據的介紹信,證明兩人是夫妻關係才能住一起。雖然肖遠航隻是想把薑雪芳送到旅店安頓好就迴家,但兩個這種情況誰會相信呢。去國營旅店就是找不自在,而個體旅店隻要你肯出錢,連登記都不用,一切ok!


    出租車司機顯然對古河的旅店很熟悉,過了工商局就把車開到了背街,停在一家叫四海旅店的門前,雖然旅店的門前還亮著燈,但大門已經鎖上了,司機還算比較敬業。下了車上前敲了敲門,大聲說:“張嫂,有要住店的!”


    不一會兒,門“吱吜”一聲開了。一個三十五六歲的中年女人穿著襯衣襯褲,披著一件軍大衣出來了,看到肖遠航攙扶著薑雪芳,問道:“是你們要住店嗎?”


    肖遠航說:“是的。有單間嗎?”


    張嫂麵無表情的說:“單間有,火炕燒得也很熱乎,就是這價錢麽……”


    肖遠航不耐煩的說道:“有單間就好。錢不是問題!”


    張嫂說:“一天25塊,住嗎?”


    肖遠航說:“我不都說了麽,錢不是問題!”其實他的心裏很清楚,在古河這個地方,條件好一點的旅店,一個單間一天也就10塊錢,最貴的也就15塊錢,這女人分明以為肖遠航和薑雪芳是那種情況,所以一下子就砸到25塊錢。


    張嫂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熱情的笑容:“來來來,趕快還裏請,外麵怪冷的。”說著側身把肖遠航和薑雪芳往裏麵讓。


    肖遠航謝過司機扶著薑雪芳往裏麵走,張嫂關上大門後緊走幾步到前麵給肖遠航帶路,這家旅店是一個套院,都是平房,正麵的房子大約就五間左右,兩側是廂房,張嫂來到左側廂房把門打開,又打著了燈,肖遠航扶著薑雪芳走了進去。


    房間不大,大約有十五六平方米左右,分裏外兩間,外間有一個室內的衛生間,衛生間門口放著臉盆架,是洗手洗臉用的,裏間是一鋪足能睡下三四個人的大炕,一看原來就是民房,後改成旅店的,這個時代平房能有室內衛生間是不多見的,就衝這個室內的衛生間,肖遠航就覺得這25塊錢花得值。


    張嫂這時說:“你把25塊錢交了就可以休息了!”


    肖遠航也沒和她廢話,直接拿出25塊錢給她。她拿著錢滿臉笑容的說:“桌上的兩個暖瓶裏都是開水,可以喝,也可以早上起來洗臉!”說完,拿著錢美滋滋的走了。


    “薑姐、薑姐!”肖遠航邊招唿薑雪芳好幾聲,她隻是嗯嗯的不睜眼睛,肖遠航隻好把她扶到炕上,幫她把鞋脫了下去。他伸手摸了一下火炕,確實燒得很熱,炕上有一條雙人的大褥子和一條大被,兩個枕頭,被褥都是鋪好的,被窩裏也很熱乎。


    肖遠航上了炕,費了很大的勁才把薑雪芳弄到被窩裏躺下,給她蓋上被就下了炕,打開一個暖瓶看了一下,裏麵的開水還冒著熱氣,看了一下旅店提供白瓷杯,想了想,還是從背包中把自己走車喝水的杯子拿了出來,洗漱了一下,倒滿了開水,他是怕薑雪芳半夜醒來口渴,給她曬點涼開水!


    看看沒有什麽需要準備的了,肖遠航背起背包就要走,卻發現炕上的薑雪芳把被蹬了,而且一臉的汗水。肖遠航略微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原故,炕這麽熱,薑雪芳穿著棉衣棉褲,再蓋著大被,不熱才怪了呢!


    於是肖遠航上前推了推了薑雪芳說:“薑姐,你醒醒,把棉衣和棉褲脫了再睡吧!”


    可無論肖遠航怎麽搖,怎麽晃,薑雪芳就是直哼哼,怎麽也叫不醒。又不能讓她就這麽睡,肖遠航隻好脫掉鞋上炕,給她脫衣服。


    棉衣和外罩很快就脫了下來,薑雪芳裏麵穿的是粉紅sè的襯衣,胸脯鼓鼓的,肖遠航就是再小心,也免碰到了那裏,這讓他的氣血沸騰了起來。


    肖遠航定了定神,繼續給薑雪芳脫棉褲,她的棉褲很瘦,繃在身上,把腰帶解開後,從上麵很難褪下去,肖遠航就到正麵扯著兩個褲角往下拉,這一用力往下拉,棉褲是拉下來了,但是,裏麵的襯褲也被帶了下來,而且,裏麵的內褲也跟著下翻下來一些,一撮漆黑的芳草露了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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