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看唐僧臉色微變,眼珠轉了轉,向發昏的唐僧望來,沉吟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地問道:“聖僧!你沒事吧!不必擔心了,我來!”說著拿過十八公的詩,隻見上麵寫道:“出門遇白黃,巧逢扁擔王;黃的身上白,白的身上腫!”

    唐僧也看到了這個狗屁不通的詩,十八公嘿嘿的在一邊冷笑,那女子本想率性地闡明自己的觀點:這是作難人;但被唐僧及時用眼神製止了。唐僧想著石屋裏這沉甸甸的氣氛說道:“十八公的詩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貧僧無能為力,還請諸位原諒,叨擾多時,貧僧告辭了!”說著向前推了推茶杯,站了起來,準備走了。那女子貌似平靜,但眼底深處卻跳躍著忐忑焦慮的火花:“大家靜一靜,聖僧要走了,這如何是好?”

    勁節公沉著臉,看了看唐僧,又看了看十八公,神情冷峻鎮定嚴肅地說道:“聖僧是你請來的!現在你又變法子將聖僧氣走!我們以後不跟你玩了!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十八公慌了,忙拉住唐僧說道:“聖僧息怒!都是我的不是!我這廂向你賠禮道歉了!這首詩我來跟大家解,解完後我們還要猜謎語呢!”

    那女子對唐僧已經有某種情愫暗生的傾向,隻等著合適的時機將這種情愫變成暖昧的關係,看十八公賠禮道歉也拉著唐僧嬌聲道:“聖僧息怒!請聽聽十八公的妙解!”那女子雖然偶而在唐僧麵前暴露出柔弱的一麵,但她絕不是弱不禁風的女子,這一點從剛剛拉唐僧用的勁道就知道了,唐僧心裏最明白不過了。

    大家重又迴到座位上,那女子落落大方地拉著唐僧的手,表情無比自然,仿佛他們的關係早就親密到了某種程度一樣;十八公清了清喉嚨說道:“這首詩是前年下大雪時我作的:那是2002年的第一場雪,比以往稍稍晚了一些!”勁節公罵道:“快講!整歌詞幹什麽?”

    十八公的聲音被勁節公的斷喝震得滿屋亂飛,從他氣急敗壞的神情裏可以看出,他也有什麽詩之類的東西要拿出來獻寶!十八公:“第一句‘出門遇白黃’就是我出門看到了兩隻狗,一隻是白色的,一隻是黃色的。‘白’和‘黃’分別是狗毛的顏色。”

    “哦……。”大家鬆了口氣,以為是多麽高深的詩呢!

    十八公繼續往下說道:“第二句‘巧逢扁擔王’就是又碰巧看到姓王的鄰居扛著扁擔準備去挑木材迴家烤火。”十八公手裏拿著那張發黃的紙,一副躊躇滿誌,洋洋自得的樣子。

    那女子用力抹了把臉,慢慢在臉上擠出微笑:“下麵的詩我來幫你解!”希望能帶動唐僧的情緒,此時唐僧仰起臉,悒鬱臉色慢慢有所緩解,眉宇之間的陰霾稍微散了些。

    那女子道:“‘黃的身上白,白的身上腫’,就是雪下的大,把狗身上的毛都覆蓋了,那黃的變成白的,那白的身上就像腫起來一樣,對不對?十八公!”

    十八公連連點頭,豎起大拇指道:“杏仙真是我肚子裏的蛔蟲!”那杏仙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修長翹曲的睫毛迷人地不斷地向唐僧忽閃著。唐僧此時一副鬱鬱寡歡的樣子,其實唐僧又開始暗念緊箍咒了:再這樣下去,他們要是一個不高興,把我吃了,孫悟空他們都不知道,連骨頭都沒人來收。

    勁節公看到氣氛沒有因為杏仙的最終解詩而得到緩解,便也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說道:“下麵我們玩猜謎語的遊戲,怎麽樣?”大家一致讚同,老玩詩沒多大意思。

    那勁節公說道:“‘杏仙的胸罩’打一現在流行的社會不良現象!”那麽美麗的紋胸和社會不良現象也扯不上關係啊!大家一起動腦筋。此時唐僧猛然想起牛魔王沒有被觀音招聘的理由,便脫口喊道:“包二奶!”

    大家一起鼓掌,被唐僧的才思敏捷所折服,那杏仙更是一聲舒服之極的呻吟,和做某件事到達高潮時的叫聲差不多相同。那勁節公讚許地朝唐僧點點頭,又說道:“第二條,‘杏仙去婦科檢查’打一人名,是清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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