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是,許安安居然很快給我開了門,而且神情毫無異常,武原也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我進來,他才站起來。

    我略微愣了一下,現在這場景,很是出乎我的意料,今天我的感覺連續出錯,不知是我太緊張了,還是有其他原因。

    想到這,我趕緊把菜分一部分放進冰箱,另外一部分帶進廚房,順便叫了許安安給我打下手,開始做飯,許安安家的廚房挨著客廳,所以做飯時必須關著廚房門。

    我也趁著這個機會,詢問了一下她剛才的情況,許安安迴憶了一會,很肯定的表示,剛才我走後,房間裏沒有任何變化。

    許安安沒有發現,那大概就真是我太多疑了吧。許安安和程玄靈在道術上的修行根基深厚,與他們比起來,我這種沒來由的感覺,自然不能算作什麽。

    我現在也有些懷疑,武原到底有沒有中什麽邪術,一切都是我瞎想出來的。

    心裏想著這些,手下還在忙活著做菜,等米飯蒸好,湯和菜也準備好了。吃飯的間隙,程玄靈給我發了條短信,說他已經在迴去的路上了。

    程玄靈之後又發了條短信,說絲毫沒感覺到這層樓有什麽邪氣,懷疑我們是不是搞錯了,或者武原中的是攝心術?

    我沒給他迴信息,此時我思緒有些混亂,不知該說什麽好,吃完飯洗完的時候,我將整件事想了一遍,依舊覺得武原的行為有諸多疑點。

    正想著這些,手機突然響了。打來電話的是成玄英,聽聲音,他似乎剛剛奔跑過,他喘了許久,才對我道:“你那邊情況怎麽樣?”

    我沒明白他的意思,便問道:“你說武原,他現在一切正常,大概之前是我多疑了吧……”說到這,我還想把今天的奇怪感覺跟他說一聲。

    卻沒料到成玄英突然吼道:“你現在趕緊和那個姓許女孩來我這邊,這個武原絕對有古怪,而且十分危險。”

    說完這些,電話裏成玄英的聲音又急促了起來,我還要再問他具體怎麽迴事時,他那邊已經掛機了,我再打過去,他已經關機了。

    程玄靈出事了麽?若是這樣,為什麽要我和許安安過去呢?武原若是真那麽危險,為什麽不現在就害了我們呢?

    想到這些,我心下一陣茫然,成玄英那邊也不知怎麽樣了,緊張之下,我的額頭已是濕了一片,我竟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我走到客廳時,許安安也發現了我神色不對,便問道:“你怎麽了?把碗打破了麽?”

    此時我心裏思緒萬千,居然忘了掩飾神色,一聽她的話,我猛地一震,摸了摸額頭道:“我好像有些感冒,你出去幫我買些藥迴來吧?”

    許安安大概是見我臉色難看,也沒在意我的口氣,道:“那你們都先休息吧,我去買藥,很快就能迴來,買感冒衝劑就成了麽?”

    我點了點頭,故作無力裝的躺到了沙發上,武原見我的樣子,好像也沒有懷疑,對許安安道:“感冒清熱顆粒就可以,我才好,居然又有人病了。”

    許安安出去後,武原便迴了主臥室,見他走了,我迅速翻身拿起手機,給許安安發了條短信,告訴她剛才成玄英的事情。

    我才發完短信,全身突然一寒,我用餘光掃視了一下客廳通往主臥的走廊,才發現,不知何時,武原已經走到沙發邊了。

    我見被他發現了,也就不再偽裝了,翻身坐了起來,準備給李慧峰和方慎庵都發一條信息。

    武原在原地站了一會,才走出來,對我道:“不舒服還發短息?”

    隨著他說完這句話,我突然全身一冷,胃部一陣翻滾,幾乎要吐出來了。這是怎麽迴事?我努力穩定著心神,竭力想問問武原。他到底怎麽了。

    可是隻要我一想開口說話,就會覺得胃部像被捏住了一樣,忍不住的想吐。

    「津血同源」津液和血都是來源於飲食的精氣,並能相互資生,相互作用。津液耗損常使氣血同時虧虛,而氣血虧虛,同樣會引起津液的不足。例如大汗,大吐,大瀉或溫病耗損津液時,往往相繼出現心悸氣短、四肢厥冷,脈微細等氣血虧虛的證侯;大量失血後,常有口燥渴、舌乾無津、尿少便秘等津液不足的現象,故《靈樞.營衛生會篇》有“奪血者汗,奪汗者無血”之說;《傷寒論》也認為經常失血或出血多的患者(稱“亡血家”)不可發汗。這些見解和經驗都說明津和血之間有密切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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