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性情大變]

    沒有一位三明婆羅門曾親眼見過梵天(brahmán),而這些三明婆羅門的老師們也無一目睹過,或是這些三明婆羅門的老師的老師們也是,甚至這些三明婆羅門的老師的七代遠祖亦複如是,就連這些三明婆羅門的初祖仙人們也同樣未曾見過…,而說:「我們知道梵天身在何處、從何而來、往何處去?”

    其實,這些三明婆羅門真正說的是:“此梵我們雖未曾謀麵或曉識,但我們卻在說明如何與梵合一之道,誠然,這乃是一條正道,亦是通往解脫之大道,任何人如實照作即能與梵合一。”

    ——————佛陀的梵行觀 本來去看那女孩就不是我最想做的事,現在看俞立強的表現,大概暫時不能見那女孩了。我沒說什幺,坐迴到沙發上,對他道:“您女兒的情況,要告訴我才成,武原隻是留下了你的qq,臨走時並沒有說具體情況。”

    我有意隱瞞了武原生病的情況,若是告訴他武原病倒了,他怕是更要看輕我們了。

    許安安突然走到我身邊,伸出手來對我道:“你手機借我用用。我的沒費了。”

    她這突然的舉動不知是什幺含義,我沒多想,直接將手機遞給了她。

    一旁的俞立強一臉歉意的道:“剛才是我太激動了,事情實在太邪門,萬一再傷人,我們這個家就真亂了。”

    說到這,他歎了口氣,開始講述之前發生的事情。

    臥室裏的女孩,是他的獨生女,姑且稱之為小麗,今年十七歲,大概一個月前,這女孩突然性格有了變化,本來她是個性格開朗,很陽光的女孩。突然變得有些沉默寡言了。

    之後的一周裏,小麗的性格越來越陰沉,而且在班裏爭強好勝,變得極愛麵子,學習成績也急速下滑。就像變了個認識的。

    俞立強的愛人常年在外工作,所以俞立強一人照料女兒,很是辛苦。小麗成績下降,就罵了她幾句。不想她居然完全不做理睬,隻是麵對著牆,用鉛筆在牆上亂畫。

    俞立強急了,就要責打她,卻發現她的力氣比一般男人還大幾倍,俞立強被整個甩出了房間。人也摔暈了,第二天早晨才醒過來。

    俞立強醒來時發現小麗還在麵對著牆畫東西,嘴裏還不停的念著“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就這樣”“我知道了”之類的詞。

    她畫了一會,臉上露出喜悅之色,隨後便像道士那樣,盤膝而坐,兩手各捏了個奇怪的手勢,開始大聲哈氣。

    俞立強覺得小麗可能得了精神病,便溜出房間,給精神病院的人打了電話。沒想到醫生到達時,小麗已經恢複了常人的模樣,說話舉動都極是自然,對醫生問的問題也對答如流。

    而牆上畫的東西也早被擦了去。

    俞立強無奈之下,隻好先勸走了精神病院的醫生,醫生一走。小麗又開始了瘋狂舉動,大聲念著一些半文半白的話,且念得極為流利。

    這些話俞立強聽都沒聽過,有些像經文,又不全是。俞立強知道再打電話,也是沒用,隻得給一個朋友發短信,希望能聯係一個比較熟悉的醫生來看看。

    俞立強的朋友,正是武原公司的老總,武原帶了幾個同事到俞立強家樓下後,先自己假裝來和俞立強談生意,說些公司上的事情,小麗則繼續偽裝成正常的樣子,在一邊看電視。

    觀察了一陣,武原才發了短信給同事,要他們在門口等著,又過了半個小時,武原聲稱要告辭,走到門口時,突然打開了門。

    幾個同事一擁而入,費了極大的力氣,才控製住了女孩。之後的兩周裏,女孩一直被綁在椅子上,武原每天來俞立強家為女孩放血針灸。女孩的情況也漸漸好了不少。

    大概一周前,武原突然說有事,便沒有來,而後又發了信息給俞立強,要他一周後上網找他,期間俞立強給武原的公司打了幾次電話,武原的公司也沒有武原的消息。

    俞立強經過這兩周的了解,很佩服武原的醫術,不願再找別人,便加了武原說的qq,等著他上線。

    可是三天前,小麗突然掙脫了繩索,聲稱要練功,俞立強想要阻止,卻反倒被她用繩子綁到了椅子上。綁了俞立強後,小麗又說了些半文半白的話,之後便開始在牆上寫寫畫畫,隻是這次寫的內容中,有些是看得懂的漢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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