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原來她是商人啊,怪不得她那麽黠慧,我被整的不冤。奸商奸商無商不奸,落在她手裏我怎能不吃鱉?   “我是台灣人,從我太爺爺起就世代經商,也掙了一份不小的家業,到現在,也算是一個大企業吧,而我,就是現在這邊的負責人。”

    台灣人其實很有商業頭腦,從大陸實行改革開放起,來到沿海的首批商人台灣就有很大一部分,而她爺爺,就是其中的一員。

    先開廠的人利潤當然不少,最後他爺爺越做越大,分公司也越開越多,可以說,深圳的繁榮有很大一部分是台灣人的功勞。當然,他們的好處也是顯而易見的,每個月的收入就十分可觀。分公司多了商務也就越多,因此,大決策人隻好到總部去策劃,但是分公司有些事是不能不親自處理的,畢竟外人不可不防,中國就是親人惟善,所以她就名正言順的到這裏了……

    還好,幸好我不知道什麽財團,自然也就不會知道什麽蘇騰,也就不知道蘇騰意味著什麽。也就不知道台灣的蘇氏家族在台灣的經濟地位。但是,如果……

    當某人告知我,蘇氏家族在台灣的經濟地位排行第三而蘇怡雅又是整個蘇氏家族極有可能的未來接班人,是掌握著幾百億資產的女富翁的女強人,我想,我的嘴巴一定會很好看,而且……

    一定會暈過去!幸好,我不是很聰明!

    聽完她的述述,再看一眼電話屏幕,我唯有愣在那裏可以形容,看來,她還真是一個看來蠻富有的千斤。她又遞給我一份報紙。“幹什麽?”我問。“你看一下就知道了!”

    她指著頭版頭條。

    我一看,當即傻了眼了,這,這是……

    “xx商場‘奇跡’大發現!”

    有這麽誇張?而那畫麵,赫然是我在商場的空中飛照!

    誇張!太誇張了一點,順著往下看——

    昨日下午四時左右,本報記者親眼目睹一名不知名男士從xx商場二樓越下,奇跡的是他居然沒受一點傷,可更奇的是他居然三步跨出了五十米之遙的商廈大廳,令整個大廳裏為之震驚,鴉雀無聲,當我們再次迴過神來時,他已鴻雁遠去,杳無音信,給我們留下一地惆悵……

    據目擊者估計,此人年紀不大,大約在雙十左右,很多人說是神仙下凡,天神顯靈,否則不可能一下就沒了身影,也有人說這是江湖來的武林高手,施展的是高輕功絕技。當我們向商廈負責人要求觀看商廈錄象時,商廈負責人嚴稱沒有錄到任何此人的身形,隻給我們留下一張人群之中一人臨時拍出來的不清晰的照片,為此,我們隻有希望商廈方麵的負責人能給我們一個進展性的突破……

    “這是什麽意思?”我問,“你幫我?”

    “我從來不做沒有利益的事情,我說了,我要你做我的保鏢。”她道,“我可不想失去一位好保鏢。”

    “這是不可能的,我說了,我一定不會做你的保鏢,就算是你將這些錄象公布出去也不能改變我的誌向,而這,頂多給國家一個研究的對象而已。對你,對我,都沒有什麽好處,再說,你根本就不缺什麽保鏢,何必要如此糾纏我。”

    “是的,我的確不缺保鏢,而且還忠心耿耿。但我需要可以以一當十的保鏢,能夠徹底的保護我的安全,對於商人來說,沒有了生命就什麽也就沒有了。”

    “僅僅是一個保鏢而已嗎,”我嗤笑,“恐怕沒這麽簡單,還是一個你可以隨時逗趣的活工具吧?”

    “恩,也不無全理。”她聳聳肩,一副你猜中了的樣子。

    “不去。”我斬釘截鐵的道。“你再好好想想,做保鏢絕對要比在那小小的修車行要強。”

    “恐怕要令你失望了,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做你的保鏢,你威脅我也沒用,我說到做到,如你想要一個死保鏢的話,你盡管公開吧!”

    “是嗎?若是我把錄象公開,還把你家族的事公布天下,你說會發生什麽事情呢?”

    我聽後當即一個後道差點倒在地上——她,真的一切都知道了?

    我隻手扒上桌麵,像一個溺水的人一樣抓緊一根稻草不放,慢慢抬起頭來,咬牙切齒地盯著她。

    “你有種,不錯,我會很麻煩,但你也不會好過,大不了咱們魚死網破。我不舒服,你也別想好過,隻要你敢,我就敢,我說到做到。”

    “這麽說你是一定不做我的保鏢了?”

    “不錯。”我斬釘截鐵地道。

    “那好,既然如此,我也不強逼,不過,我們有些事情還是得說清楚的,你說是不是?——記得當初你好象在這裏打了一架,而且好象還砸了很多東西,這可是都要錢的。然而,你好象隻拍拍屁股走人,最後要我來善後,這些,我都給你掂著,還有——你在我商廈裏幹的事情應該比我清楚吧,先別說你去了不該去了地方毀了我們商廈的名譽,就說你在三樓弄的雞飛狗跳就足以蹲足監獄,而且後麵你又做的那麽大條,想讓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都不行,讓本公司無時無刻應付記者的糾纏,這可都是極浪費時間的,足以影響本公司的生意。

    本來,我是想讓你做我的保鏢慢慢還清我的債的,可是你執意不允,所以我隻好出此下策,希望你能原諒,商人是利益為先的。不過,這兩項加起來還真算是一份不小的開支,不知道你有沒有能力還清這比債,我們商廈可是等著這比債進一批新產品。”

    我冷哼一聲,想用錢來屈服我,恐怕也太小瞧我了。“那你想要多少?”我道。

    “讓我想一想啊,”她瞥首想了一下,“我們商廈可是一個不小的商城,一天的營業額可是一個不小的數目,看在你救我的份上而且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時,我們就那麽分吧,我七你三,這樣公平吧?不過這三層也還是一個較大的數目,我就把零頭去掉好了,你就直接出——一百萬吧!”

    “一百萬!?”

    我大叫出口,“你這是搶錢!”

    “如果我告訴你我還不屑搶一般的銀行你相不相信?”她呷一口咖啡平靜的道。

    “相信,我怎麽不信,那你還在乎我這一百萬,幹脆你把我的一百萬也不要算了。”

    “本來我是這麽想的,可是誰叫你不答應做我的保鏢。”這女人…

    “所以,”她聳聳肩,“我對你也隻能有心無力,你做初一,我隻好做十五了,要麽這樣吧?你答應做我保鏢,我這一百萬就不要。而且你的薪水我也要你高於一般白領,一月一萬怎麽樣?這夠豐厚吧,月薪是你在修車行的十倍,要不要考慮一下?”

    “說來說去你還是要我做你的保鏢。”我冷笑,“不過你白費了,如果是別人我會考慮一下,但是你——我死也不做你的保鏢!”

    “你還是考慮一下吧,我不著急於答複。”

    “不必了。”我冷然道。

    “話不要說的那麽決絕,”蘇怡雅忽然修起了指甲,“說不定你還會來求我,我的大門永遠為你開著。”

    “做你的清秋大夢吧,我走了。”我站起來道,“至於你的一百萬,我會想辦法還你的。”

    “不急,我不急的。”她還是修著指甲,看著去走了出去之後她才輕輕道:“我蘇怡雅看中的人,還沒有誰逃出過我的五指山,嗬嗬,不過這小子真倔,真是太有趣了。”

    走出咖啡廳,我仆的一閃身靠在這咖啡廳的牆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好心跳,好新痛,我真懷疑剛才是怎麽撐過來的。殊不知道,一萬的高薪對我是有多麽的誘惑力,簡直,簡直,簡直就是我夢寐以求的嘛可是我居然會拒絕,而且還那麽決絕。

    感覺真是他媽的不爽到了極點。

    剛才為什麽要堅持啊?就為了一點點男性的尊嚴就放棄了如此高薪的工作,值嗎?不值。再說,在她麵前哪還有尊嚴,被她想耍,想玩就玩,我根本就是貓爪下的老鼠。現在想起來,真是想哭。

    也許還有其他的原因,因為我不想讓她輕視我。

    慢慢的走動起來。一百萬啊,天文數目,對我來說是如此。更讓我難過的是她把我當猴耍,不正視我。對這,我很氣憤。我承認我是一個不成熟的男人,至少我從來就沒有談過戀愛。但她應該要像對正常的男人一樣對我,我想沒有多少人願意被女人耍,我不願意,恐怕大多數人也不樂意。

    也許是我沒用,也許我壓跟兒就沒有成熟的樣子,還是一個小子,成熟就那麽難嗎?我感覺不出來,僅僅是因為如此我才不答應她嘛?真的是如此嗎?和她對立僅僅是為了表現男人氣概,不在她麵前示弱?……或者,我愛上了她,恐怕……隻有這種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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