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沈墨我不要你死


    阮冰歎了一口氣:“可是我不愛你,如果你硬是要和我在一起,隻能覺得更痛苦而已,你再不會從我這裏得到一絲溫暖。”


    她慢慢地推開他,和他保持了距離。


    歐陽瑾看著她露出冰冷的笑容:“不給我溫暖又如何?”


    他站起來步步朝著她逼近:“我不介意,如果你不給,我就自己去搶,你可以不喜歡我,但是如果你再想要妄圖迴到沈墨的身邊,我是會生氣的。”


    “你這個瘋子!”阮冰撿起旁邊的水果狠狠地朝著歐陽瑾砸去,“你到底為什麽油鹽不進,我不喜歡你,更不想和你呆在一起,和你在一起每一分鍾都讓我要發瘋,你放我走!”


    歐陽瑾很輕鬆地就躲過了她砸來的蘋果,阮冰是真的下的狠勁,那個蘋果那麽大,她拿起來眼睛也不眨地就朝他砸過來,她真的恨他了。


    歐陽瑾卻笑了一下:“看來你現在真的很討厭我啊,即便是討厭,也比對我不理不睬的好,說明你眼裏還是有我的。”


    這個神經病,她不想和他說話了,阮冰深吸一口氣,忍住眼底的淚意,她真是沒有辦法了,說也說不痛,打她也打不過。


    她轉身就走,心想如果他再逼過來,她可能會失去理智地拚命打他。


    幸好,歐陽瑾似乎也發現自己已經將她逼迫到了絕境,並沒有再追上來。


    她就這麽低著頭,拚命地走,感覺這個別墅就好像一個牢籠,關得她喘不過氣來,如果這就是歐陽瑾所為的對她的愛,她真是寧願當初自己沒有救過他,他生死都與她無關。


    然而,當她真正要從這個房子裏衝出去的時候,卻被保鏢攔住了,後麵林媽媽也趕來過來,死死拉著她的手臂道:“阮小姐,大少爺不準你離開這裏,還是更我迴去吧,不要惹他生氣。”


    說到歐陽瑾生氣這裏,所有人都變臉色,似乎有什麽不好的迴憶。


    阮冰眼眶微紅,劇烈地喘息,但是慢慢的,她意識到,如果自己強行跑出去,最後的結果隻是引來歐陽瑾,他好不容易才不跟著她,不出現在她麵前,自己何必自取其辱?


    想明白了這個,阮冰有些沮喪,她低著頭,扭頭往樓梯上走。


    碰到挫折總會沮喪的,處分她不是一個有感情的人類。


    阮冰這麽安慰自己,然後想著,希望沈墨真的能看到那隻藏獒,並且發現自己留給他的小字條。


    她不但告訴沈墨,自己暫時沒有什麽危險,隻是被歐陽瑾關在這裏,還告訴他,他放火掃歐陽家的住宅的事情,貌似歐陽瑾已經有了證據,要千萬小心。


    但是阮冰想不到的是,歐陽瑾根本沒有想要隱瞞這件事情的意思。


    歐陽瑾將監控裏,沈墨和桑虞放火的錄像交給了自己的一個手下:“去交給沈墨,告訴他,我給他最後的機會,希望他能想清楚,到底應該怎麽做?!”


    說完這些話,歐陽瑾的眼神一冷,他本來可以輕易毀了沈墨,隻是因為不想讓阮冰更恨他,所以他才忍著沒有動手,一想到沈墨曾經是阮冰的丈夫,他曾經和她做過世界上男人和女人會做的最親密的事情,他就絕對不會放過他。


    現在不動手,以後他卻是會動手的,等阮冰沒這麽想著沈墨的時候,再動手。


    ……


    此時,在歐陽瑾呆著的這個小區僻靜的一角,沈墨睡著了,桑虞也在他旁邊唿唿大睡。


    此時外麵似乎又要下雨,陰雲密布,仿佛大戰前的陰鬱。


    沈墨的手裏捏著一張小字條,一看就是從什麽上麵撕下來的,他終究還是偷偷查了阮冰提供的那張紙條,知道她暫時安全,所以,他現在養精蓄銳,準備晚上的救援。


    這時候,沈墨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的眼睛猛然淩厲地睜開,眼神冰冷而鋒利,就好像從來沒有睡著過一般。


    他接起電話:“爸。”


    沈閔文有些擔心地道:“我在你們家這裏,沈念很聽話,有我帶著你放心,對了,你這到底是什麽任務,都一天一夜不迴家了,不是說以後不會出危險的任務了嗎?”


    沈墨,看到自己有一個短信進來,但是他並沒有馬上看,而是慢慢地和沈閔文說話:“不是危險任務,隻是讓我們審問一個人,我和阮冰都要出力,最遲明天晚上也會迴來,你不要擔心,沈念麻煩你照顧了。”


    他說話好像很隨意,所以沈閔文多少放下了心,隨即又道:“阮冰呢?在不在你身邊?我要和她說話。”


    沈墨聞言,瞳孔猛然一縮,手驀然握緊,隻是語氣還是很輕鬆淡然地道:“她睡找了,一會兒晚點我們還有一場交鋒,讓她多休息一會兒。”


    沈閔文聞言,肯定不會打擾阮冰休息的,於是吩咐道:“那沒事了,阮冰是你的妻子,你要好好照顧她,辛苦的事情,不要讓她做,你讓她裝個樣子,累的苦的,你是她丈夫,你來做就好了。”


    沈墨聞言笑了一下,語氣很堅定地道:“我知道的,她是我的妻子,無論如何我會保護她,護她一世周全。”


    “那就好,你二叔他們一家也到京城了,說是要大家聚聚,等你和阮冰忙完再說好了。”


    沈閔文又提了下二房的事情,不過,他對於這和自己家離心離德的二弟,已經不如當初那麽上心了。


    他可以給他們一些金錢上的援助,就當是報答沈從當年的救命之恩,至於其他,他也會保護自己的家人不受傷害,二房還是少來往吧。


    沈墨掛了沈閔文的電話,才打開了短信,這是林助理發來的,是一段視頻,沈墨毫不奇怪地在視頻裏看到了自己的身影,可以看出那場大火和自己和桑虞有關。


    他其實不奇怪會被歐陽瑾捕捉到,他當初心急阮冰的安危,再鎮定也是氣得渾身發抖的,自然會疏忽掉一些東西。


    他關了那個視頻,卻發現上桑虞不知道何時已經醒了,正擔心地看著他。


    沈墨迴頭問道:“怎麽?”


    桑虞道:“你沒事吧?如果歐陽瑾拿著這個去告我們一狀,會很麻煩。”


    “沒關係,我有辦法。”沈墨語氣很淡,但是桑虞分明看到他的眼神比刀劍更淩厲,沈墨現在肯定很生氣。


    也是,有什麽比奪妻之恨,更讓人憤怒的呢?


    沈墨直接給大領導打了一個電話:“你之前和我提過,要曝光我銀鷹的身份,現在我答應了,也會配合的。”


    那邊大領導愣了i一下,也意識到他這樣做的目的:“不過以後你會變成名人,會如同明星一般地受人矚目,你真的沒關係嗎?”


    沈墨笑了笑:“沒關係,我也隻能這樣了。”


    大領導沉默了一下,然後道:“好吧,隻要你不鬧出人命來,我都可以給你擔待著。”


    “謝謝您。”沈墨沉默了一會兒,迴答道。


    掛了電話,沈墨道:“我的銀鷹身份曝光,還是很有光環效應的,那麽這段錄像不管是他提交給高層,還是曝光給外麵,真實性都會大打折扣。何況這個視頻隻是我們進去,然後著火,我們可以說是進去抓可疑分子,結果可疑分子先一步放了火,我們沒有找到人。”


    桑虞聞言,眼睛一亮:“對啊,哈,隨便他權勢滔天,也不能抹黑銀鷹這位英雄。”


    沈墨歎氣道:“幸好我們滅黑爵的軍功還在,大家也還沒有忘記我們,不然,憑著歐陽瑾對媒體的控製力,說不定我就要身敗名裂。”


    接著林助理又給他發了一樣東西,這樣東西讓沈墨的表情更冷,那竟然是一份離婚協議書,是他和阮冰的,這人也實在是太傲了,沈墨冷冷一笑,如果給他點時間,他可以成為能與他抗衡的強者,但是,現在,他剛剛到北京,所以不適合和他當麵對上,他隻能智取。


    ……


    阮冰迷迷糊糊地被歐陽瑾抱了起來,她不知道怎麽迴事竟然睡著了,自從被歐陽瑾留下後,她的精神就很糟糕,經常迷迷糊糊,不知道自己身在哪裏到底是誰。


    她想,或許父親給她的保護機製就要啟動了,但是她不知道這次如果啟動了,她會變成什麽樣子。


    因為再厲害的人也無法猜破別人下的暗示,除非那個事情已經發生,這才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但是,不是她吹噓,她此刻就是國內最厲害的心理醫生,能治病,卻不能自醫,如果她真的在出什麽問題,到時候誰能治好她?


    或許——瑾年可以,但是,瑾年在哪裏呢?


    自從和歐陽瑾相遇,阮冰就時常迴憶起過往的種種,忽然一種不寒而栗時常侵襲上她的心頭,瑾年不會這麽狠心,對她不聞不問的。


    即便當年她因為羞惱不再見他,他也始終留著那個號碼,他的手機一直開機,隻要她打電話就他就一定會在。


    他用這樣的方式,即便不在她身邊也保持著自己的陪伴和守候。


    但是,自從甄小小死了以後,瑾年失蹤,大家都說他是去散心去旅遊了,但是,她卻再也打不通他的電話。


    那個爛熟於心,根本不用刻意想起,仿佛已經鐫刻入她生命裏的那個電話已經不通了。


    她有時候會很害怕,害怕自己,害怕自己的猜測。


    所以,這次如果自己出事,沒有人能救得了她了。


    阮冰不想被歐陽瑾抱著,她用力掙紮,卻被他不輕不重地打了下屁股:“你越動我就越抱著你,直到你習慣為止,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


    阮冰氣得臉色緋紅,心裏想她要自己想辦法,不能隻靠著沈墨來救。


    她咬著唇,不再鬧騰,看起來乖巧了起來,歐陽瑾心裏一動,抱著她竟然不舍得放開,難得看她這麽乖的樣子,他隻覺得心蕩神怡,原來抱著她的感覺是這樣的美好。


    這時候,管家靠過來低聲問道:“大少爺,我們現在就走嗎?”


    “自然現在走,我懷疑沈墨已經找到這裏,這裏已經不安全。”歐陽瑾淡淡地道。


    阮冰恍然清醒,原來,歐陽瑾真的不是那麽簡單的,她能想到沈墨會追來,他一想到了。


    歐陽瑾忽然貼著她的耳朵道:“我們換一個地方,以後你要和我睡在一起,不能姑息你,你要變成我的女人才成,不然我總不放心。”


    阮冰憤怒地瞪著他,他卻隻是笑,手撫過她細嫩的臉,充滿了占有欲地道:“你以為現在沈墨還會要你嗎?你和我一起已經呆了一天兩晚,要做什麽,我們早就做了我想,沈墨也是這麽想的,女人在小日子的時候,隻要我想,也不是不可以。”


    阮冰身體僵硬,她忽然覺得,如果真讓歐陽瑾覺得不安全的話,她即便假裝自己小日子,他想做什麽依然會做,他是一個心狠的人,不比沈墨或者瑾年那樣,那兩個人將自己保護得太好,以至於她對於男人的可怕,這時候才有了一定的認識。


    她的拳頭慢慢地捏緊,一定要逃跑,一定要跑出去。


    即便是現代,和另外一個男人上床也是她無法接受的,即便是沈墨不在意,她自己都會有陰影,何況那個人還是歐陽瑾。


    她閉上眼睛,努力思考逃走的方法,歐陽瑾卻隻看到她縮在她懷裏不動,好像已經認命,心裏卻是一陣驚喜。


    他將她抱到車裏,柔聲在她耳邊道:“相信我,男人都容不下這個,或許,沈墨馬上就會和你離婚,你看看影視圈裏的那些人,被老婆戴了綠帽子,能忍一時又如何,最後還不是忍無可忍地離了婚,或許,等你迴去,接到的就是沈墨的離婚申請書。”


    阮冰猛然睜開眼睛瞪著他道:“他不會的,他不會和我離婚。”


    阮冰忽然意識到了什麽,警惕地看著他問道:“你是不是用什麽要挾沈墨了?你是不是逼著他和我離婚了?”


    “誰讓自己自己犯錯?燒了我家的房子難道不該付出代價,我已經給他機會了,你和權勢之間,他隻能選擇一個,他是聰明人,會知道該怎麽選。”歐陽瑾說這些話的是,眼底裏根本沒有任何人,即便是現在,他也完全不將沈墨放在眼底。


    不過是一個小城市來的生意人,部隊你呆過也不過混了一個隊長,比起歐陽家的參天大樹,沈墨無論如何無法撼動。


    阮冰著急得口裏上火,卻找不到跑出去的方法,眼看著歐陽瑾的車從一個隱秘的出口開了出去,一陣不甘心,沈墨肯定找不到這個出口,他會以為她還在裏麵。


    阮冰想要叫,卻被歐陽瑾勘破了意圖:“你想提醒他?不,她聽不到你的聲音,這車裏是完全隔音的。我說過不要挑戰我,不然我現在在車裏要了你也是可以的,你還沒有試過車震吧?”


    阮冰的表情告訴他,確實沒有,歐陽瑾笑著吻了她一下:“所以不要刺激我,我本來也快忍耐不下去了。”


    阮冰推開他遠遠地坐在邊上,她這幾天試著對他用過催眠,但是這種沒有藥物輔助的催眠,隻能針對寧丹那種心理脆弱的人,對於歐陽瑾這種人根本不起作用。


    他不知道看出來沒有,有時候,她試著催眠的時候,他會露出一種嘲諷的神情,看著她。


    這讓阮冰既惱火又頹喪。


    歐陽瑾過了一會兒,還是安撫道:“你死心吧,我們現在已經離開了。”


    阮冰看著兩邊的街道變得陌生,確實是已經離開了,他們好像在往郊區開,阮冰眼睛亮了一下,有山的地方反而對她有利,她走慣了山路,並且山裏很好隱藏。


    隻是,她垂下了眸子,假裝有些失落的樣子,用來迷惑歐陽瑾。


    如果說歐陽瑾唯一的問題就是他太目空一切,這麽多年的順遂,讓他根本瞧不起別人,即便他愛著阮冰,也隻是當她像孩子一般的哄,並沒有將她的反抗當一迴事。


    他見阮冰難得的聽話,心裏終於升起一絲聯係,從車上的食盒裏找到有些吃的,對她道:“吃吧,我們還要走一陣,你得保持體力。”


    阮冰看了他一眼,慢慢地開始吃東西,其實她沒什麽胃口,但是她一會兒要跑路,必須吃飽點。


    管家道:“大公子我們擔心什麽?那個沈墨不過是個小人物,不讓他進來就是了。”


    歐陽瑾搖搖頭,他雖然自大,但很精明,不然也不會這些年一直立於不敗之地:“我並非怕他硬闖,沈墨是誰你應該知道,他可是銀鷹,還有他潛入不進去的地方嗎?”


    阮冰一邊吃東西一邊與有榮焉,雖然歐陽瑾很厲害,,但是至少他承認了一件事,那就是沈墨的行動裏很嚇人。


    阮冰吃的動作慢了下來,她幾乎八成飽了,如果吃得太飽,就不好跑路。


    歐陽瑾淺褐色的目光轉到她身上,阮冰身子不由得微微一僵,但是,她卻控製自己的表情和肢體語言向他表達一種,她其實有點想通的意思。


    她強迫歐陽瑾改變自己的想法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歐陽瑾太自大,所以,如果你在他麵前表現弱的一麵,他會覺得理所當然,卻是更容易讓他相信的一件事。


    果然,現在歐陽瑾看著她的時候,戾氣小了不少,他伸出自己的大拇指,蹭了下阮冰的唇,阮冰忍著沒有躲開。


    歐陽瑾就笑了一下,忽然將剛剛的手指塞到自己的嘴裏。


    這算間接接吻嗎?


    不過,歐陽瑾這麽做的時候很迷人,充滿了紳士的意味,他笑起來的時候,越發像趙瑾年了,但是阮冰想象不出趙瑾年會調戲他,所以她有些出戲。


    她垂下眸子,不想看那和趙瑾年肖似的臉。


    “就吃飽了嗎?在吃點,你太瘦了。”歐陽瑾的語氣還是有些命令的口吻,他堅定地看著她。


    阮冰煩躁別人命令她,但是她現在隻能裝聽話,於是將歐陽瑾狠得牙癢癢。


    她假裝拿起一個最小的蛋糕慢慢啃,歐陽瑾就笑道:“像一個小倉鼠。”


    你才像小倉鼠呢,你們一家的小倉鼠。


    阮冰默默扭頭,看著窗外,外麵天色全都黑下來了,路有些荒蕪,但是車道還是有的,一切都很完美,隻是希望這裏沒有別的危險,比如有壞人或者是野獸。


    阮冰知道自己身上沒有一點自保的東西,不過她不是很擔心,隻要不是歐陽瑾,別的人或者野獸,她還是有點辦法的。


    忽然,車子猛然向前衝了一下,停了下來。


    歐陽瑾眼神驀然轉為淩厲:“怎麽迴事?”


    “糟糕,前麵有一棵大樹,我們去看看。”司機馬上下了車,管家也更了過去,後麵的護衛隊的車在慢慢靠近,隻能是這個時候。


    阮冰想也沒想,因為司機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他出去忘記了鎖車門,說時遲那時快,阮冰忽然推開車門一個翻滾,往路邊的斜坡滾去。


    變故發生得太突然,以至於,歐陽瑾馬上伸手來拉也隻撕破了她的裙角,護衛隊的人立刻端起槍。


    歐陽瑾叫道:“不準開槍,下去找。”


    說完,他率先跳下車往斜坡走去。


    阮冰很後悔,真的,她穿的是裙子,一路滾下來,將她的兩條腿就劃破了,而且她感覺自己並沒有滾多遠,必須快跑,她能清晰地聽到歐陽瑾和護衛隊員的聲音。


    那些隊員一個個猶如猛虎一般,速度快得嚇人。


    阮冰動了一下,覺得腿疼得厲害,她咬牙站起來忽然一個黑影猛然出現在她麵前。


    阮冰想也不想,一腳踹下那人的下三路,卻被那人輕易製服:“是我,有這麽對老公的嗎?你下半輩子的幸福還要不要?”


    一個男人沉聲道,隻是語氣裏有一絲笑意。


    那麽熟悉的聲音,阮冰呀了一聲一頭栽到他的懷抱裏,而這個時候,歐陽瑾的護衛隊卻已經將兩個人包圍了。


    歐陽瑾殺氣騰騰地從荷槍實彈的護衛隊裏走了出來,淺褐色的眼眸就好像某種冷血動物無機製的眼球一樣,冷冷地盯著沈墨:“你找死!”


    阮冰聞言緊張地抱著沈墨,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沈墨的要害,低聲對沈墨道:“怎麽辦?沈墨我不要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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