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蛇蠍女的真麵目


    阮冰又打了幾個還是沒人接,她忽然就緊張了起來。


    先去網上搜索沈墨的相關新聞,但是,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呀?難道之前那個兩個女職員說的黃金總裁並不是沈墨?


    那麽歐子豪呢?那句話又是什麽意思?


    什麽叫做,她既然嫁人豪門就該有這樣的覺悟?


    阮冰越想心裏越亂,但是最主要的是,她更擔心是沈墨在美國那邊出了事情。


    她左思右想,最後撥通了趙瑾年的電話,那邊的電話一如既往地接得飛快,就好像趙瑾年一直坐在那裏等著她的電話一般。


    阮冰嚇了一跳,笑道:“瑾年你也太快了吧?我還沒聽到你那邊的鈴聲你就結了呢?”


    趙瑾年輕聲笑道:“我裝了一個小軟件,隻要你打過來,我這邊就能接通,是不是很好玩。”


    趙瑾年這麽重視她這個童年朋友,阮冰心裏非常感激,她下決心,自己也要對瑾年更好。


    “瑾年你是真的愛著小小嗎?”阮冰準備迂迴一下。


    趙瑾年並沒有什麽遲疑:“是啊,我如果不喜歡她,怎麽會找她做我的女朋友。”


    “你覺得她——這個人怎麽樣?”阮冰含蓄地問道。


    趙瑾年想了想道:“唔——挺有才華,性格很倔強,有些專斷獨行,自尊心——非常強!”


    阮冰吐吐舌頭:“你竟然喜歡這種類型的,真沒看出來,那小時候你怎麽會和我玩啊,我和她簡直就是兩個極端,我又笨性子又軟還喜歡黏你。”


    趙瑾年笑了起來,語氣裏帶著莫名的情愫:“我也覺得很奇怪啊,我怎麽會更你做朋友呢?我原本喜歡的應該是小小這個類型的嘛。”


    那時候,他剛剛開始隻是想捉弄她,讓她狠狠地哭的,後來怎麽不一樣了呢?


    趙瑾年歎了口氣,什麽他都可以用公式預算出來,除了——人心。


    “切,好吧,那我確定你是喜歡小小的了。不過,你這樣總是不和小小在一起會不會不大好?她都迴去美國好幾天了,你有和她聯係嗎?”阮冰問的時候很平靜,但是內心卻很緊張。


    趙瑾年頓了一下問道:“沈墨去美國了?


    “啊?”阮冰想不到,自己這麽迂迴,還是被趙瑾年一下看出了端倪。


    她忍不住提沈墨說話道:“他說去談個項目,不過,我——今天打好幾個電話都沒有接。”


    趙瑾年果然是冰雪聰明:“沒事的,我先給小小打個電話,看她在哪裏,你打給沈墨的助理試試。”


    阮冰乖乖答應了以後,先撥打了林助理的電話,林助理並沒有去美國,所以,阮冰不知道沈墨帶的是誰一起去的。


    林助理聽到阮冰的敘述,忙表示:“總裁應該沒事,因為我幾個小時前才和他通了電話。現在那邊應該是晚上啦,所以總裁可能睡著了。”


    阮冰這才意識道,這邊和美國是有時間差的,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


    過了一會兒,趙瑾年挺平靜的告訴她:“小小在發脾氣讓我馬上過去,我先過去看看,不過應該沈墨不在那裏,小小在療養院我也問過療養院的護士,她們說沒有看到華裔的男子來過。”


    阮冰被這麽一說挺不好意思的,丫的,自己這妒婦的形象會不會太明顯了。


    “喔,好吧,沈墨可能是睡了,不好意思,還害你被女朋友罵了。”阮冰愧疚地道


    趙瑾年淡淡一笑:“我知道怎麽哄她,你放心吧,不要擔心,我到了美國,會幫你去看望沈墨的。”


    阮冰安心地瓜掛了電話,趙瑾年在掛掉掉電話的同時,臉上的笑容猛然一沉,淺褐色的眸子裏充滿了怒意:“馬上訂飛去美國的機票,要最早的航班。”


    助理立刻充滿去訂票,趙瑾年走兩步看著窗外的梨樹,冷冷地自語道:“果然這世界上除了少數幾個人,其餘的人都是該死的!”


    晚上的時候,沈墨主動給阮冰來了電話。


    阮冰氣極:“沈總,你還知道迴電話啊,我因為你出事了到打聽你的消息,林助理也支支吾吾的,好像不是很清楚,怎麽,這次你去美國就這麽神秘?連你的親信也一點都不透露?”


    要不是趙瑾年給小小打了電話,問了情況,阮冰幾乎會篤定沈墨這次就是為了去看小小,那麽她該有多麽寒心。


    沈墨低聲笑了一下,聲音有些沙啞地道:“我病了,剛剛從醫院迴來,因為是半夜發病,所以手機沒有一起帶去,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阮冰聞言,整個瞬間就軟化了,心裏隻有焦急和心疼:“怎麽會病了?你呀,這麽大人了還要犯這種錯誤,我現在就來看你。”


    沈墨笑起來:“不用,我這幾天要跑好幾個國家,你來了也未必能碰到我,沒事就是發燒,現在打了點滴也基本好了。”


    阮冰聽到沈墨的聲音沙啞無力,確實就是發燒或者感冒的樣子。


    她於是命令道:“你聽好了,每天必須吃藥,隨行要帶一名醫術高明的醫生,不能太累,要和林助理聯係,讓我們能找到你,還有,你答應我要早點迴來的,現在剛剛過去25個小時,你可以毀約,但是你的話都會作為呈堂證供,沈先生,現在你可以說話了。”


    沈墨被阮冰逗得噗嗤一笑,這丫頭,這麽麽活潑的樣子,真是讓人——喜歡得想要狠狠地抱她,他忽然覺得思念鋪天蓋地地襲來,恨不得現在就迴國去擁抱她親吻她。


    隻是,小小的情況並不樂觀,而小小的決定讓他很吃驚,也很尊敬她。


    那不是一個女孩子能承受的可怕過程,所以,沈墨捫心自問,自己能不能為自己的過失做些什麽,那也隻有現在了。


    昨晚,他遭受了一個騎車人的攻擊,但是那個人發送的竟然是病毒,而不是能殺死人的子彈。


    這是沈墨沒有料到的,所以雖然他躲過了子彈,卻被噴射出來的病毒給席卷,現在得了很嚴重的重感冒。


    隻是,這到底是誰的手筆?


    如果是沈墨的另外一個身份,那麽遭受各種攻擊,都非常合情合理,甚至每天都奔走在生死第一線上。


    但是,此刻他是以沈墨的身份生活,若是自己的雙重身份暴露,那是一件多麽可怕的事情,他的家人,他所在乎的一切,都將會遭受摧毀性的威脅。


    沈墨不由得緊張地皺緊眉頭,他拿著一個塑料袋,那個塑料袋裏是殘存的子彈殼,那個人竟然在彈殼上,明目張膽地刻這一個瑾字,趙瑾年的瑾。


    這讓沈墨記起他們第一次針鋒相對時,趙瑾年說過的話:我對你的秘密了解的要比你以為的要多,所以善待阮冰,不然,我會讓你後悔莫及。


    這次的襲擊不像是要至他於死地,而更像是一種警告。


    沈墨沉思:那個趙瑾年倒是是誰?還有,他對他又到底知道多少?是猜測還是已經確認?


    “你是不是去問過趙瑾年了?”沈墨問道。


    “問過了,他還給小小打了電話。”阮冰也直言不諱,誰讓他叫自己擔心了?所以最好氣到他跳腳。


    沈墨沉默了一會兒冷冷地道:“等迴來再收拾你。”


    原本是威脅的話語,卻被他說了出了幾分情誼。


    阮冰臉一下子被他的臉染紅,斥責道:“你有本事現在迴來教訓我呀,還是和你的工作作伴去吧,沈老!”


    說完,她吧嗒地掛裏的電話,沈墨一口血梗在胸口,竟然說他老,又說她老!


    阮冰掛了電話,整個心情恢複到了最好的狀態也就想起沈墨給她安排的任務了。


    第二天,她一早就從公司溜號,卻對麵的營業廳辦卡。


    “我要我以前的電話卡,掉了,能幫我補辦一張嗎?”阮冰問營業員。


    營業員道:“可以的,把您的身份證給我,我幫你補辦一下。”


    卡很快就好了,阮冰懷著忐忑而緊張的心情,打開手機,收聽語音信箱。


    “咦?”


    阮冰試了半天,卻根本聽不到沈墨的留言。


    這家夥是不是耍我?


    阮冰怕沈墨在開會或者是忙,所以就用發短信的形勢和他說:“老公,我辦了新卡,裏麵並沒有什麽留言?你確定留言成功了?”


    那邊過了很久才迴複了一句:“嗯。”


    阮冰有些抓狂,嗯你個頭啊,到底什麽事情,不好當麵和我說,還用留言?她想著這件事,簡直抓心撓肺地想知道,可是,她再次折騰了半天,還問了下營業員。


    “可能沒有錄進去,又或者被人刪除了。”營業員無可奈何地告訴她,“抱歉,我們看看能不能在備份數據裏給你查到,不過那可能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阮冰隻好鬱悶地迴去上班,順便給沈墨發短信:“語音真的沒有了,不過營業員說可以幫我去查下備份的數據,希望還在,老公要不你實在不好意思告訴我,你就再錄一次再告訴我唄。”


    這條短信卻又等了更久的時間。


    阮冰不知道的是,這條短信被小小點開看了,然後歇斯底裏地發脾氣將沈墨的手機砸在地上。


    沈墨剛剛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了這一幕。


    小小的眼珠子裏都是瘋狂:“我不要你們,你們都是混蛋,都是混蛋,你給我滾,給我滾!”


    沈墨臉色一沉,看著小小的助理,厲聲問道:“她昨晚上服用了多少的可卡yin?”


    助理不敢看沈墨的眼睛:“我,我不知道,我拉不住她。”


    沈墨黑眸猛然一沉:“你被開除了!”


    助理聞言,驚恐地抬起頭看著沈墨,隨即好像抓住了最後一根浮草一般叫道:“不你沒有資格開除我,我可不是你的助理。”


    “我現在暫時代替小小的監護人,這件事情,小小是已經簽過字的,如果你還有什麽疑問,可以和我的律師去談。”沈墨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助理驚恐地抬起頭看著沈墨,最後隻能沮喪地離開了病房。


    此時小小抱著自己的身子在瑟瑟發抖,沈墨蹲下身準備撿地上的碎片,小小看見了忽然又發出一聲尖叫,竟然砸碎了旁邊的瓷杯,準備用鋒利的碎片劃破自己的手腕。


    沈墨眼底一陣寒意,瞬間打掉她手裏的碎片。


    小小仇恨地看著沈墨,忽然拉住他的手狠狠一口咬在沈墨的手上,沈墨的眉頭猛然皺了起來,但是他並沒有掙紮,而是低頭看著小小。


    過了一會兒,小小抽噎著鬆開沈墨的手,沈墨讓她躺下來,低聲命令道:“請醫生過來給她治療,還有,我重金聘請看護的事情,有著落了嗎?”


    其中一個金發碧眼的小護士用蹩腳的中文道:“沈先生,按照您的要求,我們給您找來了二十位看護,您可以從裏麵挑選合適的人。”


    沈墨頷首:“謝謝你。”


    小護士看著這位英俊而“多情”的華裔男子,偷偷羞紅了臉,不好意思地笑著道:“我叫曼妮,如果有什麽需要可以隨時叫我。”


    在沈墨挑選看護的時候,阮冰也在家裏看管家給她的資料,是關於嬌嬌要叫來照顧自己的那個閨蜜的情況匯報。


    這個一般都是蘇琴在掌管,不過不知道蘇琴是哪根筋不對,竟然放手給了阮冰。


    阮冰看了下,感覺嬌嬌這個閨蜜比較靠譜,畢竟是學醫的,而且不同於嬌嬌媽媽那種長舌婦,這位閨蜜在市內最好的醫院當內科醫生,願意來沈家照顧嬌嬌也是因為她正好在休假。


    甚至管家還貼心地附贈了一份這位醫生的品行記錄,無醫療事故,甚至很多病人都誇獎她性格好,醫術高超。


    阮冰於是決定一會兒還是和管家說,就讓這個人來吧,畢竟也是嬌嬌要叫來照顧的人,如果是讓沈家給她指定,肯定會像上次那個小保姆一樣,做不了兩天就被氣走。


    於是,阮冰給管家打電話說了這件事情。


    但是隨即,她也就想起了嬌嬌媽媽的事情,上次她被冤枉的事情,就這麽不清不楚地結束了,二房的沒少在親戚麵前暗示,是她阮冰幹的,而嬌嬌的媽媽因為沒有地位,就成了替罪羊。


    雖然沈墨的威嚴在那裏,沒有人敢在她麵前當麵說什麽,但是背後的話實在不好聽。


    阮冰覺得心裏很委屈,從小她一直行得正坐得端,還沒這樣被冤枉過,所以,她一定要還自己一個清白。


    她能想到的,可以幫忙的人也就隻有楚喬和寧丹了。


    於是,她一大早就和楚喬打電話,先試探了下她的心情。


    貌似楚喬真的是冤枉的寧丹,現在兩個人早就和好如初。


    於是,阮冰就很安心地將這個事情和楚喬說了。


    “沒關係,今天下班我陪你去找那個老巫婆,你婆婆沒查到,我可是早就查到了。”楚喬得意地道。


    於是,下班後,阮冰就和楚喬寧丹三個人去找嬌嬌的媽媽。


    嬌嬌家真的不富裕,即便是嬌嬌從沈家摳了許多好處,但是,她媽還是住在舊的小區內,阮冰看著那些破舊的房屋,仿佛迴到了童年時候,怎麽這樣的房子還沒被拆?


    不光是她,楚喬也是嘖嘖稱奇,還心情很好地讓寧丹給自己多拍了幾張照片。


    阮冰:“……”


    老式筒子樓可沒有貓眼,嬌嬌的媽媽過來開門才發現是阮冰,嚇得她立刻又想將阮冰關在門外。


    阮冰眼疾手快,一把撐開門冷冷地道:“阿姨,你就這麽不歡迎我們來看你嗎?”


    楚喬更不客氣,趁機就擠掉嬌嬌媽,衝進屋子裏,這屋子又黑又臭,難怪這女人能將沈家的廚房搞成那鬼樣子,楚喬厭惡地皺了下眉頭,然後她目光落在了一個神龕上。


    不看還好,一看她就發現不對勁,那裏竟然供奉著一個傀儡娃娃。


    楚喬一把抓過來,嬌嬌媽見勢不妙,想去奪迴來,卻被寧丹一把拉住。


    “你們想幹什麽?哼,是不是自己生不出蛋,我女兒能生,你就來找我這老婆子出氣,告訴你,我也不是好惹的,我要找你的公公好好地討了一個公道!”嬌嬌媽媽色厲內荏,意圖轉移阮冰三人的注意力。


    “你是不是說反了?是你們嫉妒阮冰,這麽平凡的一個女孩,竟然可以做沈家少奶奶吧?”楚喬冷冷一笑,將那個傀儡娃娃差點戳到嬌嬌媽的臉上,“你還有什麽好狡辯,這傀儡娃娃上麵分明寫著阮冰的生辰八字!”


    嬌嬌媽眼珠子亂轉,叫道:“怎麽就是阮冰的了?難道不能有和她八字一樣的嗎?哼,再說我這裏人來人往的,我知道是誰放這裏的。”


    楚喬嗬嗬一笑,安然地坐下來,阮冰也跟著坐下,看著嬌嬌媽被寧丹押著。


    阮冰道:“既然你這麽清白,我拿就將這件事情告訴公婆,還有沈家的那些親戚們?看看他們是不是也覺得你冤枉。”


    楚喬嘖嘖地道:“哎呀,這麽做好不好的?這不是讓嬌嬌為難嗎?以後她在沈家更難做了,雖然說這次又懷孕了,誰知道會不會生個賠錢貨,再說了,養大養不大的,也難說。我可是聽說沈達外麵養好幾個了,別讓外麵的先生了兒子——那嬌嬌可就少奶奶都做不成呢。”


    楚喬正好說中了嬌嬌媽心痛的事情,她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哀求道:“這真不是我幹的,我也不知道是誰放這裏的,你們放過我女兒,我女兒可憐啊,剛剛沒了孩子,好不容易才懷上,你們不能這麽狠心。”


    阮冰見敲打得差不多了於是道:“可以,我可以保護說出去,但是你必須告訴我們,那些老鼠是誰放的?還有,是誰讓你來冤枉我的。”


    阮冰原本也隻是猜測,但是,她這麽一說,嬌嬌的媽媽臉色就有點變,於是,她反而有了八成的把握,真的有人讓嬌嬌媽這麽幹。


    “不說是吧?那楚喬我們走。”阮冰順手將給這房間和傀儡娃娃拍了照片,甚至,她和楚喬還在別的地方又找到幾個傀儡娃娃。


    阮冰猜測是因為自己,嬌嬌媽媽被趕出沈家,所以,她懷恨在心,才會做這些娃娃。


    原本嬌嬌媽媽一個單身女人帶著嬌嬌,多少會讓人有點同情,可是,當阮冰看到,所有的小人都是小腹被插滿了銀針,就氣得腦子一陣陣發黑。


    這不是詛咒自己無法生育嗎?她原本就怕這個,看到這傀儡娃娃,真的殺眼前的女人的心都有。


    所有阮冰看也不看嬌嬌的媽媽就往前走,嬌嬌的媽媽見勢不妙,忙攔住阮冰的去路,苦著臉道:“我說我什麽都說。”


    阮冰停下來,靜靜地看著嬌嬌媽。


    嬌嬌媽不由得打了一個寒噤,感覺阮冰的氣勢和之前不大一樣了,怎麽會顯得這麽可怕。


    於是,她就老實交代道:“是那個叫做小小的女人,她暗示我外麵有大老鼠,還說,如果有人將被老鼠舔過的麵包再用真空包裝袋包好,那會被誤食的。”


    “家裏怎麽會有真空包裝袋?”阮冰奇怪。


    “是——嬌嬌不是經常奶水太多嘛?我就買了一個小的真空包裝機,將嬌嬌多餘的奶水都包裝進去,需要的時候再拿出來。”


    楚喬大罵道:“該死,這有什麽用,那個賤人隻是動動嘴皮子,從頭到尾的,她都什麽也沒做,這讓我們拿什麽去舉證她!”


    阮冰也氣得要命,同時也感到小小真是很可怕,竟然會這麽狠,別說她對付自己,就算她以後對付沈墨也不是沒有可能!


    畢竟當初沈墨沒有和她結婚,最後還放棄了她。


    阮冰想到這裏不由得打了一個寒噤,忽然看著嬌嬌的媽媽問了一句:“嬌嬌的孩子後來死了,那個孩子——是不是吃了你真空包裝的母奶才死的?”


    嬌嬌媽媽聞言,臉色一下子難看極了,她驚恐地看著阮冰,拚命搖頭:“不會的,不會是這樣的!”


    但是,這的確很有可能,因為手法實在太像了。


    嬌嬌的媽媽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捶胸頓足起來,她這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她用老鼠舔過的真空麵包害沈閔文,最後自己的外孫也死於老鼠舔舐過的真空包裝的母奶。至於是誰做的?小小是最的的嫌疑!


    幾個人看著嬌嬌媽媽披頭散發做在地上,哭得像一個瘋子,卻都沒辦法對她產生半分同情。


    最後還是寧丹說了一聲:“走吧。”


    幾個人才鬱悶地離開了這個破舊的小區。


    迴去的路上,楚喬一直在罵那個小小,各種難聽的字眼,不斷地從她嘴裏蹦出來。


    最後寧丹無語道:“你別罵了,搞得好像你和那個小小有殺父仇人似的。再說,這都那個老婆子的一麵之詞,說不定根本不關那個小小的事情呢?至於嬰兒被小小毒殺,那就更沒道理了,她沒事殺了個孩子做什麽?!”


    楚喬氣地狠狠擰了寧丹一下:“好啊,你到底是站在哪邊的,哈,你不會看到那個小小長得漂亮喜歡人家,才幫她說話吧。”


    寧丹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他生氣地將車停下道:“你還講不講道理了?以前談戀愛的時候,怎麽沒見你這麽野蠻?!”


    楚喬愣了一下,不敢相信地問道:“你剛剛說什麽?你再說遍?!”


    阮冰看到兩個人因為自己竟然大吵了起來,無比鬱悶:“別吵了,都是我不好,寧丹說得也對,我們現在告不了小小,不過我們一定要提防她,她可能非常危險。”


    楚喬瞪了寧丹一眼,她從來沒有看到寧丹發脾氣,所以,有些拿不準,所以沒有馬上發飆,而是對寧丹進行冷處理,她轉而看著阮冰道:“別人你可以不告訴,但是,你老公你一定要告訴他,無論他信不信,我希望他能信你,畢竟他是你的丈夫,夫妻同心,沒有什麽事情是解決不了的。”


    說完,她還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正板著臉的寧丹。


    阮冰迴家後,給楚喬打電話,問起寧丹,楚喬冷笑道:“在外麵呢,我讓他在跪鍵盤頂鼠標。”


    阮冰勸說道:“你別生氣了,為一點小事,傷害夫妻感情,沒必要。”


    楚喬笑嘻嘻地咬牙道:“誰說我生氣了,我一點都不生氣,但是我家必須有個規矩,不然,他不反了天了。”


    於是阮冰也不好說什麽,畢竟每家的情況不同,每一對夫妻都有自己的相處方式。


    晚上,阮冰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一直在腦海裏浮現出小小的各種麵孔,最後被一怎詭異地笑聲嚇醒。


    阮冰戰戰兢兢地坐起來,她已經很久沒有夢到以前接電話時暗中詭異地笑聲,自從知道並不是鬼,而是可兒嚇唬她,她就很少記起。


    想不到,現在被小小一嚇,又開始自己嚇自己。


    最鬱悶的是,沈墨還不在身邊。


    這個時候,她異常想念還在美國的沈墨,阮冰情不自禁地拿出手機給沈墨發短信:“我做噩夢了,你不能早點迴來嗎?”


    沈墨這次倒是迴得很快:提前兩天迴來,(^__^)


    沒想到沈先生那麽冷的人,也會有表情,阮冰翻來覆去地將那個表情看了很多遍,然後給沈墨迴了一個(ˉ▽ ̄~)


    想了想,阮冰又發了條短信道:我有話等你迴來告訴你。


    沈墨又飛快地迴道:我隻想聽你告訴我,到底我給你留言說的是什麽。


    阮冰翻了個白眼,明明不是他的錯,可惡。


    咬咬牙,阮冰決定,明天再厚著臉皮去催促下客服,看看那條丟失的留言找到沒有。


    第二天起床,阮冰仔細地打扮了一下自己,穿著的雖然還是職業套裝,卻完全判若兩人。


    她走下樓來,環顧了一下四周,感覺從來沒發現沈宅是如此的欣欣向榮,到處都好像要發出無比的光彩一般。


    劉媽好奇地看著這樣的少夫人,這樣子真好,仿佛連她也跟著高興了起來。


    路上阮冰還讓司機給她點了好幾首自己喜歡的歌,輕聲哼唱,司機忍不住道:“少夫人,我覺得你今天特別漂亮。”


    阮冰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謝謝。”


    在睿歐的門口,她碰到歐子淵,臭著個臉生人勿進的樣子。


    阮冰走過去,跳脫地拍了下歐子淵的肩膀:“小歐總,早啊!”


    歐子淵扭過頭懷疑地瞪她:“你吃錯藥了?”


    阮冰覺得自己今天脾氣真的很好,歐子淵這麽毒舌她,她都一點沒生氣。


    隻是因為沈墨昨晚的幾條短信,那個裝可愛的笑臉,今天和昨天就是如此的不同。


    沒有他的時候是地獄,有他的時候,便是天堂,她是真的完蛋了,但是,她卻完蛋得心甘情願。


    原來距離才能讓你發現自己到底有多愛,多想念,她以為他難過也因為他而笑,情緒完全被他所把握。


    她是那麽期待他迴來的那天,和他深情相擁,和他熱烈地擁吻,旁若無人一般。


    思念他的霸道他的吻,他醉人的容顏,甚至想念他的一切好或者不好,那都能給她幸福的味道。


    或者她真的吃吃藥了吧?不然怎麽覺得自己飄飄欲仙,仿佛踩在雲堆裏。


    於是阮冰神秘地對歐子淵甜甜一笑:“是啊,我吃藥了,非常好的藥,就是不給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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