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不能生育?


    阮冰給楚喬打電話,問關於手機的事情。


    她以為楚喬又會鄙視和笑話她,沒想到,楚喬卻有些蔫蔫的,好像沒什麽精神:“啊,手機啊,我沒注意,會不會是昨天晚上,你掉在流汗舞廳了?別急,我一會兒打電話給那邊的負責人,看有沒有人撿到。”


    阮冰道了謝,然後不太肯定地問道:“那你有沒有看過寧丹的車,我的手機會不會掉在寧丹的車裏?”


    然而,奇怪的是,她說完這句話,楚喬忽然沉默了好久,然後才有些生硬地道:“沒有,我剛剛查過他的車,上麵沒有你的手機。”


    阮冰覺得更奇怪,為什麽楚喬和查寧丹的車?難道她也有東西掉了嗎?


    “你也掉東西了嗎?不會也是手機吧?”阮冰開玩笑地道。


    楚喬歎了口氣道:“我懷疑寧丹有別人。”


    阮冰聞言如同被雷擊中一般,有些淩亂:“怎麽可能?他那麽愛你,而且我看他平日對你簡直好得不得了,會不會是你想多了。”


    楚喬冷冷一笑道:“嗬嗬,你懂什麽,男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沈學長看起來那麽負責人的人還不是——”


    她差點脫口說出沈墨當日在病房裏,和小小在浴室,疑似發生關係的事情。


    幸好,楚喬及時打住,改口道:“還不是和前女友牽扯不清,你可別這麽快原諒他,得長個心眼,不然男人就不知道怕,有了第一次還會有第二次,到時候變本加厲。”


    阮冰想不到楚喬自己家裏一團糟,還會關心她,心裏很是感動:“你別擔心我,現在小小迴美國了,我們隻要擔心你和寧丹,到底怎麽迴事?”


    楚喬沒好氣地道:“昨天晚上,他說夢話,他說蕭——蕭什麽的,我聽不太清楚,但是我直覺那是一個女人的名字。”


    阮冰聞言,有些無語,不知道女人是不是結婚後有些喜歡疑神疑鬼,就憑著寧丹夢話裏的一個字,楚喬就能將寧丹查個通透,自己和楚喬比戰鬥力簡直是渣。


    “你會不會太主觀?”阮冰小心翼翼地問道。


    楚喬一臉嚴肅:“我很肯定那是一個女人,我最近發現他喜歡自己解決。你知道,我明明是他妻子,他卻寧願用手。”


    阮冰無語:“我聽老公說,你在公司都睡三天了,這真的不能怪你家寧丹,他還年輕,需求肯定比較頻繁。”


    楚喬似乎猶豫了一下,阮冰又語重心長地道:“你可別因為莫須有的事情,衝他發脾氣,至少現在不是沒找到證據嗎?”


    楚喬這才有些高興起來,隨即還很傲嬌地道:“他應該感謝我沒找到證據,不然我就閹了他!”


    阮冰害怕地吐吐舌頭:“不會的,你放寬心,今天早點迴家,和寧丹多浪漫一下。”


    “好吧好吧,你也是,不要以為小小走了就萬事大吉,還是要多和你家老公賣賣萌撒撒嬌,不然指不定還要出來什麽,大大、圓圓、尖尖的,讓你防不勝防。”


    阮冰因為她的話,有些噴笑,看著樓下草地上,正和沈墨撒嬌賣萌的那個家夥,它不叫大大、圓圓、尖尖,它叫做路易。


    剛才沈墨在路易這純潔的小處狗麵前,和她一起上演了一出活春宮,完事很久,阮冰才發現路易一直蹲坐在不遠處,用一雙純淨的濕漉漉的眼睛看著她,


    她不由得惱羞成怒,將一人一狗都趕了出去。


    現在,路易這“小三”,正臭不要臉地和沈墨滾在一起。


    阮冰掛了電話,沉思楚喬的話,自己是不是也該多和沈墨出去走走,培養感情呢?


    仔細一想,兩個人在一起做的事情乏善可陳,一般都是在床上進行某種運動。


    滿頭黑線,阮冰走出去,看著沈墨懶洋洋地仰躺在地上,肚子上趴著一隻巨大的白毛蠢狗。


    路易這家夥,還不等阮冰有任何吃醋的跡象,就歡樂地嗷了一聲,放棄沈墨,改投阮冰的懷抱。


    “吃了午飯麽?”沈墨坐起來,抱著膝蓋,有些慵懶地看著阮冰。


    阮冰一邊應付路易,一並琢磨,怎麽邀請沈墨和她一起出去浪漫。


    由她說出來會不會不夠矜持?這麽快原諒他,還邀請他出遊,會不會讓他以後得寸進尺?


    “對了,我衣服不夠,今天陪我去買衣服?”沈墨忽然道。


    阮冰:“喔,好啊。”


    咦,等等,為什麽自己答應得這麽快,她咬著唇道:“你很缺衣服?”


    沈墨忍笑:“今天我翻了下衣櫃,發現自己的衣服確實有點少,老婆,你沒有幫我打理衣服嗎?竟然不知道?”


    阮冰咬著唇咬得更緊了,有一絲心虛,她這時候才想起來,自己將那些名牌為janny的衣服全部打包送人,老管家好像都分到一套。


    “好吧,今天就包在我身上。”阮冰拍拍胸脯。


    但是,等她陪著沈墨來到成衣店後,就有些後悔,這裏的衣服是挺漂亮,而且因為沈墨是vip客戶,所以,整個賣場全部清場,隻留下他一個人在裏麵挑選,隻是——


    阮冰看著那些衣服的價格,不由得暗自咋舌,簡直貴到離譜,後麵怎麽能有那麽多個零,難道是日元?


    她記起自己指責可兒買十幾萬的衣服,但是,沈墨可比可兒誇張多了,她還沒有資格指責他。


    盡職盡責挑了一堆自己喜歡的男士衣服,遞給沈墨,沈墨卻沒有去試衣間試,而是指著那堆衣服道:“都包起來。”


    阮冰目瞪口呆,終於明白土豪的世界是怎麽樣的?自己這三年的少奶奶白當了。


    不僅僅如此,沈墨還看著林助理道:“林助理也挑一套,不是要去相親嗎?”


    “啊,我,我我啊——”林助理也有些受寵若驚,雖然他跟了沈墨四年,但是平日沈墨不怎麽管衣服,都是讓他來采買,自然不會記得讓林助理自己也挑一件,現在倒是記起來。


    林助理大概和阮冰的想法是一樣的,好想先買迴去,然後過幾天再來退了換成錢,不過,沈總肯定不會準許吧?


    “林助理,謝謝你一直幫我們兩個緩和關係,你也去挑選一件吧。”阮冰聽說林助理要去相親,就真心實意地想要感謝他一下,所以當然要有所表示。


    想起小林,要不讓小林和歐子淵也處處?


    阮冰決定,以後自己上班盡量帶小林同去。


    一切衣服都選好,沈墨看著阮冰道:“老婆付錢。”


    阮冰剛剛想要暈倒,一張卡片伸到她的麵前,沈墨給卡的表情那麽自然,簡直好像天經地義一般:“這是我信用卡的副卡,以後你記住隨便刷,你老公有的是錢,不用給我省著,賺錢就是為了養你,懂嗎?”


    賺錢就是,為了養她!


    阮冰感覺周圍開了好多花,有些暈暈乎乎地去給沈墨結賬。


    接下來,沈墨還讓她自己挑衣服,阮冰挑選的衣服沈墨還會給出意見,簡直沒見過他這麽耐心,阮冰還奇怪呢,沈墨就在那裏自言自語:“現在沒有女兒,拿你試試手。”


    呸,臭不要臉,自己果然不如女兒。


    阮冰瞪了他一眼,還偷偷掐他,沈墨眉頭一皺,這丫頭膽子越來越大。


    但是他隻能強自忍著,那些收銀員可都看著呢,阮冰這家夥,肯定是故意的。


    兩個人大包小包地拎著這麽多東西迴家,阮冰快要累到虛脫。


    而沈達和嬌嬌出來,看到這麽多東西,再看到那些東西價格眼睛都瞪圓。


    衣服和首飾,還有一些家用的東西,自然有林助理和管家等人整理放入他們房間,沈墨拉著阮冰在外麵休息,和路易度過悠閑時光。


    阮冰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屋子裏,嬌嬌看著自己的那些貴到讓人尖叫的衣服,那種一臉羨慕嫉妒恨的模樣。


    她記起嬌嬌的媽媽,她媽肯定有問題,阮冰決定不找楚喬,而找私家偵探去查一查,那個女人到底去哪裏了?怎麽好像消失了一樣,沒有再來沈家,甚至阮冰幾次三番都聯係不上。


    吃飯的時候,沈閔文終於基本痊愈,坐在主位,沈達和嬌嬌使出渾身解數討好沈閔文。


    忽然,嬌嬌臉色一變,幹嘔起來。


    阮冰握著筷子的手不由得微微一頓,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沈閔文也是馬上放下筷子有些激動地問道:“嬌嬌這是怎麽了?”


    沈達愣了一下,小眼睛瞬間得意地眯縫了起來:“嬌嬌,你不會是——”


    嬌嬌造作地打了沈達一下:“討厭,你看你,你在大伯麵前瞎說什麽啊,人家還沒去檢查過呢,萬一不是那多丟人。”


    阮冰一天的好心情一下子蕩然無存,舉著筷子的手也感覺瞬間壓力倍增,她意興闌珊地收迴筷子,這次的孩子肯定是沈達的。


    嬌嬌都懷孕兩次,自己怎麽還沒動靜。


    按說,她和沈墨做得也不算少,她都不敢看旁邊蘇琴的臉色,不用看,那如同實質一般的指責目光早就如附身之蛆。


    自己不會是不能生吧?不然,這麽久了,怎麽一點動靜都沒有?之前沈墨還多次用馬上懷上來寬爸爸和蘇琴的心,如果自己真的懷不上——


    那也太打臉了。


    此時一家子都圍著嬌嬌噓寒問暖的,自然沒有人注意到阮冰一瞬間的落寞,沈達還笑嘻嘻地道:“明天讓嫂嫂陪著你去檢查,萬一真成了,就把親戚們再叫來樂嗬樂嗬,大伯喜歡熱鬧嘛,就借你懷孕這個好彩頭吧?”


    沈閔文聞言,笑了起來,那麽嚴肅的人,能笑成這樣,是真的很高興。


    嬌嬌卻看了阮冰一眼,用手肘撞了下沈達的軟肋:“你瞎說什麽,嫂嫂該不開心了。”


    “怎麽會呢?雖然我還沒懷上,不過嬌嬌你又懷上了,也算是給沈家一個交代,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明天我陪著你去檢查吧,我沒事。”阮冰收斂情緒笑眯眯地道。


    沈墨意外地看了阮冰一眼,這個小女人真是一天一個變化,慢慢的已經學會不將情緒帶在臉上,也學會了虛與委蛇,他以前真沒想到她能進步成這樣。


    “嗬嗬,那就拜托嫂嫂。”嬌嬌故作天真地道,眼底卻是帶著點得意和挑釁。


    “大伯,那我懷孕的話,能不能叫我一個好姐妹來照顧我呢?”嬌嬌又軟綿綿地請求道。


    沈閔文問:“親家母來照顧會好一些吧?”


    嬌嬌陰陽怪氣地看著阮冰道:“大伯你不知道,之前您中毒的事情,都是我媽媽沒做好廚房的衛生,讓嫂嫂誤拿了被老鼠咬過的麵包,所以我媽媽哪裏還有臉來呢。”


    她這話一出,就是一片沉默,除了沈達,這裏每個人都參與了趕走嬌嬌媽媽的事情,沈閔文要怪罪下來,還真是太好看。


    阮冰道:“不,你錯了,我並沒有拿被老鼠咬過的麵包,還有你媽媽離開這件事情——”


    蘇琴忽然發話道:“我趕走的,不準再迴來,她來之前沈家沒有老鼠,你的胎也好好的,聽說你爸爸去得也早,我不得不做最壞的打算。”


    這明明就是指責嬌嬌的媽媽是掃把星。


    嬌嬌臉色一變,就捂著肚子痛苦地嗚咽了一聲:“我的肚子——好痛!”


    沈閔文立刻厲聲道:“蘇琴,你上樓去,哪有你什麽多話!”


    蘇琴冷笑一聲,拿餐巾擦了擦嘴,將背脊挺得筆直地走上樓去。


    阮冰有些驚訝,自己這個婆婆竟然會幫她說話?不過,隨即,她意識到,她隻是在維護沈墨這一房。母以子貴,如果沈墨被沈閔文厭棄,那麽,她蘇琴就算還是沈閔文的妻子,又能如何?


    阮冰想,她是不是也該換一下思維,在沈家二房又重新要跳出來作威作福的時候,聯合蘇琴一致對外呢?


    阮冰在晚點的時候,敲響了蘇琴的房門。


    蘇琴開門發現是阮冰的時候,愣了一下,臉色越發的冷,但是她沒有直接趕阮冰出去:“進來吧。”


    “媽,這是劉媽給您做的夜宵,您嚐嚐。”阮冰將燕窩蜜棗糕放在蘇琴麵前。


    蘇琴看了她一眼,淩厲的臉上神情稍微有了些意外:“想不到,你還懂這些呢。”


    阮冰心裏吐槽,我一直都懂,隻是不想用在你身上而已。


    “我在外麵工作,自然還是學到點為人處世的道理。”阮冰迴答得不卑不亢,雖然準備聯合蘇琴,但是,她也不打算卑躬屈膝,刻意討好。


    必然是建立在平等合作的基礎上。


    阮冰這不軟不硬的態度,蘇琴也不是傻子,她咬咬牙,忍了。


    “現在你該明白我以前為什麽一直催你懷孕,難道你真的想讓沈家的家產旁落到二房?”蘇琴歎了口氣,拿了一塊糕點來吃。


    阮冰心裏的擔憂更重,卻隻能道:“我會努力,隻是孩子需要緣分。”


    “什麽緣分,當初我懷沈墨也怎麽都懷不上,後來我那個的時候,用枕頭將腰部墊高,還有,完事後不要去洗澡,夾一晚上,也可以提高受孕幾率,這些都是我的經驗,你不妨試試。”蘇琴有些語重心長。


    平時,她對著阮冰即便是說出一些經驗,也是在一段漫長的謾罵以後,阮冰自然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還對她的說教十分厭煩。


    但是,此刻這麽心平氣和,阮冰到底還是聽進去了。


    嬌嬌都懷了兩個,她一個還一直沒動靜呢,難道自己真的有問題。


    阮冰雖然沒有迴答,卻沉思了一下,顯然是聽進去了。


    蘇琴看到她這樣,心裏也滿意,心想難道是自己以前的做法真的不對,其實她和阮冰完全可以處得更好的嘛。


    不過捫心自問,她對阮冰雖然不喜,卻不會像對小小那般的厭惡抵觸,更從來沒有真讓阮冰和沈墨離婚的意思。


    阮冰也對蘇琴透露道:“媽,我覺得嬌嬌的那個媽媽有問題。”


    她將自己的懷疑,還有總是聯係不上嬌嬌媽媽的事情和蘇琴說了一下,蘇琴有些惋惜:“早知道,我剛剛不該阻止她媽過來,她肯定知道我會阻止,所以才故意惡心人。”


    阮冰也覺得是:“那媽媽你朋友多,能不能找到嬌嬌的媽媽,我真的有很多問題想問她,如果她是被黑爵指使,那就不是簡單的爭寵。”


    蘇琴有些得意地道:“你放心吧,我朋友多得不得了,查這麽個賤人,簡直易如反掌。”


    說完,她掀起眸子看了阮冰一眼:“這樣看來,你有時候也沒有那麽討厭嘛。”


    阮冰心裏苦笑,這個婆婆其實有其天真的一麵,畢竟她直來直去不會和人玩陰的。


    結果蘇琴又補充了一句:“得虧當日,我在你給沈墨的紅酒裏下了點藥,哼,不然我兒子能乖乖讓你做沈少夫人做這麽多年?”


    “什麽?”阮冰驚得差點一杯水潑在蘇琴的臉上。


    蘇琴一臉不高興地道:“你這什麽表情,如果不是我讓你們生米煮成熟飯,沈墨第二天就能追著小小去美國你信不信?”


    阮冰咬牙:“但是他可是責怪了我三年。”


    提到這件事情,蘇琴有些不好意思,她含糊地道:“現在可不是就是好了嗎?有時候女人就是要夠狠,先斷了男人的退路,日久天長,他總是你的。”


    阮冰有些不好的預感:“當初小小被一個很像我的人威脅,也是媽媽你做的?”


    蘇琴愣了一下,警惕地道:“誰告訴你的?”


    阮冰自然不會傻到說是沈墨看到,於是她道:“是楚喬。”


    蘇琴有些心慌意亂,但是,她冷冷地哼了一聲道:“我可什麽也沒說,包括剛剛的話,你讓我再說一遍,我也不會承認的,哼,你要有良心就知道我是為你好,好了你出去吧,我累了。”


    果然是她幹的!


    阮冰心裏非常複雜,如果真要恨她,可已經時過境遷,而且說實話,要不是她新婚夜的那劑猛藥,自己和沈墨應該已經和平離婚,完全不會有任何牽扯。


    但是,這個婆婆,誰說她天真的?不!也許是天真,但是是那種可怕的天真,真是讓人愛不起來。


    阮冰淡淡地道:“已經過去了,我抓著也沒有什麽意思,那麽嬌嬌媽媽的事情,就麻煩媽媽你。”


    說完,她也沒有再和蘇琴長談的心思,找了個借口離開。


    迴到房間,阮冰還有些無法接受,原來自己和沈墨糾纏了這麽久的下藥事件竟然是自己的婆婆一手造成的。


    其實自己被冤枉了這麽多年,真該將真相告訴沈墨。


    “沈墨,其實——”阮冰道。


    沈墨從報紙上抬頭問:“怎麽?”


    “三年前,不是我給你那杯紅酒下的藥。”阮冰憤然地道。


    “我知道。”沈墨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不然我怎麽會和你要孩子?”


    切,你不知道。


    “是你媽下的!”阮冰委屈地坐在沈墨身邊看著他,沈墨聞言挑了下眉,有些頭痛地收起報紙。


    他一直沒有說話,直到阮冰以為這件事情,他不會給她任何的交代。


    忽然,沈墨走到她跟前拉住她的手:“對不起,我以前誤會你了。”


    阮冰想起自己每次吵架,都指責沈墨冤枉她,卻從來不正式給她道歉。


    原來他記得她說過的話,這是正式地道歉?


    “因為你最近的表現還可以,這件事情我可以原諒你。”阮冰也認真地道,這件事情,她不生氣,她隻忌諱小小。


    “想不到下藥的會是我媽,我會和她談談的,不能讓她老這麽下去,這次沒有鑄成大錯,以後呢?”沈墨臉色一沉,好像有些心煩。


    “不行,我答應媽不告訴你。”阮冰製止了沈墨。


    沈墨邪氣一笑:“那我不和她談,我讓她自己知道錯。”


    好吧,沈總多的是手段,阮冰自己就領教過好多次,幸好這男人不是仇人,不然——


    “其實我是應該恨我媽,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現在不大想恨她,你呢?”沈墨曖昧地圈住了她的腰,輕聲道:“其實,我有時候會迴憶我們第一次那晚,忽然記起那一晚你就很美。”


    阮冰原本以為自己是銅牆鐵壁,被他折騰得已經看到正麵全裸也不會動下眉頭,卻因為他這句話,再次臉紅心跳。


    “正常點,這可是白天。”阮冰正色道,拿腳踢沈墨的小腿,讓他走開點。


    沈墨的臉黑了一下,他以前看見她用這個姿勢趕路易。


    難道他和狗的地位一樣?


    沈墨的眼眸驀然露出邪氣的光芒,敢調皮我就不放過你。


    阮冰根本沒注意到他的壞心思,而是還在猶豫另外一件事情。


    找人羞辱小小的也是媽,這件事阮冰想了想還是沒有提,不然沈墨該對小小更加愧疚吧?


    這可不是她想要的。


    隻是沒有將實情全部告訴沈墨,阮冰覺得自己真的太壞。


    所以,接下來沈墨撲過來求歡,她都沒好意思拒絕。


    反反複複地被他各種折騰,到最後,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被拋棄到了腦後,她隻覺得自己完全被他吸引,看著他俊臉上動情的表情,還有順著臉頰趟過的汗滴,她就覺得渾身仿佛在被他反反複複地燃燒。


    一點點被他帶著攀上頂峰,沈墨呢喃道:“老婆,你怎麽越來越美?”


    那一刻,阮冰感覺她被緊緊地頂在高峰,下不來了。


    激情後,沈墨戀戀不舍地撫摸她的小腹:“你說其實這裏麵會不會已經有我們的孩子了?”


    阮冰感覺有點壓力:“應該沒有吧,你很著急要小孩?”


    沈墨漫不經心地道:“我想要,你的我都想要。”


    因為喜歡一個人,才想和她生小孩。別的女人,他才不想碰一下呢。


    “對了,你這個態度不對啊,你有麽有聽到我給你的語音留言?”沈墨臉色一沉。


    阮冰瞬間心虛:“我手機掉了。”


    “什麽時候掉的?”忽然,身後的氣壓一下子就沉了下去,阮冰被凍得縮了縮脖子。


    她扭過身子,看著沈墨,一臉愧疚,小手還不忘記在他胸口畫著圈圈:“昨晚掉的,你不許生氣喔。”


    “哼,就知道。”沈墨撲過來,對著她又親又咬,惹得阮冰又是忍不住笑,又是輕聲驚唿。


    過了好一會兒,阮冰眼角帶著淚花,舉起雙手投降:“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明天就去辦手機卡還不行嗎?”


    “一定要辦,知道嗎?”沈墨這才放開她,一臉不高興。


    阮冰忽然意識到,這家夥是不是給她留了什麽不得了的話?


    “老公,你人就在這裏啊,如果你有給我留言,現在告訴我不是一樣的嗎?不要吊人胃口,來啊,告訴我。”阮冰搖著沈墨,眼睛裏帶著好奇。


    “不行,這個必須你自己去聽。”沈墨一臉嚴肅,就好像他告訴她的是什麽重大的機密。


    阮冰好奇死了,感覺好像有小貓的爪子抓得她心裏癢癢的。


    “告訴我告訴我啊。”阮冰還想繼續糾纏。


    沈墨一下子將她推開,特別的拔那啥無情:“自己去辦卡,然後聽一下,要記得,明天!”


    說完沈墨指指她,轉身離開。


    “哼,小氣鬼。”阮冰嘟囔了一句,再次舒服地倒在床上,果然,自從小小離開,整個a市的空氣都變得新鮮,她深吸一口氣,無比歡暢地打了一個滾,希望小小——“不要再迴來了!”


    阮冰剛剛開心地將這句話說出,忽然感覺自己腦袋上有一團陰影,沈墨危險的聲音從上麵傳來:“你剛剛說讓誰不要再迴來?”


    “額——你怎麽又迴來了?”阮冰忙爬起來飛快轉移話題,“難道你想要告訴我,你給我留言的內容?”


    “嗬,錯,我是告訴你,我們家那些親戚來了,你不想見可以不下樓,晚上吃晚飯下來就好。”沈墨過來捏了下阮冰的臉,這才走下去。


    阮冰重新小豬一樣,在床上拱來拱去,有老公包庇的感覺真好,她想,那些親戚肯定很煩人。


    當然,她真的低估了那些親戚討厭的程度,她剛剛下樓,一個熊孩子就跑過來撿球,看到她就指著她叫道:“喔喔,下不出蛋的雞來啦。”


    “有的人下出了蛋,蛋不好,也是一樣丟人,還不如不下,小軒你是不是應該去找你媽媽啊,平常你媽媽沒教過你要尊重長輩嗎?”蘇琴厲聲道,坐在沙發上,原本眾星捧月,此時卻將她氣得夠嗆,大概也是從這天起,她一點都不喜歡家裏的那些親戚了,平常,她可比沈閔文還要喜歡那些親戚奉承她。


    這個晚飯吃得非常的不開心,那些親戚一個個噤若寒蟬,沈閔文和沈墨都破天荒地沒有出席,甚至阮冰臨時還被叫走。


    “我這兒媳婦過陣子就要去兒子公司上班,先從秘書做起,所以要先去熟悉業務。”蘇琴傲慢地道。


    “哎呀,真是出息啊,我家的媳婦就會帶孩子,孩子還帶不好。”那家闖禍孩子的奶奶忙道。


    蘇琴冷笑:“龍生龍鳳生鳳,就是這樣子的了。”


    一點麵子都沒給那家人,那家人氣得要命,但是又舍不得沈家給的富貴,心裏恨不得咬死蘇琴,但是,表麵卻是更加誠惶誠恐。


    阮冰倒是不介意那些無聊的親戚,但看到飯桌上,嬌嬌那一臉幸福的表情,還有手無意間撫摸肚子的動作,她還是覺得有些鬱悶。


    手指也不由自主地摸上自己的腹部,這裏怎麽還是沒小孩呢?會不會——


    她真的不能生?!


    如果真是這樣,沈墨還會履行他的承諾嗎?就算他履行承諾,她還會厚著臉皮呆在沈家嘛?


    就算他們兩個沒問題,爸爸和蘇琴會放任嗎?


    她對於感情的要求很高,就算蘇琴要去給沈墨找代孕,她也絕對沒有辦法接受。


    到時候,她會不會就隻能選擇離開?


    越是喜歡一人,越會患得患失。


    阮冰坐在沈家的私車裏看著樹影和燈光間隔出的光斑,感覺自己也仿佛這樣,一時沐浴在光明裏,一時又墮入黑暗,如果這世界上隻有光明沒有黑暗該多好。


    此時,沈氏總裁辦公室內,沈墨正在忙著處理公務。


    “總裁,你要的飯菜都準備好了,一會人夫人過來,你們可以一起用餐,都是夫人愛吃的菜,特地點了鮑魚和烤乳鴿。”林助理殷勤地站在一邊。


    沈墨滿意地點點頭,手下的筆批閱得更快。


    此時,他電話響起,林助理貼心地接了過來,過了一會兒,林助理捂著話筒,輕聲對沈墨道:“是小小女士助理的電話,要接嗎?總裁!”


    沈墨頓了一下,終於放下手裏的工作,揉了揉眉心,手伸過去道:“給我。”


    林助理不甘不願地將電話交給沈墨,被沈墨一個眼神給趕了出去。


    林助理出去的時候歎了口氣,又是那個小小,這要是讓夫人知道了,非又鬧起來不可,他非常機靈地攔在電梯口,準備想辦法拖住阮冰,希望總裁能隨便聊兩句就掛,希望那邊沒有什麽幺蛾子。


    沈墨握著話筒,一直默默聽那邊哭泣,最後,他的手越握越緊,沉聲道:“我也有錯,如果我能好好和小小解釋,她也不至於去酒吧借酒消愁,也不會被人侮辱!”


    那邊助理哭訴說小小不想活了,一直要割腕自殺。


    沈墨的心裏充滿愧疚,該死,怎麽會這樣!


    他好像又再次讓小小受傷了,雖然每次都和他的關係不算特別大,但是,也是因為他而起,不能就這麽什麽都不做。


    “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過來勸說她。”沈墨艱難地道,有些煩躁地站起來在辦公室內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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