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白山這一趟去了三家人,齊銘陽最後帶了一個楊度不知道從哪掏出來的玉佩,我們拿到了一個黑色的木板樣的東西,司徒文拿走的也是一個玉佩,但是是從那個玉床下麵掏出來的,應該是件貨真價實的古物。


    從場邊山迴來已經一個星期了,楊度那邊還是沒有什麽進一步的消息,下一把鑰匙的線索也不知道到底在哪邊的手裏,現在我又拿到了一句詩文,總而言之,對於三家來說,盡管找到下一把鑰匙的線索是重中之重。


    齊家現在這麽緊盯著我,說到底目的也應該跟剩下的三把鑰匙相關,楊度給齊銘陽的那塊假玉佩不會瞞住齊家太長時間,而齊家發現自己手裏的玉佩根本和所謂的鑰匙一毛錢關係也沒有,對另外兩家采取相應的動作也是情理之中,顯然,黃強就是這個任務的執行者,他嘴裏的玉佩應該就是司徒家的那個。


    看來我有必要提醒一下楊度和金子了,如果這兩樣東西都被齊家得手的話,那麽主動權就都在齊家了,雖然現在還不清楚我們弄出來的兩樣東西都有什麽用,至少,楊度還沒有告訴我。


    我沒有繼續就這個問題深究,而是轉身走出了房間,去外麵打電話給金子,跟他匯報一下我這邊有什麽發現。


    “金子,這個黃強交代了不少事呢,咱們從長白山帶迴來的那個破板子還在你們那吧?有什麽進展嗎?”我直接開門見山,楊家有沒有失竊是我眼下最關心的事了。


    “額。。”金子有些愕然,估計是沒想到我會問他這個,“他交代什麽了?那個東西度哥拜托了懂行的人在查,但是現在還沒有什麽比較權威的結論,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那上麵沒有什麽潛在的信息。”


    我當然明白他所謂潛在的信息指的是下一把鑰匙的位置信息,但沒有的話這恰恰是一件好事,因為這基本上說明我們拿到的是鑰匙,而暗藏著下一個鑰匙信息的應該就是那塊玉佩了。


    “據這個黃強說,他幾天前奉秦予斌之命偷過一塊玉佩,我聽著應該是司徒文拿走的那塊,我擔心齊家下一步可能會對你們手裏的東西下手,你們做好防範。”我安頓道。


    “恩,我知道了,我會提醒他們注意的,這個消息還是挺有用的,你接著挖,看看能不能挖出來更多的消息,至於你父親那邊的情況,需要幫忙的話盡管說。”金子的語氣嚴肅了起來,看來那塊木板的確非同小可。


    我有跟金子扯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至於我得到的那句詩文,我還是打算明天當麵告訴楊度,估計著這個黃強身上也套不出來別的東西了,我父親那邊的事應該跟齊家的關係不大,他們想要讓小齊冒充我可能僅僅是針對我來的。


    既然如此,下一步的重心應該就放在弄清楚接下來的幾把鑰匙的所在了。


    我把大勇叫出來安頓給他把大勇身上的錢都榨出來,一部分把堂口的賬平了,多出來的就我們幾個平分就行了,至於人還是暫時不能放,我要用他把父親那邊的事處理好了才行,至於怎麽辦,我心裏已經有了大概的雛形。


    大勇歡天喜地的領命而去,這種事他比我擅長的多,況且是替自己賺外快,他肯定會比任何事都上心,而且這話一出,我在這個旅館裏老板的地位算是做的穩穩當當的了,平分這種事是他們之前想都不敢想的。


    安排完這些事我也懶得再上樓去聽黃強的懺悔了,直接迴了自己的房間去睡覺了。


    明天一早起來我就給金子打了電話,說我有重要的線索要跟他們商量,約好了時間,地點還是定在那個中聯大廈,為了防止上次我被齊家帶走的情況再次發生,金子還特地囑咐我讓我隨身帶個人。


    上午十點左右,我已經站在了旅店的門口,大勇正在一腦袋汗的修理著旅館的小破車。


    “你們這是哪裏弄來的破車?能不能有點水準?昨晚用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我已經在這裏站了半個多小時了,七月份的天氣已經有些讓人抓狂了,我又不好意思一個人進屋去吹空調。


    大勇被一堆工具圍在中間,“沒辦法啊,咱們武堂本來就不如文堂那麽有錢,這輛車還是之前一個還不起錢的家夥抵賬的。怎麽說也算是輛公家車,您就將就一下吧。最多十分鍾,咱們就能出發了。”


    十分鍾以後,我倆坐在了出租車上,一路上大勇都在抱怨司機能不能把空調開大點。


    我和大勇坐著電梯上來,金子正站在楊度辦公室的門口等著我,“開哥,來了啊,度哥在裏麵等著呢。”說完又看向我身邊的大勇,“你這是咋了?洗澡了?怎麽衣服都濕透了?隔壁有空調,你去那邊坐著等開哥吧。”


    大勇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跟我說了一聲就走開了。


    金子衝我擠了擠眼睛,“怎麽樣?武堂的梁子開哥,給足了你麵子吧?”


    我倆笑著走進了楊度的辦公室,他正坐在老板椅上看著今天的報紙,我直接坐在了兩邊的沙發上,金子走過去叫了他一聲,“開哥來了。”


    我大體構思了一下,就把我自己從拿到金子給我的那封信之後的事給他倆講了一遍,楊度倒還好,一直麵無表情地聽著,金子整個人都快炸了,在s市的地界上我發生了這樣的事,而他居然一點也不知道,這讓金子格外的暴躁,尤其是聽到那個青年人那麽囂張的時候更是怒不可遏的表示要找出他來和他單挑。


    我結結巴巴地把這些事都給他倆講了一遍,然後氣氛就安靜了下來,楊度不知道在琢磨什麽,金子還氣鼓鼓的坐在一邊,估計還在琢磨這怎麽把這個年輕人揪出來。


    “那句詩你寫下來吧,我想辦法把裏麵的意思弄清楚,至於你說的其他的事,我還真不知道是誰有這麽大的本事,不過我倒是覺得有一個人可能會知道一些問題,但是他並不打算合作,這是最難的問題。”


    有線索就比沒有強,我整個人都是一驚,“是誰?”


    楊度看看我,又看看金子,慢慢的吐出了兩個字。


    “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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