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睿少離開,梟林站在一旁見傾言小姐眼睛裏擔心,忍不住開口安慰:“傾言小姐,放心,睿少不會有事的,在北城還沒有誰能傷到睿少也沒有誰敢傷睿少的人!現在睿少去警局不過就是走走過場。今晚應該就會迴來了!”


    傾言聽到梟林的話,想了想睿睿的能力,終於還是安心了。她側頭和梟林說先出去走走,一會兒再迴來,梟林也沒有阻止。


    她最喜歡的是後花園,那裏空氣不錯,突然想到喬路之前對她說的,方皙白這段時間變了很多。從前些日子的相處,她確實感受到他有些變化,從溫文爾雅到陰鬱,整個人的氣質變化了不少。若是權濤死之前是中毒,那麽完全不能排除是方皙白下的手,而且他最有機會下手!越想臉色越發凝重。


    “傾言。”熟悉的嗓音從不遠處傳來,傾言轉身就看到一臉激動的權拓嬈,她有些奇怪,看到她有必要這麽高興麽?


    權拓嬈眼眸癡迷盯著傾言看,強壓下心裏的激動向前,他想了她多久,再見她還是這麽漂亮,如果。。如果他爭那個位置,是不是代表他還有機會?傾言,如果我選擇爭,你是不是也可能嫁給我。隻要他成為權家的掌權者,就能配得上傾言了。隻要權睿那個男人死,她遲早有一天會愛上他,原本就是他先遇到傾言。想到這裏,語氣掩不住激動:“傾言!”


    傾言眼眸淡淡,衝他點頭:“好久不見了!”


    “確實好久沒見了!”隻有不到一個月沒見,再他看來就像是幾年甚至一輩子沒有見麵。他冷靜下來,眼眸炙熱:“傾言,你還記得去年我們還在b大認識,那時候我一直想和你說的話你還想聽麽?”


    傾言感覺到他眼眸炙熱,心裏咯噔一聲,暗叫不好,他臉上*裸表現出對她的感情,她再遲鈍也不會看不出來。她立馬迴神,搖頭開口:“對不起,拓嬈,我現在還有些事情。”說完就要走。


    “別走!”權拓嬈穩穩握住她的手腕,表情急切又灼熱。傾言被別的男人握住手腕,心裏有些排斥。顧及以往的同學友誼,她也沒有掙紮,知道沒有辦法逃避,感情這種事情還是先說清楚一些。她已經有了睿睿,別的男人絕對不可能!點點頭,臉色平靜:“你說。”


    權拓嬈看著眼前平靜的女人,心裏有些不安,可有些事情你不他踏一步,怎麽也不可能有進步發展,不管傾言喜不喜歡他,他這輩子要定了她。他薄唇抿了抿,眼睛裏深情不已:“傾言,我喜歡你!”


    “哦!還有什麽事情麽?”她表情仍然冷淡,眼睛裏根本沒有權拓嬈的存在。權拓嬈見他表白,傾言的反應出乎他的意料,她表情太平靜冷淡,心裏一緊,手上的動作一緊,力道有些大,權拓嬈眼眸激動,強壓下心裏的不甘:“傾言,上一次我就想和你說,我喜歡你,真的喜歡。”


    傾言強製抽出手,嘴上說抱歉,臉上卻沒有一點抱歉的痕跡,權拓嬈臉色霎時蒼白起來,他滿臉激動又不敢置信:“是不是因為我現在的地位讓你覺得配不上你?”他快速上前一步,急急道:“傾言,你給我時間,我會證明給你看,我絕對不比權睿弱,隻要你肯給我一次機會。”他會證明他能配的上她。


    傾言心裏還是有些複雜,她還真沒想過權拓嬈會喜歡她,這份友情她還是想維持,可現在看來想要維持是不可能了。這輩子她有睿睿就夠了,或許以前她會失落,可現在她想通了,什麽男人能比睿睿重要?感情還是需要互相體諒,那時候睿睿和方若鑫站在一起,她心裏立馬難受起來,設身處地站在睿睿的立場上,他也會難過,他們經曆過這麽多的誤會,她也不想再繼續誤會猜測因為別人冷戰下去,她搖頭剛要說什麽。權拓嬈比想象中的激動,上前要握住她的雙肩,她立馬後退一步避開。權拓嬈見她避開他的碰觸,整張臉幾乎都不敢置信,臉色慘白如紙,嘴上還是急切道:“傾言,我不需要多少時間,給我一個月,給我一個月,我能證明我絕對不比權睿那個男人差,隻要一個月!”剛好一個月,他可以坐上權家家主的位置,到那時候,權睿隻不過是他的手下敗將,而蒙家也會因為權家承認他的存在。


    傾言唇邊勾起笑容,很淡,拒絕道:“拓嬈,我們不可能。我隻喜歡他一個,我對你沒有那種感情,如果你還想維持我們同學之間的感情,我建議你還是不要繼續糾纏下去,對我對你都沒有好處,我顧傾言認定一個人就不會改變,我喜歡的不是他的身份而是他這個人。就算他沒有這個身份,我還是喜歡他,你懂麽?”


    “我不相信,明明是我先認識你的,憑什麽是他!”權拓嬈被打擊的變色,腳步踉蹌後退幾步。他慘笑一聲:“傾言,你可以拒絕我,但別找這樣的借口!”


    傾言搖頭解釋:“不,就算是分先來後到,也是睿睿。”


    “你騙我!你騙我~”權睿慘然一笑,讓他這麽放棄,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如果是以前,他或許還會放手,可如今眼前的女人已經成為他的執念,他多少次夢見的都是她,從喜歡上她,他再也沒有喜歡過其他男人。讓他就這麽認輸,怎麽可能?是不是隻要權睿死了,對,隻要他死了,是不是他們之間就沒有阻礙了?傾言,你是我的,遲早是我的,他眼眸怔怔盯著傾言。恢複剛才的失態,雙拳緊緊握起,眼睛裏遮住陰鬱,他點點頭:“我明白了!”


    聽到他的話,傾言舒了一口氣:“拓嬈,你認識我多久?隻不過幾個月的相處時間,或許有一天你會發現你不是真正喜歡我!這輩子除了睿睿,我不可能再跟其他男人。”說完轉身離開。


    傾言沒有發現權拓嬈那張臉突然變的猙獰無比,眼睛裏滿是不甘!額頭的青筋一凸凸的暴露,有些可怖!


    傾言下午是在臥室陽台度過的,喝了一杯水,起身去了浴室,見立馬浸著一件淺色的襯衫,突然想到上次睿睿幫她洗衣服的時候,心裏有些溫馨,想也沒想擼起袖子,拿起洗衣服開始洗。一件衣服也沒洗多久,就差不多十幾分鍾的時間。曬在陽台上。後半個下午,完全就是幫忙稍微整理了一下房間。


    權睿是在傍晚迴來的,他目光匆匆迫不及待推門進了臥室,見傾言趴在桌上睡覺,目光柔和寵溺,輕輕走過去。把人抱起來放在床上,傾言身體接觸到床,立馬醒了,迷蒙中揉了揉衣服,睜大眼睛:“你迴來了?”


    權睿點頭,身體保持放傾言到床上的姿勢,也不覺得累,聲音溫柔:“想睡繼續睡!”


    傾言聽到睿睿的聲音立馬反應過來,急忙清醒起來:“睿睿,你迴來了?”聲音有些激動,即使知道他沒事,可他還是擔心。


    權睿見傾言擔心,紅眸亮晶晶一閃一閃,眼眸裏笑意點點,唇邊勾起的弧度,整個輪廓柔和了不少:“嗯!迴來了!傾言,我好想你。哪怕隻有一個下午,我整個腦海都是你的身影。”他很少說這麽肉麻的話,幾乎男人會的甜言蜜語都不會,可這一次這句話他是發自內心說的,他想她,從來沒有過的想。


    傾言聽到他這麽甜蜜好聽的話,第一個反應是這句話是誰告訴他的,還是他在哪本書上背下來的,這麽想著也脫口而出:“這句話是誰教你的?”要是睿睿身邊真有這麽一個人,她還真有些擔心,萬一教壞他怎麽辦?她還是喜歡以前在感情上一片空白的睿睿,他的一切都有她教!


    那張向來僵硬冷漠的臉立馬漲紅起來,眼睛睜的很大,圓溜溜的,顯得特別可愛,連同耳尖也火辣辣又熱又通紅,其他話被傾言這一句噎在肚子裏,兩人大眼瞪小眼,傾言立馬反應過來有些不敢置信:“這不是你自己想的吧!哇!這進步真大!”


    這一句簡直更讓睿睿無地自容,以前他有那麽差麽?傾言沒有看到他的臉色,自顧說道:“以前每次讓你講一句喜歡我還得逼你半天,這句話你是哪裏看來的吧?告訴我是哪本書?我也去看看。”


    權睿臉色漲的越來越紅,幹脆直接堵住她的唇,語氣霸道命令:“不許再說了!”


    傾言嘟著嘴,故作不爽,含糊道:“憑什麽呀,我想說什麽就說什麽,這是我說話自由權。”


    權睿爭不過傾言,狠狠堵住她的唇,輾轉不停,怎麽也不肯放開,唇色糾纏,瞪大眼睛幾乎要窒息了。權睿這才放開,眉宇帶著壓威,他安靜不動,身上也有一股氣場,臉色故作嚴肅:“還敢說什麽自由麽?”


    傾言才不怕眼前的男人呢,她知道他在她麵前都隻不過是紙老虎,這輩子他就算再如何,也絕對不會傷害她,她一直相信,她故意瞪著他,故作生氣,權睿生怕傾言生氣,而且之前他好像還有舊賬,要是傾言老帳舊賬一起算,要離開他怎麽辦?他立馬低頭,臉上透著薄薄的紅暈,抿著薄唇,開口:“那句話是我自己說的。”他的嗓音很低,臉色有些羞澀。可傾言還是聽到了,看著眼前的睿睿不敢置信,這次真是愣了,眼珠子咕嚕咕嚕轉著,故作懷疑:“不是吧!真是你自己想出來的?語氣故意透著一股懷疑的味道,見對麵的男人沉默,傾言心裏笑的樂嗬:“好吧,要是你再說幾句其他的甜言蜜語,我就相信這句話是你說的!”


    權睿聽到傾言的話,有些呆愣,傾言知道隻有她能看到這麽特別的睿睿,心裏開心,繼續煽風點火:“說嘛!想到什麽就說!”


    要是讓他應付困難或是危險,他運籌帷幄,可唯獨說甜言蜜語這一方麵,他絞盡腦汁,眉頭緊緊蹙起,薄唇抿的很緊,都成一條線,犀利而銳利。傾言見睿睿這個樣子,頓時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權睿這才知道傾言是故意的,立馬翻身把人壓下,通紅的眸上挑,顯得邪魅又極有魅力,氣勢渾身一變,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臉色一沉,渾身的氣場壓迫直逼過來,壓的人喘不過氣,眯起眼眸:“故意的?”


    傾言還是笑嘻嘻搖頭,急忙否認:“怎麽可能?你不是說那句話是你說的麽?我好奇不行啊!”權睿眼眸越來越深,這些日子他過著都是素淡的日子,傾言不在身邊,哪見一點葷腥,他這個年紀剛好也是正值年少,就算再能忍,如今看到真人了,怎麽會不想,眼眸越來越暗沉,傾言一看到睿睿這個眼神,立馬明白他眼神的含義,心裏還是忍不住緊張,突然道:“等等,我有話和你說!”想到今天權拓嬈的表白,她還是覺得自己和睿睿說更好,她可不想他通過別人讓他知道,兩人最重要的是信任。她也不想再冷戰了。


    “你說!”眼眸依舊暗沉,越來越灼熱。


    “一會兒,你先答應我不能生氣。”她可沒忘記眼前的男人是個醋桶。


    “嗯!”他輕輕應了一聲,心裏卻一沉。


    傾言見表情平靜,把下午權拓嬈表白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她邊說邊瞧他的臉色,見他臉色果然黑了不少,陰沉不定,紅色的瞳仁深了幾分。傾言看到他這個表情,暗叫不好,這長的太好也是個煩惱啊,立馬急忙道:“他一說我可立馬拒絕了,睿睿,你知道除了你我誰也看不上!這次你可不能生悶氣。”


    權睿聽到傾言的話臉色好了不少,他眼眸透著喜悅,他知道傾言如今說開,也是為了避免他誤會,她給他信任,他怎麽能辜負她的信任,雖然心裏不爽,他心裏已經把權拓嬈挖角這仇記在心裏,權濤的事情他懷疑過他二叔,自然也包括權拓嬈。他眯起眼,眼睛裏危險閃過:“他說他隻要一個月證明?”


    傾言點點頭,沒想太多:“是啊!怎麽了?”見他臉色嚴肅起來,傾言心裏咯噔一聲,下午她並沒有太在意對方的話,而且也沒多想,如今想權拓嬈為什麽說一個月就能證明?當時他臉上自信滿滿,而唯一能讓他證明,就是把睿睿踩到腳底,從他手上奪走那個位置!傾言眼睛裏不敢置信:“權濤那件事情權拓嬈有參與!”


    權睿薄唇勾起一個狠毒又詭異的笑容:“嗯!他和方皙白理應內外,殺了權濤,把這罪名嫁禍給我,最後得到權家家主的位置,這一舉兩得不是麽?”既然他敢這麽做,那他就好好看著他權睿是否會輸?眼眸蔓延洶湧的殺意,房間溫度驟然下降,他表情越來越冷:“他們倒是想的好,以為這就能扳倒我?”這一次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傾言想到權拓嬈聯合方皙白害睿睿,心裏對權拓嬈的好感立馬沒有了:“睿睿,你有辦法證明?”


    權睿搖頭,見她眼睛裏擔心,他薄唇勾起,一副運籌帷幄的摸樣,低頭親親她眼皮:“別擔心,就憑這手段?我還不放在眼裏。雖然他們將權濤的死嫁禍在我身上,可也沒有人敢難為我,更何況他們沒有真正的證據證明是我殺的。所以這個罪名不成立,最多名聲難聽一些。”


    他想了想還是把爺爺派他去y國談判的消息告訴傾言,傾言立馬道:“我也去!”


    這次權睿沒有拒絕,這一次他不會再不辭而別讓傾言擔心,她給予他信任,他同時也該給她信任。想也沒想點頭:“好!隻是這次有些危險,你得一直保證在我身邊!”


    傾言立馬點頭:“好!”想到什麽,突然問道:“睿睿,你明明沒有殺方若鑫,為什麽方皙白還要對你動手!”


    權睿眼眸淡淡,開口:“方皙白這個男人表麵溫文爾雅,實際上野心勃勃,一直想要打壓權家,這是其一,其二,方若鑫雖然死在秦染手上,恐怕他把這筆賬記在我頭上。”眼眸不屑:“憑他們幾個以為把我壓製住了,權家就穩穩在他們手上,真是愚蠢!他們這次是想要引狼入室,既然他們想要這個位置,我就看他們怎麽自找死路!”最後一句語氣冰冷而絕情。沒有絲毫情緒。


    傾言也同意,點點頭:“不在權家也好,蒙家更好。而且跟著媽咪說不定能學更多!”


    權睿薄唇勾起笑而不語,權家對他而言卻是不算什麽,可是這是爺爺的心血,他不接手不行,但如今,那些人不客氣,他也不用再客氣。有時候有對比才能真正敲打人心!這爛攤子就讓他們自己來接手!


    “傾言!”眼眸慢慢暗沉下來,眼眸通紅炙熱,傾言知道今天逃不了了,心裏還是有些緊張,吞吞口水,想說今晚你能不能少做一點,可這話到嘴邊怎麽可說不出口,隻好眼睜睜看著身上的衣服快速被扔在地上。


    “傾言,扣子!”低沉有力的嗓音壓低顯得更富有磁性,渾身越來越熱,喉嚨微動,唿吸有些急促,隻要在傾言身邊,他的自製力立馬為零,傾言,他的傾言,再看傾言,此時臉色紅撲撲的,眼眸氤氳的迷離,粉色的唇微動,哪裏看哪裏都讓他癡迷。眼睛裏看著傾言越來越癡迷。伸手把她額前的頭發撥到一邊,動作輕柔。


    傾言有些不知所措了,男人不滿意了,強壓下心裏的火熱,盯著她白皙的手,低頭親吻了一下,這男人不是有潔癖麽?這也不嫌髒,她自己都嫌髒,想也沒想傻愣愣冒出一句:“我好像今天沒洗手!”


    權睿沉默,眼眸陰沉盯著眼前的女人,恨不得堵住她的嘴,讓她說不出一句話。眼睛裏看著白皙的手立馬有些嫌棄了,傾言翻了翻白眼,好吧,她說這話確實有些煞風景了,剛才好好的氣氛立馬被她破壞殆盡,現在兩人睜著眼睛,怎麽看怎麽都有些奇怪。過了半響,她傻愣愣又冒出一句:“我剛才洗過了,不髒!”


    紅色的眸光此時越來越灼熱,這句話被他忽略,他嗓音暗啞,有些艱難道:“傾言!”說完直接一手把自己身上的扣子扯開,扣子散在床上地下到處都是。低頭直接狠狠堵住她的唇,有一瞬傾言覺得眼前的男人根本不是人而是野獸,而她就是他的獵物,他的眸光*裸想要把他拆入骨內。在寒光下,她身子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突然想到什麽,她急急忙忙想說什麽,唇重新被堵住。


    權睿隻覺得自己一觸到傾言的身體,整個身體就不是他能控製的,他忍著這麽多天,就像是忍了幾年,眼睛赤紅,額頭冒著細密的汗水,這樣的傾言太過美味,他越來越上癮。


    薄唇勾起,有些微亮的月光透過窗照在室內,床上兩人的身體交疊。


    臥室裏低弱的呻吟都啞了,混雜著急促的粗喘聲音不停。響徹整個臥室。


    再醒來,傾言就發現自己睡在睿睿腿上,身上蓋著毛毯,四周陌生,不是他們的臥室,迷迷蒙蒙睜開眼睛:“這裏是哪裏?”


    權睿眼睛有些心虛,他昨晚明明想要早點結束,可他還是高看了自己的自製力,摸摸她的臉,語氣溫柔:“再睡一會兒,這裏是機艙內。”


    “哦!”傾言微微動了動,隻覺得渾身都痛,自己又困,不過身上沒有什麽黏黏的汗味兒,應該是她已經洗澡了。她哼了哼,渾身就像是麻痹的疼,特別是下半身。打了一個嗬欠,更困了,腦袋昏昏沉沉,腦中一片空白,什麽也想不到,哦了一聲,繼續睡。這一睡直接睡了到y國機場。權睿見傾言還在睡覺,不忍喊她。y國此時的天氣有些冷,權睿脫下風衣把傾言身子包裹住,再用一層毛毯再裹了一層,這才放心,把人抱起來,走出了飛機。


    此時y國還是下午時間三點,飛機場正是人多的時候,來來往往的路人都能看到一個場景,一個五官俊美絕倫的男人,胸前抱著一個裹著厚厚毛毯的女人,更特別的是那個高大挺拔的男人眼眸瞳仁是少有的紅色,他眼眸柔和非常時不時細細盯著懷裏的女人,那溫柔的眼神幾乎溺斃所有人,都能溢出水了,所有的女人都羨慕嫉妒好奇想看男人懷裏的女人。男人身後是一大群保鏢,看得出男人權勢地位絕不一般。大部分的女人看著一路走出的男人那張臉,簡直看的呆滯。這她們能遇到這樣的男人,打死也不離開!


    出了機場,保鏢恭敬打開車門,權睿小心翼翼抱著傾言上車,穩固她的姿勢,深怕她睡的不舒服。


    傾言迷迷糊糊已經有些轉醒了,到了車內,迷蒙睜開眼睛:“這裏是哪裏?”


    權睿也不嫌煩,好脾氣溫柔開口:“y國!”摸摸她的腦袋:“乖,繼續睡!”


    傾言點點頭,剛想睡,腦袋後意識想到y國!這裏是y國?傾言瞪大眼睛,看看身上的毛毯,再看這姿勢,瞥了一下車窗外不遠處幾個大字y國國際機場,這下她是真的清醒了,看自己這姿勢和裹著的毛毯,她就猜到自己是怎麽出來的,幸好剛才不是在機場中醒過來,要不然她還真有些不好意思了,忍不住埋怨了一句:“你怎麽不告訴到了y國?”


    權睿細細笑容滿麵,輪廓柔和,就像是冰融化成水一樣:“我想一直抱著你!”


    傾言對上睿睿的笑容,覺得他現在進步越來越快了,這麽肉麻的話也說的出口,可她很開心。嘟嘟唇,勾勾手指:“腦袋下來一點。”


    權睿聽話低頭,傾言微抬頭親在他的冰涼的唇上,也不管前麵有沒有人,笑的得意:“算你的獎賞!”


    果然!


    傾言話音剛落,權睿眼睛立馬閃亮閃亮,亮晶晶就想兩顆紅色的燈泡,喜悅至極:“傾言,你真好!”心裏想著下一次自己再表現表現,讓傾言主動親他幾次。


    “那當然!”傾言也不心虛得意迴應了一句,見他身上穿著一件淺色的線衣,忍不住心疼了,趕緊把身上立馬的風衣拿出來:“我幫你穿!”


    權睿搖搖頭,傾言臉色立馬一沉,權睿立馬先低頭:“好,我穿!傾言別不高興!”


    傾言這才恢複笑容,幫他認真穿好衣服。撫平一旁的褶皺。坐在車前的司機保鏢,簡直亞曆山大,心裏早已見怪不怪了,睿少在乎傾言小姐簡直比自己的命還重要。


    權睿早就讓人訂了y國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全包場,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酒店門口,酒店服務員立馬恭敬打開車門,權睿直接話也不說,一把把傾言抱在懷裏,走了進去。傾言瞪大眼等進了酒店才反應過來,瞥見酒店裏眾人灼熱的目光,她臉色立馬漲紅,尷尬,她這麽大個人又不是什麽孩子。他竟然抱著她進來。一路上承受周圍人詫異驚訝又羨慕的目光。她覺得要是地上有洞,她保準立馬往地下的洞裏鑽進去。語氣結結巴巴:“你。。你。。。”


    權睿臉色溫柔,刷卡進門,門口站著幾個保鏢,一到總統套房,傾言立馬跳下來,瞪著大眼睛:“你怎麽又抱我?”


    “下次讓你自己走。”語氣溫柔。


    傾言怎麽覺得他的語氣就像是哄一個沒長大的孩子,她有些鬱悶,但更多的是甜蜜,故意嗯了一聲:“你下次得記住了。”


    因為一路上風把她頭發吹的有些亂,權睿走進小心又認真把她頭發撥在一旁,傾言摸了摸頭發:“睿睿,我想洗頭,你幫我洗!”


    “好!”權睿把她身上的毛毯拿下,開了暖氣,傾言幹脆把外套脫了,和睿睿在一起,她現在的頭發幾乎都是由他幫忙洗,技術從青澀都熟練了。她的頭發很長,權睿把人抱在懷裏,旁邊拿了一把小椅子,半蹲讓她靠在他身上,他站的很穩,調好水溫,才開始耐心認真洗了起來。


    傾言覺得很舒服,頭上的水溫不熱也不冰,剛剛好,沒過十幾分鍾,已經洗好了。權睿把人抱在懷裏,見傾言打瞌睡,動作小心,抱著人拿了吹風機,坐在床頭,開了最小的風,細細開始吹。


    傾言腦袋裏有意識,她隻是不想動,身上一動就有些酸疼,頭上的動作很溫柔,吹風機的聲音也不吵,眯著眼睛,漸漸還真有些睡意了,她越來越覺得和睿睿在一起,真好!幸好她一早把睿睿拿下了,要不然現在享受的就是別的女人,一想到睿睿這麽對別的女人,她心裏一抽一抽的疼,幸好睿睿是她的。就算其他男人再好,也很她沒有關係,這輩子再沒有一個比睿睿對她更好的人。、


    吹頭發吹了將近四十分鍾,權睿低頭就見傾言已經睡了,掀開被角,把人抱在懷裏,躺在床上,等床熱了,才把人小心翼翼放在床單上,蓋好被子,出了房門。


    梟林看的出睿少今天一路下來心情都不錯,主要原因都是因為傾言小姐,權睿站在落地窗前,目光幽深:“查的怎麽樣?”


    “睿少,權濤最後見的人確實是方皙白那個男人,而且前些日子權家二少權拓嬈有去找權濤,這未免太過巧合,唯一的解釋就是權家二少和方皙白裏應外合想要對付睿少您!”


    “分析的不錯!”黑暗中,那雙紅眸目光如炬,眼眸深處帶著莫測的冷芒讓人打了個寒顫。氣勢一變,威嚴霸氣如同君臨天下:“讓他們繼續監督權拓嬈,至於權濤的屍體若是沒有找到,可以去方家找找,說不定有意外收獲。”


    “是,睿少!”梟林眼眸一亮,果然不愧是睿少。


    “睿少,明晚有一個宴會,莫家的人請您一定得務必到場。”梟林說道。


    “嗯!”


    等梟林離開,權睿眼眸迸發強烈的殺意,想到傾言,薄唇柔和勾起,原來這種信任這麽好,沒有誤會,沒有冷戰,傾言,眼眸柔和,若不是傾言,他恐怕也不會如此輕易走出陰影,讓他知道自己還有信任這種東西!


    等處理好事情,權睿迫不及待走進臥室,見傾言睡的熟,看來昨晚他真的折騰太過了,脫下外套,掀開被角躺在一旁,他現在倒是睡不著。手裏拿了一本書,低頭看。


    傾言迷迷糊糊翻了一個身,手情不自禁攬著旁邊的“東西”,繼續睡。傾言這一覺直接就睡到傍晚五點才醒來,傾言迷迷蒙蒙睜開眼睛,想說什麽,見旁邊的男人看的認真。昏黃的燈光打在他臉上,輪廓深刻又分明,帶著一種堅毅的味道,紅眸驚豔,五官漂亮至極,燈光下更有味道,她看的有些失神,盯著眼睛都忍不住發直了,她自然知道睿睿是好看的,可是每次看每次都驚豔,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啊。他看什麽書?她抬起腦袋盯著封麵看,封麵光線有些暗,看不怎麽清楚。權睿從傾言醒來已經感覺到動靜,把書放在床頭:“睡飽了?”


    “嗯!”確實睡飽了,她好像睡了好久啊!身體也好多了。


    “想去逛街麽?”


    傾言雙眼一亮,立馬爬起來:“好呀,好像我們都沒有一起逛過街啊,最多看看電影。”


    “多穿點衣服!”權睿叮囑。傾言立馬點頭:“除了身上這件你幫我帶其他的衣服了麽?”


    權睿一愣,他還真忽視了,應該是根本沒有想到:“一會兒我們去買!”


    傾言立馬知道他根本沒有想到,想了想,這也算是個好消息,她很少逛街買衣服,每件衣服都是蒙家專門設計師親自訂做的。買衣服也不錯!今天讓她看看他的眼光。不過她現穿的外套他不會也沒有帶吧!


    低沉的嗓音響起,他招手讓她過來,從一旁拿了一件淺白的線衣給她穿,順便再配上一件寬大的男式風衣。


    傾言從鏡子裏看自己的模樣覺得偶爾這樣穿也不錯!滿意點點頭,兩人牽著手走了出去。


    傾言剛開始還有些高興,y國人來人往,雖然來往的國外的人,可也不少本國人。附近有一家百貨就是本國開的,服務員大部分都是本國人。看著也親近一些。百貨商店裏麵很多人,傾言進了百貨之後,才覺得有些不對,來來往往的人目光集聚在她身上,帶著羨慕和曖昧,這迴頭率簡直百分之幾百,當然大部分都是女人逛商店,大部分女人目光都集中在睿睿身上,她注意到她們的目光簡直都看直了,有些甚至目瞪口呆。可見她身旁男人魅力的殺傷力。她覺得下次要是再和睿睿逛街,肯定得讓帶口罩。


    傾言不知道的是,大部分男人目的集聚在她身上,她本身長的就漂亮,隨便穿什麽也掩不住天生氣質,權睿臉色早已陰沉,渾身透著一股疏離與冷漠,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讓人不敢輕易靠近,而且他氣場又強。牽著傾言的手,忍不住握緊。來往人隻敢偷偷瞄個幾眼,也不敢光明正大看。


    權睿牽著傾言的手,進了電梯,直接升到頂層,準備一層一層逛下來,最頂層人確實更少一些。兩人隨意進了一家名牌店,立麵的服務員都是有經驗的,看人的本領更強,幾個女服務員看到眼前的男人,眼睛都看直了。有幾個稍微靠近的,臉色羞紅低著頭。有一個長的非常漂亮的,簡直直接無視傾言的存在,主動靠近,紅著臉,手指就要碰到權睿的手臂,紅色的眼眸犀利迸發森森的寒意:“滾!”語氣毫不留情,眼底閃過厭惡。臉色微沉。強大的氣場簡直把那個女人壓的臉色發白,立馬踉蹌退開幾步。


    店長立馬看出眼前的男人身份貴不可言非同一般,瞥見剛才那個差點得罪這個貴客,臉色一變,瞪了那個女人一眼,立馬恭恭敬敬道了歉,她以為哪個客人都吃她那一套?也不看看貴客旁邊那位小姐,那氣質那臉蛋是她能比的。


    來逛街,傾言也不想弄的太難看,不過她家睿睿太讚了,她迴去得好好表揚一下,讓他繼續保持保持。


    店長立馬認真又熟練介紹這些衣服,傾言邊挑衣服,見一道怨恨的眼神盯著她看,她覺得女人就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明明這事情和她無關吧,歸結的原因都是落在女人頭上。好吧,要怪就怪她家睿睿長的太好看了。她無視對方的目光,繼續挑選,挑了一件淡黃色的大衣,放在身上比了一會兒,轉身問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這件怎麽樣?”


    見他沉默,她開口:“要不我先試試!”


    “嗯!”


    “嗯!”


    她脫下外衣,立即露出了男式的線衣,傾言立馬感受到旁邊一道不屑的目光,眉頭微蹙,試了試,發現太大,她立馬讓人給她換一件小號的。


    旁邊的店長因為有電話出去接電話了,傾言剛問,其他人還沒說話,那個女人已經出聲,語氣態度不是很好,眼睛裏很不屑:“抱歉。小號的沒有了!”她嘴上說抱歉,可臉上沒有一點抱歉。


    權睿臉色微沉,眼眸閃著冷光。


    “小笑,這不是剛到的新款麽,怎麽會沒小號?”旁邊的一個服務員開口,這可是貴客,要是得罪了怎麽辦?她聲音不大不小,在場的人都聽到。


    ------題外話------


    落落覺得言寶和驚羽以及小瑾的獨立寫一篇,這部估計下個月底會完結,當然前提每天萬更哇,沒萬更也會在下下月中旬之前完結,謝謝大家支持,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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