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權老讓丁落寧去請蒙家大少,權家大房和二房立馬得到消息,權家大方書房裏,權政宇聽到下人的匯報,倏地起身,滿臉不敢置信,一臉失態大吼:“你說什麽?你說老爺子請的是誰?”


    權政宇的其中一個心腹,得到具體的消息,立馬低頭恭恭敬敬道:“權老請的蒙家大少和二少,據說這兩位就是傾言小姐的大哥和二哥。”


    權濤在一旁聽的也目瞪口呆,滿言不敢置信,那個女人不是沒權沒勢的女人,怎麽突然會變成蒙家唯一的小姐,他身子僵硬顫抖,如果真的是,那之前他們千方百計讓權睿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不就是幫了他麽?


    權政宇氣的臉色都扭曲一下,把文件用力砸在桌上,也不夠他的發泄,他瞪著權濤,恨不得一臉活剝了他,氣的大吼:“你不是說那個女人你查過,不過是一個普通沒有任何背景的女人麽?現在又是怎麽迴事!”如果那個女人真是蒙家唯一的小姐,他們簡直就是自掘墳墓,他氣的跳腳!這就是他說的沒有背景麽?若是真讓權睿和那個女人聯姻成功,就算權睿那小子能力再差,地位也絕對坐的很穩,更何況權睿那小子能力不是一般的強,再想想他們之前,簡直就是拿權家家主的位置送過去給他。


    權濤被他爸吼的身子僵硬,他之前確實有查那個女人的身份,可就是簡單的過一遍,根本沒有認真查,這個消息簡直就是驚雷炸的他們一片空白。權濤手抖了一下,臉色煞白,支支吾吾:“爸,爸,我也。沒有想到!”


    “你這個蠢貨怎麽想的到,還拚命湊和他們兩人,要是聯姻成功,你看著權家有沒有我們的位置!”權政宇簡直是氣急大亂。差點氣的吐血。


    “爸,如今我們該想的是有什麽辦法?”權濤心裏也急了,要是他早知道那個女人是蒙家唯一的小姐,他死也得把人爭取過來,讓她和權睿決裂。


    權政宇渾身的力氣就像是被抽幹了一樣,對,對,現在得想怎麽補救,怎麽補救?他眼睛裏像是掙紮了一會兒,閉上眼睛重新睜開:“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權老爺子和權睿決裂或者讓權睿和蒙家決裂!我們得先下手為強!”


    權濤立馬點,權政宇現在不放心把事情都交給他,起身:“快,我們也快點過去,爭取能把蒙家大少或是二少拉入我們陣營,就算沒法拉入,那也得讓他們保持中立,否則若是蒙家真支持權睿,我們根本沒有勝算!”


    “是,爸!”


    而權家二房那裏,權政天也得到消息,對這個驚雷的消息,也是用了大半的時間消化,他怎麽也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是東南亞蒙家的小姐。若是知道,他們怎麽樣都得支持拓嬈和那個女人一起,若是拓嬈和蒙家唯一的小姐聯姻,權家家主位置就是他們囊中之物,一想到之前阻止拓嬈和蒙家小姐見麵,他這顆心簡直毀的腸子都青了,臉上青白交錯。


    “二爺,怎麽了?”


    權政天比較冷靜一些,不過說冷靜也冷靜不到哪裏?“拓嬈什麽時候出院?”


    旁邊的貴婦一想到她的寶貝兒子因為一個女人進了醫院,一想到這裏,立馬恨不得和權睿以及那個女人算賬,她想了想:“估摸明天吧!二爺,你得幫拓嬈找迴個理,那個野種和那個女人簡直欺人太甚,連老爺子都偏頗。那個野種是老爺子的孫子,難道拓嬈就不是了!”


    權政天現在煩著,特別是如今那個女人背景不同以往,見她還要和蒙家小姐算賬,他臉色黑了,婦人就算頭發長見識短。他一掌拍在桌上:“夠了,以後別給我提這件事情,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


    什麽?旁邊的貴婦臉色難看下來:“二爺,拓嬈可是我們唯一的孩子啊,你難道因為老爺子的偏頗,就不管拓嬈了麽?上次一頓打差點讓拓嬈送命,我們就隻有這麽一個兒子。”邊說邊哭!


    權政天氣的把一疊文件扔在地上:“你知道你要惹的是誰麽?還是拓嬈有眼見,看人的眼光也不一樣。”


    “什麽。意思?”


    權政天歎了一口氣,有些不甘:“隻是拓嬈對上的是權睿那小子,怪不得會輸。不過至少也有好處,怎麽說拓嬈受傷也是因為那個女人,要是拓嬈能利用這次的機會和蒙家幾位打上交道,這對拓嬈絕對百利而無一害!”


    “什麽蒙家?”她眼睛裏疑惑,二爺的話,她怎麽聽不懂!


    “好了,若是明天拓嬈出院了,讓他立馬去見蒙家小姐,套套交情也好!”權政天暗道其實他們比大房更有優勢。至少拓嬈和蒙家唯一的小姐是熟識是朋友!那頓傷打的好!打的好!想了想,補充一句:“不管拓嬈要和誰接觸,你都不用管了。”


    旁邊的貴婦不情不願應道:“那拓嬈的傷就不計較了麽?”


    “還計較幹什麽?你知道對方是什麽人麽?蒙家,東南亞蒙家,你自個去計較試試!”權政天氣的大吼,和蒙家計較,他們簡直就是自找死路!看別人眼光多好,一般的聯姻看不上,一娶就是要娶蒙家的小姐,要是拓嬈爭的過對方,他絕對二話不說,晚上閉上眼睛都會笑醒!權政天沒等她迴答,突然起身:“我先過去一趟,你也不用過去了。”


    “好!”


    顧溪墨和權睿來到前廳,權老爺子看著眼前挺拔優秀的蒙家大少,眼睛裏閃過感慨和讚歎,蒙少帶出來的人就是不一樣啊,越看越滿意,他一向看人很準,眼前的男人絕非池中之物。若是睿睿和蒙家大少交好,對權家還是對睿睿都好,他最欣慰的事情,就是睿睿找了一個好媳婦。以往他就擔心他死後,沒有誰能製住他,睿睿性格比較偏激,似乎什麽事情都無法讓他放在心上,現在好了。他滿意點頭。


    顧溪墨也是第一次見到權老爺子,眼前的老人頭發花白,可眼睛裏精光不掩,渾身就像是一柄鋒利的寶刀,身上氣勢雄渾,不愧是權家最有成就的家主。


    “權老!”


    權老爺子突然身上的氣勢一變,渾濁的眼眸目光盯在他身上,強大的壓迫散開,顧溪墨從始至終表情不變,即使麵對權老爺子強大的氣場一副雲淡風輕像是沒有受到任何氣場的影響,權老爺子眼中的光芒越來越盛,眼睛裏讚歎感慨一一閃過,嘴裏失態不停喊了幾聲“好!”。


    “多謝權老指教了!”顧溪墨優雅淡定走近。


    “指教可不敢當!蒙家大少別見怪才是!”權老爺子斂起身上的氣勢,一副非常慈祥的樣子,指著桌旁邊一盤棋:“怎麽樣?有興趣麽?”


    “當然!”顧溪墨坐在對麵,他拿的是白子。眼眸清亮,坐著不動,身上有一股逼人的貴氣與優雅,誰看到不讚一聲好!


    “臭小子,過來看看!”權老爺子突然想到第一次和睿睿下棋,以為以他的能力和性格肯定不錯,沒想到下棋爛的可以,從那之後,他就找過他下幾次,見他下的一次比一次爛,立馬嫌棄了,之後再也沒有下過!


    權睿乖乖站在一旁,顧溪墨抬頭看了一眼權睿,一副你也有今天的樣子,權老爺子比他想象的把小睿教的很好!想當初傾言還沒出生,除了他媽咪,他誰也不理!當初他小時候剛來,還是他千方百計哄著才偶爾聽他的話。現在這性格越來越不難以琢磨了。看他難得吃癟,他也開心。


    權老爺子這是不下不知道,一下嚇一跳,簡直就是棋逢對手啊,權老爺子暗自觀察不管他是輸是贏,一副淡定十足沒有任何能影響他的樣子,權老心裏暗道,這蒙家大少真是不簡單啊!這沉穩的心性就比如今浮躁的年輕人好了不知多少倍。這樣的人若是成為對手,那是非常可怕的事情,慶幸權家和蒙家不是對手!


    兩人一共下了三局,是一勝一和,是和棋,權老爺子放下手裏的棋子,感慨:“果然如今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我輸了!”


    顧溪墨把棋子扔在裝著棋子的容器下,唇邊勾起莫測的笑容:“不,是和棋,誰也沒輸!”


    權老爺子搖搖頭:“我多大,你多大,我老頭子可不能占你的便宜,輸就是輸了!想我下棋下了多少年,沒想到如今竟然和一個年輕人打成平手了。你這棋是誰教的?”


    “是我祖父!”顧溪墨道。、


    權老爺子和顧老爺子年輕的時候還有些交情,隻不過太久沒有見了,他幽幽看了一眼溪墨,怎麽覺得好事都給顧家占盡了?顧老爺子做的最對的事情就是生了一個好孫子,娶了一個好媳婦,他權家怎麽就沒有這樣的機遇?不過想想睿睿,比起蒙家大少也絲毫不差,心裏總算是平衡了一些。如今他們權家也將娶一個好媳婦。想到傾言,滿意的點頭:“你祖父怎麽樣?”


    “身體不錯!我曾經也聽爺爺提過您!”顧溪墨客氣的說道。


    “沒想到我們兩家竟然有一天也會成為親家!不錯!真不錯!”權老爺子越想越滿意。


    就在這時候,丁落寧進來,恭敬在權老耳邊說了些什麽,權老爺子知道他那兩個兒子外加一個孫子來了,怎麽會猜不到他們心裏的想法?心裏的火蹭蹭的冒起來,他是不是太縱容那兩個兒子,竟然在他身邊安插眼線,以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就要爬到他頭上了。因為有客,權老爺子隻能憋著火無處可發,隻能強忍著。


    “爺爺,我去處理!”權睿怎麽會不知道他爺爺動氣了,權老爺子阻止,深唿了一口氣:“讓他們幾個進來!”又轉頭看向權睿:“睿睿,你去喊傾言過來!爺爺這邊沒事!”


    權睿知道爺爺是想要支開他,點點頭。


    顧溪墨這時候也起身說是有事,一會兒再過來,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他對權家而言隻是一個外人。


    顧溪墨和權睿前腳剛走,權政宇幾個後腳就進來了。權老爺子看他這兩個兒子,眼睛裏滿是失望。


    權濤沒有摸清權老的心裏,以為蒙家大少還在這裏麵,眼睛不停看四周,除了一些手下和權老並沒有看到其他什麽陌生人,難不成那個消息是假的?


    權老爺子強憋著一口氣,問道:“小濤,你看什麽?”


    權政宇畢竟是權老的親生兒子,他發怒還是沒有發怒,立馬就感受到了,立馬搶先道:“爸,小濤就隨便看看!沒看什麽!”心裏更覺得他爸怎麽這麽偏心。恐怕他爸讓人先走了。越想越不平衡。


    “沒看什麽?”權老爺子諷刺冷笑,氣的直接掀翻桌上的棋子:“你們幾個玩心眼,竟然玩到我頭上了,連我身邊也敢安插人手,以前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管,沒想到縱容你們,讓你們更加變本加厲起來,你們捫心自問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成你們的爸以及爺爺!”


    權老不發脾氣則以,一發非常嚇人,權政宇、權政天都嚇了一大跳,更別說權濤了,臉色一變,不知想些什麽?


    權老爺子繼續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的主意,之前你們把主意打到權家家主位置我先不說什麽,可現在你們竟然敢把主意打到蒙家的人頭上,別以為你們都是聰明人,別人都是蠢材,就憑你們?還真沒這資格?”權老爺子冷哼一聲,瞥了一眼地上臉色煞白的兩個兒子,他繼續道:“我知道你們心裏一直說我偏心,可你們也應該知道權家家主這個位置可不是誰都能坐的,誰有實力有能力,我就支持誰,若是你們覺得自己的能力完全勝過睿睿,那就去試試!光明正大爭那個位置,沒本事就安安靜靜守著自己的位置,別到時候後悔!”


    “我醜話說到前頭,若是你們私下還敢對睿睿使心眼,可別怪我了!我雖然是你們父親,但前提我是權家的掌權者!”抿了一口茶,冷聲道:“好了,給我滾!”


    權政天幾個最後隻能灰溜溜的離開,出門檻的時候,還因為慌張差點絆倒,臉色煞白沒有一點血色。


    權老失望看著他這幾個兒子,想他一生光明磊落,能力出眾,怎麽就生了這幾個不長腦袋的兒子。


    “權老,您說他們會聽麽?”丁落寧忍不住問道。


    “該敲打的我已經敲打了,若是他們還是執迷不悟,落得淒慘的下場,那就不怪我了。”


    另一邊蒙瑾特地派人在他房間裏把守,除了他大哥和傾言幾個,誰也不能輕易放進來。


    他坐在床沿,認認真真擦他的槍,他的槍好久沒有見火了,他姿勢無比熟稔翻轉手槍,按在扳機上,槍口對準對麵,對自己熟練如以往的動作滿意。把槍放在兜裏,打開門準備出去。沒想到一出門,就看見他最不想見的人。轉身就要重新迴臥室。


    秦染筆直身子站在門外,目光若有所思,一動不動,直到看到他想見的人出現,他薄唇才彎起一些弧度,見他轉身,臉色微沉,嗓音壓低:“我們談談!”


    “談什麽?我和你有什麽好談的。”他從兜裏掏出槍,指著對方:“我告訴你老…。爺最討厭的就是被人糾纏,還是被一個男人糾纏,要是你什麽時候去泰國變性,說不定也還會考慮考慮要你!”他本來想說老子,可現在因為之前他媽咪的電話,對老子這兩個字有些陰影。


    那雙藍色眸子暗沉下來,幽幽光芒微閃,身子快速一閃,直接朝向蒙瑾開始攻擊,蒙瑾下意識反抗,砰!的一槍直接朝著對麵動蕩蕩的地方就是一槍,秦染手疾眼快握著他握槍的手腕,一手把人反壓在地上,溫熱的氣息噴在他耳廓,嗓音富有磁性又好聽:“你想引多少人過來看看蒙家二少被我壓著。”說到壓這個字,他音調故意很重!


    蒙瑾氣的臉色發青,人被壓製住,他使勁掙紮,可對方力道簡直比什麽都大,他氣的青白交錯:“秦染,你他媽的狗雜碎!你敢動老子試試?給我滾!”


    “這句話我不愛聽!”他眼眸暗沉,一手按住他的腦袋朝地上按壓,他力道一點也沒有減少,蒙瑾臉被壓在地上,嘴巴裏都是土,可對方完全沒有鬆手,發了狠的按壓,蒙瑾唿吸被堵住,唇上因為窒息發紫,眼睛裏難得有些驚慌,他就差點他以為他會死在對方手上。他不想死,他有那麽好的爹地媽咪,怎麽舍得死,操!秦染這個變態,他當初就不該招惹這個變態!


    “記住,下次還敢對我爆粗口,就不是這麽簡單了。”秦染猛的把他腦袋抓起,眼眸邪氣陰狠十足,拍拍他的臉蛋:“乖,記住了,別讓我再發怒!後果是你惹不起的。”


    蒙瑾之前差點被窒息死,現在突然唿吸到新鮮空氣,就差點感動的哭了,嘴上還含著泥土,呸呸把嘴裏的草和吐吐幹淨。見對方鬆手,他氣的跳腳掙開對方的束縛,開口罵道:“我*!”想摸槍,可槍早已落在對方手上。這一次他是真的被差點氣死,想也不想,就要給對方一腳。他身手也不錯,可在秦染麵前就不夠看了,蒙瑾見對方隨便躲開他的攻擊,心裏那個後悔啊,若是知道他會碰見這麽一個變態,當初他就不能因為偷懶睡懶覺不好好練身手,否則現在他身手也不至於差到這個地步,就算沒有他哥的身手好,也有大半好吧!


    幽藍色的眸子聽到他的話,變得陰森森冷可怖,他臉色從頭至尾就是陰沉著,語氣幽幽,一步步逼近:“我說過,我不喜歡你對我爆粗口!”身上帶著強大的煞氣,整個人陰沉又陰鷙。


    蒙瑾看到這麽陰森的男人,心裏還是忍不住升起寒意,剛才他就以為自己會死,可他一向是硬要麵子的人,偏偏就想和對方作對:“秦染,你媽的變態,別纏著老子!”


    秦染微眯起眼眸,眼眸越來越陰冷,蒙瑾下意識後退幾步,就在這個時候,熟悉低沉的嗓音響起:“小瑾!”


    蒙瑾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哥喊他的名字會讓他覺得根本就是天籟之音啊,聽到這聲音,他都激動的要流眼淚了,顧溪墨眯起眼眸警戒盯著眼前的男人看。冷笑一聲:“秦少這麽遲竟然還有空來見我二弟,看來秦少和小瑾的關係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蒙瑾心裏嫌棄自己的名字和那個變態在一起,他和這個變態才不熟!秦染倒是沒想到蒙家大少突然出現,他唇邊帶著笑意,可眼底一點笑意都沒有,特意看了蒙瑾一眼,帶著頗為深意的語氣點頭:“確實不錯!”


    “誰跟他不錯?”蒙瑾冷笑!在遇到秦染之前,他還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這麽討厭一個男人!


    秦染臉色微沉,似笑非笑看他,語氣幽幽透著威脅的意味:“不如我和大少好好說說當初我們怎麽熟怎麽樣?”


    “給我閉嘴!”當初在秦家簡直就是他的恥辱,他生怕他什麽都說,立馬搶先說道。


    秦染彈了彈身上的泥土,一副淡定的表情:“既然二少不讓說,那秦某就不說。”他手上動作極快,立馬把手上小型的槍放在兜裏!


    “等等,這應該是小瑾的槍吧!”顧溪墨阻止秦染離開,他有一種直覺,這個男人超出他意料的危險。


    秦染笑了笑:“確實是,不過他已經送給我了!”眼眸透著威脅:“是麽?小瑾!”見他臉色氣的漲紅,臉上滿意的笑了笑。說完轉身離開。


    顧溪墨看著秦染遠去的背影,眼睛裏殺意一閃而過:“小瑾,離他遠點!他不是你惹的起的。”小瑾槍法再好,可身手卻遠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蒙瑾翻翻白眼,他也想和這個男人離遠點,可這個變態就像是纏住他了一樣,他又不是女人!一想到一個男人對自己起了心思,他頓時就像是吞了蒼蠅一樣惡心,可這事情,他不敢告訴他哥!


    “哥,今晚我和你睡!”


    “嗯!”摸摸他的腦袋,輪廓變得柔和。


    蒙瑾被他哥又摸腦袋,立馬一臉嫌棄,摸摸自己的發型,忍不住吐槽:“哥,你沒聽過男人的腦袋是不能隨便亂摸的麽?”


    “沒聽過!”顧溪墨繼續摸了摸他的腦袋!無視他崩潰的表情。


    蒙瑾突然想到什麽,他忍不住好奇道:“哥,你真要結婚?嫂子是什麽樣的人啊!漂不漂亮?”他想到第一次接到他哥的電話,說是他要結婚的消息,簡直震的目瞪口呆,他還以為是他哥開玩笑呢?他還從來沒有見過他哥有什麽女人近身,他哥不是不近女色麽?什麽時候也想女人了?


    顧溪墨敷衍道:“不知道!”


    “你的媳婦你怎麽會不知道?難不成爹地媽咪讓你給蒙家聯姻?這也不可能啊!我們蒙家需要聯姻幹什麽?”蒙瑾越想越不對,他哥從小冷淡的性子他也知道。要說這麽短喜歡一個女人,這絕對不可能!


    顧溪墨見小瑾一臉八卦的樣子,眼角一抽,拍拍他的肩膀,話鋒一轉:“和我說說,你怎麽和秦染那個男人認識的!”


    蒙瑾一聽到秦染這個名字,臉上表情立馬變了,一副醃菜幹的樣子:“就是出任務不小心認識的!”


    “不小心?”把他當智商是三歲孩童麽?


    蒙瑾知道他哥不相信,什麽事情能瞞得過他哥,他都差點忘了,他哥就是一個天才,九歲自學完成高中的學業!想糊弄他哥還真不是一般的難。蒙瑾咬牙,要是讓他哥知道他男扮女裝,說不定得氣死了。顧溪墨歎了一口氣:“以後盡量在我身邊,秦染那種人絕對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


    蒙瑾點頭:“知道了!”


    再說權睿那邊,和溪墨分道揚鑣後,他迴到他們別墅那邊,推開門,就看到傾言在收拾之前那個包,他身子連同臉立馬僵硬起來,身子微顫,她還是決定離開權家?雙拳緊緊握緊。僵直站在原地不動。眼睛裏驚慌、惶恐閃過。他以為她原諒他了就代表不離開了,可他突然想到她從來沒有肯定說過不離開!不,不,他不能衝動,不能衝動,他要相信傾言,相信她。


    傾言拉上包的拉鏈看睿睿僵直站著不動,疑惑道:“你怎麽不過來?”


    “哦!”權睿乖乖走近,整個人就如同一台沒有思想的機器,坐在床沿認真看她收拾東西,眼眸掙紮又痛苦。傾言低頭顧著收拾東西,沒有看到眼前男人的異樣!


    “你要。離開?”他目光非常專注,神色有些恍惚!語氣沉重,指節捏的泛白。


    “當然了!”沒有注意到他的語氣,傾言迴答的很堅決,她哥結婚,不僅她得離開,他也得離開!


    紅眸越來越絕望,幾乎到了頻臨崩潰的邊緣,眼眶憋的通紅,他咬咬唇:“我…以為…以為!”你原諒我了。


    傾言這時候打斷他的話:“幫我把那邊的東西拿過來!”


    薄唇緊緊抿著,他僵直著身子,臉上絲毫表情也沒有,可眼睛裏卻有些軟弱,低沉的嗓音緩緩響起:“好!”他目光極深,專注虔誠盯著她看,就像是要把她整個人刻入腦中。如果這次傾言真的要離開,他不會再阻止!


    把東西放在床沿,他腦中一片空白,安靜坐了一會兒,怔怔看著興奮的傾言,是不是他帶給她的從來隻有痛楚和壓力!在權家這些日子,他一直惹傾言生氣,更甚為了氣他,和其他女人逢場作戲,一想到這裏,他恨自己恨的不行,是不是離開他,她會過的更好!可為什麽一想到傾言要離開,他隻覺得心髒從內而外在滴血,戳破了一個洞,他想問她還會迴來麽?卻發現自己連一點勇氣都沒有。他渾身失魂落魄,跌跌撞撞走出門口。身體各個部位都疼的厲害,從骨子裏疼到骨頭外。


    丁落寧在門口碰到睿少,見睿少臉色煞白,額頭上滿是冷汗,嚇的心髒都跳了幾下:“睿少,您怎麽了?您怎麽了?”是不是睿少的病又要發作了!立馬扶著他,快速喊來所有人。


    權睿隻覺得唿吸窒息,渾身就像是被火燒的疼痛。偶爾又像是浸入寒冰中冷的徹骨,一根根骨頭都在疼痛,下唇被他咬出血。保持最後一絲理智:“把我綁起來!”


    “快。快通知權老和傾言小姐!”丁落寧急的大吼!眼見睿少整張臉比白紙還要慘白。更是擔心害怕。


    “不要。告訴傾言!”用盡全身力氣,說完最後一句話!直接昏死過去。


    丁落寧感受了一下睿少身上的溫度,簡直比死人的溫度還涼,他臉色一變:“快,快先把睿少扶進去!”明明睿少的病已經控製的差不多,誰也沒想到睿少這次發作竟然這麽突然。


    權老爺子一聽到睿睿的病發作,老臉立馬蒼白,聽到立馬睿睿痛苦的掙紮和呻吟,眼眶通紅起來,明明剛才睿睿還是好的,怎麽轉眼間就出事了呢?權老爺子心裏急的不行,立馬命令人把傾言喊來!


    丁落寧從門口出來,權老爺子拄著拐杖,急切問道:“怎麽樣了?睿睿怎麽樣了?”


    丁落寧臉色凝重:“這次還是主要要靠睿少!”


    “怎麽睿睿突然就出事了呢?”權老就像是突然老了十幾歲一般,頭發花白,此時權老不是平時威風稟稟的權家掌權者,隻是一個普通的老人!


    “睿少,會沒事的!”丁落寧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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