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兩人坐在後座,權睿握牢傾言的手,他的手掌很大卻冰涼,傾言現在也有些適應他身上的溫度,夏天握的時候估計很爽,冬天麽,想到這麽冰冷的手貼在她臉頰上,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好吧,以後她得多查一些這方麵的書籍來調養他的身體。想到睿睿把權以溫抓起來,她有些迷惑問:“睿睿,那個權以溫你決定怎麽辦?”


    權睿見她微蹙的眉頭,伸手撫平她的眉頭,語氣平緩又柔和:“別皺眉頭!”哪怕她皺眉頭,他都忍不住心疼!


    傾言攬著他的胳膊,實話實說:“說實話,我不喜歡權以溫那個女人,可要是爺爺為難你,你還是把她放了。”權睿目光幽幽,有些詫異,傾言是什麽性子的人他最清楚,這時候傾言話鋒一轉:“當然要是有機會,替我暗中報複她也行!”


    聽到最後一句,權睿眼睛裏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反握把她的手掌包裹在手掌裏,淡定的目光讓人忍不住信服,低沉的嗓音響起:“交給我處理!”


    就這麽平淡幾個字的一句話,傾言立馬深信不疑,這個權以溫不脫成皮都不行。她倒是不覺得自己狠毒,別人都已經騎在你頭上,況且她都能想出那麽狠毒折磨她的手段,她迴敬迴敬又怎麽樣?點頭“嗯!”了一聲!


    現在差不多九點多了,她有些困,時不時打個嗬欠,權睿把人抱起來半躺在後座上,腦袋放在他雙腿上,讓她半躺著睡覺。傾言翻身麵對麵攬著他的腰,腦袋埋在他懷裏睡。


    權睿低頭失神看了傾言一會兒,突然想到什麽,渾身的熱氣往小腹匯下去。臉色透著薄薄的紅暈,有些尷尬,強壓下心裏的蠢蠢欲動,立馬移開視線看車窗再也不敢往傾言臉色看。紅眸看窗外一排排路燈,白色的燈光映襯在他眼睛裏,更顯得冷意十足!左手情不自禁輕輕撫摸傾言的腦袋,就像是摸什麽脆弱易碎的寶貝,舍不得用一點力氣。目光重新落在她的臉上,長卷的睫毛一眨一眨,坐落成一個陰影,他側麵的輪廓深而立體,貴人逼人!


    睿少專門的司機保鏢偶爾從後視鏡看到睿少臉色柔和的樣子,心裏大吃一驚,下巴驚的差點掉下來。這。這。是睿少?司機保鏢緊張握緊方向盤,不敢多看,眼睛筆直盯著前麵的方向,心跳如鼓,心驚肉跳,他從來沒有見過睿少有這麽柔和的時候!看來以後寧原得罪睿少也不能得罪這位未來的少夫人!


    半個小時的路程很快到達權家大莊圓,門口保鏢看到睿少專門的車輛,立馬放行。等車停在別墅門口,門口站立著幾個保鏢立馬過來恭敬打開車門:“睿少!”話還沒有說完,已經被權睿打斷,一個冷颼颼的眼神立馬讓其他人止住聲音,垂頭不敢再說話。


    權睿小心翼翼把人抱起來,傾言很輕,他抱的毫不費力,他想著以後絕對得把傾言養胖一些,這樣太輕了。邁開步伐穩步走進大門。


    到了二樓走進臥室,權睿把人小心翼翼放在床上,蓋好被子,他目光沉沉,眼眸深沉,盯著粉色的唇,低頭忍不住貼上去,貼上去後,他並沒有其他動作,安靜感受那個溫熱,半響才撤開!轉身離開房間!


    書房裏,下麵站著四個心腹保鏢,四個人垂頭戰戰兢兢,上麵強大的冷意直逼的他們臉色發白!


    權睿筆直站在落地窗前,高大挺拔的背影盡是壓迫,他不開口,整個房間的壓迫更為凝重。


    睿少沒開口,誰也不敢輕易動。


    “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一遍!”低沉透著冷意的聲音響起!


    梟林站在最右邊,掃了旁邊三個人,低頭恭敬把今晚完完整整發生的事情告訴睿少,等他說到權以溫故意引傾言小姐去帝天娛樂城,目的是想讓人強了她。這句話剛說出口,四個人立馬就感受到書房裏的溫度驟降,夾帶殺意與暴風雨來臨的烏雲壓頂,讓所有人都喘不過氣。臉色更白。


    “你說什麽?”拳頭咯吱咯吱握緊,額頭上的青筋一凸一凸的跳起,他怎麽也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敢這麽對傾言!她竟然敢!她竟然敢!隻要一想到傾言若是真沒有一點能力,那麽今晚她很可能遭遇那些事情,想到這裏,他心口一滯,整個人就像是喘不過氣的窒息,心慌又驚恐又怒氣!好!很好!權以溫,他還真沒有想過他竟然有這個膽!指節握的泛白,這次他絕對不饒她!


    “其他三個人抓來了麽?”眯起眼睛閃過危險的殺意!


    “已經抓來了,睿少!”梟林幾個低頭。


    權睿眼睛裏盡是毒辣的意味,薄唇如刃,無情又犀利,命令道:“讓那三個人去好好伺候權以溫,拍下視頻發布到網上!”


    “是,睿少!”


    紅色的眼睛幽幽,她不是想讓傾言身敗名裂麽?那他就讓她親生體驗一下這樣的感情!眼睛裏閃過嗜血的紅色,唇邊勾起殘忍的冷笑:“下去!”


    “是,睿少!”


    等權睿迴臥房已經差不多十二點了,他脫下外套,見傾言睡的熟,給她換了件睡衣,掀開被子才上床,手習慣把人攬在懷裏,一碰到傾言,他渾身就忍不住熱了起來,他的自製力一向好,可一碰到傾言,立馬現行,什麽也不剩!


    權睿強壓下心裏的火,自從知道真正的融合後,她恨不得每天都和傾言融合,人一靠近,就忍不住火燒身,那種融合頻臨死亡的快感,他想忘也忘不了,反而越發清晰。想放開傾言又舍不得。


    傾言被抱的緊,覺得很熱,掙紮想要掙開,身子情不自禁磨蹭不停,原本被他壓製的火立馬如果火燒燎原,燃燒的旺盛失控起來。紅色的瞳仁幽深顏色深了幾分,喉嚨幹渴,唿吸猛的急促起來,再也忍不住翻身把人壓在身下。


    傾言迷迷糊糊有什麽東西砸在她身上,很重,讓她喘不過氣,下意識的想要掙開卻一點都掙不開,可她睡的沉,掙了一會兒就不再掙紮,見身上的東西隻是砸著不動,又立馬睡的昏沉了起來。隻是沒過一會兒,她隻覺得自己坐在一艘船上,船隨著海浪的翻湧與拍打,整個人不停的顛簸起來,以為自己要砸在海水裏,立馬抱著最近的浮木死死抱著不動,身體隨著海浪繼續顛簸與動作。越是之後,海浪越是猛烈,整個身子不停顫動,她想睜開眼角,卻睜不開。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權睿才停下來,額頭上冒著密密麻麻的汗水往臉頰留下來,雖然傾言睡著了,可她還是情不自禁迎合他,攬著他的脖頸死死不放。喘著粗氣翻身改變一個姿勢,讓傾言貼在他身上,換上一件幹淨的睡衣,翻身把人抱在懷裏,這才慢慢睡著!


    第二天明媚的陽光升起,權睿起身見傾言還睡的熟,估計昨晚太累了,起身換好衣服剛出門,梟林匆匆忙忙急道:“睿少,權老讓您過去一趟!”


    權睿點頭,讓人下去,這完全在他意料之中,不過來的速度還是比他想象中還要快!唇邊勾起冷笑。


    正大廳的書房,權老爺子坐在椅子旁,丁落寧站在一旁,陪著權老。


    權老爺子抿了一口茶,想到昨晚的事情,他臉色不是很好,權以溫再怎麽不好也是權家的人,再動手也不能大庭廣眾之下動手,損的也是權家的麵子,他一方麵對權以溫怒其不爭,另一方麵對睿睿為了一個女人對權家人動手而煩惱,雖然那個女人對睿睿的病情有很大的作用,但從昨晚看,睿睿在乎那個女人,遠遠比他想象中的在乎,這可不是什麽好現象,他唯一的底線就是睿睿得把權家放第一位,兒女私情放第二位,他一直就覺得睿睿對那個女人太過特別,果然太過特別了。估計那個女人在睿睿心裏的地位超出他的想象,要是真是這樣,若是以後這個女人背叛了權家,背叛了睿睿怎麽辦?


    丁落寧看出權老爺子的糾結,心裏也明白為何權老爺子臉色這麽難看,昨晚的事情他也聽說過。想了想,他忍不住開口道:“權老,我覺得您大可不用擔心!傾言小姐對睿少可是完全沒有話講的。”


    權老爺子目光沉沉,突然一句:“現在的好不代表之後的好,知人知麵不知心,難道你沒聽過?”


    丁落寧眼睛一亮問道:“難道權老爺子是怕傾言小姐對睿少不好,或者之後為了權家的權勢背叛睿少?”


    權老爺子冷哼一聲,丁落寧知道自己猜的*不離十,他可不想權老爺子得罪傾言小姐,讓傾言小姐和睿少造成誤會,他想了想突然道:“權老,落寧用性命保證就算是其他所有人背叛睿少,這位傾言小姐也絕對不可能背叛睿少!”


    “哦?你是怎麽這麽肯定的,我可沒有見過對一個女人如此讚揚啊?”權老爺子對於丁落寧對那個女人的無比肯定有些詫異,他是真有信心還是其他?


    丁落寧知道今天要是不解除權老心裏的疙瘩,恐怕對睿少和傾言小姐不利,此時顧不得違抗睿少的命令,顫顫微微開口:“權老,落寧有兩點分析,其一,這個傾言小姐可不是什麽普通人家的女兒,她的身份並不比睿少差,根本不可能貪圖權家的權勢,第二,至於背叛,落寧想不出什麽傾言小姐會背叛睿少,屬下倒是覺得要是有傾言小姐在身邊,權家肯定能在睿少的手上擴大!”


    權老眯起眼睛透著威脅的意味:“那個女人到底是誰?”他倒要看丁落寧說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麽背景!


    丁落寧支支吾吾,權老立馬打斷他的支吾命令道:“說,我不會讓睿睿懲罰你!你這是為了他好,想必他也不會怪你!”


    丁落寧知道自己現在是非說不可了,心裏為傾言小姐抱歉,他沉默了一會兒,想著怎麽組織語言開口道:“權老,傾言小姐就是蒙家唯一的小姐!”


    權老聽到那個蒙家小姐愣了一會神,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後瞪大眼,滿眼不敢置信,因為激動。拐杖都從手裏掉在地上,臉色漲的通紅,整個人猛的站起來:“落寧,你指的是東南亞蒙家?”見他沉默默認,忍不住再一次確認:“你沒騙我?”


    丁落寧看到權老的激動和興奮,想了想自己當初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就差點跳起腳興奮跳起來了。立馬點頭。


    “好!好!真不錯!”權老爺子臉色激動連脖子都粗紅了起來,這簡直比當年他上位的時候還激動,要真是如丁落寧說的,以後權家與蒙家聯姻,權家在北城的地位就越發穩固,死死把其他家族壓住!誰敢與權家爭第一,簡直比任何家族聯姻還有用,另一方麵也直接杜絕他生怕那個女人為了權勢喜歡睿睿!雖然他對那個女人有很大的好感,可防人之心不可無!一想到和蒙家聯姻,他身子激動顫抖,連手指都微微抖動:“睿睿果然爭氣啊!”幸好,幸好他沒有昨晚單獨找那個女人,棒打鴛鴦的事情他也不會幹,免得睿睿生他的氣,自從知道對方是蒙家唯一的小姐,權老爺子恨不得把傾言供起來,立馬讓他們兩個結婚。可現在確實太早了。蒙湛言交出的女兒絕對不同,她肯定能與睿睿比肩,他原本心裏提起來的不放心,也消失不見。他終於放心了,可以把權家所有都交到睿睿手上!


    權老爺子點點頭:“落寧,這次做的不錯!”


    就在這時候,權睿大步走了進來,丁落寧看起來有些心虛,急急忙忙的退下去。權睿瞥了丁落寧一眼,丁落寧被睿少的冷光立馬掃的心髒都要出來,深唿了一口氣,匆忙離開!


    權睿坐在權老爺子對麵,喊了一聲:“爺爺!”至於爺爺讓他過來的事情,他非常清楚。昨晚權濤那些人找過爺爺,他知道!


    權老爺子一想到他這個寶貝孫子竟然把蒙家唯一的小姐拐在手裏,心裏樂嗬的不行,就差點激動脫口而出。他心裏越是高興,可臉色不見得多好,故意沉著一張臉:“你準備怎麽對以溫?”


    “爺爺,對不起!”權睿突然開口,目光堅定絕然:“既然做錯的事情,都要付出代價,每個成年人都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這一次我不會放過她!”


    權老爺子忍不住開口:“她是你堂姐!”


    權睿冷聲自嘲笑道:“爺爺,你說她有沒有把我當做堂弟?如果有,每一次她嘴裏吐出野種那兩個字,我恨不得殺了她了事。可我知道她姓權,所以我忍!但她千不該萬不該想要對傾言下手,對於想要對傾言下手的人,我絕不會輕易放過,所以,爺爺,你做好準備吧!”


    權老爺子臉色非常難看,對這個唯一的孫女他是實在看不上眼,可再如何也是權家的血脈啊!“睿睿,如果爺爺求你!”權以溫是權家的人,要動手也不是他動手。如果睿睿真動手,權家的勢力將會一觸即發。


    權睿臉色沉著,雙拳緊握,握的咯吱作響:“爺爺,你還記得當年那件事麽?”權老爺子一聽到睿睿提那件事,臉色立即有些白了,權睿繼續開口:“當年第一次她喊我野種,我聽您的意見放過了她,之後在她十六歲的時候,脫光衣服躺在我床上勾引我,並對所有人誣陷我對她強行侵犯,那一次我被那個男人打斷雙腿,差點死在他搶下,爺爺,那一次我還是聽您的話放過了她,爺爺,我忍的還不夠多麽?這一次她又對傾言下手,你知道麽?如果傾言沒有一點能力,恐怕昨晚已經折騰死在那個女人的手上。她讓幾個人對傾言強上,爺爺,你說,這一次我又要怎麽忍?”


    權老爺子聽到那個不長眼的孫女權以溫竟然要對傾言下手,心裏立馬坐不住了,如果之前他不知道傾言的背景還好,但現在知道,後背一陣冷汗,要是傾言真在他們權家出了事情,蒙家以及顧家的人絕對不會放過權家,蒙家一個就已經夠對付了,再加上一個流島,簡直是想毀了權家,他心裏最重要最在乎的就是權家和睿睿,聽到這個消息,他臉色陰沉冷了下來,有些渾濁的眼球,透著銳利的目光,終於他歎了一口氣:“好吧,睿睿,她任你處置!我不會在幹涉!”


    權睿麵無表情,權老看著這個孫子,又安慰又心酸,以前這個孩子受了太多的不公平與苦,權老爺子拍拍他的肩膀,開口道:“不過我雖然說權以溫任你處置,但我有個條件,睿睿,你得盡快讓傾言懷上孩子!”有了孩子,這個聯姻才更穩定,他也更放心。在他眼裏,什麽感情都比不上有一個孩子存在更穩定。


    權睿有些詫異,他怎麽覺得爺爺恨不得他立馬娶了傾言?權老爺子見他詫異的目光,尷尬的咳嗽幾聲,繼續道:“你得好好照顧傾言,別人媳婦最後給跑了就行。”


    權睿怎麽覺得爺爺關注他和傾言的事情比關注權以溫的事情還重要,眯起眼,想到前幾句他爺爺每一句都離不開他和傾言的話題,眼眸一閃,看來他爺爺很可能知道傾言的身份!


    就在這個時候,其中一個保鏢走了進來,恭敬道:“權老,權大爺和權家少爺要見您!”


    “讓他們進來吧!”權老爺子眼睛裏有些不耐煩!他這個大兒子能力沒什麽,野心倒是不小,要是他真有能力,這個位置他早就傳給他了,可要是真傳權家給他手上,權家遲早給他敗光,又想到權以溫這個人,他心裏對這個大兒子更是不爽了起來。連帶臉色都不怎麽好!


    “爸!”


    “爺爺!”


    權老爺子想也不用想也值得這兩個人是來求救順便告狀的。他們也隻能動動小動作,什麽時候玩大點,說不定他還能刮目相看一點,對他而言,沒有能力,你就安安分分,什麽錢財都不會缺你的,可偏要過來攪,私底下拉幫結派,他無奈的搖搖頭。


    權政宇與權濤看到權睿坐在一旁,表情立馬變了,權濤更是突然跪下:“爺爺,求您救救以溫,以溫再怎麽樣也是權家的人啊,為了外人對自己人動手,這像話麽?”權濤清楚老爺子最痛恨的就是內鬥,看這一次他為了那個女人,爺爺還會這麽信任他,把權家交給他麽?


    權政宇目光有些悲傷:“小睿,不管以溫做錯的什麽事情,他總是你的堂姐啊!那個女人不過是一個外人而已!”


    “她是我權睿唯一的妻子,怎麽會是外人?”他語氣冷漠至極,明明炎日硬是像冬天臘月一般冷。權政宇與權濤冷不丁打了個冷顫!


    “說的好!”想到蒙家唯一小姐將會是權家的媳婦,權老爺子笑的開懷,一臉激動,看著眼前兩個人,他語氣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可帶著一股威脅:“以後要是誰再說傾言是外人的話,就別怪我了!”


    權政宇與權濤麵色巨變,臉色難看慘白,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爺爺(老爺子)還是會維護那個野種,簡直是不可思議,他們本來以為再怎麽樣,顧傾言那個女人是外人,以溫才是權家的人,老爺子幫忙也該幫他們吧!怎麽變成是權睿?權政宇忍不住道:“爸,以溫可是您唯一的孫女!”


    權老爺子對權以溫真是不怎麽放在心思,越是了解權以溫,越是覺得這個孫女上不了台麵,他怎麽就不明白權家怎麽會教出這樣的女兒!簡直丟權家的臉,丟他們的臉,他臉色難看:“我當然知道,我老了,可腦袋沒糊塗。”無視眼前兩人慘白的臉色繼續道:“我已經做決定了,權以溫的事情我一概不管由睿睿處理。”


    權政宇與權濤這次是真的臉色驟變,滿眼不敢置信,權濤更是激動:“爺爺,以溫是我的親妹妹啊,她落在權睿手上,完全就是送她去死啊!”


    權政宇愣了很久也才反應過來:“爸…”、


    權老爺子起身,臉上不耐煩,冷著臉讓兩人出去。


    權政宇不服:“爸,那是我的親生女兒,您的親生孫女啊!您就忍心看她去死麽?”


    權老爺子冷笑:“孫女?可這個好孫女你的好女兒昨晚做了什麽事情?你們兩人別以為我不查就不知道了!要不是她自己主動招惹,她會有事麽?”一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


    “好了,你們下去吧!我現在想要安靜一下!”權老爺子下了逐客令,權政宇與權濤都非常怕權老,最後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權老爺子見他們一直站著不動,隻好對著睿睿說了一句:“不管你做什麽,爺爺都支持你!”


    權政宇與權濤聽到這麽一句,立馬整個人都絕望了,他們就不懂這權睿到底給老爺子下了什麽藥,迷的他這麽神魂掉到。


    最後權老爺子讓權睿和權濤先出去,權政宇留著,兩人一前一後出去,權濤天生就有些怕權睿這個男人,以前是覺得這個男人不說話太過陰沉,如今他氣勢越來越強,身上的威懾也越強大,有時候看著眼前的人就像是比看到爺爺還可怕,他仿佛天生怕這個男人!瞥了一眼身後的權睿立馬急匆匆的離開!


    傾言起床,撐起身子,總感覺整個身子又痛又算,低頭看衣服穿的好好的,微微一動,渾身酸疼的厲害,想到昨晚夢境,她突然意識到難道昨晚不是夢,是真的!


    傾言拉開小片衣領看到青紫的痕跡,人立馬不淡定了,她沒想到睿睿在她睡覺的時候竟然直接動手了。一個晚上都忍不住?他難道是食髓知味了?


    穿好拖鞋起身,雙腿發軟,不過比起第一次可是好的太多了。起身進了浴室,站在鏡子前麵,她盯著脖子看,見自己脖子上都是青紫的痕跡,她要怎麽出門見人?傾言對睿睿無比愛好咬人這個行為恨不得在她渾身都留印記這個習慣表示深切的煩惱!算了,一會兒穿高領的衣服吧,她今天也不想去哪裏!擠起牙膏刷牙洗臉,洗完臉換好衣服走下去,也沒有見睿睿的影子,估計他有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保鏢走過來恭敬道:“傾言小姐,權二少找您?”


    是梟雨,因為他長著一張娃娃臉,所以他記住了。還有權家二少?她愣了一會兒,立馬反應知道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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