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傾言還在拘留所裏悠哉悠哉,手裏捏著一份報紙,沒想到自己聰明一世,還是會栽在那個女人頭上,果然和她媽咪說的一樣,任何人都有攻擊力,哪怕她是個傻子,也無可否認其攻擊力,更何況兔子急了咬人呢!翻來覆去看了一眼手裏的報紙,背麵以及前麵相同的標題占了大部分的榜夜:b大醫科係學生殺人狂顧傾言一晚謀殺五個人。靠,她就隻殺了四個人而已,用得著用殺人狂這麽難聽的字眼形容麽?


    再看看還有一個頭條:蘇氏唯一的少爺蘇雨諾親口承認與顧傾言的訂婚毫無依據,無效、扯淡!她掃了一眼明曦文下麵的解釋,明裏暗裏的意思就是很可能是她自己想高攀蘇家編寫的,下麵竟然還有分析原因,說她突然殺這麽多人恐怕是因愛生恨,受了刺激!最後蘇雨諾與明曦文表示他們下周末就打算訂婚,完全把她兩次高度推入風尖浪口。靠,這渣男賤女,果然很配!她什麽時候喜歡上了蘇雨諾?還高攀?她用得著高攀蘇雨諾麽?她這次的案件不可謂不高調啊,估計b市所有的人都認出她了,天啊!這消息肯定在所有電視台都有播放,她爹地那麽喜歡看新聞,百分之百都可能看到她的消息,完了,她完了,她爹地媽咪估計要到了,她堂堂蒙家小姐,竟然連一個女人都擺不平,這不是明顯打她的臉麽?要是早知道如此,她最好一開始就直接下狠手,斬草除根!


    因為是拘留,她住在監察局的收押室,並沒有關押在監獄裏,她現在倒是寧願多住在這裏也不敢迴家!她的臉往哪裏擱啊!


    就在這時候,一個響亮的聲音響起傳到她耳朵:“顧傾言,有人探監!”


    傾言迴過神就看到從遠處走過來的明落天和蕭陌,明落天他來她不稀奇,可蕭何的老板怎麽會過來?她一直沒有答應他加入蕭何,她倒是沒有想到他竟然也會過來看她,真是人怕出名豬怕壯!


    “傾言!”明落天看到傾言臉色立即就變的急切了,眼底複雜帶著糾結,過了好半響,他突然開口:“傾言,我相信你!”


    “啥?”相信她什麽?


    蕭陌想過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孩子被收押在關押室會害怕、會恐懼、甚至會迷茫,他已經做好準備過來,對他而言,就身手而言,顧傾言是一個人才!一般錦上添花的人太多,雪中送炭的太少,他施點恩惠給水深火熱的顧傾言,足夠她記他幾年的恩情,可這次真的見麵,她完全沒有他想象中的驚慌與恐懼,反而敲著二郎腿悠哉悠哉看報紙,眉眼眉開眼笑,沒有一點害怕與絕望,這精神未免可太好了吧!


    “傾言!”想好的話不知道怎麽說了,他倒是想知道她這個狀態是真的還是假的,他是真不在乎還是假不在乎!


    “hi,這麽早來看我啊?”她翻了報紙繼續認真看了一眼,指著突然在兩人還沒有說話的時候就先開口:“蕭總,你看著照片上的人像不像我?”


    蕭陌聽到她的問話,善意的站在她的立場想了一會兒,語氣有些沉重:“不像。”你別擔心。


    話還沒說完,傾言搶先迴答:“怎麽會不像?我覺得拍的挺好的啊,沒想到原來我竟然這麽漂亮!”語氣裏不見絲毫的失落!*裸的興奮激動啊!等迴去就把這照片給剪下來,她的收藏收藏。


    明落天有些沉默,突然道:“傾言,對不起,你放心,我會救你出去的!”


    傾言看了一眼明落天,突然罵道:“媽的,你喜歡的到底是什麽女人?王落可那樣的賤人你也看得上?讓我現在看到你都忍不下嫌棄。下一次離那女人遠點!要不是她,我會落得這個下場麽?”特別是她爹地媽咪要來了。要提她迴東南亞了!


    明落天顯然聽到王落可這個名字,臉色也不是太好,他生怕傾言不相信重複道:“傾言,我相信一定是別人陷害你的,至於王落可,我不會再去管!”


    聽到他的話,傾言眼底有些詫異,他還真這麽相信她啊,可四個人確實是她殺的,她不算冤枉!“謝謝哈,不過那四個人確實是我動手殺的,對了,周舟怎麽樣?”


    明落天聽到她的話眼底不敢置信,那些人都是傾言殺的?他覺得傾言肯定有難言之隱,否則絕對不會動手,他清楚傾言的性格:“周舟昏迷中,所以還沒有辦法給你作證,不過你也別擔心,沒有開庭一切還有機會。”眼底複雜突然道:“傾言,你告訴我,王落可到底做了什麽?”


    傾言看了他一眼,擺手:“算了,這事情你先別管,王落可那個女人我遲早要收拾她。”眯起眼睛突然道:“你應該不會阻止我吧!我可說清楚,要是這次你敢阻止,我和你的朋友可沒得做了!”


    “當然不會!”明落天眼底黯然而抱歉,就算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麽事情,可他明白若是王落可要引傾言過去,隻能以他的名義,王落可究竟對傾言做了什麽?他突然想到旁邊的蕭總,趕緊開口:“傾言,蕭總承諾會幫你,隻要過幾天或許你就可以出去了!”


    傾言看著蕭陌有些稀奇,他們兩個就一麵之緣吧,他和她的關係也沒有好到這個地步吧!眼底有些戒備,直入話題:“蕭總,我喜歡直來直往,你的條件?”


    “果然不愧是我看中的人才,這麽聰明!”蕭陌感歎了一句,他什麽都不說,她竟然猜到了,這份聰慧這份大方和直爽,若不是女人絕對非池中物!他也不隱瞞直接開口:“有兩個條件,第一,這周末我場地有一場打鬥很重要,我希望你出手,第二個條件,就是賽車!幫我找個有能力的賽車手,我希望他代替我與蕭何參加一場黑市賽車,我的直覺讓我信你!”


    靠,這是什麽直覺?找賽車手?難道蕭何查出她的背景,知道她媽咪是亞斐?她半真半假建議道:“要不我幫你請亞斐?”


    蕭陌直接把她這句話當成笑話來聽,若她真能請亞斐,他半夜都會笑醒,亞斐是什麽人物?他最為佩服敬佩的人就是現任蒙家家主,也就是亞斐,這樣的人物隻屬於傳說中,就算他在b市的勢力很大,他也遠遠觸不到見蒙家家主的級別!他也半開玩笑半真半假迴複:“如果可以,當然最好啊!”


    “傾言,你能請動亞斐?別開玩笑了!”明落天迄今最佩服也是亞斐這個人物,這簡直就是他小時候的偶像,十八年前那一場驚心動魄的賽車,他網上看過幾遍,那震撼的心思每次看每次翻湧。


    傾言本來想說我真的認識,可見眼前完全沒把她的話當成真話的兩人,她歎了一口氣,好吧,要是她現在說,他們一會兒說她吹牛,她現在又拿不出證據!她想了想,要是他們能乘他媽咪手下來之前把她弄出去,她出去也就罷了,要是要她等幾天,那她媽咪肯定已經到了b市,她還不如這裏蹲著,還能換取一些同情!


    “我答應,蕭總,那你們現在把我弄出去吧!”


    蕭陌看了傾言一眼,眼底有些複雜:“我已經讓人打通關係了,不過應該最早要等到明天早上,遲點就兩三天。”這還是用盡了他的人脈,花了不少錢!


    傾言眼神頓時變成醃菜幹了,她剛要拒絕說那不用了,估計她媽咪手下已經到了!


    蕭陌搶先迴答:“我已經讓人打通關係了,你也不需要等太久,最多兩天!事情先說明,我這人脈和錢都花了,答應的事情可要說話算話哈!”


    傾言無語看著蕭陌,他是在告訴她想要拒絕太遲了是吧!不過人家也是好心幫你,她也不是不懂這種人際關係!點點頭。


    明落天見傾言麵無表情的樣子,以為她心急,人都喜歡口是心非,傾言之所以淡定是因為她把所有埋在心底,若是傾言知道他心裏怎麽想她的,她肯定會啼笑皆非!


    就在這時候,隻見一個穿著製服的男人匆匆忙忙恭恭敬敬把門打開:“傾言小姐,你可以走了!”連稱唿都變了。


    傾言聽到這一句就像是聽到什麽噩耗,頓時苦著臉,一臉緊張又擔心,腦中隻有一個念頭,她爹地媽咪派人過來了,她寧願是她爹地的手下,也不願意是媽咪派的手下,至少讓她有些期盼她媽咪還不知道她現在的處境與困窘!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從小到大她最怕的是她的媽咪,其實也不算是怕,隻是一種不希望在她媽咪麵前丟臉的心態!


    相對傾言的糾結,蕭陌與明落天眼睛裏更是吃驚又震驚,明落天不敢置信對上蕭陌的視線:“這麽快?蕭總?這。你不是剛派人過去的麽?這速度也太快了把!”


    蕭陌搖頭否認:“這應該不是我派過去的人做的。”說道這裏,語氣一頓,眼底疑惑,若有所思盯著傾言看:“這應該是其他人做的。”隻是顧傾言到底有什麽勢力做背景,竟然這麽快的速度與動作,他眼底心驚的厲害,見顧傾言雖然苦著臉可一副明白清楚的樣子,他深唿了一口氣:“傾言,是誰幫你?”他可沒忘了剛才那個警察恭敬的話語,帶著尊敬的語氣,他舔舔舌頭,他突然真好奇是誰動的手!


    傾言看了一眼天花板,都是一片雪白,低頭再看看自己的腳尖,歎了一口氣:“應該是家裏人來了吧!”


    就在這時候,為首一個英俊的中年男人,身後跟著幾個保鏢,蕭何與明落天一眼就看出不管為首男人還是身後的保鏢,絕對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而他隱隱覺得男人身後的保鏢與蕭何的保鏢完全不在一個等級,他竟然在他們每個人眼中看到了嗜血的氣息,即使他們把氣勢收斂的完美,斂的一丁點都不剩,越是碰到這樣的人越是危險,蕭何和明落天紛紛將視線落在每個人的虎口上,虎口帶著深厚繭,繭越深,說明拿槍的年齡越深,這裏每一個人都不是簡單的人。尤其是為首的男人,他臉色冷漠,身上一股天生的氣勢,因為跟著蒙少,他身上也沉澱下一種氣場,氣勢逼人,蕭陌與明落天對視一眼,眼底心驚不已,這個男人的身手絕對在他們之上,就憑借他虎口的繭。這個人就是顧傾言的父親?顧傾言到底是什麽人?


    “小姐,屬下來遲了!至於少爺,已經在途中了,晚上八點之前會到達!”祁寧麵色柔和幾分,和藹看著傾言,他已經很久都沒見傾言小姐了,打量裏麵的一切,見裏麵簡陋又破舊,眼底冷光一閃。


    話音剛落,蕭陌與明落天都沒有想過眼前的男人竟然隻是顧傾言家的屬下,這麽一位優秀至極的手下,就連蕭陌也沒有自信自己的氣勢能比得過眼前的男人,可他竟然隻不過是一個屬下,可想而知究竟什麽人能讓這麽一個優秀至極的手下心甘情願賣命!他可以說他見過很多各種類型的人,大到大家族的家主或者有權勢地位的貴人,可極少人的氣勢能與眼前的男人能比。一個手下都有這樣的氣勢,那麽他真正效命的人又是怎樣驚才絕豔?他口中的少爺與顧傾言究竟什麽關係?


    “傾言小姐。”身後的保鏢一齊開口。語氣恭敬。


    “嗯!”傾言淡淡應了一聲,對上眼前兩雙複雜糾結的眼眸,她還真不知道怎麽說清楚呢?等她媽咪來了,會有機會見麵的,她擺手:“我要先走了,我家人提我走了!”


    明落天也早已目瞪口呆盯著眼前一幕。


    蕭陌與明落天在傾言身後跟著走,也打算要離開了。隻是等兩人出了警察局,看到眼前十幾輛排列整齊的豪華賓利,幾十個穿黑衣的保鏢停在每輛車外,一眼望去,密密麻麻都是黑色的轎車與保鏢,排場不可說不大,就算是蕭陌見慣大場合的人看到這場景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氣,所有的保鏢在傾言走過去的時候,紛紛躬身四十五度,滿臉認真!蕭陌刺激的直接爆粗口:“操,顧傾言她媽的到底是什麽身份?”卻見明落天眼底震驚又茫然的樣子,他忍不住拍拍他的肩膀:“你這小子竟然認識這麽一位深藏不露的人,這顧傾言的身份絕對不簡單啊!除了十八年前蒙家少爺迴東南亞的排場,我還沒有見過比這大的陣仗,落天,你真的不知道顧傾言的身份?”


    明落天聽完他的話,隻覺得更茫然,他終於體會到了一點就是他與顧傾言處在完全不同的世界。


    就在這個時候,傾言朝著他們一步步走近,她看了眼前明落天一眼,覺得自己也沒必要再隱瞞她的身份:“落天,我說過我家是賣東西的,隻不過賣的是軍火!”


    明落天滿眼震驚不敢置信!


    “操!”蕭陌繼續忍不住爆粗!這賣東西和賣軍火能一樣麽?她竟然這麽形容?他第一隻會想到她家是賣鐵還是賣藥膏?誰能想到賣軍火?


    傾言眉開眼笑繼續道:“還有,蕭總,接我的是我媽咪和爹地的手下,我媽咪是亞斐!也就是東南亞蒙家現任家主蒙湛言!”說完忽視後麵震驚的呆滯的兩人先一步離開!


    “落天,你聽清楚了顧傾言說她媽咪是誰?”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怎麽可能?怎麽可能?顧傾言的媽咪怎麽可能是蒙家現任家主?


    明落天越發迷茫看天怔怔不語,過了好半響,才憋出話語:“她說她媽咪是叫蒙湛言!”


    蒙湛言!蒙湛言!蕭陌眼睛瞳仁驟然一縮,眼底驚駭:“蒙。家家主!顧傾言是蒙家的人,也就是亞斐唯一的女兒?”天啊,他不是做夢吧!隨著車燈亮起,一輛輛的車整齊有序發動,他分明看清楚每輛車特有的蒙字標記,眼前一黑,被刺激的太過,差點直接暈在路上,支撐在明落天身上:“落天,你這傻小子的運氣可真好!能和顧傾言成為朋友,以後前途絕對不可限量啊!”說完歎了一口氣,又覺得明落天就是他的福星,否則他怎麽會認識顧傾言,今天又怎麽會站在這裏,還什麽都沒費讓蒙家的人欠他一個人情,這所有一切都歸咎與明落天。突然想到之前的賽車事情,他忍不住傻笑道:“落天,你說賽車那天我們是不是能見到亞斐啊!”想到這裏,他整個人就像是個毛頭小子一樣興奮激動的不行。他從出生這麽久,早已過了喜於形色的年紀,而如今他是真的忍不住了,這個重磅消息就像是一枚導彈炸的他腦袋空白,根本無法思考!他越想越羨慕這小子和顧傾言的交情!不過有些事情真不能強求!


    明落天還傻傻站著發呆,茫然問道:“蒙湛言是誰?亞斐是誰?”


    蕭陌對他自欺欺人嗤之以鼻:“我知道你清楚蒙湛言這三個字的意義!”


    明落天看也沒有看蕭陌,轉身傻愣愣往前走,完全不分東西!他沒想到,真的沒有想過傾言竟然是傳說中蒙家的人!她的媽咪是蒙湛言,也是亞斐!她的爹地是顧家大少,流島領主!這些他都知道,隻是他消化不了,這樣的天之驕女離他離的太遠!遠的隻敢遠遠看著不敢去碰觸,他突然想到蘇雨諾今天這麽對傾言,後果得有多嚴重,傳說中的蒙少心狠手辣,拆人骨頭都有過,蘇家也隨之搖搖欲墜!他深唿了一口氣,心越來越沉!重的無法唿吸!


    而另一邊權睿得到傾言被陷害的消息,立即火急匆匆從北城趕到b市。車子停在顧家外,看到不遠處一輛輛豪車,他突然近鄉情怯,他知道他媽咪和爹地應該來b市了,也就在顧家裏麵。想見不敢見就是他此時的心思,隻要媽咪在,傾言不會有事的。


    “迴去!”


    “是,睿少!”


    車子掉頭直接往酒店方向走。


    豪華的總統套房,四周優雅的擺設,房間裏很明亮,開著燈,身後丁落寧將查到所有關於傾言小姐的事情稟告睿少!


    “人抓來了麽?”森冷的語氣透著密密麻麻毛骨悚然的寒意。讓人從腳底竄起冷意。紅色的眸子裏閃著嗜血的光芒,輪廓僵硬,眼底沒有絲毫人的溫度,一眼讓人如墜冰窖,冷的徹骨。


    身後睿少幾個保鏢登時頭皮發麻,心裏明白這次睿少怒了,完全怒了,嗜血的紅光讓所有人打了個冷顫,身子顫抖戰戰兢兢:“是,睿少,人已經抓來了!”


    “把人給我拖出來!”


    “是,睿少!”


    沒過一會兒,身後幾個穿黑衣服的保鏢拖著狼狽的王落可進來,王落可突然被人劫來,她臉色害怕又惶恐,她強壓下心裏的害怕,到底是誰綁架她?她心裏急,又惶恐又害怕:“你們是誰?你們到底是誰?我告訴你們綁架是犯法的,我要告了你們!”


    “睿少,人已經帶上來了!”


    “嗯!”


    王落可匆匆抬頭,明亮的燈光將站在落地窗前高大的男人襯著威嚴又有氣勢,她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人的背影能好看成這樣。僅僅一個背影便讓人無限遐想,那他真正的麵容該有多好看啊!隻是他渾身透著一股骨子裏的冷意,隻是匆匆一眼便讓人心生膽顫!


    等男人終於轉身,入目的是一雙如血的紅色眼眸,眼角上挑又淩厲,這雙眼睛並不是桃花眼,卻是實實在在的丹鳳眼,卻又與一般的丹鳳眼不同,這雙眼睛裏透著無上的威懾與高高在上,眼底無波無瀾,一眼似乎能看穿你整個人。那張臉精雕細琢如同上帝最完美的作品,一眼驚豔到震撼!鼻梁拔擢高挺、薄唇優美,他孜然站在不動,如同古代的帝王深不可測、平靜無波,渾身透著威嚴的霸氣與居高臨下,就像是生來高人一等,那張臉驚豔的讓人震撼!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驚豔到震撼的男人,完美毫無絲毫缺點!特別是那雙紅眸鶴立雞群太過特別,她沒有做好準備,還是嚇了她一大跳。


    權睿冷眼一掃,丁落寧立即會意,而王落可隻覺得渾身頓時布滿寒意,冷意密密麻麻爬滿四肢百骸!她渾身控製忍不住哆嗦一聲,立即垂頭不敢再看眼前的男人一眼,這個男人給她一種前所未有的危險,他就如同最致命最美麗的毒藥,隻要他願意,多少女人哪怕死也願意飛蛾撲火隻為換他一個迴頭與微笑!而這樣優秀完美的男人就是她明哥也遠遠比不得,這樣的男人得天獨厚,是上帝的寵兒。


    “那天晚上具體到底發生什麽事情?是你把傾言小姐引去帝天酒店?”丁落寧盯著王落可逼問道。


    傾言小姐?王落可一驚,眼前的男人和顧傾言竟然有關係?看著這樣完美的男人很可能與顧傾言有關係,她眼睛瞪圓不敢置信,眼底怨恨又透著妒忌。憑什麽這些男人隻喜歡顧傾言?除了一張臉她有什麽好?她弄不清楚眼前男人與顧傾言具體的關係,也不敢多說,眼底驚慌一閃,快的讓人捕捉不到,她使勁搖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別問我,別問我!”


    丁落寧臉色一沉,冷聲威脅:“王小姐,我還是權你說為好,若是你不說,一會兒受苦就是你自己了!”


    話音剛落,王落可臉色頓時慘白如同一張紙白的透明,瞥見身後高大的保鏢,她白著臉咬著牙任是一個字也沒有說。


    “說。”冰冷透著寒意的嗓音低沉透著磁性,好聽又冷漠。語氣裏透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王落可被他冷漠的嗓音一嚇,身子一顫一顫,垂頭低著頭不敢開口。


    “不說?”威嚴的嗓音僵硬沒有絲毫起伏響起。


    王落可是龔定自己絕對不能說,眼前的人肯定與顧傾言是一夥的,她說了是死,不說說不定還有點活的機會,她心裏緊張,生怕眼前的男人就會對她下手,她故意楚楚可憐抬頭看了一眼,又害怕驚慌低頭,臉色羞紅,輕聲細語:“我不知道!”憑什麽所有的男人都喜歡顧傾言?她不甘!她覺得她與顧傾言最主要的區別就是她沒有她會勾引男人!


    丁落寧見眼前的女人嬌羞的樣子,眼角一抽,怎麽有這麽蠢笨的女人,還想勾引睿少?他唇邊冷笑,除了傾言小姐,睿少可從來對其他女人沒有絲毫的視線。喜歡睿少的女人多的去,睿少再如何也絕對不可能愛上這樣的女人!在睿少心中可沒有男人女人之分,除了傾言小姐得睿少的獨一無二。


    “還是不肯說?”那雙紅色的眸子裏麵透著明顯的厭惡與不耐煩!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睿少!”她紅著臉假裝害羞,輕聲細語,男人不都喜歡溫柔的女人麽?她就不相信她比不過顧傾言?


    權睿眼底冷漠不變,依舊無波無瀾,命令道:“拿鐵棍給我!”


    “睿少?”丁落寧大吃一驚,他還記得前不久睿少問話的時候,直接用鐵棍把他所謂的後媽直接一次打的腦漿迸裂。那時候所有的人都被睿少的狠辣嚇破膽!


    見睿少冷光掃過來,丁落寧立即恭敬遞過去一根鐵棍,他抬起下巴一步步逼近幾步:“你不肯說,大有其他人開口,說,留全屍,不說,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王落可對上那雙冷漠的無波無瀾的眸子,一點情緒起伏波動也沒有,就像是一台機器,那雙眼底冰冷的寒意與陰冷,她一對上,立即恐懼大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就算你再怎麽問,我也不知道!”


    “好,果然很好!”指節握住鐵棍,危險眯起眼,冷漠諷刺:“你以為我不會動你?”


    王落可臉色慘白如紙,身子哆嗦膽顫,渾身發抖。


    就在王落可緩一口氣的時候,他抬腳突然蒙踹過去,王落可被他踹出幾米遠,從牆上砸在地麵,直接去了半條命,臉色慘白慘白,唇角留著血記,眼前一黑,然後就聽到對方低沉命令的嗓音響起:“來人,給我剝了她的皮!”


    王落可緩過來時候,她這一次是差點直接被他的話給嚇的呆滯,眼底驚駭不敢置信,見身後保鏢動手,她終於知道眼前的男人不是開玩笑,心裏頓時急了,眼淚嘩啦啦流看上去奄奄一息,猛咳嗽,唇上的血色完全褪去慘白如紙:“不要…不要。不要剝我的皮!不要剝了我的皮!”這個男人根本就是魔鬼,這世上怎麽有這麽很的男人,平平淡淡一句就要剝人的人皮,這根本就是個變態。瘋子!


    權睿完全無動於衷,眼底的溫度越來越冷,看人顯得極為滲人,身上的戾氣直冒,讓周圍所有人都戰戰兢兢,冷冷道:“等等!”身後拖王落可的手下保鏢立即不動,一臉等待命令的樣子,王落可滿眼都是恐懼,匆匆瞥向那雙血紅的眸子,那雙眼睛裏雖然還是無波無瀾卻讓她冷冷打個冷顫,膽顫像洪水要淹沒她一般,男人高大的身材筆直高高在上尊貴無比,就聽到他吩咐:“先讓她見一見王家的人。”


    “是,睿少!”


    ”


    沒過多久,就見保鏢把一對中年男人和女人拖上來,雖然王落可不算是個好人,可卻是實打實的孝女,她看到她父母,眼球凸圓爆開,不敢置信,滿是驚慌:“你要幹什麽…你這個變態要幹什麽?爸…媽!


    那對中年男人和女人滿臉恐懼,他們一大早就被穿黑衣的人抓到這裏,看到王落可,頓時一呆,中年女人看到王落可慘白的臉,滿臉心慌:“落可,落可,你怎麽了?我們怎麽會在這裏?”旁邊站著都是高高大大冷漠的黑衣保鏢,嚇的眼睛都不敢亂看,心裏越來越害怕和心急!


    王落可急急跪在地上,她現在心窩裏痛了起來,不停磕著頭,大喊:“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爸媽!”她眼底越來越害怕,她怎麽會惹上這樣的變態?她現在可不可以後悔!


    “說還是不說?”語氣冷冽沒有溫度。王落可心底一慌,臉色慘白。她不敢說,說也是要了她的命,她該怎麽辦?她該怎麽辦?


    陰測測的目光瞥向地上嚇的一臉恐懼的女人,他握住手裏的鐵棍一緊,眉宇間的暴戾升起,大步走向中年男人,握著鐵棍從男人後腦勺砸過去,砰的一聲慘叫聲與旁邊撕心裂肺的尖叫與恐懼,隻見中年男人直接癱倒在地上,鮮紅的血洶湧往地上冒,沒一會兒,鮮血染紅了大片地麵,紅的觸目驚心,若是人細看就能看的中年男人後腦勺直接破了一個洞,旁邊的中年婦女與王落可直接被這一幕嚇破膽昏死過去。


    權睿冷冷站著不動,臉上麵無表情,握緊手裏的鐵棍鬆手,砰的一聲扔在地上,視線看也沒有看眼前的女人,冷冷吩咐:“把那個女人潑醒!”


    其他人自然知道那個女人指的誰誰?王落可被冷水潑醒,一看看到那觸目心驚的血,眼前一黑,差點又昏死過去,她滿眼是眼淚,更多是懼意,恐懼的釀蹌後退,眼前這個男人根本不是人,不是人!見那個男人視線落在她媽身上,她渾身一顫,鼻涕眼淚一齊流,搖頭絕望:“不要,不要…我說,不要殺我媽!不要殺我媽!”她捂著心口,喉嚨腥甜,一口血直接噴出,她真的後悔了,後悔聽信明曦文的話去惹顧傾言,她不該惹顧傾言,那個女人與她根本不在一個世界!她跪著爬過去:“是明曦文,是明曦文讓我做的!是那個女人,求你放了我和我媽!求求你!”她哭的絕望,不停磕著腦袋,腦門都磕的青紫。


    冷光一閃,權睿冷聲吩咐:“廢了她的手腳,先別讓人死了,把人扔去暗欲那條小巷,讓她每天接客!”她是怎麽對傾言的,他要她加倍還來,一點點折磨的讓人生不如死!他說這狠毒的話就像是吃飯一般平常,雲淡風輕,眼眸陰鷙!


    “不要。不要…你不能這麽對我,這是犯法的…”王落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滿眼恐懼,她現在寧願死也不願意生不如死,她大聲嚎叫:“求求你,饒了我,不敢了,現在真的不敢了…你這個變態。魔鬼,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眼底越來越絕望,明哥,救我!救我!


    挺拔的男人繼續冷聲道:“把人拖出去!”


    “是,睿少!”


    晚上九點,顧家書房,湛言筆直站著,身上的霸氣沉澱,一眼令人心驚,她眼底冷漠,視線落在祁寧身上:“人呢?”


    祁寧垂頭恭敬道:“少爺,傾言小姐她說她明天是周五,還要上課,明天要去學校所以先住她自己那邊,明天放學過來見您!”


    “哦?你放她走的?”目光微冷,祁寧心口一驚,與少爺的尊敬深入骨髓,他知道傾言小姐怕見少爺,想給她緩一緩也好,可少爺是個說一不二的人,他失語不敢繼續再多說!


    “祁寧,你好大的膽啊!”她目光一冷,身上強大的氣場與戾氣散開,祁寧滿臉慘白,如今少爺的氣場與十幾年前再也不可同日而語,雙腿打顫,垂頭咬緊牙關。


    就在這時候,隻見書房門被推開,溪墨看到房間內鶴立雞群的人,雙眼一亮,眼睛亮晶晶,原本冷硬的五官柔和起來,眼睛裏滿是溫柔:“媽咪!”


    湛言眼底也漸漸柔和起來,眯起眼睛問道:“去看傾言了?”她看著她的大兒子,已經比她高了,目光欣慰又寵溺,旁邊的祁寧見言寶少爺來了,頓時鬆了一口氣。


    溪墨眼底有些心虛,穩步走過去,把他媽咪抱在懷裏,湛言看著這孩子,以前還是她抱著這孩子,轉眼隻能在他懷裏了,臉色有些尷尬,無比自然避開,要是讓她媳婦一會兒看到,又該吃醋了,可這小子對這事情似乎樂此不疲。


    湛言冷眼瞥向祁寧吩咐:“明天我親自去學校見人!”


    祁寧心裏為傾言小姐哀歎,他覺得傾言小姐估計是自尊受挫,不好意思躲著少爺,隻是少爺怎麽會猜不到?“是,少爺!”


    湛言繼續吩咐:“下一份請帖給蘇城瑞,我親自見他!”


    “是,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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