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言看著眼前的男人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道:“你很想知道我的身份?”


    明落天聽到她的話,反而怔怔不語,苦笑道:“我們隻不過是普通朋友,算了,就這樣吧!”他咬緊牙關,額頭冒著冷汗。


    相比明落天的態度冷淡,旁邊幾個跟著他的兄弟倒是開始起哄,忍不下調笑道:“難不成大嫂是什麽大家族的人?或者家裏是混黑道的?”


    幾個人想緩衝一下氣氛,想也沒想脫口而出。


    他們幾個話音剛落,明落天抬眼盯著她看,傾言眉眼極淡:“混黑道倒是不至於,我以前不是說過我家是賣東西麽?隻不過我家賣的東西有些特別,我從來沒有想過瞞你,如果你想知道,我也不會隱瞞,這周末我帶你和丁羽去我家也行!至於你說問我是不是第一次殺人,這當然不是我第一次殺人。因為我家有些特別,不想被別人殺,隻能自己練好身手!”反正睿睿不在的時候,她也想迴東南亞一趟,她找到睿睿的事情都沒有告訴她媽咪!


    除了明落天,其他人都有些不明白他們兩人說的意思到底是什麽?明落天眉頭微蹙,想到她之前請客拿的黑卡,腦中有些猜測,看來傾言果然是從大家族出來的人,其實那時候他已經懷疑,不過那時候還有些不確定,那時候他更多的是覺得那張卡或許是那個男人的。丁落寧在前麵開車,也聽出了一些思路,難道傾言小姐真的是其他什麽大家族出來的人,如果真的是,那對睿少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他對傾言小姐所有都滿意,就關於這身份有些可惜,若是傾言小姐有些身份,睿少也能減少點壓力!


    等把明落天送去他住的小區裏,這是中等裝修的小區,地理位置還算不錯,旁邊明落天的幾個手下已經找機會下車了,不過在他們走之前,對傾言的興趣可以說非常大,幾個人嘰嘰喳喳不停問傾言問題,還熱情拿了電話。


    丁落寧可不想傾言小姐和明落天這個男人孤男寡女相處,若是睿少知道,可絕對饒不了他,見縫插針找了個借口扶著明落天上去。等電梯上了五樓,倒是來了一個不速之客,不是王落可是誰?


    明落天也沒想到會在門口遇見王落可,王落可見明落天一身的血,頓時嚇的哆嗦一下,走向明落天的時候,故意把傾言碰在一邊,一臉緊張:“明哥,你。你怎麽了?怎麽會受傷?我們趕緊去醫院!”


    “你怎麽來了?”明落天眉頭有些皺。臉色有些不好看!


    “先把門打開吧!”傾言看到王落可倒是沒什麽奇怪,她一直知道明曾經背叛過卻被他深愛的女人就是這個王落可。見她過來,她也舒了一口氣,一會兒她也不需要再呆這裏照顧他。


    傾言看向丁落寧,建議道:“你幫他包紮一下吧!”又看了旁邊的王落可,讓她燒開開水,準備包紮。


    王落可看著有些心不甘情不願,明落天並沒有為她說什麽話,王落可隻好悻悻去廚房燒開水。


    等王落可的熱水燒開,她把開水端進臥室,傾言站在旁邊看丁落寧幫他包紮,幸好刀沒有割的太深,不算嚴重,王落可見她的明哥眼睛不眨盯著顧傾言,頓時心裏打翻了醋壇,故意站在她前麵擋住他的視線,主動伸手握住明落天。


    丁落寧之前對王落可貿然冒犯傾言小姐的怒氣立即消失了大半,別以為他沒有看出眼前這個男人對傾言小姐的心思,這個女人倒是來的及時,傾言見丁落寧已經給他包紮好了傷口,也不準備再繼續呆了,丁落寧洗完手:“傾言小姐,我們先走吧!”


    “好!”她點點頭!


    王落可見她要離開,心裏一喜,明落天看著傾言眼底複雜,她就隻喜歡那個男人麽?他眼底有些不甘心,心有些鈍痛,忍不住脫口而出喊出傾言的名字:“傾言,你可以留下來麽?”


    明落天的話音剛落,丁落寧臉色頓時黑了起來,王落可更是眼底不敢置信盯著她的明哥看,有些不敢置信他對她這麽冷淡,她對他的一切,他都直接忽視麽?指甲握緊,掐在掌心裏,眼底失落、怨恨一一交織成不甘,明哥真的忘了她喜歡上其他女人了麽?心裏越想越是不甘,她憤然卻無能為力,隻是看著他的視線從始至終落在那個女人身上。


    傾言雖然把明落天當成朋友,不過睿睿那件事情後,她也想清楚了,為了別人的生命安全,她還是盡量保持一點距離,對彼此都好,改變不能立馬改,但她有自信:“你有人照顧我就不留了,這幾天你好好休息一下,我會讓周舟給你請假!”


    聽到傾言的話,他眼底黯淡下來,怔怔盯著她看,移開視線,直到傾言的身影消失在門口,他重新把視線移到門口,王落可見他念念不忘那個女人,語氣生硬有些怨氣有忍不住發泄:“明哥,你就喜歡那個女人?可那個女人心裏一點你的位置都沒有!”


    “出去!”他聲音冷冽,看也不看她。


    王落可失魂落魄喃喃自語:“明哥,你還記得我們以前麽?你說過隻喜歡過我一個人!”


    明落天冷聲道:“如果沒有之前的背叛,或許可能…”


    王落可臉色煞白呆滯站在原地不動!怔怔盯著眼前的男人,從什麽時候他們兩個越走越遠了?她依舊喜歡他,可他卻喜歡上其他女人?不許!她不甘心!明哥,我會向你證明那個女人根本不值得你喜歡!


    傾言迴到家裏已經八點多了,想了想,生怕睿睿吃醋,吩咐道:“丁醫師,今晚的事情不需要向睿睿稟告,我自己找個機會給他說!”要是他私下動手怎麽辦?還是該瞞的先瞞!


    丁落寧恭敬點頭,說實話,這事他還真不敢老老實實和睿少說,若是讓睿少知道傾言小姐今天冒險,還是他帶的,他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等人離開,傾言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沒過幾分鍾,電話頓時響起來了,看了一眼桌上的手機,屏幕上電話號碼是熟悉的號碼,傾言直接接起電話!


    “傾言!”低沉有力的嗓音撞入她心口,心口一軟,她想了想,他們幾天都沒有見麵了,可她怎麽已經覺得很久了!眼底有些波瀾。


    “是我,你在那裏還好麽?”要不是有課,她也迫不及待想過去見他。他在權家有什麽事情?想到之前那個相親的女人,心裏忍不住不爽起來,不過她還是信任她的睿睿不會對其他女人有興趣的!


    “嗯!”對方低聲迴答!北城權家別墅,權睿筆直站在落地窗前,目光遠眺看遠處的山巒,眼底有些迷離,他想傾言,非常想,哪怕隻是幾天,他想的心都痙攣疼了起來。指節情不自禁握緊手機,長卷的睫毛翹起,更顯得整個人如一幅畫,周遭一切黯然失色!


    傾言坐在凳子上,兩人也不知道講什麽,憑著感覺講,大部分都是傾言開口找話題,對麵的男人應一聲,差不多過了十幾分鍾,傾言覺得兩人根本不知道講什麽,反而有些尷尬,想了想:“你沒話和我講,要不就這樣掛了?”


    對麵的男人聽到傾言這麽一句,立馬就急了起來,指節緊握住手機,生怕她突然掛了電話,眼底一慌:“傾言,先別掛!”


    聽到他慌亂的聲音,她眼底帶著笑意,眼底洋洋得意,原來也不隻是他一個人想他,他估計也非常想她。算了,她也不為難他了,眉開眼笑道:“我想你了,睿睿!”


    權睿聽到她這句話,僵硬冷峻的臉色立馬龜裂,心髒像是被車撞的要飛出來,他捂著心口,眼底的笑意一點一點溢出,輪廓深邃柔和了幾分,整個人從冰變成火,目光越來越灼熱。好半響都忘了開口,唿吸急促了幾分,低低應了一聲:“嗯!我知道!”兩人繼續又說了一些,才掛了電話!


    權睿幾乎是捂著心口心慌意亂衝出去,命令人立即備車,等坐在車上,他整個人依舊有些激動,他隻知道他現在想見傾言,迫不及待想見一麵,若是不見,他非得瘋了:“去機場!”


    “睿少?”司機有些詫異,從後視鏡瞥見睿少眼底的冷意,他立即不敢多話,踩下油門直接朝著機場方向!


    半夜一點半的時候,傾言睡的迷迷糊糊,突然感覺到身上的重量,似乎有什麽東西把她壓的喘不過氣,她張口可是嘴也像是被什麽堵住,溫熱的物體長驅直入,緊緊糾纏不放,傾言額頭冒著冷汗,幾乎下一瞬立即就醒了,睜大眼睛就對上一雙血紅的瞳仁,睜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他。他。不是現在在北城麽?北城離這裏坐飛機起碼得兩三個鍾頭吧!他怎麽突然就迴來了?眼底閃過訝異,這麽想著,也脫口而出:“你。你怎麽迴來了?”


    男人看到傾言醒來,貼在她唇邊沒有動,一雙紅色的眼睛亮晶晶盯著傾言看,可惜那雙眼底除了一片血紅,什麽波瀾也沒有!隻是睜大眼睛目光灼熱盯著她看,他眼底太過灼熱,看的她心有些熱!他反複親了幾口,喃喃喊著“傾言”兩個字,目光沒有移開,怎麽看也看不夠!房間裏並沒有開燈,透過朦朧的月光落在房間裏,通過月光,兩個人能看清彼此的輪廓,大手捧著她的臉,傾言感覺到臉上冰涼的一片,身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靠,怎麽這麽冷?”伸手把被子掀開一半讓他趕緊進來。


    權睿立即褪了身上的外套,整個人裹緊被子裏,大手一攬,把人攬在懷裏,他身上的溫度很低,可傾言身上總是熱乎乎的,讓他每一次忍不住想靠近傾言。


    傾言把他冰冷的雙手捧在手心裏,一邊說怎麽這麽涼,一邊給他捂熱,還不停嗬著熱氣給他暖手,可暖了半天,他手上的溫度還是冰涼一片,自言自語:“怎麽還是這麽冰!”


    權睿目光越來越灼熱盯著傾言看,看的眼睛都忍不住紅了起來,他從來沒有為一個人這麽牽腸掛肚!以前十二年前,或許對傾言的隻有占有欲,他沒有安全感,他想要獨占一件隻屬於他的東西或物體,分別十二年,他不是沒想過對方,更多的是迷茫。那時候他還不懂感情,隻懂占有。可分開的這些天,腦中鋪滿傾言的身影,讓他心裏有漲又空虛!他嘴唇貼著傾言的額頭,雙手把人抱在他身上,兩人緊貼成一個人影,他才有些滿意:“傾言!”他嗓音低沉有些嘶啞!


    “嗯?對了,你怎麽迴來了?難道你明早又要離開?”她問過丁落寧,他迴來的時間,應該沒有這麽快才對,難不成因為剛才那個電話想她了?


    對麵的男人沉默了一會兒,瞳仁一片深紅,抬眼對上那淺笑得意的眼眸,一副你是不是想我的得意樣子,薄唇勾起淺淺的弧度,撥開她眼前的長發,親在她眼皮上。


    傾言睜大眼睛給他親,冰涼的柔軟親在她的睫毛上,從額頭、眼皮、鼻梁、最後到嘴唇一一親過去,哪個角落都沒有放過,特別是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的他渾身情不自禁發熱!


    “我想!”他突然想到之前傾言讓他無比舒服的畫麵,渾身的熱氣往下腹匯去,熱氣越是想要控製越是勢如破竹怎麽也控製不住!他眼前一片紅色,有些無助:“傾言!”順便蹭蹭她的身體!


    傾言看到他眼底的幽光閃亮閃亮,臉色一僵,閉著眼前也知道他的意思,她臉色有些尷尬,可不可以拒絕啊!可對方完全沒有給她拒絕的時間,目光裏像是燃燒了火盯著她脖頸處白皙的皮膚,瞳仁驟然縮起又擴張,忍不住一口咬在她下唇上,喉嚨幹渴,喉結微動,優美淩厲的下巴顯得格外的性感:“傾言,我忍不住了!”一手撕開她身上的衣服。


    整整一個晚上,急促的粗喘混著女人的呻吟此起彼伏,傾言看著眼前的男人,心裏唿了一口氣,兩人雖然赤身想貼過,可他還處在什麽都不懂的情況,兩個人也沒有明確的真刀實幹,可也夠被他折騰的,最後她幾乎渾身濕透,就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臉色通紅奄奄一息,渾身沒有絲毫的力氣。一根手指也不想動。


    男人喘著粗氣,急促的唿吸還沒有平緩,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水,青筋因為興奮一根根的凸起,他緊緊抱著傾言,很滿足,又似乎有些不滿足,有幾次他覺得不應該這麽簡單才對,緊緊握住傾言的手,把人抱在懷裏,兩人身上都是汗,還有些熱。唇貼在傾言嘴上,唿出一口氣:“傾言,我。還想!”


    傾言隻覺得累的不行,困了起來隨便敷衍“嗯!”了一聲,權睿立即把傾言這一聲當做同意,憑借本能想自己親自來試試,傾言早已困的不行,也隨他自己!心裏肯定他不懂,完全忘了男人的本能!直到魚肚翻白,粗喘的聲音才慢慢停下來,權睿撥開傾言額前的頭發,想幫她洗個澡,又怕她被凍到。突然有些後悔昨晚一味的折騰,沒有和傾言多說些話!


    傾言睜開眼睛的時候身邊的人已經不在,旁邊的溫度也涼透了,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起的床,傾言撐起身子半坐在床上,隻覺得渾身腰酸背痛,低頭見鎖骨處青青紫紫的一大塊密密麻麻,有些無語,突然想到他每次折騰,這力道都驚天動地,低頭扯開被子看了一眼,果然,全是他咬的痕跡。傾言穿上衣服,移動了一下,雙腿像是發麻有些疼,特別是大腿內側,傾言心裏一驚,難道昨晚他…做了?不可能,若是他真的做了,她怎麽會沒有感覺?掰開大腿,看了腿側紅腫的一片,她臉色立馬青白交錯起來,心裏一陣冷汗,幸好他還對這些還懵懵懂懂,否則昨晚不是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她沒想到還真有這男人本能這一說,要是知道,她打死都不會任他折騰。想到以後,為了自己的貞操危機,她得能避則避!要是有一天不小心懷孕了,那可就玩大了。想到昨晚,她心裏有些後怕!


    權睿心滿意足迴到權家,冷峻的臉色柔和幾分,整個人身上冷氣也少了一些,他還不知道昨晚他的不小心讓傾言開始加強戒備起來。他覺得自己比上次還要滿足!下一次他還得那樣試一試!


    轉眼一個星期過了,今天是周五,剛好是校園藝術節,每個班級的表演節目都貼出來了,由各個班的導師通知了,雖然傾言和班上大部分女同學的關係稱得上並不是很好,不過也不至於到非常爛的程度,作為班上的文藝委員張玉琪還是負責把班上要表演的人集合起來去學校的化妝間,而來給她們化妝的人還是通過蘇雨諾的關係邀請來國內外頗有名氣的化妝師。


    自從上一次傾言答應蘇雨諾試試,他就一直很複雜,剛開始還是挺得意的,不過後麵想到之前顧傾言的舉止他又有些懷疑,她是真的答應還是有其他目的,有時候他覺得自己因為憑空的恨意把顧傾言這個女人想的太簡單和太膚淺了,想到她能拿得出那張黑卡就代表她並不缺錢,那張黑卡應該不是她的而是那個男人的,這就說明那個男人不簡單非常的不簡單以及上一次她一個人能對抗蕭何老總那種魄力,他都未必能有,可顧傾言可以做到,這麽矛盾又複雜的人他還是第一次遇見,迷茫盯著遠方,說實話,因為顧傾言的表現,他還真有些忌憚這個女人,可在他父親逼婚他又忍不住恨這個女人,如果沒有他父親的逼婚或許她並不會這麽排斥、恨顧傾言,以至忽略她自身的危險性,他知道一個女人再厲害,也有她的軟肋,或許婚姻就是她的軟肋。猛的吸了一口煙蒂,吐出煙圈,手抖了抖,直接掐滅煙蒂。


    而一旁的傾言在化妝室裏見大部分同學都化完妝立刻變得漂亮了起來,還真的頗對這個化妝師的技術稱讚了起來。


    要說不在行的,她也有,應該就算是化妝這方麵,事實上,因為天生麗質與背景的原因,她很少化妝,她媽咪也是。在過去的訓練中,她從來沒有把自己當成女人來看待。等大部分的人都已經化完妝,旁邊不少已經化完妝的人把傾言推過去。


    傾言剛要拒絕,那個化妝師頓時眼前一亮,剛才她一眼就看到這個女孩驚豔的麵孔,碰到越是驚豔底子越是好的女人,對化妝師的技術絕對是個挑戰,這個化妝師手一頓,其實她最早的時候就想幫這個女孩化妝了。


    “傾言,你一會兒穿什麽?”張玉琪在鏡子前麵打了個轉,對自己一身精致的裝扮很滿意。她本來有些精致的五官也越發的漂亮起來。


    “這件怎麽樣?”旁邊的化妝師從讚助的衣服裏挑選了一件白色典雅的長裙,這條裙子很襯身材,但很難穿出古典優雅的氣質。旁邊剛才好幾個人都試過了,奈何效果不明顯,幾個人都已經放棄了。


    傾言無所謂自己穿什麽,她覺得自己穿這一身更好,不過既然要表演,也不能隨意穿,其實她覺得不管哪一件衣服隻要能穿就行!


    “蔡姐,這件衣服我剛才試過了,太單調了,應該不適合傾言吧!”張玉琪見蔡姐挑的是那件裙子,眉頭皺了起來。其實她私心很喜歡這件裙子,隻不過自己穿的效果並不怎麽好,說不清她為什麽要阻止,隻是私心裏對於自己偏愛的東西,都不想讓對方挑到。


    這個蔡姐可以說是個人精,直接無視張玉琪的意見:“我覺得這件不錯,傾言絕對可以穿出不一樣的效果!”她覺得傾言今晚穿這件絕對能夠驚豔全場。想到這裏,手越發的癢了起來。


    聽到蔡姐的話,張玉琪臉色難看的幾分,不過她也並不笨,並不願意一件小事和鼎鼎有名的蔡姐撕破臉,對她又沒有什麽好處。


    旁邊的幾個人倒是沒說什麽,因為傾言穿不穿這件衣服與她們並沒有多大的聯係,孫悅可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張玉琪走的很近,幫張玉琪說話:“蔡姐,我覺得這件裙子是不是更適合玉琪啊!”


    就在傾言決定算了,不至於和其他人爭一件裙子的時候,蔡姐直接拍板:“這件裙子更適合傾言不適合張玉琪,你問問張玉琪,她剛才也試過了,她穿不出那種感覺!”


    蔡姐的為人是個直爽的類型,最喜歡的就是直來直去,最厭惡的就是人在暗地裏使小心思,她之前是蘇氏有名的化妝師,一般都是給專門的明星化妝,什麽勾心鬥角沒有見過?張玉琪和孫悅可的心思她怎麽會不知道。心裏頓時對她們從無感上升到有一些厭惡,直接讓化妝的人先出去,她還打算好好給眼前的女孩化妝。


    張玉琪和孫悅可也不敢多得罪傾言,內心裏對她還是存在特有的恐懼,她看了一眼鏡子裏的自己,也算滿意,直接讓化好妝的人先出去,說不定已經輪到他們班上節目了。


    蔡姐開始給傾言化妝,左看右看這張臉真是完美漂亮的不可思議,即使不用化妝也能驚豔人,隻不過傾言為人很低調,她在學校這麽久也是穿著襯衫加一件普通的外套。


    傾言想了想剛才他們幾個出去的濃妝,頓時叮囑她不需要化多濃的濃妝,隻要淡妝就行!


    蔡姐聽了她的話更滿意,有些化妝不需要多濃豔,最主要的是適合自己,其實她對這個從頭至尾都非常淡定的女孩還真有些佩服,年紀這麽小能這麽淡定還真是不簡單。憑著這張臉她要是願意去娛樂圈發展,絕對立馬會爆紅!


    先是打底粉,其實她的底子非常的不錯,皮膚比打了底粉的人都白,蔡姐摸著這晶瑩剔透的皮膚,摸著摸著就舍不得放下手了,傾言頓時眼角一抽。而後描眉、畫眼線、塗一層粉色的眼影和睫毛膏、隨著時間過去,傾言有些無聊,半靠在一旁一邊打個瞌睡。


    蔡姐見傾言整個化妝過程下來她除了打瞌睡還是打瞌睡,鏡子都沒有盯一下,還真為她的自製力有些佩服,女人都是愛美的天性,剛才她給其他人化妝的時候,其他人可是一直盯著鏡子。


    不過她還真想錯了,相對傾言而言,對她來說最重要的不是外表的光鮮亮麗而是武力才是最重要的。而且這張臉她從小到大一直看,也沒什麽感覺。


    等化完妝,蔡姐盯著眼前的這張臉看,登時呆滯起來,竟然比她想象中的還漂亮,她隻是把該塗的都塗了,整張臉立馬上越發的完美不真實,黑白分明的眸子有些迷離透著神秘的黑色,長睫毛翹起,塗了睫毛膏,她整個睫毛的優勢越發明顯,簡直比假的還要動人心魄,粉色的眼影襯著她整張臉多了幾分的女人柔和感,唇色淡紅,這張臉在化妝後越發的美的驚心動魄,她靜坐著就像是一座假的雕塑,完美沒有絲毫的缺陷!


    “好了?”她挑挑眉,眉眼風情無限,天生矛盾又和諧的風情又透著一點點嫵媚,顯得越發的動人心魄。


    蔡姐呆滯了很久都沒有反應過來,眼底激動不敢置信:“傾言,太漂亮了,真的太漂亮了!”


    “是麽?”不鹹不淡的語氣聽起來興致缺缺,她瞥了一眼,也還好啊,有那麽誇張?


    蔡姐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她穿上那件裙子的樣子,手拿著裙子都有些哆嗦,可見她多激動,她化過多少明星,可沒有一個比得上眼前的女孩!青澀與成熟的風情並存。


    等傾言換上裙子,一想到外麵唿唿的冷風,頓時有些發冷的感覺,可惜旁邊的人太急切。


    等傾言走出來的時候,蔡姐仿佛覺得四周都暗淡下去,從遠處走過來的女孩就如同一個天生優雅的貴族,眉宇間的貴氣散在她舉手投足間,即使什麽也不做,也絕對是個焦點,對,她是天生的焦點,她的驚豔超出她的預想,有些人是人靠衣裝,而眼前的女孩完全是由自己將這件裙子的意義完全散開,貴氣、優雅、驚豔、尊貴!讓人完全不容忽視!就像是畫中剛走出來的人,驚為天人也不為過!


    蔡姐看到這一幕激動的完全震撼了,隻能一直拍手來表示她的激動,她龔定隻要她一出場,就算安靜站著,也絕對是個焦點!


    “可以麽?”


    “非常棒!”她化妝經驗少說也有十幾年,還從來沒有這麽激動過!


    這時候敲門聲音突然響起來,還不等傾言開口,蔡姐已經讓人先進來,進來是來叫顧傾言準備過去的蘇雨諾,等他打開門,看到橘色燈光下的人影,頓時整個人目瞪口呆完全呆滯,在柔和的燈光下,她如詩如畫安靜站著,聽到門口的動靜,她微微側頭看過來,蘇雨諾對上那透著霧氣黑白分明的眸子,心跳比任何一次還要快!若不是她剛才側頭,他還以為眼前的人影隻是一副畫,而這幅畫太過驚豔,完全不似真人一般,他看的眼睛都直了,在那雙眼睛看過來的時候,他竟然茫然無措,完全不知怎麽辦,連手腳的位置都不知道拜訪在哪裏,嗓音也隨之啞了!他一直覺得顧傾言好看,可沒想到這種好看完全超出他想象的範圍,隻是淡淡點裝,絕對驚豔四周!


    “雨諾,傾言漂亮吧!”


    蘇雨諾頓時才被蔡姐的聲音拉迴現實,反應過來自己的失態,忍不住咳嗽了幾聲,點點頭真心道:“很好看!”


    傾言見他難得誇獎,倒是一點也不局促,大大方方點頭說了一句“謝謝”。


    她舉止優雅又貴氣,大方又透著雍容大氣,蘇雨諾覺得她比歐洲中世紀的貴族更像貴族!雖然說,氣質是天生的,但絕對也是靠後天培養出來的,她若是沒有良好的家教完全不可能有這樣的氣質,蘇雨諾有一瞬迷茫了,想要報複的心思越發複雜起來,連帶突然對著他父親提出來的婚姻竟然有一瞬不排斥覺得完全可以接受!顧傾言,你到底是何方人物?


    傾言可不知道他心裏的糾結與想法,見他一直盯著她看,她眉頭有些微蹙,顯然有些不適應,果然男人還是喜色啊,就不知道她的睿睿看到她這樣穿是什麽想法?


    蘇雨諾聽到外麵刮風的唿唿聲,走了進來,直接脫下外套想給她披著,對於蘇雨諾突如其來的獻殷勤,傾言頭皮有些發麻,顯然有些不習慣,想也沒想直接拒絕,拿起自己的外套套上!


    “你。”蘇雨諾有些發怒,可這一瞬他竟然忍住沒有發火生氣。叮囑道:“外麵很冷!”


    “不是演播大廳有空調?”就算她想試試蘇雨諾有什麽母的,也並不想和他做的太近。


    “蔡姐,那我先過去了。”


    “好,我陪你一起過去!”她也迫不及待想看看傾言驚豔的那個場景。


    她有一天還真沒想到會通過蘇雨諾的關係通過學習vip通道,等傾言走過去,剛好張玉琪幾個人轉頭,就愣愣盯著傾言看,滿眼震驚不敢置信!幸好很快下一場就輪到張玉琪幾個人表演,而因為沒有誰願意和她搭檔,她是獨自表演!


    傾言突然想到什麽,直接給她大哥一個電話,丁落寧也被她叫來,她難得表演,她大哥絕對是要給她捧場的。


    蘇雨諾站在一旁見顧傾言完全無視他打電話,臉色也啥時黑了起來,他不知道她到底打電話給誰,難得是給那個男人打電話?與對他不同冷冰冰的臉,對著電話那頭,絕對的言笑晏晏,他心口憋著一口氣,很不舒服,恨不得直接搶過她手上的手機砸碎在地上,讓她再也沒有辦法給那個男人打電話,他心裏的怒氣來的太快,洶湧海浪,就連他自己也有些控製不了,還沒等他迴神,她已經捏住她打電話的手腕,顧傾言眼角淩厲,眼底劃過冷光落在握住她手腕的大手上。


    “快輪到你了,你現在應該準備而不是打電話!”就算是對明曦文,他也沒有這麽失控到失態,其實大部分他對明曦文的感情很微妙,不鹹不淡,但是當看到她,又忍不住憐惜,他從來沒有對誰產生過這樣強烈的占有欲,可是沒想到對顧傾言這個女人他會如此,他很不爽,看到這個女人打電話他非常的不爽,心裏沒由來的妒忌!妒忌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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