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普通朋友。”他們確實是普通朋友了,她眼底有些黯淡,明落天看她臉色有些不對,他知道那個男人絕不是什麽簡單的朋友,他對傾言太特別,想到昨天那帶著殺意的紅眸,他冷不丁的從腳底竄起的寒意,他想殺他,至於為什麽想動他動手,他覺得很大的關係和傾言有關係,不過看她沒有什麽想講的*,他也不好多說,他不是個喜歡八卦的男人。


    他點點頭,有些試探問道:“那個男人眼睛竟然是紅色的,真是特別,我之前也見過各種藍色、綠色的眼珠子,可紅色還真沒有見過,傾言你哪裏交的朋友,你這個朋友可一點都不簡單。”


    傾言對人沒什麽防備心,他還是希望她多點防備心,那個男人身上的殺氣與煞氣就像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人。這樣危險的人,還是遠離更安全。


    想到那個男人的樣貌,就算自詡非常英俊帥氣的自己也遠遠及不上,那樣的男人對女人絕對是毒藥,他就怕傾言一不小心陷入那個男人的陷井。


    傾言也值得他在婉轉試探,他眼底的擔心是真的,他在擔心她,她心裏有些暖意,還是迴避這個話題:“就是偶然碰見的,至於哪個地方我也有些忘記了,你放心昨天是個誤會。”


    明落天點點頭,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按了接聽鍵,聽到對方的話,原本輕鬆的臉色立即變的嚴肅起來,直到對方掛了電話。


    傾言一直在看他的臉色,見他臉色變了又變,淡淡問道:“發生什麽事情?”


    明落天掛了電話,臉色有些青,心不在焉隨意應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的底細不幹淨,像傾言這樣的乖學生和他混在一起,最後隻能被他連累,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看的上的朋友,讓他就這麽斷了,他實在不甘心,可一直聯係,難保那些他惹的人不會找到傾言連累他,就像那個女人,眼底有片刻的失神。


    傾言明顯察覺他的情緒不對,也沒有繼續再問什麽,給他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前安慰道:“先喝水吧!喝一點水,睡一覺,什麽事情就過了。”


    明落天勉強笑了一下,點頭:“謝謝,傾言,我有些累了,你先走吧!”他不想連累她,現在隻有和她保持距離。


    傾言點點頭,表示好,走了幾步,停下來迴頭問道:“對了,有事可以找我。”拉開門走了出去。


    看了一下手表,下午還有幾節課,就迴了學校。坐在椅子上凳子都沒有坐熱,這時候明曦文走了過來,臉上難得帶著笑容開口:“傾言,明天是我的生日,我和雨諾商量好了明晚就在蕭然ktv辦,你也來吧!”


    “不用了。”她沒有興趣。也不相信這個女人對她有什麽好心思,至於她一口一個雨諾,她完全把她的話當放屁,難道她自以為她對蘇雨諾感興趣?想用蘇雨諾來打擊她,真是笑話!


    明曦文臉色沒有變,這時候孫可突然跑到傾言身邊:“傾言,去吧,全班的人都迴去,曦文好心邀請你,不去可不好。”


    她有些不耐煩,明曦文繼續開口:“傾言,你可一定要去,雨諾可特地讓我邀請你去呢!”


    “是啊,傾言,曦文第一個就想到邀請你,不去可不行。”孫可一旁幫忙。


    “我去!”


    明曦文聽到她答應,頓時眼底得意一閃,顧傾言,明晚,我會讓你自己知道你到底是幾根蔥,對於雨諾,你什麽都不是,他還是她的。


    等下午的課結束,傾言和尤丁羽一起走出校門,這幾天傾言都神出鬼沒,還請了幾天的假,他還擔心了,打了幾個電話給她,可一個都沒有接通,幸好傾言今天下午來上課了。


    “傾言,這幾天你是不是生病了,所以沒有來上課。”


    “不是。”


    “傾言,為什麽我打給你的幾個電話都是關機?”一張娃娃臉嘰嘰喳喳,顯得特別可愛。傾言側頭認真看了他一眼,發現他唇角旁邊還有個梨渦,還有些沉重的心情頓時好了許多,忍不住勾起唇。


    “我電話關機了。”她電話確實是關機了,她隱隱怕那個人打電話給他,她會心軟。隻要知道他在b市,她心情就有些平靜不了。


    丁羽隻顧著說話,差點整個人碰在樹上,她把人一拉,丁羽有些靦腆,突然想到什麽,有些鬱悶:“傾言,我好像聽說拓嬈他家出了什麽事情,這些日子都沒法過來上課了,你說拓嬈他家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這麽緊急?連學都不上了。”


    拓嬈是他學校裏碰到難得的好朋友,他要是真休學,他還真舍不得,她眼底有些疑惑,她看的出來權拓嬈身份不會簡單,這種大家族發生事情很正常,不過還是給丁羽麵子,用疑惑的口氣淡淡問道:“是麽?”


    拍拍他的肩膀:“我們走吧,也不要多想了,下次等他來學校的時候,問親自問清楚就行了麽?”


    “你說的對。”丁羽點點頭,兩人在學校門口分道揚鑣。


    在不遠昏暗處,一輛低調奢華的豪車停在旁邊,車窗緩緩被搖下,一雙銳利分明的紅瞳緊緊鎖在不遠處那個瘦弱的身影上,他臉色蒼白的幾乎透明,薄唇緊緊抿著,一動不動死死盯著前方,眼底一片紅色蔓延,從深變得越來越淺。一張臉上毫無表情,冷的徹骨。


    筆直的背脊挺的筆直,像繃緊的弓,巋然不動,遠看就像是一尊雕塑,眼底毫無波瀾,卻漸漸升起一絲溫度。


    “睿少,顧小姐過來了,要不屬下現在就讓顧小姐上車。”從今天早上,睿少就陰沉不定,渾身冒冷氣,什麽話也不說,一直坐在窗前,一動都不會動,而且一坐就是一整天,這一整天他都心驚膽戰,生怕睿少發怒。


    身後沒有一點聲響,丁落寧頓時想哭的衝動都有了,這一整天都沒有聽睿少說一個字,這要是顧小姐不迴心轉意是不是睿少一句話都不說了,他覺得昨晚肯定是因為睿少不會哄女孩子,所以讓顧小姐生氣了,頓時還不忘普及一點追女孩的方法,巴拉巴拉開始講起來:“睿少,女孩子都喜歡男人買東西送送她們,順便說些好話,甜言蜜語哄哄,她們就立馬迴心轉意了。”


    身後原本那雙波瀾不驚的眸子突然亮了起來,眼眸一閃,低沉有力的聲音開口:“跟著。”


    “是,睿少!”丁落寧終於聽到睿少說話,哪怕是這兩個字也好啊,丁落寧心裏激動起來,握著方向盤,開始激昂的開車跟著後方。


    傾言走了一小段路,感覺到身後一輛車一直跟著她,她側頭,明亮的燈光打在她臉上,強烈的燈光有些刺眼,她把手搭在眼前,遮住強烈的燈光。


    不遠處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下車走過來,背著燈光,她看不清輪廓,一雙大手突然握住她的手,猛的把人緊緊握在懷裏。熟悉的男性氣息包裹著她,她心裏隱約猜到是誰,心髒跳動的有些快,強壓下心裏的跳動。


    她們不是說清楚了麽,她們已經分手了,沒有關係了,他現在這麽緊緊抱著她又算什麽,她想推開,可舍不得推開。


    權睿把人抱在懷裏,懷裏熟悉的清香讓他渾身的血液凝固,明明隻是一個多月沒見,就像是隔了一世那麽久,腦袋埋在她肩窩。忍不住動了動。


    感覺到什麽冰涼的柔軟貼在她脖頸處,她臉色僵了又僵,溫熱的唿吸噴在她耳側,有些癢,柔軟的頭發搔著她的臉,還是很癢,她有些氣有些急,唿吸也急了一些,心髒忍不住跳了又跳,剛要把人推開,低沉有力的嗓音沉沉帶著有些可憐兮兮的味道:“想!很想傾言!”


    “什麽?”


    “喜歡,傾言!”


    一句話頓時震的呆了又呆,她之前眼前的男人從來少話,什麽甜言蜜語也不會,他要不就不說,若是說了,就絕對就是用心窩的話說出來,眼睛有些熱,之前她三番四次要他說這句,他都不願意。現在說這句,又代表什麽?


    “不分開!傾言,不分開!”


    她摸了臉上,臉上有些冰涼,她想世上所有男人都可能騙他,可眼前這個寧願不說,也絕對不會騙她,她對他是不是太過苛刻,可她還是怪他,怪他什麽都不說。他的舉動深深打擊她的能力,把她扁的一文不值。


    “先放開。”


    他不想放開,想永遠抱著傾言,可他更怕她生氣,高大的身材挺的筆直,她抬頭看他,完全被他身影籠罩在陰影下,印著燈光,她看到他臉色很白,非常的蒼白,伸手摸他的臉,對麵的男人感覺到臉上的溫度,身子猛的一震,紅眸深邃,緊抿的薄唇微微放鬆,彎起一個很小的角度,垂在兩邊的手緊張的握起。


    傾言碰他了!傾言碰他了!腦中有什麽東西炸的一片空白,幽深妖異的紅眸眼尾上挑,漂亮又有威懾。這是不是代表傾言不分開了?他想問,唇顫了又顫,又不敢問出口。生怕突然打破現在的平靜。


    “你的臉很白。”眼底有些擔心,隻過了一個晚上,可他的臉色怎麽變得這麽白了?


    對麵的男人搖頭,不白!


    他的臉很光滑,摸著比自己的臉都還嫩,一隻手不夠,又伸出一隻手,兩隻手捧著他的臉,指腹從臉頰滑到他的唇邊,深深道:“還有這裏!”


    對麵的男人唇微微張開,張嘴就含住唇邊的手指,見她要急著離開,輕輕咬著不讓她離開。


    “髒,快放開。”她中午洗了個手,好像下午都沒有去洗手了,頓時有些急了。


    權睿聽到她的話,張嘴讓她把手指抽出來,搖頭認真道:“不髒!”傾言什麽都是香的!他喜歡!


    剛才的氣氛頓時被這一下給破壞的一幹二淨,傾言頓時嘟了嘟嘴,有些嫌棄,要是其他人這麽對她,她肯定立馬得迴家洗手。


    大手握住柔軟的小手,她的手有些冰涼,他的手也很冰,直接握著她的手放在自己兩個口袋旁邊,傾言看到了,心裏被他今晚磨的有些軟,故意嚷著:“你幹什麽?我不冷!”


    “涼!”大手握緊她的手不放開。口袋裏還是有些暖。


    她愣了一會兒,才反應他指的是她手很涼,靠,多說幾個字會死啊,心雖然有些軟,可想到之前他敢就這麽扔下她,她的怒氣還沒有消散呢,兩個人一時都沒有說話,傾言是想著怎麽組織語言問話,而權睿是根本沒有想到要說什麽。兩人氣氛一時沉默起來,深邃幽深的眸子直直盯著她看,看的她疑惑,她有什麽好看的?難道臉上有啥東西了?


    “你看我幹什麽?”


    過了半響,低沉的聲音才想起:“好看。”


    傾言有些驚訝,瞪大眼睛看他,有些不可思議,就一晚變的這麽會說話?還不是她教的,難道什麽其他什麽女人教他的?頓時心裏有些氣悶,其實自己也不知道氣什麽:“誰教的?”


    “丁落寧!”


    聽到他的話,傾言嘴角一抽,抬眼看了旁邊站著車旁的丁落寧,忍不下笑了起來,對麵的男人見傾言對著其他男人笑,麵色頓時陰沉下來,伸手捂著她的唇,霸道*的語氣道:“不許對著其他男人笑!”傾言笑隻能對著他笑!


    傾言見他麵色嚴肅板著臉,就好像老師教訓學生一樣,可這話與這表情怎麽也對不上號,又忍不住笑了起來,也不和他計較了故意道:“他看不見。”


    “看的見!”不管他看得見還是看不見,他都不準傾言對著其他男人笑!


    昏暗的燈光打在她臉色,光潔白皙的皮膚,漂亮至極的五官,她一笑,又長又卷的睫毛微微抖動,下麵是一汪迷離清澈的眸子,流轉著水晶的光滑,飛揚又肆意,該死的漂亮!


    他眼底癡迷,看的呆了,他從來不知道原來他的傾言這麽漂亮,心裏頓時有些驚慌,若是可以,他想把她永遠藏在一個隻能看的到的地方。心口跳動的越來越快,身體緊繃,血液往腦中上湧,幾乎淹沒他所有的理智。深邃的眼底的目光越來越灼熱,比火山爆發流出的岩漿還有炙熱,熱騰騰的炸出火星。


    傾言見他緊緊盯著她看,心有些慌張,臉色也繃不住了。


    “我想親你,傾言!”眼底亮的驚人,他在詢問她!


    傾言聽到他的話,臉色轟的一下火辣辣的乍起,沒見他之前,自己打斷與他一刀兩斷,可一見麵,她立即繃不住了,不能!現在還不能!如果他們兩個就這麽和好了,下一次再有危險,他一定會再扔下自己獨自麵對,勾起唇:“你先迴答我一個問題,我滿意了,就給你親。”


    高大的男人猛的點頭,眼底越發炙熱起來。


    “這一次你做錯了什麽?”隻要他認錯,她就給他親。


    俊臉一頓,眼底一閃,搖頭,沉默了一會兒,堅定搖頭:“沒有!”如果還有下一次,他依舊會這麽選擇,世界上隻有一個傾言,他賭不起!


    傾言聽到他的話,頓時知道自己昨天說的一切都白費了,他根本不覺得自己有錯,那他覺得她錯了?再抬頭看這張臉,她心裏差點氣的吐血,她還以為他知道錯了,過來是來認錯的,語氣也不好起來:“你覺得自己沒錯?”


    男人沒有說話,隻是沉默。


    “那好,再一個問題,如果讓你再選擇一次,你還會選擇直接離開?”她氣的臉色漲紅,眼底噴著火。


    男人沉默半響,才點頭。


    傾言臉色青白交錯,氣也不是,怒也不是,胸前憋著火想要發泄,再呆下去,她還真保證不了自己會不會動手了,他認個錯就這麽困難?手貼著額頭,推開身旁的男人,轉身就要走。


    大手立即握住她的手腕,傾言氣的大吼:“你拉我幹嘛!”


    紅色的眼眸亮了起來,又黯淡下去,薄唇緊緊抿著,開口:“還沒親!”


    什麽?他還想著親她?傾言臉色青了又自,紫了又青,氣的翻白眼:“滾!”


    “還沒親。”他繼續重複,深深的眸子直直盯著她,一副她說話不算話的樣子氣的傾言完全無力。她想要是她一直不答應的話,他是不是就一直抓著她不放了,一晚上不給他親,他就一晚上不放了?掰開他的手大聲道:“我沒答應。”


    可這隻手就像是鐵砸一樣,任她怎麽用力也掰不開,她用力掰了起來,麵前的男人沒有一點鬆動的痕跡,難道真得她給他親一口,才肯放開?


    她突然還是後悔今晚沒有打車迴去,或者剛才幹嘛要期待呆呆站著不動。心裏後悔的不行,就聽到頭上繼續機械的聲音:“還沒親!”她竟然還聽出有些起伏的控訴。


    她也不掰他的手腕了,知道要是她今晚不讓他親一口,他絕對不會鬆開,頓時臉色一繃,氣急道:“要親就快親,我還急著迴家。”


    紅色的眸子猛的亮了起來,傾言眼底有些驚豔,那璀璨的亮光像是黑夜劃破星空的流星,心裏有些緊張。見他呆呆看著她,為了掩飾緊張,她故意不耐煩道:“還不快點。”


    聲音沒有刻意的控製,有些大,來往的路人頓時朝著他們的方向看,幸好這麽沒什麽人群,她可不想被什麽人群圍著當耍猴的看。踮起腳尖一口親在他唇上,第一個反應就是好軟,第二個反應就是味道真好!她竟然有些不舍得放開?這個念頭一有,她整個人頓時有些心虛,睜眼看眼前的男人,臉上無波無瀾的樣子,那雙眼底紋絲不動,難道他沒有感覺?一有這個念頭,她心裏什麽滋味也有。剛要撤離開,修長的大手用力按住她的後腦勺。


    一個柔軟的物體頓時從她唇縫長驅直入,不斷糾纏,這絕對是一個霸道又*的吻,控製她整個人都不能動。


    她隻覺得整個人有些眩暈,她仰頭隻能陪著他繼續,老實說,他的吻技很青澀,還沒有他熟練。


    過了很久,這個吻才結束,傾言愣愣看著眼前的男人,他也直視她,兩人四目相對,她本來還想生氣,可看到他俊臉上薄薄的紅色,頓時一頓,想了想,竟然非常平靜和他說了一句:“我先走了。”然後才緩緩離開。


    身後的男人輪廓深邃,一雙眼睛一直沒有離開她的身影,長卷的睫毛,掩住眼底的波動。


    站在一旁完全把自己的存在感一降再降的丁落寧見原本吻的火熱的兩人,竟然吻完了各自離開。頓時有些震驚,那這到底是社麽意思?睿少和顧小姐已經和好了?可看顧小姐的臉色又不想是和好啊。


    等睿少上車,丁落寧小心翼翼看了一眼睿少,見他唇角勾起,臉色也沒有之前繃的厲害,顯然心情不錯的樣子,他忍不住八卦問了起來:“睿少,你和顧小姐和好了?”


    權睿眯眼瞥了一眼他的手下,平時惜字如金,這時候竟然迴答了他的問題:“當然!”


    丁落寧看睿少心情不錯的樣子,還真有些忐忑了,不會是睿少一廂情願吧,他哪隻眼睛都沒有看出顧小姐原諒了睿少,若是原諒了,顧小姐肯定會上車和睿少一起。可他不敢繼續再問了,還是命更重要啊,就在他充滿懷疑握住方向盤要開車的時候。後麵傳來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響:“傾言,喜歡親我!”


    剛才他看到了傾言舍不得放開的眼神,他一向察言觀色,傾言的舍不得他都看在眼裏。想到這裏,唇淺淺勾起。


    丁落寧握住方向盤的車立即一抖,車子頓時開了一個s型。他試探問道:“睿少,您真的和顧小姐和好了?”


    權睿眉頭微蹙,眼底淩厲的冷光直射過去,丁落寧立即閉嘴,心裏還是有些忐忑。


    對於男人以為傾言原諒他的心思,她還完全不清楚。


    “那個男人的底細查清楚了麽?”


    “睿少,已經查清楚了,屬下一會兒立即給資料給您看。”


    第二天是周六,周末自然不用上課,想到今晚ktv,她真不想去,可要是她不去,她還以為她怕了她,老虎不發威還真的當她是病貓啊。明曦文,她最好別對她有什麽不好念頭,否認她絕對要她加倍償還。


    眯起鳳眼,播散了一旁的頭發。


    傍晚七點,她如期而至,蕭然ktv她沒有去過,問了一下包廂怎麽走,就有服務員帶路。


    坐上電梯,到了十二層,目光掃了四周一眼,看的出蕭然ktv也算的上豪華。動感的音樂每層樓都聽的到,五彩的燈光一閃一閃。旁邊的服務員站在走廊口告訴她怎麽走,便先離開了。


    傾言順著長廊走過去,走了一段路程,看到k55的包廂號碼,門口旁邊一對男女正熱吻的火熱,剛好擋住門把。


    她眉頭皺了起來,走過去冷淡開口:“麻煩先讓一下,我需要過去。”


    聽到她的聲音,男人抬起頭,傾言也剛好抬頭,就對上蘇雨諾波瀾不驚的視線,再看旁邊的女人不是明曦文是誰?


    她臉色非常紅,急促的喘息,看的出剛才兩人熱吻有多熱情!


    “是你?”蘇雨諾眯起眼,眼底冷漠,手攬著明曦文的手沒有放開。唇角勾起:“你來遲了。”


    倒是一旁的明曦文臉色熱情,一副小鳥依人倚在蘇雨諾身邊,唇角勾起,看的出她很高興:“傾言,你來了?趕緊進去把!”


    傾言淡淡瞥了麵前的兩個人,他們不讓開,她怎麽進去?眼底深思,估計他們這一幕是想著她來看?唇角諷刺勾起:“先讓開。”


    明曦文勾著蘇雨諾的胳膊笑的幸福:“傾言,我已經決定和雨諾在一起了。”


    “哦,恭喜了!”她淡淡應了,明曦文不會以為這就能打擊她吧!眼底笑的深意,視線看向蘇雨諾,再看看明曦文,鼓掌還不忘稱讚:“不錯!兩人真配!”


    渣男賤女!絕配!


    明曦文和蘇雨諾顯然都沒有想到她會這麽輕鬆的恭喜,明曦文見她打擊不力她,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一轉又帶著笑容。


    蘇雨諾摸出一個煙,示意明曦文先進去。明曦文有些不甘願,可還是不想他生氣,乖乖進去。


    “顧傾言,你和蘇城瑞也就是我的父親到底是什麽關係?”這個問題,他想知道,如果沒有關係,那個男人怎麽會那麽失態,如果沒有關係,那個男人怎麽會三番兩次等這個女人,他很了解那個男人,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值得讓他那麽上心?如果說沒有關係,他絕對不相信,挑挑眉頭“或者我換個方式問你,你與那個阿言是什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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