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他把這個女人扔進了男人監獄,他並不放心,他必須要確定她生不如死,他才能放下心,之後他塞了一些錢給監獄的那些囚犯,讓他們專找她的麻煩,並且將她被人打的受傷吐血的視頻錄下寄給他,沒過多久,他在看見她被打的吐血幾乎昏死過去的視頻,他才漸漸放下心來,他以為這輩子這個女人也別想出來,就算是要死,也得死在男子監獄裏,可是他千算萬算,還是算錯了,這個女人竟然爬出了男子監獄。

    “你說什麽?”湛言麵色蒼白,一步步逼近,“你再說一遍。”

    李父手裏握著她的把柄,盯著她發寒的臉色,心底還是沒底:“蒙湛言,你敢傷我,那一段你在監獄的視頻立即曝光,你說顧大少還會要你麽,顧家還會要你這樣身世不清不白的女人麽?”

    寧原臉色氣的蒼白,突然拿出槍指在他頭上,大吼:“我要殺了你。”

    他的少爺從來眾星拱月,何時受過這樣的罪,她能力出眾,手段殘忍,卻因為一個男人栽在李家手裏,隻要他一想到他少爺經曆過的一切,他就忍不住一槍崩了眼前這個老男人。

    “放下搶!”

    “少爺!”

    “我讓你放下槍。”湛言突然道。

    湛言臉色恢複平靜,眼底凝聚澎湃殺意,眉宇森冷一閃而過:“敢威脅我?好,真是好,不得不說你真是觸到我從沒有被人敢觸碰的底線,來人,先給我敲碎他一條右腿。”

    “是,少爺。”身後幾個保鏢立即上前。

    李天震急的滿頭大汗,他以為他拿出她的把柄,她便不敢動手,可是,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還要對他動手,頓時大吼:“蒙湛言,你就不怕麽?你敢傷我一下,我就立即讓人曝光,若是那個人知道我失蹤,一定會立即曝光視頻。”

    “怕?李天震你未免也太小看我蒙湛言了,你敢曝光,我就讓你全家陪葬,看看到底是你狠還是我下手狠。”蒙湛言眯起眼勾唇冷笑。“我勸你還是乖乖交出視頻,至少我還可以給你全屍,否則千萬別怪我心狠手辣。|”

    “你…。你敢…。”李天震真的是怕了,他到底惹上了什麽人?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麽來頭…。臉色慘白捂著胸口拚命往後挪,“別…。別…。你…。敢…。你敢?”

    “那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敢不敢?”斂起眼簾,命令道:“動手。”

    “不要…不要…。救命啊…。救命啊…。蒙湛言,你敢傷我?

    ”李天震見黑衣保鏢突然提起他,這下他是真的確定這個女人真的要動手而不是嚇嚇他,嚇的突然尿在褲襠,黃色的液體頓時嘩啦啦的滴在地板上,麵色煞白,滿臉恐懼,額頭用力磕在地上,“蒙小姐…。我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隻要你放過我,我立即把視頻交給你。”

    他怕了,這個女人太狠了,真的太狠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麽狠的女人…。她到底是誰?當初在監獄裏他就該讓人把她弄死,否則他現在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湛言一步步逼近,站在幾步遠處停下腳步,斂盡眼底的殺意,牽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可就是這淡的平常的笑容卻讓人怎麽看怎麽發怵,後背涼意竄起,邪氣盯著他看,輕輕道:“是不是在想著當初怎麽不在監獄弄死我?”

    “沒有…。沒有…”李天震瞳孔驟然一縮,趕緊否認…。

    “不承認沒關係,動手。”李天震這隻不過是開胃菜,比起你加注在我身上的遠遠不夠,這五年你欠的該還了,死確實很容易,但我要你們生不如死,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

    “救命…殺人了。救命…”

    “啊”李父右腿被人突然用力敲碎,嘶聲裂肺的慘叫響起…。他幾乎能聽見自己一截截骨頭斷裂的哢嚓聲,就像淩遲的痛,讓他幾乎忍不住想要昏死過去。

    “蒙湛言,你有種…。就殺了我…。”李父咬著牙,他真是恨當初怎麽就沒有下重手把這個女人給直接解決了,現在他們一家也不會落得現在的下場,一臉恨意瞪著她。

    “視頻在哪裏,說。”

    “蒙湛…言,就算我死了,你也…。休想知道…。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這個女人有多髒,看…。顧大少…還會不會喜歡你…。”李父惡毒的咒罵。

    “不說是麽?”那就別怪她了,“繼續動手,我看看是他嘴硬還是我手段硬。”

    “是,少爺。”

    幾個保鏢接了命令就要動手,“不不…。不…。”李父嚇的臉色一白,直接昏死過去。

    “少爺,還要不要動手。”

    幾個保鏢恭敬站在一旁,低著都道。

    湛言看著地麵狼狽昏迷的李父,眼眸漸深,“把他們給拖下去。”

    “是。”

    等其他手下退下,寧原站在身後,這五年來,他是大概知道他少爺到底是如何過的,隻是聽到與看到的效果完全不一樣,他的

    少爺從小能力出眾,眾星拱月。

    就算是對蒙爺也從來沒有屈服過,可是她竟然為了一個男人把自己從天堂跌倒地獄,或許蒙爺的意思隻是想讓少爺曆練,可若是蒙爺真的知道少爺的痛,他還會一如既往選擇放手不管麽?那時候他的少爺應該多麽絕望,被背叛,被拋棄,從小到大他隻在小時候少爺哭過幾次,長大以後再也沒有見過從她眼眶裏掉出一滴眼淚,那時候少爺對那個男人感情該有多深,“少爺,昨日蒙爺下達命令讓你盡快迴去。”

    其實少爺的性子與蒙爺的最像,一樣不願意輕易妥協,蒙爺想要少爺妥協認錯,可少爺何嚐不是想讓蒙爺妥協。

    湛言站在落地窗看著城市的霓虹,眼底淡淡的痛,若是她媳婦知道她坐過牢,會如何想,她也知道自己應該給她媳婦信任,這嘴上說的容易,做談何容易,以前她對陸臣熙掏心掏肺,換來的確實他因為其他女人而背叛,她懂她媳婦是真的對她好,她可以在任何人麵前強硬狠辣,可一旦在她媳婦麵前,她卻沒有那個勇氣坦白。

    “告訴他,我絕不會離開。”霓虹透過窗縫散在她臉上,透明的落地窗清楚反射她清晰的麵容,眼角有一個淡淡刀疤。她突然想起她剛入獄時的絕望。

    那時她被陸臣熙的絕情差點傷的崩潰,她被警察帶走後,李家起訴,法院判了她三年的刑。

    那時候,她剛滿十七歲,還是個未成年,她以為再怎麽樣她也隻是在看守所呆上個幾年,可她完全沒有想到李家動了些手段直接將她推入男子監獄,想要她的命。

    剛開始她每天盼著陸臣熙來見她,她可以跟他解釋,她等了一個星期、兩個星期、而後一個月,她終於絕望了,或許在陸臣熙心裏,她隻是他可有可無的影子,他心底愛的是別人,她早就知道,隻是她的高傲不願意相信,更不願妥協。

    她以為過些時日相處,他便會對她加深些感情,可到頭來,那個女人隨意設下個計謀,他就相信了。若他的心沒有早早偏向那個女人,他絕不會那麽輕易的相信。她想笑,笑自己的可悲與癡傻。掏心掏肺為了這麽一個男人,到頭來換迴來的確是被他間接推入監獄,這值得麽?

    剛進監獄的時候,因為她長的好,人有瘦弱,難免被別人當成獵物。她還記得當時四五個男人直接把她拖入角落,想要上她。

    在聚集了男人的監獄,若是她的性別暴露,那她這一生不是被人玩死就是她直接自殺,她不甘心,她落得如此下場,那些欠她的人還

    沒有死,她怎麽就能死呢?

    她拚了命的反抗,被人折斷了手,踢斷了肋骨,她還是不能屈服,終於她解決了那幾個人,可左眼差點被人用玻璃碎插中,然後這個疤就一直留在眼角五年,直到變淡。

    寧原直到他少爺雖然手段狠辣,可是若是對她好的人,她也絕對掏心掏肺對待,若是那個男人再一次傷他少爺的心怎麽辦?“少爺,那個男人您就不怕…。”

    “閉嘴。”她知道寧原要說什麽,可她決不許任何人質疑她媳婦。墨襲是她這一生唯一的軟肋。

    蘇家老宅

    “城瑞,你也該迴來了吧,和你父親嘔了這麽久氣也該消了,要是你真喜歡秦童那個女人,那你就帶她迴來,我與你爸也不是不開明的人,隻要她身世青白,我們也能適當接受。”蘇母好聲好氣的說道。

    她這個兒子脾氣也是倔的,和他爸因為件小事竟然嘔了這麽久的氣,以前她也經常去求她這個兒子迴來,可是半點用處也沒用,不聲不響的開起了娛樂公司,每天漫天的緋聞氣的他爸高血壓都差點犯了。

    她都對她這個兒子迴蘇氏不抱什麽希望了,沒想到今天出去一趟迴來竟然看到城瑞坐在客廳,也不說話,雙眼空洞看著遠方。

    頓時她也急了,她這輩子就隻生了這麽一個兒子,要是她這個兒子真出了什麽事情,那她可怎麽辦啊。

    蘇母頓時趕緊上前想打問問她這個兒子到底怎麽了,難不成還在為那個秦童的事情生氣。

    “城瑞,你到底怎麽了,不要嚇媽啊!”

    “媽,我想迴蘇氏。”

    蘇城瑞話音剛落,蘇母立即愣住了,以前她千求萬求也沒見他迴心轉意,如今是怎麽了?

    “媽,我想迴蘇氏。”蘇城瑞重複一遍,若是他強大起來,阿言會不會再看他一眼。

    “城瑞,你不會是出了什麽事情?”這孩子一向心氣硬,怎麽可能輕易妥協。該不會出了什麽事把!

    “媽,我沒事,一會爸來了,你去房裏喊我一聲。”蘇城瑞說完這句話,便直接迴房間了。

    “城瑞,你晚飯還沒吃吧!要不媽給你做幾個你愛吃的菜?”蘇母提議。

    蘇城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迴到蘇家的,腦袋一片空白混亂,從第一遇到阿言,他就把她列入心懷不軌的女人行列,隻覺得她說不定勾引了墨襲,讓墨襲不得不負責。

    隨著與她越來越多的

    相處,他對她越是了解,反而更加的迷惑,幾乎沒有什麽事情難得倒她的,第一次讓他刮目相看是在那次她與那個秦璐對戲的時候,她並不是專業學演戲的演員,卻能把一個邪氣花心且無情的男人刻畫的淋漓極致,一舉一動沒有絲毫女人的嬌柔,眉宇間有股英氣,渾身上下帶著若有若無的氣場,自那一次他就對她好奇了起來,到底是什麽樣家庭壞境可以養出這麽一個女人。

    他雖然驚豔她的表演,卻也沒有改變對阿言的看法,以往墨襲從不近女色,而且憑著顧家的家業與墨襲相貌,哪個女人不想倒貼,以前多少女人想爬上顧大少的床,可從沒有一個成功過。

    更讓他意外的是墨成對阿言莫名的好感,墨成那人雖然平時與你嘻嘻笑笑,讓他對你交心根本不可能,其他人也對阿言好感莫名,除了他。那時候他就想這個女人心機真是深沉,卻完全忽略她的優點。蘇城瑞苦笑,唯獨隻有他錯把價值連城的寶石當成石頭,若一開始,沒有之前的一切,阿言今日的拒絕便不會那麽幹脆與拒絕,至少對他沒有愛也有其他感情。

    再後來,他依舊和其他女人鬼混,無視阿言的優點,甚至以為她勾搭了陸臣熙不成轉向勾搭墨襲,用她的過去威脅她,在她傷口撒鹽,蘇城瑞,你看看,你究竟做的是什麽事?隻要一想到他一開始對阿言的威脅與她漠然變的蒼白的臉,心口絞痛。

    他隻以為她不過是個狠毒的女人,與其他爭風吃醋的女人無異,他卻沒想過她身後遭遇的是什麽傷痛。

    而看她與秦宇打賭,輕輕一句話便讓梅列西語推掉所有行程,讓他來中國,還有之後的賽車,那嫻熟驚豔的車技與膽量更是讓他震驚的目瞪口呆,那時候他便懷疑,這真是個女人麽?

    直到今日親眼目睹其他人喊她少爺,她手段殘忍的隨便下達命令殺人,臉上沒有絲毫的害怕與驚慌,語氣仿佛練了千萬遍,倒像是從來習慣這樣的場麵,她到底是誰?阿言,你到底是誰?

    蘇城瑞苦笑,為什麽他以前一直認定阿言就是高攀墨襲?這一刻他真的是嫉妒墨襲的好運…。阿言…。阿言…。

    醫院裏,李寧緋臉色蒼白半躺在醫院,她爸不是去找臣熙了麽,為什麽臣熙還沒有來,難道她爸騙她了,他根本沒有喊臣熙,說不定她爸根本不想她見臣熙,怎麽可以?她怎麽能不見臣熙?

    一想到這裏,李寧緋臉色扭曲,誰也不能阻止她和臣熙在一起,蒙湛言那個女人也不能,她已經不幹淨了,配不上臣熙了,這世上隻

    有她配的上臣熙,隻有她配的上。

    李寧緋抬眼剛好看到不遠處桌上放著一部手機,咬咬唇,身子艱難下地,剛想直起腳,突然腿下一軟,整個人跌在地上,臣熙,你在哪兒,寧緋好想你。

    李寧緋搖搖牙爬在地上,抬手剛好勾到手機,癱在地上,撥通陸臣熙的手機。

    手機一接通,李寧緋忍不住激動道:“臣熙,是你麽,是你麽?我是寧緋啊,臣熙,你忘了我麽?”

    陸臣熙沒想到李寧緋會突然打電話給他,雙拳握緊,強製壓下心底的恨意與怒氣,若不是這個女人,現在阿言依舊與他在一起,阿言也不會經曆那些痛,薄唇抿緊,臉色冷下來。

    “臣熙,你怎麽不說話,我知道是你,是你對不對,你也是想我的,對不對,臣熙,可不可以來醫院看我,臣熙,我好想你。”李寧緋激動的一口氣說了一大堆。

    “哦?既然你那麽像我,我怎麽能不過去呢?”

    “太好了,臣熙,我就知道你還是愛我的,臣熙,我等著你來接我。”李寧緋笑容滿麵的掛了電話,她就知道臣熙怎麽會不理她呢?說不定之前的解除婚約就是她爸一手自導自演的戲碼,她爸不想讓她與臣熙一起,所以設了這個局。

    十五分鍾後,陸臣熙推開病房門口,走了進去,今天他穿著一身正式的西裝,身材挺拔高大,器宇軒昂,渾身上下散發一股難言的魅力。他臉上依舊帶著溫柔的笑容,溫文爾雅讓人癡迷。

    自陸臣熙進門後,李寧緋整個視線就忍不住緊緊黏在他身上,她就知道她的臣熙是世上最好看的男人,這麽好看優秀的男人是她的,誰也別想從她手裏奪走。

    “臣熙,我好想你。”自從知道陸臣熙會過來,李寧緋趕緊乘著這時間打扮了一番,雖然身上的衣服沒有換,頭發倒是梳理了一番。

    “是麽?”陸臣熙臉上很冷,眼底沒有絲毫溫度,如今再看到這個女人,他恨的肺都疼了。

    “臣熙,我起不來了,你幫幫我好不好。”李寧緋癱在地上,眼底潮濕,看上去一陣弱不禁風的樣子,誰知道就是這弱不禁風的表麵藏的一顆多麽狠毒的蛇蠍心腸。一想到阿言的遭遇,他就忍不住想動手直接殺了眼前這個女人,也難消他心頭的恨意。

    李寧緋感受到陸臣熙冷漠的視線,神色有些疑惑,“臣熙,你到底怎麽了?我腿好疼,臣熙,你幫我好不好。”

    “李寧緋,我倒是沒想到你這演技真是一流啊

    !你不去當演員可真是可惜了。”陸臣熙冷笑。

    “臣熙,你怎麽了?我是寧緋啊!”難道那個女人在臣熙眼前汙蔑她,頓時眼底深處怨毒起,掩下眼眸深處的怨毒,李寧緋楚楚可憐道:“臣熙,你和那個女人又見麵了?是不是,臣熙,你別相信她,五年前她把我推下樓,如今她一定是又想害我,臣熙,你別與她再來往好不好,那個女人太狠毒了,我怕!”

    若是以前陸臣熙看到這樣的李寧緋,說不定還會上前忍不住安慰,可是如今真相擺著,看著眼前女人一臉柔弱,就是這麽個柔弱的樣子把他當成傻子耍,她以為她所做的一切便會沒人知道?李寧緋!陸臣熙咬牙切齒,以前他怎麽就瞎了眼就相信了這個女人?

    “李寧緋,事到如今,你還要裝麽?你以為你做的事情掩人耳目就沒有人知道麽?”陸臣熙冷笑,眼底嘲諷盯著李寧緋自導自演,想到阿言,他心口一抽一抽的疼。

    “臣熙,你說什麽,我不明白…。”不,不…臣熙絕不會知道那件事的,絕不會,李寧緋臉色蒼白,突然跪著爬到陸臣熙腳下,抱著他的腳不讓他離開:“臣熙,一定是那個女人誣陷我的,一定是的。她一直對我懷恨於心,臣熙,你也是知道的。”

    “滾!”陸臣熙一腳直接把李寧緋踹開,他現在隻要觸碰到這個女人都忍不住惡心。

    李寧緋被陸臣熙踹開,瞪大眼睛不敢置信,臉色蒼白一臉絕望:“臣熙,你難道真的為了那個女人選擇懷疑我?臣熙,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怎麽能,怎麽能對我這麽殘忍。”

    說到這裏李寧緋泫然欲絕,滿臉流淚,哽咽道。

    “李寧緋,你居然還能演?阿言會進監獄別告訴我與你無關,我真是瞎了眼會相信你。”陸臣熙哽咽,因為這個女人,他決絕的把阿言拋棄,間接將她推入深淵,當時他看著雨裏的阿言,大聲說愛他的時候,他竟然還能狠下手撥通了110,那時候阿言看他的眼神有多絕望?

    “臣熙,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李寧緋臉色蒼白生怕他離開扯住他的腳,“臣熙,你聽我解釋,你聽我解釋…。”

    “解釋?”眼底一寒,李寧緋如今你還要怎麽編,怎麽騙我?

    “臣熙,那個女人不懷好意,那個女人不是好人,你不能相信她。”李寧緋流著眼淚,“上一次訂婚禮上,就是她親手把我雙腿再次折斷,臣熙,那個賤女人不讓我好過…。臣熙,你要相信我。”

    “誰準你用賤

    女人這三個字罵阿言,誰準?”陸臣熙眼底赤紅,突然一手掐住李寧緋的脖子,抵在牆上,眼底殺意透著深沉的寒意,“你敢再說一遍。信不信我殺了你。”

    “你…。”李寧緋猝不及防被人直接掐住喉嚨,唇色漸漸泛青,雙眼震驚不敢置信,他…他竟然為了那個賤女人…。想殺她…。“臣…。熙……。我…。是寧緋……臣熙…。”

    李寧緋心底一涼,她真的從他眼底看出了殺意,他想殺她?她不想死…。不想死,“臣熙……。臣…熙。不要…不要…”

    陸臣熙眼底一眯直接甩手將李寧緋甩在地上,唇角冷笑:“李寧緋,你這個惡心的女人,我連殺你也嫌惡心。別讓我再看到你,否則,我絕不會手下留情。”

    說完轉身離開。

    李寧緋大口的咳嗽起來,啞著嗓音嘶聲大吼:“臣熙,你…別走…你別走…”

    湛言迴到顧家差不多八點多,小淺看到湛言急匆匆跑過去:“哥哥,你去哪裏了?”為什麽沒有叫醒小淺,他每天都好想哥哥。

    湛言摸摸他的頭,“有事出去了,下一次叫小淺。”

    小淺得了湛言的承諾頓時眉開眼笑的樂了起來,他就知道哥哥最好了。

    湛言抬眸瞥見墨成皺起的臉,走過去坐在一旁問道:“墨成,想什麽?”

    墨成有些受寵若驚,這還是他大嫂主動問他呢?眉頭依舊皺起,“大嫂,秦小言不理我了。這幾天他都不理我了,不會是他和什麽人約會去了吧?”

    “哦?你很在乎?”湛言反問。

    “當然,大嫂,我和秦小言、寧城可是從小長大的好哥們,我能不在乎麽?”墨成絞盡腦汁的想了想,還是想不出什麽所以然來,頓時求助看著湛言:“大嫂,你說為什麽秦小言最近不肯理我啊!”他最近也沒做什麽惹到他的事情吧!

    “你最近做了什麽事情?”

    “沒有啊,最近我都不宅在家裏麽?”墨成突然想到什麽:“就那一次我不過接了一個女人的電話,秦小言不會把那時候的仇記到現在吧!”

    湛言眼眸漸深,“你和他解釋過了?”

    墨成搖頭:“不過一個女人,有什麽好解釋的,以前不也有過,可那時候也沒見秦小言生氣啊!”

    湛言拍拍他的肩膀:“別急,你明天跟小言好好解釋關於那個女人的事情就可以了,其他的廢話不用說。”

    “大嫂,為什

    麽啊!”他一直覺得那女人的事情根本不必去解釋。不過一個女人罷了,可是如今大嫂都這麽說了,他還是按照他大嫂說的。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湛言去陽台接起電話。

    “阿言,還不想迴來麽?”

    湛言眼眸一愣,沒有想到是她父親,她眉眼清冷,襯著小臉更加的精致,突然道:“為什麽?”

    對麵有一陣的沉默:“阿言,你是想知道我為什麽把你媽關進精神病院?”蒙諾的聲音有些疲倦。

    “對,我想知道,還是有關於淺的事情,難道你就不該給我個解釋。”

    “阿言,我隻能告訴你,重感情是一迴事,但太過看重感情傷的就是自己。而你傷過一次,難道還要重蹈覆轍麽?”

    “阿言,聽我的話迴來。”

    “因為她背叛了你?”她真的猜不透她父親的心思,那個女人背叛他了,難道他就不恨麽?

    “阿言,知道這些對你沒有好處。”低沉的聲音透著一絲疲倦。

    “我有權利知道真相。”

    “你媽確實背叛了我,但我還不至於因為這個對她下手,我確實對她有過一絲特別的感情,有期盼過,可是這種女人生物就是這麽難懂,她可以口口聲聲為你生為你死,卻也可以轉身因為你不愛她,而與別人上床。”

    “你什麽時候知道的?”

    “你十歲的時候!阿言,我是為了你好。”

    “阿言,那個女人不值得。”

    “為什麽不阻止?”以他的手段能夠忍受一個女人給他戴綠帽?

    “阿言,我不愛她,為什麽要阻止。”

    “那麽於淺為什麽會在蒙家?”

    蒙諾歎了口氣:“這是我與你媽之間的交易。”

    “她威脅你?”語氣已經是肯定。

    她突然響起她十歲那個時候,那天晚上夜幕降臨,她媽突然把她抱在五樓窗口,嘶聲力竭大吼:“蒙諾,你敢不迴來,若是你不迴來,我就抱著你的親生兒子從五樓跳下去,讓你蒙家斷了香火。”

    “蒙諾,我愛你,可是你卻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其他地方,你有沒有想過我是你的妻子,有沒有關心過我,既然你不關心我,自然有其他人關心我。你要是不放了小淺,我就抱著你親生兒子從這裏跳下去,你不讓我好過,我也絕不讓你好過。”

    “阿言,你要記住,這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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